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嫁之管教2手把手性教育(撸),sp,弟弟的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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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第二天一早,万鸿像往常一样叫万雁起床。 弟弟刚睡醒迷迷糊糊的样子总会戳中他内心最柔软的部分。 尤其是通过他这段时间的改造,阿雁的起床气大为好转,已经不会出现叫他起床反被他一顿乱踢的情况了。 看,弟弟果然需要他这个哥哥的调教。 万鸿这么想着,在床旁坐下,掀开团成一团的被子:“阿雁…” 被子里却不是他预想中弟弟可爱的睡颜,而是一个玩偶。 他取下贴在玩偶脸上的纸,纸上画了一个吐舌头的鬼脸,还有一根手指扒拉下眼睑,又贱又狂,极其生动,他似乎能听到弟弟“略略略”的吐舌头声。 万鸿面无表情地和这张脸对视。 阿雁去哪了? 叩叩—— 管家敲门进来: “大少爷,小少爷天刚亮就出门了,说是去谢亭少爷家玩,还说今晚不回来了。” “这样啊,知道了。”万鸿抓起微笑的熊猫玩偶,把它摆回原位。 原来他的阿雁能起这么早,为了谢亭,还是为了逃避惩罚呢?不论为了什么,都不能忘记他们的约定才对。 好孩子应该信守承诺。 他掏出手机,拨通弟弟的电话,打算善意的提醒他一下。 不料居然被立刻挂断了。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拒接提示音,他握紧手机的指尖微微泛白。 好,好得很。 他弟弟胆子可真够大的,敢挂他的电话,看来还是对他太宽容了! * 另一边,万雁看到来电显示的哥哥,胸口一紧,手忙脚乱中按下了挂断。 完了。 谢亭正好端了饮料进来,见他一脸苦大仇深地瞪着手机,随口问了一句:“怎么了?” “我哥啦,他最近管我管得好严,昨天还……”好面子的万小少爷抱怨到一半,意识到后面的内容不宜跟好朋友分享,借着喝牛奶的动作中断话题。 “你真是越来越懒了,好歹坐起来喝,别弄到身上……哎!”谢亭正说着,万雁就因为趴着喝牛奶倒了一身,连忙抽纸给他擦,沾了牛奶的沙发却抢救不回来了。 万雁乖乖起身让他收拾,被数落也不解释,总不能说是因为屁股被哥哥打开了花,坐不住才这样吧? “很烫吗?脖子都红了,要不要上点药?” 听到上药两个字万雁立刻想起哥哥带着药膏的手指在臀上轻揉的感觉,带着电一样,揉得他又痛又酥,光是这样想象,就有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尾椎散开。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他甩甩头,反射性拒绝:“不、不要!” 谢亭顾着低头收拾,没注意到他发红的耳根,指了指旁边的衣帽间:“那去把衣服换了吧。” 万雁换了衣服,心情平复,继续跟谢亭联机打游戏。 才一块儿玩了不到三个小时,谢亭的家庭教师来了。 见谢亭要把自己一个人留在这儿,万雁拉住他,难以置信道:“我好不容易见你一次,你这就要走?我也是冒了很大风险来的诶!” 早上突然被这小少爷电话吵醒,第一句话就是要自己起来给他开门,面对这不请自来的发小,谢亭自觉已经很纵容他了,此时语气无奈而坚决:“我已经往后推了两小时了,小少爷,等我忙完这一段时间就陪你玩好不好?