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 玉宴(2)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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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馆。 “请出示请帖。”坐在桌前的白衣青年说道。 修饰了面容的曹家兄弟对视一眼,曹德正轻咳一声,把请帖掏出来递出去。这位白衣人的态度不卑不亢,接待比自己身份高贵的人也没有特别地殷勤,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之前曹镇来玉宴的时候,是皇帝亲自接待,省了许多繁琐的程序。而曹家的两个儿子赴宴,就要按着流程走一遍。 白衣人检查了请帖,抬头扫了兄弟俩一眼,确认过后,“谢谢两位公子赴宴,进去后你们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选择身份,切记,一旦选好身份后不能反悔。” 兄弟俩点点头示意知道了,上前拨开门口的珠帘,先是一道走廊,然后是向下的阶梯。向下走了一段,到了平地,有两个门口,分别站着两个白衣人接待客人。 门口上面都挂有牌子,一个写着“花”和“皆可”,另一个写着“剑”。乍看起来云里云雾,曹德英看清了牌子上的字后,却是瞬间明白其中含义,不自觉地红了脸。 里面已经有不少人,隐隐约约有说话声传出来,身后也有陆陆续续进来的客人,大概看到曹家兄弟面生,而且气质身材都是上乘,不由得看多了两眼,只是还没进去,也不知道他们选什么身份,只好暗暗观察。 年龄大一点的,看着气质沉稳、有着属于成年男性的成熟魅力,身材高大又不是过分健硕,每一处都恰到好处,看着令人想扒开他衣服,让这具漂亮的身体摆出不同的姿势。 再看那年龄小一点的,处于少年和男人之间,还没完全摆脱掉青涩感,然而身段也是匀称修长,比起旁边男人的沉稳,给人的感觉更加随和一些,隐隐有种风流的气质,也不知能放浪成什么样。 曹德正也感觉到周围暗涌的氛围,饶是对于性事颇为开放,第一次在公众的场合下被人用如此露骨的眼神盯着也是露了怯,他看到父亲的同僚黄尚书也在,胖胖的、平时笑起来像弥勒佛的可亲长辈,用yin邪的眼神从上到下扫了他一眼,才恋恋不舍地进了“剑”的房间。 到底只是十七八岁的少年,曹德正略感不措的低下头,喉咙吞咽了一下,虽说劝说大哥来的时候说了很多大胆的污言秽语,真到了这个地步,还是紧张了起来。他不敢细看周围有什么人了,深吸了口气,“大哥,我先进去了……” 手被拉住,曹德正转头,看到大哥也是一副紧张的样子,“……三弟,你选哪个?” “选‘皆可’。”曹德正答道,他知道大哥有所顾虑,很大几率会选“剑”。这里不比慕容庄子,他并不会逼迫大哥做选择。 “那我……”曹德英站在原地,似乎不知如何是好,求助地看向三弟。 “这位公子,都来到玉宴了,选择什么身份是按照你的自己的意愿决定的。”一个穿着轻薄红衣的青年说道,他走近兄弟俩,曹德正注意到这人手腕系着红绳,那就是南风馆的小倌了。 有人跟青年打招呼,唤他“玉公子”,青年点头回应,然后转回来,把曹德英拽着弟弟的手拨开,“公子,来了玉宴就是要玩得尽兴,到了这个地步你还要压抑自己的欲望,何苦呢?” 曹德英张了张嘴,看了看身份成谜的玉公子,又看向三弟,末了,他终于下定决心:“……我选‘皆可’。” 