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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曹校尉在将军的帐篷住满了一周,并没有搬回营房。只不过之后的每天一大早,就见到校尉出来训练,一副洗心革面、奋发图强的模样,往日那种混日子的态度消失得一干二净。

    众人以为将军在督促自己儿子所以才把他留在帐篷里,也不知将军用了什么法子,二公子丝毫没有不情愿的意思,皆都啧啧称奇。

    这日,天还没亮,将军的帐篷里的父子俩已经先一步醒了。

    曹镇其实在二儿子爬上来的时候已经醒了,但他闭着眼装睡,任着儿子玩闹般咬他鼻尖,然后是嘴唇被轻轻啃咬,他没忍住,嘴角弯起,泄出一丝笑意。

    “早啊,爹爹。”曹德辉咬了咬父亲的下颌。

    曹镇睁眼,一摸就摸到儿子光裸的后背,看来是儿子没穿衣服趴他身上,不赞同道:“这天已经开始转凉,你胡闹什么?”

    一边斥责,手一边从脊骨向下,捏了捏那紧实的屁股蛋子,再摸进缝隙里,发现一片湿滑。

    曹德辉轻哼,隔着被子,下身贴着父亲的不停磨蹭。

    “……一大早就发sao呢?自己在被窝里弄了?”

    曹德辉露出委屈的表情,昨晚他想和爹做,还被爹推开了,明明爹也硬了!他整晚睡不踏实,早早憋醒,自己用手弄屁眼儿,弄得浑身燥热却不得劲,干脆大着胆子扑到将军的床上来了。

    “我弄不出来,爹帮我好不好……”曹德辉贴着父亲的耳朵撒娇,抓着父亲的手往自己的臀部上摸,使出百般解数求欢。

    曹镇说过要他有进步才和他做,可是这小子sao起来直把曹镇的底线磨得一退再退,他重重吸了口气,推开他一点,掀开被子,“进来。”

    曹德辉眼睛一亮,立刻钻进被窝里,手直接往抓住亲爹的腰带扯,一副饿坏的样子。

    曹镇摸上二儿子的脖颈,捏了捏他耳垂,“急什么?爹又跑不了。”

    他把二儿子拉过来,安抚地亲他双唇,缠绵的亲吻慢慢地把二儿子的急躁平息下来。

    曹镇任由儿子把他衣服扒掉,吻毕,二儿子直起身,握着父亲勃起的rou茎,抬起屁股,把guitou对准xue口,缓缓坐了下去。

    曹镇吁出一口气,性器被温暖紧致的rou壁包裹,耳边是儿子满足的闷哼,“爹爹,儿子把你的jiba吃进去了……”

    “……又发sao呢?”曹镇捏了捏他紧绷的腰身,抬胯一顶。

    曹德辉喜欢极了那蛮力的插动,欢喜地“啊”了一声,随即坐实在亲爹的胯部上,轻轻摇动腰肢,让亲爹的roubang在yinxue里面研磨,“爹明明很喜欢儿子发sao给你看……”

    曹镇轻笑,还真是,他很享受三个儿子完全没了尊严和矜持,攀在他身上祈求疼爱的yin样。

    曹德辉趴下来,亲了亲曹镇的嘴角,“之前的几个月都浪费掉了,爹应该早早把我弄上床,把我插快活了,我哪里还会费心思去找洪老板啊?”

    曹镇好笑地捏了捏他后颈,这也怪到他头上了,“是,是,爹错了。”

    父亲那亲昵的语气让曹德辉一阵心痒,他趴在父亲身上,轻轻转动腰身,父亲被他磨得受不了,转身换了姿势。

    曹德辉仰躺在床上,腿大大张开,下身的屁眼被父亲的jiba蛮横地撞开,那根巨物一下又一下地cao进cao出,腻耳的咕啾水声让曹德辉脸上发热。

    爹在cao他,插亲儿子的屁眼儿。

    他伸手想抚弄自己胀得难受的性器,被父亲隔开了,“别弄,爹把你cao出来。”

    曹镇感到里面的rou壁猛地收紧,闷哼一声,“怎么?不喜欢?”