要不你跟我一起去上课?” 万小少爷得了一顿哄,勉为其难地点点头,跟他一起去上课。 见他真要跟自己一块儿上课,谢亭有些诧异,要是以前,小少爷早就翻脸走人了,事后还得发几张和别人一起玩的照片到社交账号上,文案肯定是“真朋友”之类的来阴阳他。 怎么今天突然转性了? 最近一直听他抱怨被哥哥严格管教的事,难道鸿哥真把小少爷教转性了? 谢亭观察了一会儿,得到答案:没有。 万小少爷贵妃醉酒式侧躺在谢亭书房的沙发上,一边咔吧咔吧地吃零食,一边无聊的看着眼前和睦的教学画面。 学习是不可能学习的,况且他完全听不懂谢亭在学什么。 谢亭还是比较讲究礼数的,看在是万雁的份上一开始忍了,想着只要他不说话就行,没想到后来他拿了个ipad看漫画,好几次都笑出了声,打断自己的思路也就算了,还好几次打断老师的课,眼看老师的表情越来越差,谢亭不再纵容小少爷,直接把人拉出书房,安排管家陪他去游戏房玩。 意识到好友在赶自己走,万雁垮下脸:“这些我家又不是没有,要不是因为你,谁稀罕来啊。” 这话说得,好像他一开始不是为了逃避哥哥的惩罚才来投奔谢亭似的。 往道德制高点一站,小少爷腰杆子都硬了,一副“你别不识抬举”的表情看着谢亭。 把好脾气的谢亭看得额角青筋隐跳,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掐了一把小少爷的脸颊:“你呀。” 万雁不甘示弱的反掐他的脸,还用上两只手。谢亭任他把自己的脸扯来扯去,等小少爷消气了才无奈的叹气:“我们不是小孩子了,阿雁有想过以后要做什么吗?” “哈?你以为我是谁?”他奇怪的看向谢亭,语气夸张,好像听到什么蠢话。 我可是万氏集团的小少爷,就算玩一辈子又有什么问题? “如果鸿哥不在了你要怎么办?” “我哥怎么可能不在。”万雁皱起眉头,对这种假设感到不悦,但还是认真想了一下,“那我请职业经理人帮我打理就好了啊,谢亭你到时候要是没工作也可以给我发简历,看在我们俩的关系上,我可以优先考虑录用你。” “那……我谢谢你?”在谢亭看来万雁还是个完全不成熟的小少爷,天真得可爱,当然他也有这个资本一直这样活下去。 谢亭叹了口气:“那为了以后帮你工作,我得回去上课了,阿雁你自己玩会儿?或者我找个人陪你?” 小少爷看出他把自己当小孩哄,气性一下上来了,忘记自己是为了躲避哥哥才来的,当即就站起来要走。 等坐上车,感受到还没好全的屁股被压得隐隐作痛,万雁才后悔耍脾气走人。 他望着窗外越来越熟悉的风景,眉头紧锁。 要是现在回家,肯定会被狠狠打一顿吧? 想起自己留下的那张欠揍表情,当时的他有多狂妄,现在就有多心虚。 他本来计划是离家出走3天,等哥哥亲自上门道歉并保证再也不打他,他再勉为其难回家。 现在才出门半天就回家也太丢人了! 谢亭那儿他也不想呆了,那他还能去哪呢? 万小少爷想了想,指挥司机掉头去自家的五星级酒店。 “万少爷,都办好了。” 万雁接过司机给自己办好入住手续的房卡,满意地点点头:“嗯,你不错。” 再随手给司机转去三万小费,学着哥哥的样子故作深沉道:“我不希望今天的事被第三个人知道,有人问起你你知道该怎么回答吧?” 得到司机的保证,他挥挥手让人回谢家继续待命。 像电影一样隐藏身份入住自家酒店,万雁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特工,太帅了!