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极乐草之毒
书迷正在阅读:听说你也是疯批 [快穿1V1]、【快穿】性冷淡美人总被男主爆炒、万人迷被变态攻们追着叫老婆、夺舍[ABO]、攻宝雌堕日记、小娘、大概是两个s的爱情、【无限流】愿月亮见证誓言、美强惨老师怀了我的崽、黄冈密卷
不知哭了多久,司徒晔才渐渐平静下来,小声地啜泣着。他仍旧靠在李景肃怀中,即便意识到姿势过于亲昵,可他实在没有力气挣脱。李景肃的手规规矩矩地,尽管搂着他的腰,但没有任何狎玩的意思,他也就暂时默许了。 见他止住了哭泣,李景肃低声对他说:“抱歉,我回来晚了。” “……我本来以为出征打仗至少一年半载,也……也没想过你能得知我的处境……” “鸣风是我的族人,我告诉过你。是他设法将消息传给我的。” “多亏有他照顾,否则我早就……” 李景肃的大手温柔地轻轻抚慰司徒曳的背脊,轻声问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恢复神智的?他们……刘辉、司徒玮他们,对你做过些什么,你都知道吗?” 司徒晔沉默片刻,低声回答:“我也不知道……至少有两三个月吧,我猜测。那时都是夏天了,可,还是很冷……晚上王宫里的地板,还是很凉……” 李景肃心疼地把人搂紧:“你受苦了……让你受苦了……” 司徒晔无声地流着泪。他想说若只是忍饥受冻、劳作辛苦,不知有多轻松。他根本不敢去想那些一闭眼就会萦绕在脑中的画面。刘辉的残暴,刘淼的yin邪,司徒玮的调教,还有许多他不认识的男人的侮辱…… 岂是“受苦”两个字能够概括的? “对不起、司徒,对不起。我不该离开平栾,把你一个人留在王宫里。我也恨自己没能早些结束战事、早点得到消息……” “呵……”司徒晔流着泪轻轻地笑了一声。他想问即便他不去带兵平叛又能怎样?即便他早些得到消息又能如何? “你不必自责……你……你把我从王宫带出来,我……我已经很感谢你了……” 他说话的口气不喜不悲,只是下意识地蜷缩得更紧了些。抱着他的男人的臂膀结实有力,胸膛宽敞炽热,让他感到惧怕。 “为何不早些告诉我?”李景肃又问。 司徒晔无法回答。 出现在逆光中的李景肃的脸,起初他并没有看清楚,以为又是刘淼或者司徒玮之类的人。他本能地发出疯癫的尖叫。等到看清对方的脸孔,他内心虽然松了一口气,但李景肃随后便说要将他带回家,他不确定他是什么意思。 他虽然获救,但他不敢相信自己安全了。他需要时间来观察。 倘若李景肃像从前一样,仍将他视为奴隶、把他当作自己的所有物,随意侵犯、任意占有呢? 倘若李景肃和刘辉一样,只是想要玩弄他、宣泄欲望呢? 倘若自己的存在对他们两人而言,只是一个很有趣的玩具,所以才要争抢呢? 若是那样的话,被一群人凌辱还是被一个人玩弄,被关在西宫还是关在李府,能有什么区别? 沉默持续着,司徒晔不想回答,李景肃也没有催促。过了半晌,司徒晔忽然发觉身体开始变得不对劲。 糟了。他想着。发作了…… 李景肃敏锐地觉察到他的颤抖,关切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刚才哭得太厉害?别哭了,已经没事了。我扶你躺下休息……” 司徒晔根本无暇回答。他像虾米一样蜷缩在李景肃怀里,全然无法自控,整个人抖得直不起腰来。身体潮红燥热,面颊泛起红晕,额上大汗淋漓。他绝望地对抗着身体的反应,却无法逆转药性发作后的汹涌情潮。 李景肃也意识到了明显的异常,赶忙把他扶到榻上:“你先躺下,我去叫程艾!” 司徒晔忽然一把拽住他,力气出奇的大。