玉公子笑了,“很好,祝你玩得开心,进去吧,别耽误时间了。” 说着,他把曹德英推向曹德正,让兄弟俩一起进去“花”和“皆可”的门口。之前发生过苏维被掳来做节目的事情,这次的玉宴排查客人的时候严格了许多,皇帝本人也过来巡查一番,没想到曹将军的两个儿子也来了,算是意外之喜,玉宴很久没新人了。之前他一同邀请过将军和他的大儿子,看样子将军也不是不愿意让大儿子来,只是铁定只会让他选择“剑”的身份。若是知道了两个儿子来了玉宴,并且选了“皆可”的身份,将军从边境回来后,怕是要动怒呢。 皇帝眼睛转了转,管他的,他可没把将军的两个儿子绑过来,是他们自己走进来的。 兄弟两人被半推着进去,发现里面挺宽敞的,已经有不少人客人在更衣,至少有数十人,一个白衣人上前说道:“两位公子,请把衣服脱下,小的们会帮你妥善保管。” 请帖里面说了,赴宴的客人需要沐浴过后才能进场,现场也有提供沐浴的服务,不过很多人为了不耽误时间,都是在家洗好了身子才来的。兄弟两人已经事先沐浴过,褪去衣服,清爽干净、精瘦好看的身体露出来,瞬间积聚了大多数的人的目光。 两个上等货。 一个样貌清秀的青年舔舔唇,他已经换好灰色的轻衫,做好准备了,大着胆子过去搭讪,“两位公子,选的什么身份?” 曹德英认不出这人是谁,应该也是在脸上做了修饰的,事实上在场的人大多都隐瞒了身份,那露骨的眼神看向他已经半抬起头的性器,让他颇不自在,稍微侧过身子,避开视线,简短道:“皆可。” 曹德英躲避的姿势让青年更加兴奋,似乎想上手直接摸一摸那尺寸可观的rourou,被一个白衣人制止了:“这位客人,如果你准备好了请进场。” 用来做事先准备的房间,客人不能发生关系,青年暗道可惜,对曹家兄弟说了句“里面见”就转身进去了。 脱了衣服之后,就要排队给后xue做润滑的准备了。 靠近墙壁的地面铺着一张长长的软垫,墙上有一道横着的扶手,大概有五六个位置,赤身裸体的客人们走过去,跪趴在软垫上,手抓着前面的扶手,向后撅起屁股。每个客人身后坐着一个白衣人,他们手执玉质的男根,身旁是一个装满了融化了的软膏的小桶。 “哎,你,别顶那里、啊,出来了——”一个客人被白衣人手里的男根顶得呻吟出声,当白衣人抽出后,他竟然射了出来。他抓着扶手,趴在原地喘了一会气,不满地爬起来,“讨厌,我都还没进场呢,就被你搅得去了一回。” 说完,他走到衣服那边,拿起红色轻衫一套,高高兴兴地进去了。而训练有素的白衣人用抹布擦干客人射在墙壁上的jingye。 “下一位。”有空余位置的白衣人朝队伍喊道。 曹德英走了过去,像其他人一样,母狗一般的姿势撅起屁股,当沾着软液的男根进入屁眼,他轻吟出声,庆幸自己刚刚作出了“皆可”的选择。 曹德正也做好了后xue的润滑,兄弟俩一起走到衣服那边,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紧张和期待,曹德正忍不住笑了:“大哥,真的要进去了哦?” “……嗯。”曹德英坦诚又坚定地回应。 他们穿上了代表“皆可”的灰色轻衫,这衣服宽松通透,基本上遮不了什么,也不是什么御寒的衣物,可是穿在身上却让他们感到越来越热。 “剑”的房间和“花、皆可”的房间相邻,出口也是挨在一起,选做“剑”的客人后xue不需要做准备,基本上换上黑色的轻衫就可以进场了,兄弟俩一进场,就看到身穿黑衣的黄尚书等在一旁。 黄尚书一见到曹德正,眼睛唰的就亮了,他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yin笑着走过去,“世侄,是不是第一次来?