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催眠快穿】师尊训徒十八式(主攻)在线阅读 - 44【反制/艹哭/潮吹失禁】狂野秦王强制骑乘老攻

44【反制/艹哭/潮吹失禁】狂野秦王强制骑乘老攻

    44【反制/艹哭/潮吹失禁】狂野秦王强制骑乘老攻

    何欢的阳具一插入就立即被庚畅的肠rou缠住了,xue口没有经过充分的扩张,肠rou收缩得急切又格外用力,何欢插到一半就插不进去了,阳具像是被一只快饿死的吸精艳鬼死死咬住,不让他有丝毫将阳具抽出去的可能。

    何欢顿时倒抽一口气,死死绷紧身体强忍着才没立即射出来。

    “嘶、小皇叔,放松些……”何欢觉得庚畅在报复他,不然往日里松软的xiaoxue今日怎么会如此凶残?夹得他都有些疼了,偏偏肠道还在不停地收缩,一点一点吮吸他的guitou,销魂的快感怎么也忽视不了。

    庚畅一听小皇帝让他放松,肠道里的阳具还试图抽出来,顿时就急了。

    这怎么行!

    他猛地翻身将小皇帝压在身下,修长有力的臂膀死死按住小皇帝,腰身还在奋力夹着粗大的阳具,像是生怕被抢走似的,立即用力将阳具全部吞了下去。

    “哈呜!太、嗯啊…太深了啊啊……”阳具一插到底,强烈的快感伴随着尖锐的疼痛一起袭击了庚畅的大脑,令他失魂惊叫,腰背都蜷缩起来,唯有有力的臂膀和大腿紧紧钳制着小皇帝,不让他有一丝反抗的可能。

    庚畅先前就被画笔折磨得近乎疯狂,身体饥渴得要死,这一点疼痛不仅没有浇灭他的欲望,反而令他格外满足。后庭整个被撑开的感觉令他意乱神迷,满脑子都是身体被填满的痛快,痛也成了一种极致的快感。

    庚畅的欲望高涨,又痛又爽玩得不亦乐乎,可何欢却受不了那么大的刺激。

    本来他的阳具被庚畅夹得几乎要射,他用尽全力忍着才没有闹出笑话,可谁知道庚畅翻身就把他压了,阳具猛地被整个吞下,强烈的快感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有好一会儿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艹!太……太特么爽了……”何欢失神地喃喃着。

    他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被骑到了高潮!

    此时何欢的大脑还处在一种如梦似幻的飘忽状态,阳具虽然射了却根本没软下去,反而因为庚畅后庭的吞吐变得更硬了,欲望之火在身体里轰然炸开点燃了整个身体。

    爽过之后何欢又有点不可置信,这个按着他、用力夹着他的腰上下起伏的人,真的是他的小娇妻么?庚畅在床上不是一向乖巧又娇羞,逗一逗都要脸红得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吗?

    何欢有点怀疑自己是爽过了头,以至于出现了幻觉。

    不然他怎么看到了庚畅爽得仰头大声yin叫,还将他的手按到了头顶,一对白皙肥硕的大奶滴滴答答往下流着奶,乳白的奶水甩了他满身,脸上更是重灾区,像是天上下了甜雨,香甜的乳汁滴滴答答洒了他一脸,还沾到了他唇角……

    他费力地转动眼珠才看到自己的下半身,庚畅那妖娆的腰正大力地扭动着,腰侧的曼珠沙华像是要破体而出,艳丽到了极致,褪去了热情性感的表皮,此刻像是凶残的食人花似,红得摄人心魄。

    而那白嫩的屁股已经因为rou体的碰撞变得通红,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阳具还在被那殷红的后庭不停吞吐,庚畅的动作急切又迅猛,像是恨不得要将他拆吃入腹连渣都不留似的。