李景肃回头,见少年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小脸像熟透的果子一样娇艳欲滴,双眼湿漉漉水汪汪的,竟是一副情色的模样。他顿时被撩起了一身的火。 “司徒,你……” “给我吧……求求你……我受不住了……给我……” 带着灼热喘息的声音软得像是挠到人心里去。李景肃从来没听过司徒晔这种声音。他本就禁欲数月,身上反应更甚,理智却愈发清醒。 他清楚地看到司徒晔春情萌动的脸上挂着两道清晰的泪痕。 在他用理智强压欲望时,司徒晔已经贴在他身上,guntang的身子轻轻扭动着,仰着脖子蹭他的脸,一只手甚至探到他身下试图触碰他半挺的欲望,喃喃地呻吟着:“求求你……给我……给我……” 李景肃赶忙抓住他的手,拽过薄被将他严严实实裹在被子里。 “别这样,这不是你的本意。再忍一忍,我马上叫程艾来给你看诊!” 等李景肃亲自跑去叫醒程艾再带着人火急火燎地赶回来,司徒晔已经挣脱了薄被满地乱滚,身上衣服也解开大半,胡乱地抓挠,白皙细嫩的肌肤被抓得道道红痕。 见到李景肃回来,他不顾一切又往他身上扑,嘴里胡乱地乞求。李景肃赶忙把人接住,轻抚他的身体聊以安慰,暗自叫苦胯下的器物又涨大一圈。 程艾看见这一幕顿时吓醒了,还没穿好的外袍也顾不上,忙上前帮着安抚人,一面问道:“这是怎么了?你们……难道……” 李景肃气急地解释:“不是我弄的!他神志恢复,半夜醒了过来,哭了一阵。正好好说着话,突然就发作起来。你快看看,是不是被喂了什么定期发作的yin药?” 司徒晔这副春意萌动浑身难受的模样,让二人心照不宣地想到了yin药这一节。李景肃约束着不断挣扎的司徒晔,程艾诊了一会脉,眉头紧蹙。 “好像不是yin药……皇上虽然看似动情,但体内脉象,却又与交合行房的时候不大一样。依我看来,动情似乎只是副作用……” 又问司徒晔:“皇上,您到底是哪里难受,能说给臣听听吗?” 司徒晔难受得心神涣散,凭着本能扭动身体寻求慰藉。程艾的问题让他花了很长时间才弄明白,拼着残存的理智断断续续地回答:“痒……又疼……又痒……” 好不容易等到答案的程艾赶紧追问:“何处痛痒?” “全身……全身都……啊……” 又是一阵难受的痉挛,眼泪止不住地溢出眼眶,司徒晔像是重感冒的病人一样,不受控制地涕泗横流。残存的理智让他明白自己的模样有多么狼狈不堪。羞愧、怨恨、不甘,一齐涌上心头,他忽然拼着全身力气一把抓住李景肃的手腕。 “你知不知道是什么?他们给我吃的药……吃下去,飘飘欲仙,神志模糊,全身无力,他们对我做的那些事,似乎也不是那么令人难受…… “可过了一阵子,三五天不吃那药,就会像这样,难受得恨不得死去……像是每一根骨头都在疼、都在痒…… “他们就看着我发作……看我难受挣扎……逼我伺候他们……让他们玩弄尽兴,才会给我药……你一定知道吧?他们说是什么……” “极乐草。”李景肃脸色铁青,“他们给你服了极乐草!?” “极乐草……极乐草……是吗……” 司徒晔精神又萎靡下去,轻声呻吟起来,忍不住又要抓挠肌肤,被李景肃抓着双手强行制止。程艾忙问:“极乐草是什么?将军知道?” 李景肃沉着脸解释道:“极乐草,是生长在冰湖附近的一种草,所开的花朵极为艳丽,却含有剧毒。通常是将这植物的花朵和果实晒干研磨成粉使用。极乐草之毒不会致命,但会侵蚀人的精神、麻醉身体,让人不知冷暖、不辨是非、也……不知廉耻,沉迷在幻觉之中无法自拔,一味追求rou体的愉悦享乐,所以名为‘极乐草’。” 叹了口气,他怜惜地安抚着躁动的司徒晔:“极乐草偶尔使用还无所谓,连续服用却容易上瘾。停药之后就会出现这种症状,全身疼痒难当,为了求药不惜一切……” 程艾急道:“可有解药?” 