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启西游取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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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起之时,陈玄奘全然忘记梦里之事,他睁开眼,却发现身旁无人,被褥换上新的,但一片冰凉,想来他哥早已离开。 陈玄奘心里一落。 走了也好,免得一番生离死别的悲痛。 他起身着衣,推开房门。 屋外空地上停着一辆马车,周围护有十来名百骑兵,而在其前方,站着一位身穿红衣朝服,长须飘飘,弓身而立的中年男子。 他心里咯噔一声。 “玄奘法师。”房玄龄笑眯眯的说道,“天家特令我来请您入朝觐见,商议前往西方拜佛求经之事。” “邢国公早啊,”陈玄奘傻笑应道,“你们先等等,待我梳洗一番。” 说罢,他转身踏入禅房,合上房门,在房内翻腾起来。 傻子才会去什么天竺,他定是要逃的。 收拾好包袱,陈玄奘推开窗门,正对上五位百骑兵的视线。 他嘴角一抽,啪的关上窗。 “玄奘法师。” 禅房外传来房玄龄那贼老头的声音,悠哉悠哉的。 “劝您别白费心思了,乖乖跟我上朝去,不然被绑上殿,可是会贻笑大方的。” 陈玄奘气得牙痒痒,他丢下包袱出门,怒视那糟老头子,咬牙切齿道,“邢国公好手段。” 房玄龄微笑,抬手指向马车,“请,玄奘法师。” 陈玄奘不情不愿的坐上马车,那糟老头子随后坐上来,看样子是半点不准备放过他。 马车从化生寺后门穿出,陈玄奘连主持的面都没见上,便要离开这他生活几年的地方,并且可能再也回不来。 他重重的叹口气。 素来善解人意的房玄龄当若耳边风。 无趣。 陈玄奘屈肘架在窗前,看向窗外。 此时已入街道,两旁商铺开店张罗,行人熙熙攘攘,一片安定繁华的模样。 这便是他为之付出一切的的大唐。 陈玄奘这般想时,心绪平复下来。 房玄龄手持书卷,突然道,“近日王君廓之事,不知玄奘法师可有耳闻。” 陈玄奘一顿,王君廓可是他好友,不由得问道,“他怎么了?” 房玄龄淡淡道,“奉旨入京,到现在都不见人影,传言说他叛逃往突厥,却被野人所杀,你说可笑否?” “呵,”陈玄奘喉里挤出一个气音,握住窗缘的指节青白,“当真可笑。” 说罢,他不发一言。 马车停于皇宫大门,房玄龄先行下车,陈玄奘尾随其后。 正是上朝之际,官员们陆陆续续抵达,与房玄龄交好几位迎上来,簇拥他们往殿内走去。 踏上金銮大殿,侍于一旁,等到那位九五之尊身穿皇袍走出,所有官员高呼万岁叩首垂头,唯有陈玄奘跪在地上还目不转睛的看他。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他穿龙袍,坐皇椅。 真好。 李世民自然注意到这突兀的傻小子,直勾勾的看过来不说,还一身素白僧袍,发丝尽散。 穿着如此随意,看来他心里终是怨他的。 当今皇上叹口气,让官员们平身。 等几位官员上折之后,房玄龄站出去,引出陈玄奘西行拜佛求取真经之事,并伴有多数文臣附议。 李世民按兵不动,像是在等待什么,直到侍从宣报殿外有两位老僧献宝,将此事撇到一边,开口准许他们入殿。 两位老僧入殿,一位手捧锦襕袈裟,宝气逼人,一位掌托紧箍,手持九环锡杖,金光闪烁,在众文武官员的注视下,呈给李世民。 “此宝物需多少银两?”李世民问道。 “不需银两,只需皇上舍下一人。”其中一位老僧道。 “如来佛祖那儿有三藏真经,你如果派陈玄奘去西天求取真经,这些宝贝便送给你。”另一位老僧解释。 李世民心尖一颤,不由自主的将视线投向陈玄奘。 陈玄奘没有注意他,自老僧出现,他的视线便黏在其中一位身上,他莫名有种熟悉感。 李世民见此,面上强笑,派人接过宝物。 等侍从接过宝物,两位老僧竟腾云驾雾而去。 文武百官惊呼佛祖显灵,李世民起身率百官出殿,跪地朝拜。 陈玄奘落于最后,只求李世民与他擦肩而过,虽没有看他一眼,他心中甚安。 房玄龄立于他身旁,说道,“天命不可违啊。” 此事发生之后,陈玄奘不再推脱西行取经之事,李世民赐他从老僧得来三宝,并加之紫金钵和通关文碟,命他前往西天拜佛求取真经。 下朝后,李世民亲自送陈玄奘回庙。 …… 话说李世民将陈玄奘送至化生寺前,刚下马,两人对望,相顾无言。 “流儿,”李世民开口,音色沙哑,“朕有话对你说。” 陈玄奘没有拒绝。 两人一前一后相行至后院禅房,陈玄奘刚合上门,便被李世民从身后抱住。 陈玄奘握住他的手,低低唤道,“哥。” 李世民靠在他肩头,问道,“为什么不拒绝?” 若是他拒绝,他闹腾起来,或许他也不会这般心痛。 “哥,”陈玄奘道,神情无奈,“你知道,我从未拒绝过你,以前是这样,以后也是这样。” 李世民心中一恸,他知道自己将放走一生中唯一所爱之人,他掰过陈玄奘的下巴,深深吻上去。 唇舌纠缠间,两人褪下衣物,赤裸坦诚的纠缠在一起。 陈玄奘抚摸上李世民的双乳,将他压在床榻上,李世民攀上他的臂膀,弓起身体迎上他,两人的唇舌短暂分开,陈玄奘注视身下眼角泛泪的他的脸庞,李世民仰望他那深深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