世伯带你转转……” 玉宴大多数客人,特别是选做“花”和“皆可”的人都隐瞒了身份,而穿黑衣的倒是很多都无所谓袒露身份。在这里,他们都胡乱叫着对方的称谓,有人看到年纪比自己小就叫“世侄”,年纪大的叫“世伯”或“叔叔”,也有人“哥哥”“弟弟”的乱叫。 黄尚书可是爹的同僚,曹德正甚至叫过他不少次“黄叔叔”,于是下意识地想推拒,却被黄尚书揽住肩膀,肥厚湿热的大手从宽松的衣襟伸进去捏了捏立起来的奶头,另一只手拉住曹德正的手往自己早就硬如铁柱的yin根上摸,“世侄,你看看,世伯的大jiba在门口看到你就硬起来了……” 曹德正本来想挣脱的举动一摸到那又热又硬的yin根就顿了顿,他低下头,看到黄尚书从黑衫下探出来的狰狞巨大的jiba,咽了咽口水,不舍得撒手了,甚至主动摸了摸。从guitou摸到囊袋,手里感受到的粗胀让他后xue一阵欢快的收缩,想象着这根东西在体内冲刺是何等快活。 黄尚书被曹德正的手摸得jiba挺了挺,又硬了一圈,听到曹德正小小的惊叹,他得意的笑了笑,手落到曹德正身后,抓着那紧实的屁股rou捏了捏,感叹了一下手感真好,不止如此,手指还往中间探了进去。 曹德英愣愣地看着黄尚书的手指都把那灰色轻衫捅进三弟的后xue了,偏偏三弟毫无挣扎的意图,只是身子抖了抖,似乎腿软站不直的样子,软软地靠在黄尚书身上:“先,先等等……我还想看密戏……” “好,世伯带你找个好位置,我们边看边做。”黄尚书笑着把插进曹德正后xue里面的手指抽出来,揽着人走了。 这时,有人贴到曹德英身后,是刚才在房间里跟他搭讪的青年,他全然勃起的rou茎紧紧挨着曹德英的臀缝蹭了蹭,手伸到前面揉了揉他刚才就垂涎三尺的巨棒,舒服地在曹德英的耳边叹道:“好弟弟……我们也走吧?” “哎呀,我先看上的,居然被你抢先了!”有个身穿红衣的人朝贴着曹德英的青年不甘地说道。 青年笑出声,他掀起曹德英的衣服后摆,guitou抵到湿润的后xue的时候,见曹德英只是身子僵了僵,并没有任何反抗的举动,于是放心地直插进去,毫不客气地大力抽插数下,“我用他屁眼,你用他jiba,这不是很公平吗?” “啊……”曹德英被撞得身体稍微向前倾,他手往后抓住了青年的腰,好像要把人推开,又好像要把人拉得近一些。 穿着红衣的人渴望地看着曹德英勃起的巨棒和小腹的腹肌,他似乎跟青年很熟稔,愤愤不平道:“才不!你肯定用完后面就用前面!” “被你看出来了。”青年把roubang抽出来,抱着被插了数下就面色潮红、起了一身虚汗的曹德英,趁着自己抢占了先机,他想好好享用一下这个新来的上等货,“我们去二楼,嗯?” 曹德英微弱地点点头,由着青年把他拉走了。 曹德正被带到了最接近中心戏台的第一层,靠前的位置已经有坐了不少人,他暗自打量这个地方,跟玉欢戏馆的结构有点像,但这里以龙阳为主,更加隐秘,也更加肆无忌惮。 “哎哟,黄大人,手脚挺快的啊!”前排的人跟黄尚书打招呼,怀里抱着一个手系红绳的小倌,眼睛却不停往曹德正身上瞄。 “给你占好位置了,你别扒着世侄不放,也让我们看看啊!” “来来,弟弟不要怕,等一下坐到哥哥这里,我好好疼你……” “喂,你一把年纪还自称哥哥,你好意思?” 这几位穿着黑衣的四五十岁大叔,插科打诨,互相打趣,看上去关系很好,曹德正粗略一扫,认出几个面熟的长辈,在外面看到还要互相打招呼的。他被黄尚书抱着坐到椅子上,后背靠着黄尚书浑厚的肥rou,右边的一个文雅英俊、看上去四十多的大叔凑过来,对曹德正说道:“世侄,第一次来?” 