李景肃无奈道:“没有。极乐草并非致命之毒,通常是……勾栏院用在不听话的娼妓身上的,因而并无解药一说。” 司徒晔在痛苦难耐之中还是听到了,凄苦地笑了一声,喃喃道:“娼妓……” 程艾又心疼又担心:“停药之后这种症状,会自行缓解消失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只是知道个大概,也亲眼见过服药之人放浪形骸的模样。对于停药之后的恢复情况,却未曾了解过。” 程艾又问司徒晔:“皇上,将军接你回府之后,这是头一次发作吗?” 司徒晔用力喘了几口气,摇了摇头:“四天前发作过一次……不过那次你们刚好都不在,我硬扛过去了……可是这次,似乎比那次更难受……我有点……熬不住了……” 说到后面几个字,语调都是颤的。他抬起头,噙着泪的眼睛水汪汪地看着李景肃:“你要是有那药……就、就给我一点吧……求你了……” 李景肃被那双眼中的绝望撕碎了心。他不是确切了解极乐草的后遗症,但看司徒晔这样,是真的难受至极,忍不住就要松口。 “皇上不可!!”程艾声嘶力竭地劝阻,“但凡是成瘾的药物,想要戒断本就困难,脱离之后再反复使用,危害更深。皇上既然已有数日不曾使用,本就是戒断的大好机会,一旦再用,恐怕一辈子都脱离不了。再难受,也请皇上务必要忍一忍!” 李景肃顿时清醒过来,心知御医所说有理,便断了给药的念头,追问程艾:“你说的虽然有道理,可他这么难受,就没什么法子缓解吗?总不能硬生生挨着……” 程艾急得抓耳挠腮:“这药我未曾亲眼见过、亲身尝试,无法对症下药啊。不过,要说缓解的法子,也不是完全没有……” 李景肃马上问:“什么法子?有办法就赶紧说!” 程艾支支吾吾,看看李景肃的焦急,又看看司徒晔期待的眼神,最终硬着头皮说了两个字:“行房。” 一时间,两人的表情都很微妙。 他赶忙解释:“这药虽说不是催情药,但从诊脉来看,能让人气血冲动、迷乱神智,导致意识混乱、难以自控,可以说具有一定的催情效果。我猜想,这也是它被勾栏院所青睐的原因。行房泄身,有助于药性发散。如果我的推断没错,应当可以缩短药瘾发作的时间,也减缓身体的不适……” 司徒晔闻言,黯然垂下头,松开了一直抓着李景肃的手,蜷缩着身子不再言语。李景肃看着满头大汗的程艾,叹了一声:“那你先出去吧。” 程艾无可奈何,逃也似地离开卧房。李景肃扭头看向司徒晔,发现他已悄无声息地泪流满面,身体抖得难以自已。 他伸手将人拉近身前,轻声安抚道:“别害怕,我帮你缓解一下,就没那么难受了……” 司徒晔猛然摇头,用力挣扎起来,浓重的鼻音哽咽着说:“不要,我不要!我不要跟娼妓一样……从今以后就只能……只能……” “不会的,我会想办法治好你!” “你说过没有解药……” “那是因为没人去调它的解药。天下没有无解的药。只要用心调配,一定能配出来!” 坚定的语气似乎给了司徒晔希望和信心,他挣扎得没有那么强烈了。李景肃不失时机地把他搂进怀里,伸手探入松垮的里衣中,握住半勃的阳物轻轻撸动起来。 司徒晔舒服地呻吟出声,本就敏感火热的身子软绵绵地靠在李景肃臂弯中,再无力抗拒。 被药性折磨了这么长时间,他的意志虽然在硬撑着,身体早已忍耐到极限,很快便在李景肃温柔娴熟的技巧下缴械投降。白色的液体流了李景肃满手,他喘息着接受了男人的深吻,死心地闭上眼睛。 然而预想之中的侵犯并未到来。 身体被放倒在榻上,李景肃起身,不动声色地用帕子擦了擦手上的浊液,头也不回地留下一句“我去打水为你清洗”,便推门而去,留下司徒晔盯着他的背影愣愣地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