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鬃毛刷责-罚媚-洞宫-腔口G点/群体壁尻/蛋:媚药/搔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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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教坊赵公公求见!”管家吴忠推开了房门。 尹乐安眉头一拧,食指在唇前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确认贺为余仍然熟睡后起身来到门前。 “他来这儿干什么?”尹乐安压低声音,语气有些不悦。尹家素来与太监不合,因此那些人也从不来这儿找不痛快,这点尹乐安很清楚。 吴忠这时悄悄扫了眼床上的omega。教坊那儿定是有人作祟,尹乐安顿时明白了。 “太监也敢上我这儿来要人了,”他噙着笑啐了声,“叫他在客厅候着,我洗把脸就去。” “哟,赵公公——” 大约半柱香后,尹乐安离开洋楼,优哉游哉地来到前门正厅。 赵玠坐在正座上,等得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见尹乐安来,草草起身作了个揖。 “三爷真是叫奴才好等。”他假笑地勾起嘴角。 来者不善,尹乐安干脆随便找了个地方以作,翘起二郎腿招呼底下人给自己上茶,瞥了眼赵玠桌上的普洱,还特地点名要盏今年的雨前龙井。 一切准备就绪后,尹乐安才摆着谱对赵玠挑了挑眉,“说吧,”他嘬了一口茶道,“找我什么事?” 自从掌印大太监在朝廷当道后赵玠何曾受过这种怠慢,此时他脸都快要气青了。可尽管如此,尹乐安论阶层仍然在太监们之上,礼节功夫他还是得做稳妥。 “既然尹三爷问,那奴才就直说了,”赵玠弓了弓身冷笑道,“不瞒您讲,我这次来,是要将那名姓贺的小奴才从您这给带回去。” “贺为余?”尹乐安挑挑眉。 “正是。”太监诡笑说。 “正如您昨日所见那样,贺为余牵扯进了教坊个别人与姚守业之间的私下交易。” “因此按照咱们大周国规矩,涉及交易的物件——哦不,是人,得先收归教坊,待调查结束后再做定夺。” “哦,原来是要我交人,那......倘若我不交呢?”尹乐安眯起眼直视着赵玠,目光咄咄逼人。他随手抄起旁边一把扇子,呼地展开扇着风,神态危险又仿佛悠游自得。 “这......”赵玠总不能说自己借了潘监军的人来硬抢,事可以偷着这么做,可话说出来被人抓住了把柄确是杀头的罪过。 可尹乐安仿佛看出了他的目的。 “咱们说点题外的,”尹乐安话锋一转,“我听说潘福禄买了个宫里到了年龄出来的大宫女做对食,你说真有这回事吗?” 他怎么知道?赵玠一愣,两眼不住地瞟屋子里的管家和侍从们。他们脸上皆表露出惊愕,显然这才听说。 “没......才没有!”他连忙说。 “这可是你那天在酒馆里跟人唠闲嗑时说的。”尹乐安接着又补充。 “我......我当真没有!”赵玠顿时慌了,他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来,也隐约明白了尹乐安的用意。 “对,你说没有,”尹乐安盯着赵玠笑了笑,“这对宫女来说没什么,对一个在职的监军太监来说可是大忌。” 赵玠被尹乐安盯得额头忽地泛起了一层冷汗。 “别慌啊,”尹乐安起身走过去,轻松地拍了拍赵玠肩膀,“你来了这,我们又知道了这件事,都是巧合——别人问起来,我也会为你佐证。” “而且......”他转过脸,眼底忽然闪过一丝血腥味,“这件事我爹还不知道,如果有机会,我会当面与他老人家念叨念叨。” 尹乐安会将这些话散布出去,想到这儿赵玠人已经被吓懵了,听到尹乐安还想与他那个太子太傅爹念叨,瞬间腿一软,扑通地跪倒在地。 “我......我错了,尹三爷,我......”他眼睛直勾勾地愣了两秒,而后抬起巴掌啪地扇在自己脸蛋子上。 “是我僭越!是我多嘴!奴才该死!奴才错了......奴才求主子开恩!” 尹乐安心满意足,居高临下地鄙睨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太监。平日里这些太监仗着掌印把持了朝政,作威作福鱼rou百姓、欺凌奴仆,今天也轮到他们被别人踩在脚底下了。 随后他让人又斟了一杯雨前龙井,捞着杯口,将guntang的茶杯放进了太监手里。 赵玠不情不愿,却还是稳稳接住了茶杯,滚水杯子很快把这家伙手指给烫起了燎泡。 “我会派人送你回去,再给你报销点药钱,”尹乐安倨傲地所,“至于贺为余——在你们弄清楚之前,我也不会让他离开尹宅。” “人是我买下来的,哪天若是你们当真查出了他该属于谁,到那时候,尽可以再到我这里来要人!” 赵玠最终被尹乐安招呼人“送”了出去,人一离开,尹乐安猛地松了口气,绷着的心弦这才重新缓和下来。 “爷,这算是摆平了吗?”四喜凑上前悄声询问。 尹乐安思索了一阵子,最后摇了摇头。 “还差点,”他说,“我得先去见一面梁瑁才行。” 梁瑁是济水督抚,是尹乐安的表舅,却也与尹乐安最上头那个大哥同龄。在济水,太监之所以给尹家面子,一部分原因来自当朝太子太傅,而另一部分就是因为梁瑁。 虽说太子不得势,可十二监眼下还动不得他。 “现在去吗?”四喜眨了眨眼,墙角西洋钟显示着现在已经过了上午十点,按照以往,梁瑁已经到城外大营了。 “对,”尹乐安点点头,“直接去东郊。” “还有,”临走前他回头指了指管家,“告诉贺为余,在我回来前无论谁要见他,都不准离开卧室,也不准见!” 尹乐安带上四喜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宅邸,徒留下管家吴忠无奈地在后面叹了口气。 就在刚才,赵玠在厅里等尹乐安时,他又提起了吴忠父亲在潘福禄赌场里欠了一大笔钱那件事。 尹府不让下人们赌钱,更不准下人近亲赌钱,这是老太傅在世时就定下的规矩。若是被人告发到当朝太子太傅那儿,他这个管家怕是做不下去了。 “我看教坊的赵玠在府后门躲躲闪闪地不肯走,这是出什么事了?”就在吴忠焦虑得如同热锅蚂蚁时,一个年轻的声音含着笑自身后传来。 赵玠下意识回过头,原来是尹乐安名义上的未婚伴侣,徐宁徐小少爷。 此人生的眉清目秀,唇齿嫣然,浑身带着一股淡雅清静的气质,眼底却藏着一丝心机,同样也是名omega。 “徐少。”赵玠连忙行礼。 “嗯,”徐宁点点头,眼神环视四周。 “我听赵玠说,昨天带了个教坊小奴,怎不见他出来?” 吴忠又是叹了口气,“被三爷锁在洋楼里了,不让见客......” “哦,是吗?”徐宁眉毛一扬,“可据我了解,咱家这位爷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 “......嗯?”吴忠目光一烁,忽地抬起头。 “家里母亲重病,还等着用药吧?”徐宁放低声音,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只荷包,里面发出丁零当啷的银两碰撞声。 随后他凑近吴忠,将荷包放进他手里并示意存好。 吴忠动作一滞,本想拒绝,可掂量着那荷包重量,脸色一沉还是将东西收进了袖子里。 “徐主子......” “你让他好交差,他也不会为难你。”徐宁笑着跟着悄声说,“把赵玠叫进来,然后让他带那个奴隶走。” “如果尹乐安责备起来,就说是我要你们这么做的,无论什么事都由我担着。” 贺为余被车马颠簸给震醒,才刚一睁开眼,人立刻被惊得目怔口呆。上一刻还在躺在尹乐安床上的他,再次醒来已经被塞进了一架狭窄鄙陋的马车里。 春寒料峭,马车拐角时一阵风沿窗口吹入,冻得贺为余猛地打了个寒颤,这才清醒地发觉自己已经被麻绳五花大绑了起来,嘴也被一块破帕子堵着。 “到了,停车——” 没过多会儿,马车便在一僻静处停下,接着几个小卒把贺为余从马车里拖了出来。 这里是姚守业私下的一幢宅邸,平日里用来招待达官贵人们。贺为余抬起头发现是这儿,顿时明白了什么似地剧烈挣扎起来。 明明昨晚才洞房花烛夜,一觉醒来为什么沦落到了这里!贺为余委屈至极也不明所以,他仰起头四处张望,却根本不见尹乐安一丁点影子。 小卒们带着贺为余进入院子,其中一个手欠的见他嘴里呜咽个不停,干脆一把扯下了他嘴里的帕子。 “我要见尹三爷......让我见他!”才一松口,贺为余立刻大声叫嚷。 小卒不耐烦地一巴掌抽在了贺为余脸上,洁白的脸蛋顷刻被扇出了一片殷红色。 “还真以为自己能当尹家的贱妾呢?”小卒呸了口唾沫,“告诉你吧,尹家这次要完蛋了!” 这并不是尹乐安安排的,小卒那句话让贺为余这才意识到。可他作为一个omega来说体力实在太匮乏了,在一种alpha面前,自己只能被跌跌撞撞地拖拽进几重围墙后的别院里。 别院大门碰地一声关闭,隔绝了外面所有喧杂声,贺为余在小卒们的押解下来到了一间柴房前。 这里僻静得几乎只能听到虫鸟声,可当进入门中,再由地上掀开扇暗门后,一阵阵叫人毛骨悚然的媚yin适才从这隧道最下方徐徐传出。 这是一条不起眼的石隧道,就算尹乐安找到了这儿一时也很难察觉。贺为余被人推着沿石台阶盘旋走下去,yin叫声越发清晰,与此同时他嗅到了一股多名omega信息素虬聚而成的气味。 说不上难闻,也绝对让人很不舒服,压抑得让人绝望。 小卒带着贺为余沿烛火来到了隧道底部,那里还有扇门。一打开,信息素伴随着癫狂的媚叫扑面而来。 这里是前室,石墙上镶嵌着一排人。每个人下半身都嵌在墙里,置于墙另一边,脸上表露着或是痛苦或是愉悦的模样。 盥洗室——在教坊时他曾听人提起过,他们用这个词称呼这里。 空气沉闷得令人窒息,带着omega发情时汁液淡淡的霉腥味。贺为余随着小卒被带到了一处空石洞旁边,旁边洞位嵌着的男孩原本瘫软着,这时突然猛抽了一大口气,腰身痉挛地绷紧,挥舞着绑在一起的双臂仰头大叫。 “贱奴......贱奴错了!” “贱奴再也不敢......呼......不敢私自交媾了......” “不要罚贱奴的yin洞......嗯......哈啊啊——” 贺为余被陡然出现的叫声吓得浑身一震,继而脚下不由得向后退缩。但身后小卒们并不打算给他任何逃脱机会,反手将他擒住按在墙上。随着嗤拉地几下绵薄撕裂声,贺为余白净的皮肤顷刻呈现在小卒们眼前。 “身材不错呀美人。”当中那个领队目光巡梭一番后落在了贺为余白软的臀rou上,伸出手盈握住使劲一拧。 “啊!”贺为余遽然一颤,白团的一侧臀大肌立刻显出了道青红色的指印。 “美人啊,主动点进去吧。”领队指了指石洞嬉笑着。 贺为余畏怯地回过头瞥了眼石墙,只见刚才还在yin叫的男孩现在已经又软趴趴地垂在了墙边,嘴里不时泛起些意味不明的呻吟。 见贺为余不动,小卒们也不打算多花时间。领队招呼人上前一并将贺为余拽着四肢抬起,接着将他两条腿按住置进了洞xue里。 “我不要进去......不要!不要!”贺为余踢腾着双腿剧烈挣扎,可脚才刚一进入洞xue,那头便有一只力气奇大的手把他脚腕擒住,接过扯了进去。 紧接着是另一只脚,而后当贺为余下半身都已经进入石洞中后,随着忽忽几下石头挪动的声音,他的腰被彻底卡在了洞口。 贺为余是仰面向上被人放进去的,因此完全无法像旁人那样无力时趴垂在石墙上,这姿势极为消耗体力,也是教坊常用惩罚内容之一。 他小心地屏送呼吸,看不到半截身体任人鱼rou的恐惧让他浑身发抖。 墙的那边是一片冰凉,贺为余感觉自己下半身应该是被放在了一片石床上。接着那几只力大无穷的手将他两条腿分别束绑在床左右两方,呈大开状,最后四条冰凉凉的金属镣铐分别拴在了他的小腿和大腿上。 