    相反,曹德辉喜欢极了,父亲要他靠后xue射精,他的身体将会被调教得更加yin荡,他拉下父亲,痴痴笑道:“爹要把儿子cao成女人呀……”

    曹镇心中一荡,缓缓笑开了:“对,你就是爹带过来的军妓,专门留在军帐里给爹泄欲,满意吗?小浪货。”

    “我好喜欢,喜欢爹天天插我,我是最下贱的娼妓,天天等着爹喂我喝精水……”

    曹镇被勾得失了力度,一手按住二儿子的脖子,虚虚握着,“嘘,乖乖的……”

    曹德辉难受地仰头,致命的地方被父亲掌握在手心,可是他生不出半点反抗的心思,反而伸手来回抚摸父亲的手背,小臂,胳膊。

    好喜欢……

    这样全然雌伏的yin态,让曹镇深吸一口气,他就着这样的姿势继续cao弄他的亲儿子。

    当外面的天空微亮,早起的士兵出了营房cao练,嘈杂的声音让里面的父子无比清楚的意识到这是在军营里,外面的光透进来,照明了将军床上年轻的儿子那紧绷结实的好看躯体,还有压在他身上、成熟魁伟的父亲,有着血缘关系的父子两人,下身紧密相连,就连黑色的阴毛都被yin液浸得湿漉漉的。就在这小小的帐篷中,亲父子忘我的交媾,紧紧交缠,在彼此的身上释放不伦的性欲。

    曹德辉听着外面的声音,看着身上的父亲发狠地cao他,须臾,下腹突然抽搐起来,白色的jingye从张开的马眼喷溅出来。

    高潮的瞬间,他脑海一片空白,外界的纷扰统统一消而散,只觉得自己飘浮在天间,浑身松快。

    他被自己的亲爹插屁眼插得射精了。

    二儿子终于被插得射了出来,曹镇也达到了顶点,他扣紧了二儿子的腰,下身继续抽动,释放的瞬间,rou柱狠狠钉在里面,射完后,他回过神,才发现自己没在射精前拔出。

    曹镇垂眼,看到二儿子还沉浸在高潮中,把性器抽出,转身找东西给他收拾。

    曹德辉放松地躺在床上,摸了摸下身,特别是xue口,伸到眼前,手上满是父亲新鲜的jingye。

    爹终于射进来了呀……

    他伸出舌头就想舔,被回到床边的父亲一把扣住手腕。

    “做什么?”曹镇斥道,用手里的布块把二儿子手上的东西擦干净,然后打开帐篷里找出来的水囊,倒出一点清水在布块上,“起来,爹给你弄后面。”

    曹德辉乖乖起身站到床边,曹镇坐在床边,从后面给他清理后xue。

    曹德辉感到父亲的手指在里面抠搜,然后是xue口被擦拭。

    “爹也给大哥他们清理过吗?”

    “问这个做什么?”

    “我就问问。”

    曹镇见清理得差不多了,张嘴在二儿子的后腰咬了一口。

    曹德辉吓了一跳,下意识要避开,被父亲牢牢抱住,父亲松嘴后,把他拉回床上,审视地看着他。

    曹德辉羞窘地移开视线,下巴却被抓住,抬起,下唇被粗糙的指腹摩挲,“下次想吃爹的jingye,直接用这张嘴含出来。”

    曹德辉心跳加快,只一句话,他就觉得嘴里痒了起来,恨不得有什么东西塞进来似的。

    他抓住父亲的手,亲了亲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小声试探道:“……曹镇。”

    ……这小子。曹镇觉得某个边界被狐狸的尾巴尖轻轻扫了一下,不至于恼怒,也不想就这么放过他,他曲起手指轻轻敲了敲二儿子的额头,警告道:“没大没小。”

    要是没越过父子关系,曹德辉知道他不会得到这么温柔的对待,父亲语气里的纵容让他心跳加快,他撑起身子,抱着父亲蹭他脖子,“爹喜欢我吗?”

    “你说呢?”

    “说嘛……”

    曹镇无奈地叹了口气,咬他耳朵,“要是对你没意,就算你再怎么努力在爹面前现眼,我也不会让你跨过这条线。现在你能半夜爬床,甚至躺我床上睡觉,你都要骑我头上来了,你还不满足?”

