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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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天起,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三天对张景阳来说似乎有些过于漫长,他忍不住偷偷潜入沈淮衣的房间,把人按在身下从里到外欺负一通才过瘾。 起初他只夜里去,到后来竟大白天的就往沈淮衣屋里钻,张管家见了唉声叹气,却只能替他打掩护。 沈淮衣也不再排斥床事,两个人的身体越发契合,就像天生配套的剑与鞘,无论什么时间,用什么姿势,都能酣畅淋漓地大干一场。 尽管张景阳不愿承认,但事实上他确实对沈淮衣的身体上了瘾。 午后,绿得发亮的树叶子被烈日烤得发蔫,无精打采地耷拉着,唯有几声清脆的蝉鸣偶尔响起,为死气沉沉的天气添了几分生气。 房间内,压抑而急促的喘息让原本就闷热的空气变得guntang,两具汗涔涔的身体紧紧缠在一起,在温柔而猛烈的撞击声中,像两条缺水的鱼,半张着嘴渴求地吸入新鲜的空气。 本该是睡午觉的时间,张景阳正骑跨在沈淮衣身上,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沈淮衣的脸,cao控着胯下的东西大肆进入,又毫不留恋地抽离。 沈淮衣被欲望折磨得痛苦不堪,下意识地挺腰抬胯去迎合那根令他快乐至极也痛苦至极的东西。 张景阳已经在他手里泄过一次,此时也不着急,颇有耐心地磨着他,直把沈淮衣欺负得眼角泛红,像条蛇似的扭着身体,绞紧了后xue,牢牢吸住他不放。 层层rou壁像长了上百张嘴,包裹住他的欲望,自动吸吮着。 张景阳猛地绷紧身体,深吸一口气克制住射精的冲动,待快感减退,他抬起沈淮衣的屁股,由上而下大力抽插起来。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沈淮衣不由得叫出声,他只能把脸埋进被子里,咬紧下唇,把所有的呻吟全部咽进肚子里…… 体内的敏感点被连续不断地撞击,沈淮衣呜咽着蜷起脚趾……突然,张景阳压下来,粗硬的东西顺着惯性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皮rou拍打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剩下两道乱了节奏的呼吸…… 两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连带着被褥也潮湿不堪。 和浑身赤裸的沈淮衣不同,张景阳只解开了腰带,被衬衣一挡什么都看不见。 他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居高临下地看着沈淮衣,尽管刚刚经历了一场情爱,他的眼底依旧是一片冷漠,仿佛高高在上的王,俯视着自己低贱的奴隶。 此时的沈淮衣全身潮红,头发因为汗水乖巧地贴在额头上,剧烈起伏的胸膛让那两点rou粒更加显眼,无意识翕张的后xue就像一个贪嘴的孩子,缠着张景阳想要更多。 被视jian的耻辱感让沈淮衣指尖发颤,头皮发麻。 “你……” 一开口声音哑得不行,沈淮衣急忙咽了几口唾沫,发干的喉咙有些干疼。 “你还不快走?万一被大帅发现你就死定了。” 张景阳皱了皱眉,不喜他在床上提起其他男人。 作为惩罚,他抚上身下人胸前两点,重重捏了捏。 “啊哈……” 沈淮衣身体正是最敏感的时候,被他一掐又疼又麻。 “这里。”张景阳干燥温暖的指尖拂过他的腹部,上面印着一道弹痕,“怎么回事?” 沈淮衣身体一僵,扭过头答道:“路上遇到一波土匪,挨了一枪。” 张景阳:“要钱不要命?” 沈淮衣:“命哪有钱重要?” 不知为什么,张景阳周身的气压骤然变冷。 “你嫁给张大帅做妾,也是为了钱?” 沈淮衣闭口不言,张景阳呼吸一沉,猛地搬过他的下巴,恶狠狠地吻上去。 