    太狂野了……

    太带感了……

    何欢失神地感受着身体里奔腾的快感,耳边充斥着rou体碰撞的啪啪声,还混着黏腻的水声,但这些都比不上庚畅的yin叫来得大声,也不如庚畅的叫声来得令人兴奋又羞耻。

    他听着庚畅放浪的yin叫只觉得头脑嗡嗡直响,他的身体一动不能动,大脑持续被快感入侵,或许是被庚畅的狂野感染,他也不由自主地挺着胯,却让庚畅叫得更欢了,这让习惯了庚畅保守的何欢大受刺激。

    “嗯啊、好爽!啊啊哈、夫君…夫君用力艹我啊!嗯啊、还要…呃啊、艹得太深了哈……”庚畅不管小皇帝在想什么,此刻的他像是一只被欲望俘虏的野兽,只知道纵情交欢,享受着身体被狠狠侵犯的销魂快感。

    直到这一刻,何欢才理解了庚畅往日为什么会羞得满脸通红,太特么羞耻了,这么狂野的动作,如此放浪yin荡的叫声,简直让人没有一丝招架之力,何欢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脸上也烧得厉害。

    他被自己向来保守羞涩的小娇妻强制了!

    不仅如此,他还爽的没边了……

    讲真,若不是庚畅突然来这么一下子,何欢都快要忘记了,庚畅健美的身躯并不是为了给他亵玩才有一身漂亮的肌rou,也不是为了给他亵玩才锻炼地爆发力如此强悍……

    庚畅的身体有多么狂野强悍,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只见他双手紧紧地攥住小皇帝的手腕按在头顶,头颅高昂露出修长性感的脖颈,整个上半身唯一算得上柔软的奶子因为他的动作上下晃动着,汗水随着乳汁一起挥洒,浑身的肌rou都鼓动着,爆发出巨大的力量,让身下的男人除了挺胯什么都做不了。

    极致的色情yin乱和极致的强悍完美融合,就算看到了他如此健美的身躯露出yin乱的样子又如何?你除了更加兴奋之外什么都做不了,就像无法反抗这汹涌而来的欲望,也无法反抗他的控制。

    况且,面对这样的庚畅,谁又会想去反抗呢?

    而何欢看不到的脊背,随着庚畅的动作肌rou起伏宛如层峦叠嶂的山峦,又像是风暴之中的雷云不停翻滚,肌rou线条宛如闪耀的雷电不停变换,大颗大颗的汗水顺着他蕴藏着狂野力量的肌rou流淌。

    从股沟蔓延出的曼珠沙华开得异常糜艳,汗水不停地从花瓣上滑落,而花瓣丝毫不受影响,只随着肌rou的动作迅猛地舒展又闭合,张狂地绽放着,狂野又带着勾魂摄魄的性感。

    “呜、夫君……夫君、哈呜、太深了哈啊啊……不、嗯啊啊、不能再深了呜呜……”庚畅带着哭腔不停地浪叫着,可是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滞,反而更加用力地往下坐,甚至坐到底之后还要配合小皇帝用力扭一扭。

    显然,他并不是因为无法承受才呜咽哭泣,而是因为极致的兴奋和对快感的渴求,才让嗓音染上了色情的呜咽。

    他期待着后庭里硬挺粗长的阳具能将他彻底贯穿,恨不得连肚子都被捅破,尽管过多的快感和渴求已经让他的身体无法承受,可灵魂还叫嚣着想要更多,想要被插得深一点,再深一点。

    庚畅从来没有那一次像现在这么快活,快感像是汹涌而来的海啸要将他淹没,可是他是天地间最强悍的水手,是最厉害掌舵人,凭着自己强健的身躯一次又一次从巨浪冲穿过,那可怕的风浪不仅没有让他退却,反而给他带来了无与伦比的畅快,让他恨不得在这片海啸中一直驰骋。

    在两人疯狂的努力之下,何欢的阳具终于冲破最后一层阻碍,将阳具插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guitou像是进入到了庚畅身体中另一个xiaoxue中,guitou被紧紧筛住,肠rou疯狂地痉挛着,将整个阳具都缠住。