曹德正瞪大了眼,震惊地看着那张毫无修饰的脸:“慕容伯伯……” ——青阳的父亲! 再看过去,慕容伯伯的隔壁坐着浑身僵硬,只会直视前方的慕容鼎寒,曹德正再次被吓到了,怎么连青阳的大哥也在?青阳不是老跟他抱怨兄长是个作风正经的老古板么? “世侄认识我?那我更应该好好疼你了。”慕容忠良笑了笑,手摸到曹德正的大腿上。 曹德正下意识地抓住慕容忠良不怀好意的手,不让他更进一步,身后的黄尚书却摸上他的胸膛,灰色的轻衫一扯就开,大拇指和食指捏着奶头往上扯,曹德正情不自禁地挺了挺胸,低头看到自己的奶头被拉扯得变形。这时,慕容忠良的手又动了,想往他腿间伸去,曹德正顾此失彼,无措道:“慕容伯伯,不要……” 他从小就到慕容府找青阳玩,青阳的父亲风雅有趣,在众多长辈中,他最喜欢慕容伯伯。在他还是孩童的时候,慕容伯伯甚至摸过他的头顶,给他递过桌上的点心…… 可是现在那只属于长辈、本应规矩有礼的手却要往他下身摸去,甚至还会有更过分的事情发生。 “世侄,我问你,你为何到玉宴来?”慕容忠良问道。其实同为嫖客,身份平等,曹德正要是真不愿意,他并不能强迫对方,可是这么可口的孩子,他实在想尝一尝,没道理黄尚书可以,他不可以吧? 曹德正嘴唇嗫嚅,对啊,他来这里,不就是为了享乐吗? ——可是,可是他怎么对得起青阳? 这时,前方的戏台上,一个白衣人登上来,摇了摇手中的铜铃,报出第一幕戏的名字:“父慈子孝。” 曹德正咬牙,松开了捉住慕容伯伯的手,首肯了他接下来所有的出格举动。 慕容忠良笑了,“把腿张开一下,再开一点……对,乖,伯伯给你摸jiba,把你摸得舒舒服服……” 曹德正硬涨的性器被好友的父亲肆意玩弄,而后xue被黄尚书的jiba缓缓撑开。他张嘴喘气,进来了……黄尚书的jiba真的插进来了……要是,要是被爹知道…… “嗯,黄叔叔,啊,啊……”曹德正被黄尚书顶得一颠一颠,似乎还觉得不够,双手搭着两边的扶手,兀自上下扭动腰肢配合黄尚书的抽插。 慕容忠良一边看着曹德正的yin态一边taonong他淌了一滩透明粘稠yin液的性器,忽然,他转头对始终僵硬的大儿子说道:“鼎寒,要不要找人给你伺候一下?” 慕容鼎寒把黑衣穿得紧紧实实,神情紧绷,努力无视父亲正在玩弄另一个男人、甚至是认识的晚辈的yinjing,从牙缝中挤出一句:“……不用。” 慕容忠良叹了口气,他有时候也搞不懂,想当年自己也是名动京师的翩翩公子,但怎么就生出一个这么不知情趣的儿子。不过皇帝特意交待过让他把大儿子带来,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戏台上的密戏开始上演,一个扮演父亲的、五十多岁的男人坐在炕上,光着上身,身材松弛,肚腩微凸,只穿着粗布裤子。他一脚踩在炕上,手里端着饭碗,举止粗鲁地呼哧呼哧吃着东西。 这时,扮演儿子的青年上台,他似乎刚刚做完农活,脖子上搭着汗巾,衣服都被汗水濡湿了。 “哎,大栓,小顺是不是今天回来?”中年男人问道。 叫做大栓的儿子把毛巾放到盛着凉水的盘子里,一边搓洗一边道:“爹你记错了吧,村里的夫子已经说过了,乡试要考三天,算下来的话小弟要大后天才能回来呢。” “啊?这么久?”男人惊讶道,随即把手里的饭碗放到一旁,不爽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似乎烦躁极了。 背对着父亲的大栓毫无所觉,他似乎热极了,把上衣脱去,露出精壮的上半身,拿着拧干的毛巾往身上擦。 男人偏着头打量儿子线条流畅的后背,“天这么热,你裤子都湿了,干脆也换了吧。” 