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灰姑娘在线阅读 - 第十七章 贤者时间

第十七章 贤者时间

    “Vince!”

    邵文泽被突如其来的喊声惊得睁开了眼,看见简阳的脸色不是太好,起身朝他走了过去,担心地问他怎么了。

    他的声音很低沉,“我喝多了不太舒服,你能不能先送我回去?”

    邵文泽赶忙扶住简阳,“时差都没倒过来怎么还喝那么多酒,命不要啦?”说完回头看看秦生,“学长,你也喝多了,我也送你回去吧。”

    已经是深夜了,邵文泽和大家打了声招呼便把两人带出门。秦生的住所离会所比较近,所以先送的他。邵文泽让简阳在车上等着,将人送进家门折腾了好半天才返回,回来时看到简阳已经从后座挪到了副驾。

    见他脸色还是不太好,邵文泽从后备箱拿出一瓶水递给他,“还难受吗?先喝点儿水。”

    简阳接过水喝了一些没有接话,其实他并没有喝多,只是稍微有点上头而已。看上去是醉了,实际是累的,毕竟刚下长途飞机就跑来喝酒了。

    第二次将简阳送到床上,这一次倒是轻松很多,只是搀着他的胳膊没用什么力气。

    醉意并不深的简阳目不斜视地看着邵文泽帮自己擦手擦脸倒水,难得见简阳这么乖巧呆滞的样子,邵文泽给他擦完脸还笑着在他鼻子上刮了一下。知道他还没醉到像上次那样不省人事,所以并没有帮他脱衣服,只是提醒坐在床边发愣的他记得脱了衣服再上床睡觉。

    最后在他床边放了个垃圾桶以防万一,邵文泽看了一圈觉得都安排妥当了,跟他说先回家了,等他休息好了再聚。

    转身的时候手腕被轻轻拽住,邵文泽回头看着简阳,“怎么了大少爷?还有什么吩咐吗?”

    简阳不发一语地看着他,表情有些难以琢磨。

    邵文泽转回身站到他对面,摸了摸他的额头,“不会是喝傻了吧?”

    简阳扯下他的手攥在自己手里,抬头与他对视,目光逐渐炙热。随即邵文泽被一股不小的力量拽倒在床上,身上也压上来一个人。

    他的手轻轻推着简阳的胸口,“发酒疯呢?”

    简阳的目光落在他的双唇上,回想着两个小时前看到的场景,复刻了相同的动作,左手的拇指轻轻地描摹他的唇线。

    他一直没有说话,邵文泽有点摸不准他的意思,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简阳的目光上移,看向他的眼里。为什么他没有像之前那样闭上眼睛,而是疑惑地看着自己?

    邵文泽看到简阳眼里突然冒出一丝怒意,有些莫名其妙,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干,怎么还惹人家生气了。按理说,以他俩现在的状况来看,该生气的不是他吗?

    简阳的目光回到记忆里柔软的双唇上,欺身靠近。

    再次想到那个万圣节阴影的邵文泽本能地想逃,身子刚动就被简阳牢牢地锁在臂弯里。逃跑的动作似乎惹恼了简阳,他有些凶狠地看着邵文泽,俯身压下来。

    放弃逃跑的人认命地闭上眼睛,身体依旧被身上的人束缚着,有些紧张地准备接受这个残暴的吻。双唇意外地被温柔地触碰,邵文泽的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那人闭着眼睛吻得小心翼翼,好似只要用力一点被他亲吻的人就会破碎。

    简阳浅浅地吻着他,细细地在他唇上辗转。单纯的嘴唇触碰让邵文泽有些迷失,鼻尖飘着那缕熟悉的香气,仿佛一切都静止了似的,沉醉在他的柔情里。

    接吻本当是一件情人间亲密美好的事情,可在邵文泽的人生中,接吻只是调情的一种手段罢了,除了情欲还是情欲。这种淡淡的感觉还是第一次体会,心里有些痒痒的。

    良久,身上的人松了力道,稍稍支起了自己的身体。

    “我想要你,可以吗?”

    还是第一次被人问可不可以,邵文泽差点脱口而出“可以”。可转念想到简阳一直秉持的“公私分明”,万一他酒醒了后悔了怎么办?

    简阳看出了他的犹豫,“当年你说你随时都可以,只要我想通了来找你就行。”

    这话他确实说过,再说他什么时候成了那么有原则的人了?他不该是只用下半身思考的低等动物吗?管他酒醒了会不会后悔,是他先招惹自己的。

    邵文泽双手环上简阳的后颈,抬头在他的下唇舔了下。

    “美人儿,你知道我馋了你多久吗?”

    简阳笑着含住邵文泽的双唇,感受他的柔软。舌尖撬开对方的牙关,探入那湿热的口中,贪婪地摄取他的气息。

    邵文泽的呼吸变得灼热,缠绕住简阳的舌尖,捧着他用力地探索每一个角落,睫毛不自觉地微颤。

    简阳咬着邵文泽的下唇,轻轻拉扯,再放开。舌尖再次探入口中,炙热缠绵,极具占有欲。他把嘴唇移到邵文泽的侧颈,在那里亲吻磨蹭,最后将他的耳垂含入口中。

    他这里似乎极为敏感,简阳坏笑着在他耳边轻轻吹着气,“把上衣脱了。”

    趁他脱衣服的空档,简阳起身拿了避孕套和润滑液,把自己的上衣褪去后推倒邵文泽欺身压上。一边的rutou被他含在嘴里来回舔舐吮吸,另一边被他的手指轻轻地揉捏。

    邵文泽的身体有些轻颤,双手在简阳的后背来回抚摸。

    只让邵文泽脱掉上衣当然是为了满足自己亲自脱掉他的裤子的欲望,简阳抽掉他的皮带丢到一边,坐在他的身上解开他的裤扣和拉链。修长的手指隔着内裤握住对方的欲望,还是跟记忆里一样的硬挺。

    简阳使坏地用力撸动了两下,邵文泽的身体稍稍绷紧,闷哼了一声。简阳满意地松了手,把他的裤子褪去。邵文泽的性器已经硬得从内裤边缘冒出了头,简阳调笑道,“想要吗?”