    这时候何欢趁庚畅放松了一点,终于将自己的双手解放出来,他立即将手朝着庚畅的腰伸了过去,用了自己最大的力气掐住庚畅的腰,奋力挺动阳具在那噬魂销骨的肠道中不停抽插。

    “艹烂你个小sao货!呼、看你、唔…看你还敢不敢了……”何欢急促地喘息着,胸膛不停地鼓动,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气急败坏的羞恼。

    可依然装作凶狠地朝庚畅放狠话,握着庚畅的腰的手用力到指节发白,恨不能将庚畅整个人都揉进自己身体里去才好,那被他细心描摹的曼珠沙华被蹂躏得染上了糜烂的颜色,却没人去在意了。

    何欢报复似的低头咬住了庚畅的奶子吮吸,将陷入高潮之中的庚畅送上更加疯狂的极乐,好像只有让庚畅陷入更加无法自控的境地,他才能证明自己,将自己从刚刚被按着吸阳具的羞耻之中解放出来。

    而庚畅也如何欢所愿陷入了狂乱的清朝之中,他撅着屁股挺着胸,将自己的腰弯曲到极致,浑身的肌rou都紧紧地绷着,脚趾也蜷缩起来,原本脱力的双手也紧紧抱住何欢的头,死死地将他按在自己的奶子上。

    高潮没有因为汹涌的快感被平息,反而因为奶子被吮吸啃噬的爽快又再一次卷土重来,湿淋淋的后xue因为过度的用力已经有些酸了,可依然不停地收缩着,像是坏了的喷泉不停地往外涌着湿滑的yin液。

    “哈、不!嗯啊、不行呀…要、要尿了哈….夫君救我咿呀!”庚畅两腿不停地乱蹬,手臂死死地按住的小黄的脑袋试图获取一点安全感,可他的身体依然处在失控之中,像是坏掉一样,哪儿哪儿都在漏水。

    无人照顾的前端也跟着一起喷涌,可射出来的却不是jingye,而是透明的yin液,一股一股打湿了两人的腹部,将整个下身都弄得湿哒哒,床单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似的。

    何欢的阳具被高潮之中的肠rou狠狠地吮吸,原本也到了极限即将射出来。可是他听到庚畅说自己要尿了,顿时又来了精神,阳具也支棱起来,guitou猛地一跳生生将高潮憋了回去。

    他猛地按着庚畅的腿将他压在身下,把庚畅摆弄成腰部悬空屁股朝天的姿势,发狠地cao干起来,憋着一口气势要把庚畅艹得尿出来,眼眶都憋得通红,让他看上去显得格外邪气。

    庚畅之前消耗了太多的体力,现在还处在潮喷的状态,根本无力反抗何欢的侵犯,强悍的肌rou徒劳地鼓动着,扭动着身躯承受这灭顶的快感,没坚持一会儿就被插得又喷了出来。

    淡黄的的尿液还带着腾腾的热气,一股脑地浇在了庚畅的胸口溅到了唇边,原本甜香的奶味儿被冲走,徒留下淡淡的腥臊迅速侵占了整个房间。

    何欢也顾不了那么多,几乎在庚畅尿出来的同时就跟着射了,可射的竟然比庚畅尿得还多,庚畅都停下了,无力的摊在床上,可他的阳具还在跳动着喷射。

    何欢在极致的高潮之中还在想,自己的阳具不是憋坏了吧?

    他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着庚畅的肚子,发现已经微微鼓了起来,腰侧的曼珠沙华简直像是要滴血一般,花瓣上还残留着被大力紧握的指印,看起来妖异又格外yin乱。

    这让何欢觉得很有成就感,好像这样就能把之前被按着吸精的事情当作是一场梦幻,破灭的自尊心和羞耻心又被重新拼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