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是个大懒蛋,不想认真起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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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姥姥并没有给我留下多少钱,每次她打麻将,打牌赢来的钱都会被讨债鬼一样的舅舅按时抢走,给她留下一点点钱,好让她做饭带回家去吃,心疼自己的宝贝老婆。 里面只有几张她扣扣搜搜抠出来的几张红色钞票,里面大多数都是我从前赚零钱闲碎的几毛,最大不超过五块钱的面额。 庆幸的是初中一毕业我就跟考上重点高中的王君去办了身份证,算不上是个黑户。即使我长得干巴巴像个营养不良的小孩也够得上16岁可以去打工的年龄,仍被冤枉坑了不少应付给我的工资。 “我能让你这个小叫花子在这里干两天已经很不错了!小心我报警让你爸妈把你带回去!”肥腻的手指将我的额头戳出好几个红肿的月牙来,眉心已经没有地方戳了,韭菜盒子味的唾沫喷我一脸,“你在这里吃住不要钱啊!天天上班偷懒,抠钱?活该的!哪里发财哪里去,滚滚滚!别在我这里碍眼!” 我像个灰老鼠一样从二十个人大通铺的宿舍里搬走了,临走前我特意“送”给管事一份大礼。 我低垂着头,假装在布满男人腥臭的汗水味和臭脚丫子味的宿舍里,慢慢收拾我为数不多的东西,一脸得倒霉相。变卖舅妈项链和姥姥留给我的钱都暂时存放在王君哪里,等他两周周末放假去找他拿钱。 睡在我对铺的傻逼好整以暇地翘着二郎腿看我的倒霉样,突然楼道一阵躁动,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兴奋地吼了一句:“主管老婆来捉jian了!” “卧槽,刺激!那小三长得怎么样啊?那什么大不大啊~” “小三是个男的!想不到吧?!快快快,走走走!” 宿舍里的人瞬间一扫而空,闹腾着一同前去看好戏,灰扑扑的宿舍楼像是逢有佳节喜事似的隆隆震动起来。我抬眸,那个傻逼的手机落在床上,发出的噪音被楼道里男人们兴奋的嘶吼淹没。 【看起来像是个大牌手机,什么爱疯?我是自己留着呢?还是给他扔了。】我翘着手指捏起手机走到布满黄泥的窗边,打开窗户,东边隐约传来远方小男孩的哭声和悍妇的怒骂声。 “小叫花子~连手机都不知道是什么吧?叫爸爸我就给乖儿子看一眼!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看他那个馋样!我都不敢在宿舍里玩手机了!” “你可得把手机看好啊,不然那天被那个小叫花子偷去换钱花了,你哭都没地方哭去!那什么……李哥能给我看看,开开眼不?” 一想到那个傻逼整天拿着新换的手机在我面前夸张摆弄的狗比样,原本愉悦的心情一扫而空。随手一扔,银白色的手机壳在骄阳下划过最后的余晖,啪嗒一声重重摔碎在楼下的小花坛上,那声音伴着远处闹剧的伴奏在脑海里无限循环,我神经质地跳着不成舞步的步调悠然地离开了这个地方。 背面咬了一口的苹果标志四分五裂,再也不会在半夜发出恼人的劣质呻吟声。 我再也不想去住十几个人住的大通铺,也不想在饭店里半夜临时支起来的,布满不明液体的小床上睡觉。但我没钱没文化,还是个无家可归的孤儿,空有心气连白日梦都做不起。 而住在大通铺的好处就是,不用再去一到夏天就飞满绿头蝇的茅房。一上厕所,就不断有在蹲坑里吃食过的苍蝇往裸露出来的屁股蛋上,衣服上蹭下隐晦肮脏的污秽。 好在我长得还不错,就是矮了点,瘦了点,头发长了点,我舍不得花钱剪,就在地摊上买了两块钱一捆的黑色头绳。 后来我去了景华城最大的夜总会,起初只是个送酒的服务员,之后主管看我长相深受一小部分特殊爱好的客人喜爱,就叫我去包厢里陪酒。 起初也只是陪女客人喝个酒,亲个嘴,嘴对嘴喂个酒,玩玩sm。运气不错的话女客人会带我去她的婚房里,卧室床上躺着烂嘴如泥的丈夫,在薄如蝉翼的窗帘后zuoai,也许会在半夜来个三人行,得到一笔双份的报酬后,趁男主人酒醒前慌路逃跑。 