兴奋得他忍不住在床上打了几个滚。 万雁亢奋了一会儿,吃完酒店送来的午餐就睡了一觉,他昨天因为筹备离家出走计划一宿没睡好,这会儿安定下来竟一觉睡到天黑。 打开手机,显示为“0”的未接来电提示他哥哥压根就没找他。 弟弟一天没见人影,当哥哥的居然都不关心一下。 万小少爷有点不高兴,愤愤吃完一顿饭,躺在床上无聊的调台,想找些有趣的节目看看。 不知他按到什么,屏幕上跳出收费提示。 “什么深夜收费节目……”万雁想起他看过的某些桥段,立刻明白这就是成人频道。 没想到自家酒店还有这个业务?他顿时来了精神。 万雁有一些狐朋狗友,说是这么说,其实只是一群和他差不多大的青少年,这个年龄段的少年对“性”最感兴趣,偶尔能听到他们谈论喜欢的片子类型、女优什么的。 万雁发育慢,对这方面比较迟钝,一开始听到这种话题还莫名其妙,但看他们都一脸猥琐的心照不宣,似乎都很懂的样子,他为了面子不甘示弱的不懂装懂,还虚空批评他们的品味,装得像个懂王,大家也就没想过要把资源分享给他,搞得他抓心挠肝的好奇,又拉不下脸去要,自己更没渠道,以至于现在都没看过什么色情影像。 没想到现在机会来了。 他毫不犹豫的点下“确认付费”,整个页面顿时画风一变,一排排露骨的标题和赤裸的封面……画面实在太过冲击,他一时有些受不了,胡乱点进一个。 里面的主角是一个穿粉色短裙的短发女人?万雁不太确定,在他印象里,穿裙子的就是女生,但这个人看脸好像个男人?胸部也平平的……尤其还是个白233人,他对外国人有些脸盲。 抱着这样的疑问,他居然没有退出,而是继续看了下去,就连听不懂外语对白,还没有字幕都忍了。 一开场,一个高大的男人进房,抓住正要抽烟的粉裙子,强势地把粉裙子揪起来,语气严厉地训斥了他一通,还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手掌不轻不重地拍他脸颊,说不上耳光,却也侮辱感十足。 万雁看到这里顿时没了兴趣,刚要退出,就看见男人坐在床上,一把将粉裙子拽过来,粉裙子顺从地趴在他腿上,摆出臀部高高翘起的姿势。 和他趴在他哥腿上挨打的样子一模一样。 万雁摸遥控器的动作顿住。 这不是色情视频么?怎么是这样的? 万雁瞪大了眼睛,有些不理解。 带着好奇和震惊,他看了下去。 一开始男人真如训导般,一掌接一掌打在粉裙子屁股上,隔着布料,坚实的巴掌拍击皮rou发出沉闷的声响,打了十几下,男人问了句什么,粉裙子不回答,这似乎激怒了男人,他掀开手下堪堪遮住屁股的裙子,粉裙子似乎很害羞,两只手背过来阻扰他的动作,两条腿乱蹬着,但他的挣扎被轻易镇压。 就如万雁以往的经历一般被双手反剪按在男人大腿上,内裤当然也没保住。可爱的女士内裤被毫不留情的扒下,圆润的臀泛着淡淡的粉,在他扭动时还能依稀看到腿间垂下的蛋蛋…… 蛋蛋?这人是个男的?他们都是男的? 万雁不自觉咽了口口水。 光裸的屁股与手掌直接接触,发出响亮的皮rou拍击声,挨打的男人小声哼哼着,打得狠了就如鱼一般弹一下、扭一扭,再发出一声无限暧昧的低吟,白皙的臀rou逐渐从粉到红。 光影映照在万雁发红的脸上,他的眼睛亮晶晶的,神色专注。 透过这画面,他不自觉想起哥哥的大腿的触感,巴掌落下时屁股火烧般的疼痛,还有哥哥的低声训斥,以及打屁股间隙偶尔的揉捏,那只手按在他腰后和臀上的感觉…… “哥哥……” 他不由自主的带入了这个视频,明明挨打应该是一件可怕的事才对,他怎么会? 怎么会勃起? 