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别人的小奴,不给摸不给碰的,找我干嘛
“……” 莫以欢停了一瞬,仍说,“找你。” 耳畔传来一声意味不明的笑,宁灼隔着衣料捏了他腰间软rou,“别人的小奴,不给摸不给碰的,找我干嘛?” “哪里不给碰了,”莫以欢上身微微后撤,拉开距离与他对视,窗缝透出的光打在眼角,照亮尾端一抹绯红,“上次不是给公子从上至下摸了个遍?” 宁灼正要说点什么,瞥见他右眼下一闪而过的红,抬着下巴让人对准了亮光处,先前以为是妆面,仔细看才发现是道伤痕,他凑近盯了一会儿,问,“眼怎么了?” “没事,”莫以欢不欲跟他聊这个,紧随其后说,“上次走时忘了,我那金环儿还在……” 没来得及说完就被眼角突如其来的湿热弄得噤了声,宁灼舔了他的伤口。 “别……” 莫以欢从心底生出一股抗拒,却来不及推他,下巴被人禁锢在指尖,手指与掩面薄纱摩擦产生麻痒的触感,偏不了头,他内心挣扎了几下,在即将被舔第二下时骤然抬脸,将唇送了上去。 这回换宁灼惊到了,柔软的触感隔着薄纱从唇上传来,他一时愣神,不知道作何反应。 莫以欢看他连张嘴都没意识到,适时撤离开,同他保持距离,勾出一抹笑,说,“公子可记住了,该碰的是这里。” 殷红的唇瓣在眼前开合,宁灼心念一动,将碍眼的纱扯掉,倾身向前,还没凑上去就被手指抵住嘴唇。 “公子,东西……” “在我这。” 宁灼食髓知味,压着人的手按在栏杆上,没了薄纱遮挡,气息瞬间交织,唇瓣厮磨,舌尖亲昵地辗转勾缠,微不可闻的水声混着交错的喘息弥漫在二人唇间。 “唔……” 毕竟在外面,莫以欢本以为也就亲一下,没想到宁灼的手开始在他身上乱动,本来衣料就轻薄,此刻被隔着布料玩弄胸前凸起,身体顿时敏感不已,微微颤动起来。 莫以欢手跟着阻止却按不住,想说话又发不了声音,情急之下只能一口咬上他的嘴唇,迫使二人分开。 宁灼吃痛,“嘶”了一声,唇舌分离,手却托着他的臀,膝盖也隔着衣料抵上了下身。 “怎么还咬人?” “不咬该在这被扒光了,”莫以欢想把腿收紧,又被膝盖抵着顶开,感觉到身体不争气地有了反应,他推着宁灼的胳膊,问,“公子不回去吃饭了?” “要我怎么说,”宁灼捏了下柔软饱满的臀rou,“你觉得我现在更想吃哪个?” “或者说,”掐在臀上的手掌收紧,指尖隔着布料在xue口试探,“你更想吃哪个。” 莫以欢没说话,沉默着想挣开,停了一会,实在没忍住,头撞进他怀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宁灼:“……” “哪里学的这种不入流的话,”莫以欢手臂搭上他的肩,“有话直说,宁小公子。” “不够直吗?”宁灼将他整个人托起,抱离栏杆,“那我再说一遍。” “不想吃饭,想cao你。” “可惜这时候不行,”宁灼将他放下,抚平被弄皱的衣衫,顺便捏了把美人身下被撩拨得半硬的那物,说,“自己弄,硬了我就把那宝贝金环儿还你。” 莫以欢不乐意了。 “公子直接给我就是了,帮你也行,让我弄自己算什么?” “我是想给你,这不是没办法吗,那玩意儿不硬怎么戴?” 莫以欢:? 看他这副存心戏弄的模样,莫以欢深吸一口气,暗暗告诫自己要能屈能伸,区区这点小事。 区区…… “什么意思?” 硬挺的性器将衣衫某处顶起,细看之下根本遮掩不住,他强忍着在这人注视下把自己弄硬了,预备要到环儿就走,一刻也不多呆。 直到宁灼让他回去吃饭。 “出来太久,该回去了,有什么问题?” “我的东西……” 莫以欢有些咬牙切齿,“能先给我吗?” “能啊,就是得麻烦你之后跟我走一趟。” “什么?” “谁会随身带那玩意儿出来,”宁灼要拉他回雅间,“在我住处放着,你一会同我回去,我再给你。” 莫以欢不动,他现在正硬着,且不说每走一步都会磨到,那处隆起甚至隔着衣衫都如此明显……如何能见人。 “怎么?”