这样的姿势让贺为余另外半截身体丝毫动弹不得,可上半身却没有像旁边几个洞位里的奴隶那般被绑住双手束在身前,反而给人徒增了不少紧张感。 一阵水流冰冷冷地冲刷在贺为余花xue间,凉得他下腹一紧。盥洗室,顾名思义就是做清理的地方,可这对于教坊却是一个用来惩罚奴隶的场所。 贺为余感到自己花xue被一双手慢慢拨开,水流也跟着清理了进去,昨晚才被roubang厮碾过的黏膜在凉水冲刷下传来一阵舒适感。 他轻轻舒了一口气,等待着接下来凌虐般的惩罚。不过在这里,惩罚与清理往往伴随而来,还没等贺为余适应现在这姿势,一只鬃毛刷即顺着他的yinxue口粗暴地伸了进去。 “不要......不要这样!xue......saoxue会弄坏!——哈啊!” 贺为余猛地绷紧上身,脖颈被这阵酸痛刺激得向上扬起,手掌不由自主地捶打着墙壁。 “轻一点......轻一点、求你......” 而墙壁那头仿佛没听见似地,依旧旋转着鬃毛刷,在水流下深深浅浅地清理着尹乐安留在里面的jingye。 毛刷每次入洞清理只带出一点点jingye,冲洗过后再度探进去时会探得更深些。比起清洗,这种行为更像是在有意地折磨。 “不要......里面不要,我快要受不了了......”贺为余表情几乎挤成了一团,脸上说不出是欢愉还是痛苦,一如其他洞xue里的奴隶。 “你方才说——‘我’?”守在旁边的小太监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讽笑。 “调教公公是没教你吗?该怎么自称,该怎么吟叫?” 贺为余立刻咬住嘴唇,这次更猛烈的危险感袭击至他心头。 去尹乐安府上不过才一天时间,那些本应该刻在性奴骨子里的规矩便被他忘了个一干二净。 “贱奴......贱奴知错......”贺为余梗着身子艰难地更正说。 但教坊终究是教坊,做错了就得罚。见贺为余服软,太监哼了声,转而按下了墙上一处机关,对着打开的暗窗拍了拍手。 “罚——” 贺为余连痛带累浑身是汗,随着太监话音一落,他感到那头roudong里的鬃毛刷被人抽了出去。 罚,要罚什么?他紧张得手心里起了一层冷汗,就在这时,那头忽然再次扒开了他花xue,凶狠地将一支更粗的鬃毛刷伸了进去。 “哈啊——啊!慢点......呃!” 贺为余上半身顿时疯狂地挣扎起来,两只手指扒在墙上,指甲快要嵌进墙灰里去了。 那支鬃毛刷这次在jingye的润滑下径直冲到了宫腔底,手法精妙地同时碾在腔口和G点上,转动着刺激那两片最敏感的区域。 过溢的高潮感不断侵袭着贺为余脆弱的神经。 “贱奴......哈!贱、贱奴不敢了......贱奴知错了!”他的手指按压在自己洞口那片腰rou上,指尖不觉按得青白,只是这样仍旧不能让石洞里的下半身有丝毫缓解。 一股又一股汁水顺着贺为余的媚xue、yinjing尿道口一次次喷出,消耗着他上半身所剩无几的气力。 “呜......贱奴的saoxue......要坏了......嗯~” “主子饶过贱奴......贱洞......啊嗯!哈......” 贺为余表情高潮,整个上半身漾着通红。他的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脑后和肩膀上,整个人若是忽略其嵌在石墙里的腰,整个呈现出一种异样的浪荡美。 太监yin笑地走上前,薅起贺为余一侧乳首向上一捻,乳尖顿时柔韧挺立。 尹三爷欺负了他们赵公公——贺为余被送进来半个多时辰里,这个消息已经在教坊太监中间传开了,不少人都在嘲讽 赵玠必然不肯就这样掉面子,但他动不了尹乐安,显然接下来之前受的气都得算在眼前这小omega头上。 贺为余已经被弄得整个人神志不清了,就算赵玠现在来也没什么意思。太监讥讽地摇了摇头,他与赵玠以往没什么过节,于是这次打算卖他个面子。 “用药——” 他再次打开暗窗,对里面的人下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