舌尖粗暴地钻入口腔,用力舔舐口腔内的软rou,咬住对方柔软的粉色舌尖,霸道地汲取津液。 “说话!” 手指撬开微抿的嘴唇,探进口腔,粗暴地逗弄着粉色的舌头,张景阳命令道。 沈淮衣红着眼眶,牙齿突然咬住在嘴里搅动着的手指。 张景阳放任对方用自己的食指和无名指磨牙,印下一圈鲜红的齿印,指节轻微的疼痛如同一种亲密又隐秘挑逗,让他下身胀痛不已,再次撑满了沈淮衣的后xue。 溢满情欲的眼眸死死地盯住身下的男人,沈淮衣迎着目光回视过去,咬改为舔,舌尖蹭过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 张景阳呼吸一滞,猛地抽出手指,拉出一缕细长的银丝,滴落在沈淮衣的胸前。 后xue再次顺从地容纳下粗大骇人的东西…… “嗯啊……” 沈淮衣攀住身上人的肩膀,两条腿大大敞开,盘在张景阳的腰上。 “沈淮衣……” “呜……嗯?” “只要有钱,让你做什么都可以吗?” 沈淮衣睫毛颤了颤,凑过去吻住他的唇。 他的主动让张景阳身体一僵,再也忍不住悍戾又残暴地冲撞起来。 一下接一下,深入地,重重地研磨过敏感处顶进最深处。 “啊……啊啊啊!那里……不要一直顶!” 沈淮衣在他耳边轻声说,温热的气息让张景阳更加失控…… 激烈的情事结束已经是下午,沈淮衣软塌塌地躺在床上,已经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张景阳整理好身上的衣服,下床打开窗户,新鲜的空气涌进来驱散了房间里的味道。 “去洗澡!” 沈淮衣懒洋洋地回道:“不想动!” 张景阳抿了抿唇,走到床前把人抱起来,扔进提前备好的浴桶里。 沈淮衣险些呛水,不由得回头瞪了他一眼。 原本打算离开的张景阳不知怎么的挽起袖子,亲手为沈淮衣清洗起身体来。 沈淮衣怕痒一直往后躲,张景阳被溅了一身水,脸色变得难看。 “再动一下我在这上了你!” 话音落地,沈淮衣不动了,乖乖配合。 “知道那群土匪叫什么吗?”张景阳突然开口问。 沈淮衣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摇头。 “那你们是在什么地方遇到的?” “南……南阳。” “具体位置?” 沈淮衣又摇了摇头。 张景阳狠狠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骂道:“笨蛋!” 沈淮衣甩开他的手,“你问这些做什么?” 张景阳没说话,该死的,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他们虽然做了数不清多少次,但很少说话,像今天这样交谈还是第一次。 沈淮衣看着对方虽然笨拙但认真细致的动作,心底生出几分异样情绪。 “可以让我看看你长什么样子吗?”沈淮衣仰起头,鬼使神差地说。 张景阳低头避开他的视线,沉声道:“不能!” “为什么?” 沈淮衣伸手想要触碰他的面具,张景阳一把将他推开,被激怒的野兽般狠狠瞪了他一眼,扔下毛巾转身离去。 后背撞到浴桶上,火辣辣的疼,沈淮衣注视着他的背影,眼底闪过一抹暗光…… 经过这次,张景阳不再白天去找沈淮衣。只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才偷偷潜入沈淮衣的房间,脱下裤子,只zuoai,不聊天。 随着沈淮衣鞭伤痊愈,张大帅似乎终于记起了他的九姨太。 这晚,又到三日之期,张景阳换好衣服等张管家来找他的时候,却被告知今晚不需要他了。 “这些日子大帅身体好转,能行床第之事了……” 被张景阳阴鸷的目光注视着,张管家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少帅您今晚莫要等了……” “嘭”!张景阳关上房门,在门前站了快十分钟才摘下脸上的面具。 躺在床上,闭眼全部是那人在别的男人身下娇喘呻吟的画面。 嫉妒让他发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