    邵文泽泛着情欲的双眼仿佛要滴出血,机械地点点头。

    简阳狡黠一笑,“这就给你。”

    内裤的边缘被简阳拉下,硬挺的性器兴奋地跳了出来,被把玩在他的手里。

    像大部分美国人一样,邵文泽的体毛被处理得干干净净。没有毛发的遮挡,性器完整无缺地展示着,他的形状很好看,让简阳看得爽心悦目。

    简阳贪恋地把玩着这根和自己尺寸差不多的大家伙,低头凑近,将其含入口中。

    邵文泽躬起上半身,手指穿过简阳的发丝,用着最大的意志力控制住自己不去把下身挺进那片湿热的更深处。

    舌尖时而在guitou上打转,时而探入上面的小洞。口腔包裹住来回吮吸时发出啧啧的水声让邵文泽的身体亢奋无比,他那按着简阳后脑的手时不时地会稍微用力一些。

    简阳观察着他的反应,挤了些润滑液在手指上。一边不停地手口并用地挑逗着对方的性器,一边探入对方的臀缝。

    一节指节进入邵文泽的时候他的身体明显地僵住了,简阳卖力地讨好着他的性器,让他的身体慢慢地放松下来。他知道这是邵文泽的第一次,想让他有一次难忘、美好的体验。

    简阳极具耐心地一边伺候着他一边为他扩张,等到差不多的时候把人翻了个身。

    常年的西方饮食习惯让邵文泽的屁股比普通亚洲人要翘挺许多,简阳色情地揉了一把,握住自己的性器在上面拍打,看着臀瓣上的波动觉得自己更硬了些。他把自己剩余的裤子脱掉,戴上了套子。

    简阳趴在邵文泽的背上不停地亲吻他的耳垂、后颈和肩胛,性器在他的臀缝处来回磨蹭,时不时地蹭到xue口挑逗他。

    “别紧张。”他的声音低哑性感,满是情欲,又不失温柔。

    他扶着自己的性器慢慢送入邵文泽体内,结果刚进去一个头就被喊停。

    邵文泽的手从身后推着他的身体,“你先别动!”

    简阳听话地保持着这个姿势没动,只是俯下身继续亲吻他的后背,等他适应后再一点点深入。

    就这样进入一点停一会,等到整根进入的时候已经是好几分钟之后的事情了。简阳没有着急动作,一边含着他的耳垂亲吻舔舐,一边探到他的前面安抚那根早就软掉的性器。

    “疼吗?”

    邵文泽把头死死地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不疼,就是好胀。”

    简阳卡着他的下巴把他的头扭到侧面,轻轻地含住他的嘴唇,与他接吻。

    邵文泽很受用地放松了些,片刻后说,“你动吧。”

    简阳试着轻轻动了两下,邵文泽似乎没有什么明显地不适,于是控制好了力度由慢到快地律动起来。

    他手中那根性器还是疲软的,只能不停地亲吻邵文泽,不停地挑逗他的敏感处。

    邵文泽知道简阳一直在克制,他也在尽量在放松自己,尽快地投入到这种陌生的性事中。

    简阳让他跪趴在床头,一只手抚摸着他略有抬头趋势的性器,一只手挑逗他挺立的rutou。舌头在他的耳边打转,呼出的气息让邵文泽浑身颤栗,渐渐进入状态。

    等到他再次勃起的时候简阳满足地用力顶弄了几下,换得对方几声低微的呻吟。

    “还胀吗?”

    “还好,你……嗯,你摸摸我。”

    简阳左手搂着他的上半身,右手taonong着他的性器,下身不停地抽插。邵文泽右手扣着简阳的后颈,左手扶着他的腰,贴着他情动地配合着他的动作。

    片刻后简阳再也控制不住,抱紧邵文泽大力地抽插起来,咬着他的耳朵呢喃。

    “小文……”

    他的声音让邵文泽浑身酥酥麻麻的,慢慢在他的撞击下找到快感。

    两人的身体火热地交缠在一起,邵文泽被他顶得不得不扶着墙喘息。简阳低头看着自己的性器在他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激得他双眼猩红。

    邵文泽握住简阳的手,快速地撸动自己的性器。“我……我,我不行了,想……想射。”

    简阳亲了亲他的耳朵,低哑道,“我们一起。”

    邵文泽低喘着先射了出来,他射精的样子妩媚又性感,简阳抓着他的腰狠狠地又干了十几下也射了出来。

    他抱着邵文泽躺了下来,两人喘着粗气进入贤者时间。

    等邵文泽缓过来偏头一看,这人已经睡着了。想到他飞了十几个小时,顶着时差陪他过生日,还干了他一炮,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体力惊人了。

    多亏了简阳的耐心和体贴,除了有点累,后面有点胀之外,邵文泽并没有太多的不适。他帮简阳清理了下身,替他盖好被子,自己去浴室好好洗了个澡。

    从浴室出来后看着沉睡的简阳,邵文泽脸上不自觉地挂着笑。快三年了,他俩终于打了一炮。他把简阳乱丢的衣服捡起来放好,自己穿好衣服后轻声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