    ……怎么可能满足。

    曹德辉退开一点,直视父亲,“爹知道我的答案。”

    曹镇看到二儿子眼里的认真,“那你也该知道爹的答案。”

    曹德辉抿唇,见好就收,放开父亲起身穿衣。

    曹德辉将要离开帐篷的时候,曹镇叫住他,“德辉,过来。”

    曹德辉没应声,甚至别开了脸,但站在原地没动。

    这是等着曹镇去哄他呢,曹镇哭笑不得,走过去把二儿子抱在怀里,无奈道:“惯得你。”

    曹德辉眼眶发酸,父亲低头亲了亲他眼尾,“好了,别闹了。”

    曹德辉一把回抱住父亲,把脸埋在他颈窝上,闷闷道:“……我没在闹。”

    曹镇心中一动,微叹,哄小孩一样拍他后背,“爹知道,所以不想你钻牛角尖。”

    感情这事哪里控制得了?曹德辉心里不是滋味,他想起红月酒馆的那晚,父亲醉酒时的话:“德英,你又吃正儿的醋了?”

    所以,最喜欢的还是三弟吧,那个一向沉稳冷静的大哥会吃醋?吃起醋来会是什么样子?他自己就想独占父亲,大哥和三弟也是的吧?他们和父亲维持这样的关系有多久了?

    爹老说他耍心眼,其实爹才是最狡猾的吧?

    出了帐篷后,曹德辉抬头看向澄净的天空,还有四个月,他们就要回京师了。

    独占父亲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少。

    下午在营地cao练完,曹德辉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风一吹有点凉,天气确实变了。

    “校尉,我们来比比?”周副将走过来,二公子的进步人人都看得到,他不禁想试试二公子到哪个地步了。

    空地上,空闲的人驻足观看,他们也好奇二公子进步到什么程度。

    曹德辉狡黠一笑:“我才刚刚训练完,不是最佳状态,副将大人和我比,要让我一只手。”

    “行!”周副将爽快答应了。

    过了一会,周副将有点后悔刚才答应得那么快了。

    这孩子的进步速度,可以说是恐怖了。周副将原本还留有余力,然而表情越来越严肃,那只收在后背的手紧紧攥着,再一次险险避过曹德辉的进攻时,他想,今天的老脸要挂不住了。

    就在围观的人都屏住呼吸的时候,将军来了。

    周副将借机使出另一只手,一把挡下曹德辉快要扫到他脸上的小腿,“校尉,校尉,可以了!”

    曹德辉缓缓收回腿,胸膛剧烈起伏着,周副将还留着力,但他刚才可是毫无保留的,果然自己还是差得远啊。

    他以前练武都是得过且过,要不是父亲盯着,他甘愿当一个游手好闲的世家公子。偌不是父亲,他没想过要主动挑战那个突厥强者,也没想过自己也能和周伯伯过那么多招。

    为了喜欢的人而努力,反而提升了自己,曹德辉有种奇怪的充足感。

    二儿子的进步曹镇看在眼里,“周副将,今天的防护巡查完成了吗?”

    周副将心里叻登一下,“属下这就去。”

    生怕将军找些什么由头发难,他赶紧溜了。

    周围的人也迅速散了,曹镇看着站在原地的二儿子,“校尉,过来。”

    曹德辉乖乖跟上父亲,父子俩走了一段路,看来是走向营地边缘,“将军,我们这是去哪?”

    “徐先生改良的投石器今天做好了,我们去看看。”

    果然,走到边缘,有十几个人围着一个投石器叽叽喳喳地讨论,再走近一些,发现被狂热的众人围在中心的是一脸不虞的徐东平,他眉头皱着,似乎觉得旁边的人很吵,但还是冷着脸指挥。

    那些人正给弹兜装石头,有人注意到将军他们,赶紧停下手中动作行礼。

    徐东平直挺挺站着,见到大庆的将军,任何表示也没有。

    曹镇摆摆手,示意他们继续,至于徐东平,他早就习惯那张冷冰冰的脸了。

    改良过的投石器第一次发射成功后,众人欢呼,然后继续调试,测试下一轮的射程。

    “德辉。”曹镇看着那些人,突然说道:“当年爹赶到边境,除了对突厥人的愤怒,还有对你爷爷的怨恨。”

    曹德辉看向父亲,父亲几乎不说这方面的事情,也只有在红月酒馆喝醉的那晚,稍微泄露出一点。

    “你的爷爷,给爹留下这么大一个烂摊子。即使我很清楚这是我的职责,但我不是没生过怨气。”

    投石器又成功投出一个,众人又发出欢呼。

    “所以,爹要把突厥人打服了,把他们赶远一些,我不想让我的孩子也经历我受过的罪。”曹镇道,“爹希望你们一辈子平平安安,但你们绝不能毫无自保之力。”