大栓听了,觉得这样也好,三两下把裤子脱了,翘挺的屁股暴露在父亲的视线下。 男人舔了舔唇,伸手掩饰般地摸了摸松弛的肚子,他看着儿子擦完上身擦下身,毛巾摩擦大腿内侧…… 男人呼吸起伏得厉害了一些,胯间鼓了起来,他直接伸手揉了揉,似乎还不过瘾,直接解了裤子,掏出硕大的roubang,taonong起来。 大栓终于擦好了身子,转过身来,看到父亲用一种放肆yin邪的眼神盯着他,并且还在手yin,他顿时僵在原地,不可置信道:“爹!” “大栓,过来给爹弄弄。”男人并没有觉得对亲儿子产生欲望有什么大不了,反正是自己的种,他想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不,爹……”大栓退了一步,觉察到父亲的视线在他下身流连,下意识地用手中的毛巾遮住重点部位,“爹,你不要这样,小弟过几天就回来了。” “怎么?爹想泄泄火都不行?”男人颐气指使道,“小顺可以,为什么你不行?都是爹的儿子,爹要用你屁眼,这点小事都不愿意?” “不是的,爹,我,我不可以,你还是等小弟回来……”大栓窘迫得脸都红了,眼睛扫到父亲那挺立又精神的jiba,赶紧移开视线。 男人怒了,一挥手把炕上放着的饭碗扫到地上,饭菜撒了一地,“我他娘的叫你过来你听不懂吗?爹的话也不听了?啊?” 大栓被突然发怒的父亲吓了一跳,吓得脸都白了,傻站在原地。 “有什么好遮的!你娘死了后还不是我把你们兄弟俩养大的?你哪个地方我没看过?把毛巾扔了!听到没有?” 大栓低下头,不安地缩了缩肩膀,踌躇半晌,还是把毛巾拿开了。 这个扮演儿子的青年定力没那么好,yinjing已经半抬起头了,倒是让人觉得他十分期待让父亲的大jibacao进他身体里面。 男人满意地看着大儿子裸体,舔舔唇,“过来,给爹含含。” 大栓磨磨蹭蹭地走过去,跪在父亲岔开的双腿间,被父亲托住后脑勺,直接往兴奋的性器按上去。 “爹,唔,我吃不下,唔,嗯。”大栓的嘴被塞得满满,双手按在父亲的大腿上,吃着吃着,自己胯下的yinjing竟然越抬越高,腰也扭了起来。 “上面的嘴吃不下,那就让下面的嘴吃一吃。”男人yin笑道,摸了摸儿子潮红的脸,“上来躺着,爹要cao你屁眼。” “爹,我们还是等小弟回来吧……” “爹的话还听不听了?”男人又板起脸来。 大栓看见父亲生气的样子,又妥协了,他爬上炕,被急色的父亲按在炕上,父亲那双毛糙的大手从他脖子摸到胸口,小腹,腰侧,大腿根,性器还有后xue…… “爹,啊,不要,不要这样摸我……” “啧,小时候爹给你兄弟俩洗澡哪里没摸过?怎么现在就摸不得了?”男人不爽打了儿子的屁股一下,随后握着被儿子含弄过的、水光油亮的jiba,终于慢慢地捅进了儿子的屁眼里。 “啊……啊,爹,好痛,太、大了……” “嘶——我的乖儿子哦,放松点,你都把爹夹痛了。”男人重重地吁出一口气,低头看着儿子被他插得浑身紧绷,脖子都红了的样子,感到异常爽快,于是亢奋地前后抽动,让埋在儿子后xue里面的jiba大力进出,“爹怎么没想到你的屁眼也可以用呢?这几天憋得我都上火了。” rou体的撞击发出羞人的声音,大栓还是不敢相信自己正在被父亲jianyin,脸上还是羞辱之色,“爹,不、不要插我,啊,好深,啊,啊。” 男人撞得更加凶狠:“就是要cao你,之前只顾着cao小顺,爹该早点给你开苞!” 戏台上父亲强jian儿子的密戏让曹德正感同身受,他想到了远在边境的父亲,想他对自己不伦的欲望,而此时此刻,他被另外的男人抱在怀里,后xue含着父亲绝对不会允许插进来的jiba。 