?羽毛搔阴-蒂/绑住双腿rouxuejian酥/假阳具狠插yinxue爽喷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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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身体究竟发生了什么? 感受着rouxue里越来越浓郁的yin痒,贺为余愕然又无神地瞪大了双眼。此时他身体正随着身下的律动节奏来回起伏,皮肤不受控地染上了一层潮红色, 而那根石杵实际上完全没进入到rouxue里,在媚药作用下,只是单单不断地碾压rou瓣,就足以让上面这个omega身体里掀起一浪又一浪情潮。 坏了,他的身体已经被弄坏了,只身漂浮于情欲的浪潮中时,贺为余脑子里堪堪地想道。 医官、还有几个力士就站在旁边,两眼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omega。时而yin亵地盯向他汁水淋漓的腿间,时而又抬起头,戏弄地打量着他的表情。 贺为余被盯得羞耻难堪至极,而就在这时,一个小太监兀自推开门从外面走了进来。 “什么事?”兴致忽然被打断,医官有些不满地瞪着小太监。 “是赵公公叫我来交代的。” 小太监倒是不慌,恭敬地走上前凑到医官旁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医官脸色陡然惊变,一洗之前的不屑与yin邪,连忙有挂回了原本谄笑的模样。 “徐少爷?”他眉毛一扬,“请!快请!” 有客人——尽管贺为余此刻已经被弄得神思恍惚,可他还是希望客人的到来能够让他们去做些别的,哪怕留他一个人在这受折磨也好得多。 可惜老天爷并没有眷顾贺为余的想法,相反地,没过多会儿,一个身着青色衣服的男孩便昂昂自若地由门外走了进来。 男孩面目清秀,看起来与贺为余年岁相当,同样也是名omega。 此人正是那个“徐少爷”,徐宁,原来他瞒着尹乐安偷偷从京城跑了回来,就是为了会会眼前这位情敌。 “我来看看——谁是贺为余?”男孩一进门,就注意到了墙角那里被一根石杵顶得汁水淋漓的贺为余。 见又来一个陌生人,贺为余值得低下头,把脸埋得更深,希望他不会注意到自己。 但徐宁却上前捏住贺为余的下巴,一把强迫地让他抬起头来。 “我在外面可都听徐公公说了,”徐宁笑着说,“尹三爷喜欢的那位,进来前已经被人开过苞了,对不对?” 这话说得很过分,尤其对贺为余而言,徐宁是个插足者。偏偏都已经到这时候了,他还是要提及尹乐安来挑衅。 但贺为余不能怼他一顿,他必须抓住任何能够求见尹乐安一面的机会。 “是......是徐主子?”他抬起头,压下喉咙里的厌恶毕恭毕敬地问道,“奴才......奴才想......求见尹、尹公子一面......” 这贺家看来是给人养得太好了——徐宁差异地看着贺为余那副不谙世事的样子,不禁轻笑了起来。 “怎么,这东西你你用得不爽,还想念起尹三爷胯下那根大roubang了?”他笑声如同银铃,戏谑地指着贺为余身下那根不停顶弄着的石杵道。 来者虽陌生,但贺为余还是听得懂里面的敌意。见徐宁待自己十分不善,他便不再花力气辩解些什么。 但这显然还不够,因为徐宁此行就是要报复贺为余。他被尹乐安拒绝了那么多年,过去时日里所看的眼色、丢的颜面,今日他想要一并在贺为余身上讨回来。 “怎么说,今天咱们也算是初次见面。所以我呢,也不是空手而来。” 徐宁说着,拍了拍手,随后两个太监抬着一只约半人长、呈钳子形状的金属腿脚调教架自门外走进来。 “这是我在京城教坊特地为贺公子花重金打来的的东西,”徐宁转过头,眼底此时已经带上了几分狠厉。 “怕贺公子没了尹三爷的‘照拂’,在教坊里过得不够享受,所以特地远道带来,还望不嫌弃。” 不、不行...... 贺为余两眼顿时睁开浑圆,惊恐地注视着那东西。而医官则从小太监手里拿起那东西上前,招呼人给贺为余安了上去。 这腿脚调教架为A字形左右大开状,长短刚好足够两头拴住双脚脚腕,同时让尖端抵在omega的花xue上。 在那个尖端正中间有一个圆孔,圆孔下方的软横梁上向上竖着一根遍布着毛刺的木质假阳具,方向直冲yin洞口。 调教架为双层,且有机关。若是戴上之后奴隶试图并拢双腿,则那根假阳具会随着奴隶并拢的幅度慢慢刺入花xue里; 而若是奴隶经受不住又刻意分开双腿,那东西就会再次自roudong里脱出,同时掀起一股强制性的高潮来。 