    曹德辉动容,爹的确是把突厥人打服了,按照目前的两国状况,到曹德辉老去的那一天,突厥还没恢复好元气呢。

    他突然觉得自己想要独占父亲的那种小心思,格局非常小。

    “爹好狡猾……”曹德辉闷闷道。

    曹镇乐了,伸手揉了揉二儿子的头顶。

    就在这时,投石器那边发生意外,其中的一条皮带断裂,在正要发射的弹兜从半空中掉落,石块散开。

    曹氏父子脸色突变,石器下的人闪躲不及,撞在一团,就在混乱的时刻,一条奇异的鞭子冲上半空,像一条灵活的蛇,把将要掉落在人堆的石块甩远。

    曹德辉愣愣地看着,直到惊吓的众人意识到危机解除,才惶惶地抬头看是谁救了他们。

    徐东平心疼地看着自己的木制九转鞭损裂得差不多了,冷声斥道:“你们是不是没有养护好皮带?我跟你们说过那么多次——”

    他还没说完,就被劫后余生的人团团围住。

    “徐先生,谢谢你!”

    “我们错了!以后也不敢了!”

    “徐先生刚才好厉害啊!这鞭子怎么做的啊?”

    “徐先生,收我为徒吧!”

    徐东平定睛一看,发现曹将军的二公子不知何时窜到他跟前,正是刚才说要收他为徒的人,这小子双眼发亮地看着他,“师父,你太厉害了!”

    徐东平的脸色绷不住了,“谁是你师父——”

    他不堪其扰,从人群中脱身,二公子紧随其后,“师父,你别走啊!”

    “滚!”徐东平怒吼。

    原本该会是严重的事故变成闹剧一样,曹镇啼笑皆非,他看着二儿子的活泼样子,无奈地摇摇头,这孩子。

    到了夜晚,曹德辉洗完澡回帐篷,直接到自己的小床躺下。

    他今天的确累了,早上和父亲做过,没怎么间断的练习到下午,再和周副将比试,到后来拼命恳请徐东平收他为徒,他都没怎么休息过。

    曹镇在桌前完成今天的书函工作,吹熄了烛火,径自走到小床那边,在床边坐下,“睡了?”

    曹德辉半梦半醒间,感到有什么伸进了被子,有什么摸到他股间,隔着单薄的衣服往中间的xue口摸索。

    曹德辉醒了,是父亲在摸他,“爹,今晚不要……”

    他直接被抱了起来,像扛货物一样,整个人挂在父亲的肩膀上,往将军的大床走去。

    曹德辉彻底醒了,心跳加快,没再说出抗拒的话。

    被小心放到床上后,曹德辉脸上发热,安静地等着父亲压上来。强势的气息浮在上方,曹德辉的眼眉被亲了亲。

    “这次不是因为你进步才奖励你。”曹镇伸手在二儿子的脸上摩挲,轻柔地亲他双唇,“是爹想要你,白天看到你和周副将认真比武的样子,就想把你带回帐篷弄了。可是这么多人,找不到什么好借口把你留在帐篷。”

    曹德辉呼吸加重,只是简单的几句话,他下面就全然勃起了。

    他的父亲,是大庆的将军,眼里有整个大庆的安危,可是这样的人,偏偏对他起了欲望,居然还生生忍着,等到现在。

    这一刻,曹德辉不管什么格局小不小了,他就想霸占父亲。

    “爹……”曹德辉抱住父亲的脖子,喷出来的气息灼热无比,“我喜欢你……”

    他抬头亲了上去。

    唇舌交缠,呼吸紊乱中,两人解去衣衫。

    曹德辉被进入的时候,竟然有种幸福到要哭出来的感觉。

    爹想要他,而他可以满足爹。

    黑暗中,咕啾的水声,皮rou的撞击声,父亲的喘息。

    都好喜欢。

    他在父亲身下大敞着双腿,两手紧紧抱着父亲,只剩下四个月也好,只有一晚也好,他都愿意。

    他想,接下来的每一刻,他都要抓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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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曹镇打败仗,回到营地对着老将军的骨灰罐子撒气。

    “臭老头子!你当初怎么不多生几个!我一个人怎么忙得过来!”

    骂了一通后,曹镇坐到骨灰罐子面前,愤愤道:“啧,我不能学你,我一定要生多几个。”

    帐篷外趴着边缘听动静的老将军旧部们瑟瑟发抖,随时准备冲进去阻止曹镇踢翻骨灰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