心理上的背叛感和rou体的快感相加,曹德正加快了吞吐往黄尚书jiba的速度,在一次重重的坐下后,他痉挛着射精了。 “啊……出来了,爹,好舒服……”曹德正无意识地喃喃着,他身体放松地由着黄尚书继续在里面顶弄,直到一股粘稠的液体浇灌在里面。 黄尚书才刚刚射完,怀里的人就被旁边的慕容忠良抱了过去,他不满道:“喂,慕容大人,你也太心急了吧!” “黄大人,既然你完事,那自然就到我了。”慕容忠良理直气壮地把曹德正抱在怀里,摸着那紧实、薄薄的肌rou,颇有点爱不释手,他亲了亲曹德正汗湿的太阳xue,“世侄,伯伯疼你。” 曹德正刚刚射了一回,稍微清醒了一些,慕容伯伯和黄尚书不同,他从小就认识、并且相当尊敬的长辈居然要和他发生亲密关系,他还是感到了窘迫。曹德正推了推慕容忠良的肩膀,软软道:“慕容伯伯……不,唔。” 慕容忠良亲了上去,曹德正碍于身份觉得不好意思,被慕容伯伯稍显强硬地亲了一会,身子又软了下来,松开后乖顺地靠在慕容忠良怀里喘气,就算手被抓着放到那勃起的jiba上也没反抗。 慕容忠良附在曹德正耳边,声音沙哑低沉:“世侄,伯伯的尺寸你还满意吗?” 曹德正被耳边温热的呼吸刺激得浑身一颤,他突然想起以前在慕容府的一个聚会上,他和青阳还小,青阳是家里最小的嫡子,在家里可神气了,两个小朋友不受管束跑到后面的园子,慕容伯伯和朋友正在小酌畅谈,见到两个小孩,招手把他们叫了过来。慕容伯伯和爹那种强势威严的形象完全不同,是那种如沐春风、让人感觉很温柔,相处起来很舒服的人。 他还记得慕容伯伯摸了摸他的头顶,还把桌上的糕点拿了一个给他,一个给青阳,那个糕点的味道,他到现在还记得。 甜甜的,软软的。 他低下头,看着糕点变成了着慕容伯伯温热的性器,粗度不如黄尚书,但长度更胜一筹…… “喜欢吗?”慕容忠良亲了亲曹德正的眉骨和眼角,他并不着急,往下啄吻少年的脖子,锁骨,含住奶头的时候,感到怀里的人明显的颤了一下。 “这么敏感,是不是被人天天吃奶子?”慕容忠良笑了,含住一粒细致地吮吸。 “伯伯,啊……”曹德正攀着慕容忠良的肩膀,仰头挺胸,眼神迷离,“对,爹爹天天吃我奶子,把我吸得好舒服……” 旁边努力无视周围一切的慕容鼎寒浑身一震,这说的是什么话?虽然戏台上的密戏是父子luanlun的戏码,可那毕竟是演戏,做不了真,而旁边的少年,说不定是哪个大家族的公子,居然如此轻易说出这样天理不容、大逆不道的话。 慕容忠良一滞,呼吸微紧,“哦?他除了吸你奶子,还对你做了什么?” “爹……他天天jian我,我一开始不想和他做,可是他把我插得好舒服……到后来我还求着他把大jiba插进来……” 慕容忠良被曹德正的话撩拨得失了风度,抱着少年的腰让他稍微抬腰,稍显急切:“好儿子,爹这就喂你吃大jiba。” 到了这个地步,曹德正哪里还有不乐意,屁股抬起,对准昂扬的roubang坐了下去,慕容忠良喉头动了动,“乖儿子,好儿子,动一动,让爹快活快活。” 曹德正听话地上下起伏,一边呻吟一边胡乱地叫爹,慕容忠良干脆让人下了地,曹德正转身背对着慕容伯伯,双手抓着前面椅子的椅背,往后提臀送xue。 慕容忠良抓着曹德正的屁股,怒涨的yin根在里面大力进出。 台上第一场密戏结束后,慕容忠良也泄在了曹德正的里面,他舒畅地喘息,来回抚摸少年好看的后背,还想把人抱进怀里温存一番,被早就虎视眈眈的旁人拦住,“忠良啊,你也够了吧,该轮到我们了。” 慕容忠良没有霸占曹德正的道理,虽然不舍还是让开了位置。他坐回自己位置上,眼神隐晦地看了看脸色发白的大儿子。 