真是精密的械器,得知用图后医官心想,只是用上这东西的奴隶,今晚怕是很难不被折腾到高潮昏厥了。 调教架的锥尖狠狠地碾在了贺为余rou瓣间,在媚药作用下,一阵情欲急匆匆地自xue口袭来,让贺为余控制不住地收紧双腿。 这时他感到有个冰凉凉的东西很快抵上了xue口,这让他又不禁立刻放松下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试图用另一种方式来缓解汹涌而来的快感。 他不能夹腿,贺为余坐在木驴上颤抖地心道。今晚很可能是他彻底堕入教坊成为yin奴的日子,他不能任由自己的神智就这么被拖下去,得保持理智,抓住所有可能的机会逃离这里。 不过,医官他们显然并不想让贺为余遂愿。 见贺为余不动,医官朝小太监使了个颜色,随后小太监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支毛笔大小的鬃毛刷,上前俯下身对着贺为余的阴蒂搔弄了起来。 “哈啊——拿、嗯、拿开......别......别动那里!” 贺为余受不住,扭动着腰臀来回地躲避。可他能躲闪的范围实在太有限,无论躲到哪儿,哪只毛刷依旧执着地跟到那,搔刮着rou球敏感的顶端。 阴蒂原本就肿得如同小野果,这下更是被搔得又水润润地胀了好大一圈。贺为余知道自己弱点在哪里,但此时,他也逐渐变得无暇顾及。 没过多久,小太监就抓住了贺为余暴露出来的那片最脆弱的地方,用软刷尖使坏地扎了下去—— “哈啊啊——呜、不要......不要呀啊啊!” 贺为余终于坚持不住地绞紧了大腿,一股汁水汹涌地喷了出来。 就在这时候,那根带着毛刺的狰狞架阳具彻底破开贺为余柔软的xue口,迎着汁水的润滑进入了roudong里,因omega双腿的合拢幅度,越进越深。 朦胧中,贺为余似乎看见了那些人投过来的讥嘲样子。不,不可以就这样沉沦下去,他艰难地分出思绪心想。 随后他咬紧牙关,屏住呼吸,强行绷住双腿让自己不再继续并拢。而这一次,仿佛耗尽了他浑身所有力气。 “呼......呃、呼......” 做到了——贺为余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那根带刺的木棍阳具终于被他强行停在了roudong向内三分之二处,没有触及最脆弱的地方,却也只能保持着现在的辛苦姿势,一动也不敢动。 “拿......拿出来,求求你们......” 贺为余央求着抬起头,额角上的汗珠滑落滴进了眼眶里,红彤彤地氤氲起了一层水汽。 眼前这omega的确诱人极了——看着贺为余的样子,徐宁心里想道。 可他越诱人,徐宁就越愤怒,想到不久的将来他还有勾搭尹乐安的可能性,徐宁发自内心地想要毁了他。 “继续。”医官见贺为余止住不动弹了,对小太监一仰头,示意他继续用毛刷。 “等等,”但这时徐宁却叫住了他们,“我差点忘记了,这东西还有这种功能。” 他说着让身旁太监来到贺为余面前,牵起架子底部一根绳索柔力向外一扯。 在一阵咔哒咔哒的发条声结束后,埋在贺为余花xue里的那一截阳具随即旋转挺动了起来。 “不要......别、别进去......呀啊!会坏......真的会弄坏!” 带刺木阳具顶端那颗“guitou”齿轮似地旋转了起来,上面的柔软毛刺此刻仿佛结成了柳的细鬃毛,搔刮着柔嫩的内壁,带来一阵阵劲烈至灭顶的酥胀与酸痛感。 强烈刺激下,贺为余不禁痉挛地绷起腰身,喉咙里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媚yin,两腿也跟着再次不由自主地开始了收缩。 “不要......求、求求你们......呀啊啊——” 他惊恐地看着那根粗棍一样通体遍布着软刺的木阳具彻底进入了自己的rouxue里。 快感如同洪水倾泻般汹涌而来,在这任何挣扎都是徒劳的当下,木阳具最终顶入了roudong最深处,顶部带着的毛刺也同时压在了G点与宫腔口上。 看着面前的情敌被快感折磨得好生yin荡,徐宁脸上逐渐露出了满意的表情。他要把贺为余毁在这儿,让这omega一辈子留在教坊,受尽alpha们的胯下之辱。 “让他冷静冷静,我有话与他说。”徐宁欣赏着贺为余扭动挣扎的样子,随口对身旁小太监说。 小太监朝力士使了个眼色走过去,而后两人一个钳住身体,一个抓住脚腕,推开木驴将人死死按在地面上,制止了贺为余高潮余韵下的挣扎。 一桶凉水蓦地泼了下来,贺为余疲惫地咳了几声,人总算从先前头晕目眩的快感里又缓回了点神智。 