万雁听到自己无意识叫哥哥的声音,才猛然惊醒,不敢相信的低头。 他不敢再看,手忙脚乱地把电视关掉。 5. 万雁一晚上没睡好。昨晚看完那部有打屁股情节的男男色情动作片,他当晚就做了噩梦。 梦到在看色情视频时,哥哥闯进房间,把他抓了个正着,然后一如往常地把他压在腿上教训,他也一如往常地痛叫和哭泣。 他的乞求有效,哥哥赋予他疼痛的巴掌轻轻揉捏他发红发烫的臀rou,让他舒服得放松下来,也就在这时,哥哥的手滑下他饱满的臀峰,探进腿间,抓住他不知何时硬起来的性器:“你硬了。” 语气是哥哥一贯听不出情绪的冷淡。 梦里的他惊惶极了,竟就这样射了,高潮中似乎还听到了一声轻笑。 他的第一次春梦到此结束。 怎么会这样?! 万雁直拿头去撞抱枕,思绪如一团乱麻。 一会儿觉得是不是变态?一会儿又怪哥哥把他变成这样;一会儿又羞愧自己居然梦到神圣不可侵犯的哥哥,还射在哥哥手上; 想到这里,他惨叫一声,用被子捂住自己的头。 也因此没听见门锁开启的声音,直接被人掀了被窝。 万雁身上一凉,连忙抬头,就看到刚才还在梦里相见的哥哥居高临下地站在床边,吓得他差点没从床上滚下去。 “哥……哥早、早啊。”他心虚地挤出一个笑,没空想哥哥是怎么找来的。 万鸿扫了他一眼,没给好脸色,一脸冰霜,声音也冷冰冰的:“起来,回家。” 万雁忙不迭爬起来,胯下冰冷的濡湿让他的动作僵住。 他梦遗的东西还没处理呢。 于是他红着脸说:“我要洗个澡。” 万鸿的脸色更差了,他也闻到了jingye的味道,冰碴儿般吐出一个字:“去。” 万雁在里面洗澡,万鸿坐在套房的会客厅,神色难辨的看着刚让下属传过来的监控录像。 再次确认昨晚只有弟弟一个人在房间里,就连送餐的服务人员也很快出来。排除弟弟昨晚和人发生关系的可能,cao心的哥哥松了口气。 那就是因为看了不该看的。 可惜账单不能看到他昨晚都看了什么,只能笼统的知道他昨晚买了成人频道。 要不是他今早起来才看到电子账单,恐怕昨晚就坐不住直接来抓人了。 之前想等弟弟自己回家认错的想法早就被抛到脑后。 看来当务之急是——性教育。 浴室外边万鸿神色严峻的思考怎么给弟弟做性教育,浴室里万雁把脏掉的内裤毁尸灭迹后怂了,站在花洒下心如死灰。 完了完了,哥哥之前说没打完的明天补,拖一天翻倍一次,那他今天要挨多少下? 他正掰指头数着,脑袋里不合时宜的闪过梦中自己射在哥哥手里的画面。怎么想都不对劲吧?春梦梦到自己亲哥什么的? 万雁觉得无颜面对万鸿,磨磨蹭蹭不肯出去,虔诚地祈祷他大哥突然有急事要处理。 可惜愿望没有成真,在万鸿的再三催促下,他用完了“在吹头”、“在刮胡子”、“在刷牙”等理由,最后不得不从浴室里出来,跟在哥哥身后一起上车回家。 一路没人说话,万雁是离家越近心越慌,甚至屁股都隐隐作痛起来。 碍于司机在场,万小少爷没能在车上求饶讨好,跟着哥哥进了房间,他才敢拉着哥哥的衣摆讨饶:“哥,我错了。” 万鸿回头,一眼识破弟弟装出来的乖巧,冷酷无情的拉开他的手:“前天你也是这样说的。” 听到哥哥的重音落在“前天”上,万雁知道自己是逃不过了。 “阿雁还记得跟哥哥的约定吗?”见他不情不愿的点头,万鸿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袖口的扣子,一层层把衣袖卷至小臂,露出漂亮的肌rou线条,语气平和,却让人不敢拒绝:“去把尺子拿过来。” 偏偏万雁就敢,他死皮赖脸的抱着哥哥手臂撒娇:“哥哥,能不能不打,我真的知道错了。” “万家的人不能背信弃义,连这点诺言都没办法遵守的话,你以后别叫我哥哥。” 