以往玉宴上父子的密戏慕容忠良也看了不少,但都只是过过瘾,他从没延伸到自己的儿子身上。可是刚才被曹德正一刺激,加上自己的亲儿子就在旁边,某种疯狂的想法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曹德正被四五个人拉走,有人捏着他的脸亲了亲脸颊,他们的手放肆地在他身上揉弄,不同的手,不同的温度,但都带着同样的急切,捏捏他的屁股,猥亵地摩挲他大腿,手臂……他还听到他们商量着如何上他。 “这地儿不好施展,要不把他带上去包厢吧?” “我无所谓,不过我要当第一个。” “嘁,容大人,按顺序我才是第一个好吗。” “不用这么麻烦,叫几个人过来,把他抬起来不就好了吗?” 很快,曹德正被三个身材健壮的小倌架了起来,一个双手穿过他腋窝架着他上半身,另外两个分别抱着他的双腿往左右两边拉开,下面的xue口和勃起的yinjing明晃晃地露出来,方便围在他身边的嫖客们看得清楚。曹德正喘息着,眨了眨眼,他现在的处境,就像无力反抗的女子,将要被几个不怀好意的歹徒轮jian。 然而,由始至终曹德正都没有出声拒绝,他由着小倌们抬起自己,调整姿势和角度,安静地听着嫖客商量上他的顺序。 其实只要他表达出半点不愿意,他就能被放下来,玉宴的嫖客,身份平等,不能做出勉强对方的事情。 曹德正抬眼,看到嫖客们yin猥下流的眼神,下面的性器竟然兴奋地动了动,后xue也不住蠕动起来,黄尚书和慕容伯伯刚刚射进去的白色精水一股一股地淌出来,沿着xue口流到臀缝,滴落在地。 他微微张嘴,好似渴极了。他要被这些人……逐一的,他们的性器都要插进来,在里面狠狠摩擦抽动,直到把jingye都射进来。 ……好想要。 曹德正舔了舔唇,眉头轻皱,胸膛起伏的幅度大了一些。 快点,快点进来…… 曹德正那期待的眼神和yin荡的反应自然被大家看在眼里,有人低骂一声,按捺不住,抢先占了位置,把硬胀的rou具狠狠插进那sao动不已的yinxue里。 曹德正“啊”了一声,腿根绷紧了,又慢慢放松下来,被撞得一颠一颠。 ……对,继续,再快一点,太棒了,他好喜欢……好喜欢被男人jianyin,啊、那里,顶得好舒服,啊,就是那个位置,再来…… 他就像一个散发着诱人香味的诱饵掉到了池塘里,被鱼群争相抢食。 在旁边等着的人伸手摸着曹德正的身体解馋,yin笑道:“看来弟弟喜欢得紧呢,这么yin荡的身子,是不是在家里天天让人干?” “贤侄是不是暗妓?我来南风馆这么多次,怎么没见过你?” “是不是人家没看上你……” 一旁的慕容鼎寒脸色越来越白,难受不已,他转过头来,极力压抑情绪:“父亲,我还是先离……” 突然有一道声音插入:“这么早走做什么,你一次都没射过呢。” 慕容忠良抬头,看到来人,面色一肃,“玉公子。” 玉公子笑了笑,绕过来直接坐到慕容鼎寒怀里。慕容鼎寒僵住,下意识想把人掀出去,却被旁边的父亲按住了肩膀,他狐疑地看向父亲,父亲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动。 父亲那严肃的表情,让慕容鼎寒意识到怀里的人掀不得,他试图讲道理:“这位公子,请你不要坐我身上……” 玉公子伸手抱着慕容鼎寒的脖子,靠得极近,成功阻止了慕容鼎寒的废话,他神情慵懒,“下一场密戏有阿燕呢,鼎寒你确定要提前离开吗?” 慕容鼎寒瞪大眼,阿晏……是晏江吗? 就在这时,白衣人登上戏台,摇了摇铜铃:“第二幕戏,徐夫子的香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