他睁开眼,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倒在了地上。两腿仍旧捆在那只调教架上,蜜汁淌了一地,而里面的木阳具现在刚刚停下了转动。 “你那么关心尹三爷,就从没打听过你爹吗?”徐宁瞥了眼贺为余被cao得烂熟的蜜xue口,脸上淡淡地笑道。 “他被官府定了谋逆罪,三天后就要在济水问斩了。” 贺为余的脸唰地一下边成了苍白色,他是个恋爱脑不假,可这并不意味着他不在乎自己亲人,特别还是一直宠着他的父亲。 “不......不我发誓,我父亲绝对没有这么做......”他大脑霎时空白,艰难地说着,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徐宁那边挪动,泪水也控制不住地涌满了眼眶。 “一定是有人栽赃他,求求官府......请他们查清楚!” 或许是贺为余此时戴着束缚求饶的样子着实太过于滑稽,徐宁挑起嘴角发出一声嘲讽意味的轻笑。 “你该不会还不知道这案子由谁来查吧?”他捏起贺为余的下巴,强迫他注视自己,呼吸轻柔地打在对方唇脸间。 “讲个你可能不知道的事儿,前三年初,那个去你家提亲被赶出来男人,还记得吗?” 贺为余陡恍惚了下,他想起来了,正是陈友财。 那时他仍与尹乐安处于热恋期,只略微听下人说有个男人觊觎自己,来提亲时父亲因对方年纪过大而拒绝了这门婚事。 那时他以为这事就过去了,然哪知此人品行并不端正,之后甚至私下也曾去sao扰过他。 只不过当时尹乐安在场,所以不出意外地,陈友财挨了尹乐安一顿暴揍,从此也成了济水人茶余饭后一则笑柄。 “负责贺云山谋逆案的,是陈友财。”徐宁看着贺为余茫然失措的样子笑吟吟地说。 “不......不可以,”贺为余连连摇头,而后流着泪视线惶恐地游离至角落里,“我......我必须要见尹乐安。” 听到这句话,徐宁脸上的笑意忽然收住了。 “用不着他,我可以帮你。”压下内心一番怒火后,徐宁勉强地挑了挑嘴角,低声说。 贺为余眼神一下子希望地亮了起来,听闻这话,他早已顾不上眼前这人是情敌了。 “我可以帮你。”徐宁再一次说道,“不过,我也有我的条件。” 他放开贺为余泪水涟涟的漂亮下巴,随后站起身在屋里傲慢地踱着步子。 贺为余生性懵懂,全然没听出徐宁说话间的恨意。他 抬起头,视线紧跟着徐宁的身影。他要救人,此时无论是要他答应什么,只要能够让父亲活下来,大约都值得。 可是接下来,徐宁提出的要求却让他整个人僵愣在了原地。 “首先——我要你在教坊,作为娼奴服役两年。”徐宁指着贺为余,冷冷说道。 “两年后若是你足够乖顺,我就允许陈友财放了你,去做普通奴隶。” “如若那时还想着攀附尹家,小心明天就让陈大人问斩贺云山!”医官在一旁讥笑着补充道。 徐宁要自己放弃尹乐安,贺为余绝望地深吸了一口气。 “我数三下,若是到那时你没想好,我会嘱咐陈友财快点公事公办。”徐宁转过头阴沉沉地说。 “一。” 贺为余不想放弃,可他已经沦落到这里了,全然没有任何与他们谈条件的筹码。 想到这,水潸然地从他两片纸一般白的脸颊上倏地落了下去。 “二。” 他想起当初,尹乐安离开济水前曾郑重地问过自己,能否与他一道前去。 可那时候——贺为余想,如果那时候他答应了对方,事情会不会就此变得不一样。 “三。” 但现在...... “我、我答应你......”贺为余垂下头,卡在最后一刻,低声下气地恳求道。 “我......奴才,发誓......在这教坊老老实实做娼奴,并且不再去见尹三爷。” 听见这话,徐宁顿时仰起头狂狷地瞪圆了双眼,脸上流露出志得意满的厉笑。 不过人虽然已经被逼到了绝路,徐宁却仍不知足。他又一次凑到贺为余面前,含着杀意的犀利眼神让人难以躲藏。 “只有这些,可是还不行。”他笑着,从袖子里抽出一柄扇子,托起贺为余的下巴。 “既然你已经打定主意留在这儿做娼奴,我也得让你再拿出些诚意来才行。” “......主子,还要什么?” 贺为余噙着泪不明所以,此刻只得内心屈辱地称呼对方为主人。 可内心里,一阵恐惧感悄然而生,他知道对方不会那么轻易放过自己。 “进来。”徐宁对身后拍了拍手,随后一名小厮端着盏木盘毕恭毕敬地走进屋,木盘上盖着一块细绸缎。 “我要在你身上留下一些这辈子不可磨灭的东西,以证明你被教坊的人调教过。”他说着掀开绸缎。 而那下面竟然放着一支装有药剂的玻璃活塞注射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