有时候也会在包厢里被女客人指入,脑门发热地躺在沙发上,锦绸包不住胸器的性感女人纤纤玉手下cao得呻吟连连。 我无所谓男女,只要来钱快,让我干什么都行。但对于被男人上,心理压力不亚于在老家里看舅妈和jian夫的活春宫,但在徐佳应包养我之前,我都是处于cao男人的角色。 第一次跟男人zuoai,是非常偶然的一次。一个叫小番的小零不小心惹恼了客人,客人要求他当众用屁眼给他们起酒瓶盖子。主管拉我进去解围,美鸣其曰为见见世面,多长点经验。 最终我替小番挨了一酒瓶的揍,脑袋开花地被肥腻的男人拉到隔间的情趣房里。躺在男人身下的时候,骤然脑子里一闪而过旧时破碎的沙发上,舅妈浑身散发着劣质香水的味道,在男人身下浪叫的场景。 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一把掀翻醉醺醺的男人,扯过墙上挂着的皮带勒在他短小的脖子上cao了进去,我以为他会疼得喊出猪叫声,短小的性器却吐出稀薄的jingye来。 “啊啊啊……好好爽!”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我会给你很多钱!” “对,就是这样,用皮带勒住我的脖子……啊啊你人看起来这么小,东西却这么大!劲头还不小……啊啊……比我在家偷偷用老婆的黄瓜爽多了!” 额角不断有热乎乎的血液随着动作流淌进我的眼睛里,我随手拽起他身上价值不菲的衬衫,刺眼了就当块抹布擦一擦。一手不断勒紧缠在他脖子上的皮带,一手抠挖着他的rutou,涨红的rou棍在异常紧致的甬道里发出煽情地啪啪声,爽得我不断发出如同发情雄兽地低吼。 “好痛啊啊……太爽了……再勒紧一点!啊啊……那个……另一个奶子也要扣一扣!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卡痰似的呻吟游荡在整个散发着诡异光泽的房间里,难听死了。 指腹间的茧子毫不留情地摩擦着软嫩的奶头,手指插进流油的奶子里肆意拽扯,没有经过润滑的甬道自动流下一波又一波的sao水淋在我的大jiba上,都快把我淋湿了。 …… 对于性,除了生理上的快感,唯一能激起我的欲望的就是,用性交换称心的钱币。比如对身下的男人。在皱褶都被撑开仍不断吃着大几把的saoxue,退出,挺进,周而复始的将肠膜带出湿烂的甬道,依附在rou棍身上蠕动。 真无聊真没意思啊- 一点都不如他嘴里的金牙有意思。 做到后半场,挤在横rou间,可怜得夹缝生存的眯眯眼几乎都看不见黑色的瞳孔。我俯下身摸了摸他的脸,身下乍然一凉,男人惊叫着一头撞到床头柜上,浑身白腻的rou浪晃动了几下,富态的将军肚散发着死寂的气息,不动了。 “是蛇!一条毒蛇!啊啊啊我被一条蛇给上了!!!” 沾满肠液的大rou棍在腥臊的空气里弹动了几下,我皱起眉粗暴地抓住性器上下撸动,坏心眼地捏起被撑到变形的精致皮鞋,尽数射了进去。 夜总会是不允许陪酒员留下陪客人一起睡觉的,第二天会有专门的起床服务,既能保持客人的舒服,还可以让客人体验全方面的新鲜感。拉好裤链走出这间布置粉嫩的情趣屋时,扭头看见一缕冷光在窗户上贴着性暗示的巨大贴纸下钻了进来。 仿若在说,你不配得到光的救赎,你就是个鱼枯生蠹的,死在乱石岗都遭鬼嫌脏的蛆虫。 “哈哈哈!!!” 回响着鼓动胸腔的音乐的走廊,淹没突兀怪异的大笑声,我在笑,但为什么连笑声都不让我听到? 该死!该死!该死!都特么该死!!! 我以堪称光速的速度转换表情,金色的垃圾桶扭曲地倒映出我宛如恶鬼的脸,随时都要吐出淋漓着黏腻又贪婪的津液的细长舌,尖牙在柔软的唇rou间摩擦出一丝血腥味的味道,占领整个口腔,喷发出带有毒液的潮气。 我愿意永远沉溺在一团污秽的沼泽里,只要我赖活一天,站在灼目审判的太阳光下,无形无味,刺痛炸皮的光照就不进我埋在老鼠洞里的,跳动的,黑黢黢的腐烂心脏。永远也学不会,也不会去牵衡那无休无止,yin靡无望的欲望。 因为姥姥在临终前,要我好好的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