宁灼见拉不动,故意回头,莫名道:“不要你那宝贝了?” “不是……” “那走吧,吃饭。” “……” 莫以欢紧贴着他前行,刚才一阵撩拨使得乳尖和下身一同挺立,走路时衣料将顶端磨得异常敏感,某只手臂还总状似无意蹭过来,每每要甩开,又想到还得靠他遮掩,只能受着,一时苦恼不已。 他正别扭着向前走,忽听头顶传来一声笑,抬头却只见宁灼目视前方,一脸正经,看都没看他。 感受到身边人的注视,宁灼偏头,好心安慰道:“放心,我给你挡着,看不出来。” “……多谢。” 又是一声笑,莫以欢抬头,这人仍是一脸正经,“嗯。” “……” 莫以欢走得慢,宁灼也慢悠悠向前走,不时握拳抵唇咳两声,掩住嘴角笑意。 那日莫以欢走后他硬了整整一宿,半夜跑去宁捷门外听墙角,听他叫得如此之欢,又恨恨回到床上,硬挨了一晚,梦里把人翻来覆去cao了不知多少遍,第二天早上才下去。 更别说假叫把他叫射那次,现在莫以欢自己送上门,他没有不动手的道理,等一会把人带回去,他再…… “公子,到了。” 莫以欢本来不想提醒,但这人停在门口神游许久,面上得意怎么也藏不住,实在叫人没眼看。 房内传来交谈声,想到早晚要面对,他心一横,正要推门进去,手臂突然被宁灼拽住。 “怎么……” 宁灼给他戴回先前扯掉的面纱,顺便在柔软的耳垂上捏了一把。 “我说哪不对劲,把这个戴回去,别给他们看脸。” “咳咳。” 江竹映早发现门口有身影,开门就听见宁灼这句,眼睛一眯,故意朝屋里朗声道:“哦,原来宁公子这么小气,连脸都舍不得给看一下啊。” “想挨揍是吧……” 宁灼正要上前给他来一下,还没碰到就被莫以欢揽着胳膊拉了回去,这才想到美人现在得紧贴着他,一刻也离不了,当即心情颇好地收回拳头,径直走到桌前。 “这么不客气,真没等我啊?” “看这黏糊劲,谁知道你今晚回不回来,你睡温柔乡,我们可不想白等吃冷菜。” 云流又对他不冷不热了,季凌心烦,开始嘴上不饶人。 宁灼拉莫以欢坐下,将慢悠悠晃过来的江竹映挤到一旁,朝季凌哼笑一声,“是,哪像咱们季小公子,一个月也就出来这一趟,温柔乡都没得睡。” “你再说!” 莫以欢原本同江竹映坐在一处,此刻坐到宁灼身边,倒同今晚的主角挨在了一起。 这边斗着嘴,一旁谢砚给莫以欢递来筷子,朝他笑了一下,温声道:“我们也刚吃没一会儿,许多菜都未动过,公子不要介意。” 莫以欢看了眼面前同他轻声说话的男子,接过筷子,回道,“不会,多谢。” 先前只顾扑宁灼了,没注意别的,这位应当就是那走霉运被打到卧病多日的谢公子。 也难怪,看着就是个没脾气的,翠竹青衫,白净削瘦,抛开唇色略淡、面上少了几分血色外,眉宇间一派温和,笑时也算俊俏非常,同这群插科打诨的世家子待在一起却多少有些格格不入。 不过此刻倒和他们处得不错。 这谢公子也算是个会来事的,同这群纨绔推杯换盏谈笑风生,还是个自来熟。 莫以欢正想着,忽觉肩头一沉,宁灼凑了过来,半边身子斜靠在他身上。 桌下手臂从背后环过腰身,旁人看来只是将他揽到怀里,但某只手已经不规矩地爬到桌下,硬要往他腿间挤。 “做什么?” 莫以欢略一偏头便能凑到他耳边,“探探我还硬着没?” “聪明,腿张开。”手掌轻拢上去,揉捏着仍未下去的坚挺,莫以欢双腿微颤,被撑开一点又快速合住,夹紧身下作乱的手。 “这么多人呢,公子再乱来我可叫了。” “叫什么,”另一手半探进面纱,将酒杯送到他嘴边,“喂口酒而已,还能让你喘出来不成?” 莫以欢不知该笑还是该气,硬着给人灌酒,不用想都知道他安的什么心。 “不……” 不等他拒绝,腰上某只手又不规矩起来。 “莫以欢,”杯沿贴上嘴唇,微微倾压,“我就两只手,不能都闲着,总得有个要动。” “不喝也行,还有别的能做,比如……” 手掌力道渐大,强硬地挤进腿间,用力捏了一下,“在这让你射出来。” 莫以欢这回倒没拒绝,沉默着将酒喝了,宁灼见他听话,rou眼可见地得意起来,正要说什么,就见莫以欢接过酒杯,缓缓朝他勾起一抹笑。 “公子,你刚才……” “声音有些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