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受被惩罚,父神降临【蛋早祷告时被神明指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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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弥撒祭典仪式的那天,是教堂最热闹的时候,在中心的位置摆放布置上了祭台,圆形的祭台周围洒满花瓣,镀着金色的边缘,缥缈轻灵的幔纱环绕着祭台。 教堂里飘荡着吟诵圣歌的声音,在祭台下沾着许许多多的神父,他们都在等待着主持的选出,期待着自己成为这位幸运儿。 更有甚者,想要借此机会试图召唤父神,倘若只是神的一眼,那他便可以成为万人之上的圣子。 叶阑星也在这些神父当中,他身着黑袍,不是金发或者碧发,而是在这里极其罕见的黑发,柔顺美丽,绸缎一般。被黑袍遮掩住的是一双澄澈的双眼,比圣池的水还要清澈。 他是美的,纯洁的,天真的,却也是曼妙的,娇艳的,是欲望的化身,也是纯洁的代表。 叶阑星并不知道自己是否有此殊荣当上主持,他很忐忑不安,自信不是他的品德。反观他的同期同学,鄂洛却那么自信。 神也会喜欢这样的孩子吗?叶阑星软绵绵地想。 在教堂左右两侧坐着的主教们纷纷起身,身着暗红色长袍的什渊站在最中间,他的目光扫视到下方的信徒们。 他心爱的孩子就站在那里,目光虔诚的看着上面。 什渊垂眸,手里的羊皮卷微微散开,声音低沉:“这次的祭典,将由阑星神父主持。” 圣歌依然还在吟诵,修女们低着头,端上放在木托盘里的圣袍,来请叶阑星去沐浴更衣。 人群中自然而然分开一条路,在叶阑星周围也形成了小圈,把他隔开,些许窃窃私语的声音响起,在他身边夹杂着几句恭喜。 而这时候,却突然在另一端人群里传来惊呼:“鄂洛,鄂洛他身上有父神的气息!” 此话一出,教堂内所有人都慌乱了,他们所信仰的神的气息,哪怕只有一点,也是难得的,任谁都想去沾一沾那恩泽。 台上的什渊看着台下信徒们的sao动,不禁皱了皱眉,他示意台下安静,沉声道:“鄂洛,是怎么回事?” 鄂洛从人群里走出来,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叶阑星,继而对着祭台举起自己手里的十字吊坠,扬声道:“这个,就是父神的物品,里面是有神之力的。” “是神托梦给我的,那晚我醒来后身边就多了这个,每当我靠近的时间,都能感受到神明温暖的力量。”鄂洛温柔地看着十字吊坠,就仿佛确有此事一样。 旁边的人也立刻说:“是的!这吊坠上的确有不一样的能量,如果你们靠近便能感觉到。” 旁边的人刚要靠近,什渊又开口了:“拿来我看看便知道是否有神力。” 他是感受过神的力量的,就在曾经的祭典上,神曾经布下过光辉,他也正是因为这件事当上了主教。 鄂洛一步步走上台,将吊坠送过去,他自然不怵,因为的确这里面有非比寻常的力量。如果主教也能肯定,那么主持必定是他的了。 鄂洛又瞥了一眼还愣在原地的叶阑星,不禁在心里骂他蠢货,估计连这里面有神力都不知道,真是笨。 片刻,什渊才抬起头,宣布道:“这里面的确有神的力量。” 他碧色的眼睛沉寂片刻,目光却依然停留在叶阑星身上,依然懵懂的眼神让他琢磨不透,小神父是不在意这些名利地位的。 就在鄂洛得意洋洋,想要上前去接受主教下一步宣布他为主持的时候,真正令人不敢直视的光却洒了下来。 那光芒是温热的,令人俯首帖耳的,属于神明的光,一直洒到祭台上。 “是神,是神明来了!” 有人在惊呼,台下的神父们虔诚地合手祈祷起来。 沉穆半浮在空中,他看着祭台下一个个信徒,他看到他心爱的孩子,最纯洁的灵魂,也正在虔诚地闭着双眼,娇小的身体被黑袍包裹。 鄂洛也有些意外,难道是因为这条项链吗?他一时间有些慌张,害怕他偷项链的事情瞒不过神的双眼。 “该撒的物当归给该撒,神的物当归给神。”神沉沉的声音响起,在教堂里回荡。 鄂洛的背部绷紧,他知道这句话是真主说的,教导人们不可偷窃。 “你知罪?”沉穆落在地上,金色的权杖在大理石地板上敲响,他一伸手,那十字吊坠便落在手里。 鄂洛惊慌地抬起头:“父神……” “不是你的恩泽,为何要偷?”沉穆面无表情道。 教堂里所有人都抬起了头看着这一幕,也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不禁窃窃私语,说起鄂洛的偷窃来。 沉穆敲了两下权杖,沉声道:“你会受到惩罚,永久驱逐出教堂,剥夺神父身份,且下辈子转世成山羊。” 话音落下的瞬间,伴随着鄂洛的一声尖叫,他就被神送去了偏远的地方。 而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的是叶阑星,他站在原地,小手紧攥着,漂亮的眼睛颤抖地看着神明的脸庞。 他不敢相信,前些日子jianyin他的人,居然真的是他敬爱的父神。 怎么会这样?他怎么可能被父神看上呢? 愣神之间,沉穆已经走上前去,他看着眼含疑惑,甚至还有些畏惧的小信徒,不禁低下头来,将手里的十字吊坠重新戴回小信徒细白的脖颈上。 “父神……”叶阑星软乎乎叫了一声,他行了礼,再也不敢多说别的。 “你是神祭的主持,便开始吧。”沉穆轻声道。 人群里已经不是窃窃私语,他们的声音中带着惊叹,惊叹叶阑星居然能够受到父神的恩宠,与神的关系似乎如此亲密。 叶阑星正有些不知所措,水润的眼眸慌乱地眨动着,下一秒,他却被沉穆打横抱起。 纯洁的小信徒就这样被神明抱在了怀里,一步步走到祭台上。 厚重的幔纱遮挡住一切,沉穆将小信徒放在中间白玉的台子上。 因为走动的动作,小信徒的黑袍被撩开一点,露出些许牛乳似洁白的皮肤,叶阑星的脸颊泛红,害羞到伏在沉穆怀里不敢动弹。 “父神刚刚……多谢父神帮我拿回吊坠。” 软绵绵的声音让沉穆轻笑出声,他低声道:“那便身体力行地感谢我。”说话间,修长的手指已经滑动到黑袍的纽扣上。 叶阑星身体一紧,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可众目睽睽,他们如何欢爱? 但沉穆的动作依然没有停下,他咬住小信徒泛红的耳朵尖,低声道:“除了我以外,你不可有别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