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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麻绳擦肿阴-蒂/脲-道调教插入/蛋:甘油灌xue限制排泄

    卖包子,新鲜出炉的热包子——

    时至午后,尹乐安离开了梁瑁的东大营,驱车返回回济水城中。

    现在刚好是午饭时间,马车经过城中心闹市,四面街上都是小商贩叫卖的声音。食肆里热腾腾的饭菜香裹着酒楼里陈年佳酿的味道在整条街道上弥漫,哪怕只是路过,都足以叫人垂涎欲滴。

    驾车的是四喜,尹乐安掀起窗帘望过去,只见平日里一处僻静胡同里眼下停满了车轿。

    “那边今天怎这么热闹?”出于习惯,尹乐安随口问道。

    “哦,那边是颠鸾坊,”一个东大营差出来的随行小厮回答说,“属下听人说今天姚守业带了几个漂亮小倌来,所以平日里与十二监交好那些官员今天都去坊子里凑热闹了。”

    “为官不尊还与教坊太监搅合在一起,嘁......”尹乐安鄙夷地瞥了眼巷子,放下了布帘。

    车架再往前就要进入食肆街了。

    “一会儿路口左拐,先去桃源楼打包点吃的。”尹乐安敲敲马车前窗对四喜说道。

    “我这新婚老婆说不定已经在家里等饿了,就——松鼠鳜鱼,老酱汤牛rou,桂花莲藕,这些。”

    清楚自家主子不喜姚守业,四喜驾着车很快离开了这条街。可他们完全不知道,在那条深邃且危机四伏的巷子深处、颠鸾坊里,贺为余已经被一条绳子折磨得七荤八素了。

    “轻点......主子,贱洞、贱洞快要......呜啊啊!”

    麻绳再度擦过贺为余的xue口,刺痛感火辣辣地传来,激得omega不禁绷直了身子。

    不到三分之一柱香时间,贺为余的rouxue已经被麻绳浸着酒擦过七八下。他脚底此时已经滴滴答答落了一层或粘腻或清澈的汁液,烈性酒水沾染在麻绳缝隙间,借着摩擦侵到了红肿的阴蒂上,先是热辣麻痒,继而又掀起一阵尖锐灼热的痛。

    按照约定俗成,罗盘上每一项内容客人只玩半柱香时间。

    贺为余双眼不住地瞥向香炉,就在乞求着、又是几下狠磨之后,香炉里那只香燃掉了半截,赵玠手里的绳子也应时停了下来。

    背后力道松开,贺为余腿一软顿时扑通一声跌到了大理石台下,整个人粗喘着瘫软在地上。

    他的阴蒂肿得硕大,颤颤巍巍地垂在两腿间,小腹随后又是一阵抽搐,rouxue紧跟着徐徐淌出了一股清澈的汁液,把腿心浸了个湿透。

    媚药越发猛烈地侵蚀着神经,此刻区区一条绳子就已经把贺为余给玩潮吹了。随即而来的排泄让腿心rou瓣泛起一阵难以抑制的抽动,尿液热辣辣地将高肿的xue口烫得生疼。

    这些alpha总算......该去找别人了吧?贺为余脱力地倒在地上,双眼半阖,短路的脑子里天真地想道。

    墙那边还拴着五六个小倌,有那么一瞬间,贺为余甚至恶毒地希望接下来时间里这些男人将注意力集中在他们身上。

    只可惜他不知道的是,这次前来赴宴者中许多男人就是冲着他贺为余来的。

    早年他父亲贺云山做吏部尚书,作为太子一党,他没少得罪十二监,特别是掌印大太监房连胜一伙人。

    可随着老皇帝病重,掌印加上礼部一行逆党很快凭借着通政司把持了朝政。

    第一批清算冲着太子身边的人,来得极快,贺家首当其冲。彼时房连胜借老皇帝名义将贺云山冠以重罪,抄家问斩,而后又泄愤地将贺云山全家男女老少送进了教坊做奴隶,其中包括后来被送去当性奴贺为余。

    特别是贺为余,他曾是贺云山最为宠爱的幼子,作为omega面容又极其姣好,因此才有了今日这些恶毒歹人们的觊觎。

    因此贺为余失算了,他们根本不打算去玩墙边那排作陪小倌,他们想看的就是贺云山儿子被人凌辱践踏成为yin荡媚货的样子。

    “这轮——诸位主子爷打算选谁作陪呀?”第二轮转盘很快就开始了,赵玠命人端上飞镖,恭维着再次问男人们道。

    “还用问吗?我们到这儿来,就是为了他!”这次轮到了绿衣服,他指着地上瘫软的贺为余高声道。

    赵玠心下暗爽,叫人上去将贺为余从地上硬生生又拉扯起来,重新带到罗盘前。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再次回过神时,贺为余有看见了那张可怕的罗盘。

    “贱奴求、求公公......让贱奴休息一阵子吧......”贺为余怕得眼眶通红,哽咽着就快要哭出来了。

    “我呸!”赵玠怒得用掌底直接照omega脸上抡了一拳,贺为余被打得忽地偏过头去,洁白的脸蛋上顿时显示出一片红印。

    “还以为自己是贺家纡尊金贵的小主子呢,到了这儿,就得伺候咱们这些真主子!”

    贺为余挨过一掌,怕受到更大责罚,一时噤声哽咽着也不敢乱说了。

    赵玠叫人将盘子端至绿衣服男人面前,接着绿衣服拿起一只飞镖,用嘴吹了吹气,对准罗盘中心嗖地丢了过去。

    乓!飞镖砸中盘心边缘一处小格子。

    没中靶心,绿衣服男人脸色一沉,心里有些憋气。

    “黄大人飞镖技术看来衰减啦!”一旁花布衫男人嬉笑着打趣。

    绿衣服男人表情阴沉地摇摇头,而赵玠一旁看在眼里,立刻亲自恭敬谨慎地上前捡起地上字条,随后面向绿衣服小心翼翼将之打开。

    “回主子,是木驴。”赵玠拱手笑着说。

    “尹大哥!”

    回到尹府,尹乐安还未来得及去洋楼,先被徐宁扑了个满怀。

    这是谁?尹乐安一时发懵,闻见这人身上的薰衣草香,人不禁有些怵头。

    “是徐宁,您在游戏中的未婚伴侣。”脑海里1430cao着他那地道京腔味的电子音提醒说。

    哦,尹乐安点了点头。他抬起眼看向吴忠,又觉得今天这人表情欲言又止。

    “尹大哥,你怎么知道我喜欢酱烧牛rou?”徐宁忽闪地眨眨眼,转而扒拉起四喜拎在手里的油纸包,欣喜跃然脸上。

    这徐宁表现得过于自来熟了,尹乐安忽然有些尴尬。

    “先吃饭吧。”他拍了拍徐宁肩膀,而后让四喜去隔壁洋楼叫贺为余下来。

    “爷,人不见了!”好一阵子后,菜肴都布完了,四喜才急匆匆地跑了回来。

    “不见了?”尹乐安目光一凝,“隔壁屋呢,还有书架后面那扇门里都找了没?”

    四喜是个孩子脾气的人,尹乐安忧心什么,他往往也跟着忧心。

    “都没有,整个洋楼......哦,还有后半个院子都找遍了!”

    尹乐安顿时嗅到了一丝不对劲,他再次将目光投向吴忠,此时吴忠已经紧张得擦起了冷汗。

    “吴管家......”尹乐安叩地将手里就被置在桌上,发出一声不轻不重的脆响。

    “说吧,”他缓缓直起身,带着一股压迫感,“贺为余去哪儿了?”

    “我......”面对尹乐安的质问,吴忠不住地瞥向徐宁。

    “哦,我叫人把他送走了。”徐宁抬头看了眼尹乐安,语气仿佛在聊一件无足轻重的家常事。

    “......什么?”

    尹乐安动作一僵,眉头顿时蹙紧,听到这样的答案脑子里顿时仿佛一锅热水烧开了花。

    “别得罪赵玠他们,”徐宁一边吃着一边说,“或许你不知道,京城那边掌印大太监房连胜参了你父亲一状。”

    “可这又关贺为余什么事?”尹乐安攥紧了拳头,要不是四喜他们在旁边拦着,此时大概已经冲上去打人了。

    “我这是在救你!”徐宁重重放下手里的碗筷,两眼死死地盯着尹乐安。

    “尹家和徐家是敌人......你知道我求了父亲多久,他才答应了不断这门婚事吗?”

    “可你从我们认识第一天起,满脑子想的都是贺家那个贱人!”

    “他现在已经进了奴籍去坊子接客了,你还未娶正妻,却要带那个贱奴回来!”

    “你知道朝堂上,人们都在议论我徐家什么吗?”

    徐宁越说越激动,眼眶里不觉噙了泪珠。

    “若真如你所言,咱们并不存在所谓缘分这种东西,况且你我也不是一路人,强扭的瓜不甜。”

    尹乐安深吸了一口气,板着脸站起身,眼神一改先前的责备,罕见地带上了愤怒的危险。

    “我再问一次,贺为余在哪?”

    或许是被alpha的攻击性所震慑到,徐宁呼吸一滞,整个人向后瑟缩着打了个哆嗦。

    接着徐宁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你去问赵玠......”他无力地吁了口起说。

    “好......”尹乐安咬着牙指了指徐宁,“走着瞧。”

    说完,他大步朝后院方向奔去,徒留下一桌没怎么动过的饭菜和桌子那头表情趋见狰狞的徐宁。

    颠鸾坊那头,在一众alpha男人们惊讶的注视下,两袋由猪膀胱包裹着的清澈透明油汁外装盘端了进来。

    “这是......要做什么呀?”紫袍男人不解,招呼赵玠过来指着这两包油问道。

    “回大人话,这是咱们教坊特制的白油,也是木驴前必不可少的一项准备。”赵玠谄笑地作着揖,“咱们教坊的小奴都怕这个,等会儿您且看就是~”

    “哦......”紫袍男人佯作明白地点点头。

    猪膀胱和白油被端至贺为余面前,看到这两个东西,贺为余面色顿时一变,浑身颤抖着惊恐地向后躲闪。

    “不要......公公,贱奴求您不要用这个......”

    “啧,伺候主子还由得你个贱奴不要这不要那?”赵玠面露气恼,扬起一拂尘精准地抽在了贺为余胸前两片白软上,两颗乳珠顿时从嫩红色肿成了鲜红。

    随后赵玠唤人将贺为余从地上架起,拖拽着回到开始时那排调教架钱,把人吊着双臂又绑了上去。

    见赵玠身后跟着的太监端着两只饱满的猪膀胱,其余小倌面色霎时苍白,均悄无声息地低下头,唯恐在场哪个人注意到自己。

    小倌们怕得很,赵玠很满意。他哼笑了声,在袖子里取出了一根被酒与牛皮胶包浆得柔韧结实的芦苇杆。

    这些东西贺为余曾见太监们在别人身上用过,因此他很清楚赵玠要做什么。

    嫩红的roubang在媚药作用下依旧昂扬挺立,见赵玠手伸过来,贺为余呜咽地向后瑟缩,可前者并没给他丝毫喘息机会,擒住roubang,将苇杆对准尿道口,不容拒绝地插了下去。

    “呜......好酸、赵公公......贱奴难受......”

    感受着苇杆粗糙地擦在尿道rou壁上,贺为余紧张得身体骤然绷紧,就连悬在头顶的双手都不由得攥紧了镣铐。

    “难受?”赵玠头也不抬地撇嘴笑道,“这只是开始,小公子,最难受的还在后头呢!”

    赵玠继续用他那缠了纱布的手推进苇杆,杆柄在jingye润滑下很快就来到了膀胱前。

    顶端触碰到入口瞬间,贺为余敏感地嗯了声,整个人绷得比先前更紧了。

    赵玠也同样感觉到了面前这omega身体难耐的变化,他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提点这个奴隶放松,而是更用力地戳刺了好几下,直到杆尖彻底没入了那条脆弱的roudong口。

    “大人......大人轻一些,轻一些!......哈啊!”

    杆尖进入洞口刹那,一股灼烫的尿液即刻顺着中空的苇杆涌了出来。那里原本已经积攒了不少尿液,经由苇杆一捅,顿时沿着omega疯狂痉挛的两腿淅沥沥地倾洒在地板上。

    尿液不受控地排出,一旁的小倌们均惶恐地闭上了眼。

    贺为余濒死般大口喘着粗气,胸口随着急促呼吸剧烈地上下起伏,快感伴随着排泄欲从脊椎底部决堤似地喷涌而起,传达至四肢百骸,攫取了他所有力气。

    一时间,贺为余浑身陷入了一种歇斯底里的失控状态。

    “赵、赵公公......贱奴、贱奴求您......让贱奴休息一阵子......”两排生理性的泪水自眼眶里湿热地淌出,omega垂着头低声下气地哀求着,样子可怜极了。

    不过奴隶高潮至失控的场面赵玠见多了,他并没将贺为余的摇尾乞怜放在心上,反而捻起一只猪膀胱下缝合着的肠管,在尿液彻底排泄完毕后,将管头接在了芦苇露在yinjing外的另一端。

    “现在不过是点准备,”赵玠垂下头看戏似地笑着对贺为余说道,“等下主子们还要欣赏贺公子您骑木驴呢。”

    “况且教坊可不能因为一个奴隶舒服不舒服耽搁了时辰,您说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