哥哥难得说出这样的重话,万雁顿时不敢吱声,只是委屈又无措地看着他。 一时间室内静得吓人。 万鸿已经把两边的袖子都卷好了,“咔哒”一声取下手腕上价值不菲的手表放在桌上,声音已经冷下来:“别让我说第二遍。” 万雁没办法,只能自己从抽屉里拿了那把尺子,递给坐在椅子上的哥哥。 “礼仪课怎么上的?交接东西时,对长辈要怎么样?”万鸿训道。 万雁扁扁嘴,改了自己吊儿郎当的模样,规规矩矩双手奉上待会儿要打自己的刑具。 万鸿还对弟弟的表现多有不满,但调教不是一两天的事,他暂且放过:“把衣服脱了。” 昨晚才梦到自己射在哥哥手上的万雁实在不想脱:“哥,我也不小了,就穿着衣服打不行么?” 看着弟弟泛红的耳根,万鸿不为所动:“这是你的惩罚,羞耻感会让你记得更深。” 说完,不再让他拖延,径直掐住他的腰将人拉到自己腿上,唰地一下连内裤一起把裤子褪到脚踝。 万雁只觉屁股一凉,脸登时不受控制地红了,手撑住哥哥坚实的大腿企图翻身。 按住还在垂死挣扎的弟弟,万鸿垂眸看他前天的杰作,屁股已经消肿了,只是一条条rou楞化成一道道深浅不一的淤痕在皮rou上纵横,显得有些可怜。 他顺着那些伤痕的走向抚过:“你这可不像知错的态度,还闹脾气?” 看不到哥哥的表情,只能听见他低沉的声音,万雁被他摸得又痒又怕,屁股一紧,在这我为鱼rou的当口再不敢甩脸子,也不敢耍小聪明,乖乖认错:“我错了。” “我之前说过,每拖一天就翻倍,昨天是24下,今天就是48下,每打一下,你就说一句你错哪了,不准重复。” 万雁目瞪口呆:“啊?” “啪——”他张了张嘴正要抗议,身后的板子快速落下,薄韧的木尺轻快地落在他旧伤未愈的臀上,发出响亮的声音,留下一道笔直的红痕。 “啊!”好疼!怎么感觉比前天还疼?就像把皮打薄了一般,失去防护后,疼痛直窜入骨rou深处,疼得他脑袋一片空白,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万鸿打完一下稍稍停顿,没听到弟弟的认错,又是毫不留情的一下抽过,打得臀波起伏:“说话!” 万雁挨打挨得没了脾气,只求惩罚快点结束,顾不上讨价还价:“呃唔!我错了!我不该赌博!” “啪!” “额啊…我不该闹脾气。” “我不该拿钱收买运动员。” “我不该、不该不回家……” “嗯!我不该……”养尊处优的万雁实在忍不了了,反手挡在屁股前,带着哭腔说道,“疼,哥……” “不准撒娇。”万鸿态度冷酷,无情地掰过他的手按在后腰,一连几下,左右两瓣交替落下,打得万雁整个人都在发颤。 “呜呜……” “为什么昨天不来领罚?”没有第一时间得到回答,哥哥一连几下打在他左侧臀腿相接的嫩rou处,rou眼可见的红肿出一指高,“嗯?” “呃!……我、我……不想挨打……” 听出弟弟的怨念,万鸿冷笑一声,又是一连几下落在右侧臀腿相接的嫩rou:“挨打是谁的错?” 自我为中心的万小少爷当然认为是哥哥的错,哥哥暴力倾向,但再给他一个胆子他也不敢再这种时候说出来,委委屈屈的扁嘴,仿佛打落牙齿和血吞的背锅人:“我……” 弟弟什么样他不清楚?这摆明就是不服。他干脆把木尺放在他后腰,空出手来按在他斑驳的臀上,一点点将红肿揉开揉匀。藏在皮rou深处的疼痛一下化出,疼得万雁臀rou颤抖,可怜极了。 “昨晚做了什么?” 这一下问得万雁浑身一僵,结结巴巴假装呼痛不回话。 还十分做贼心虚的眼珠乱转,哥哥就算知道又怎么样?做梦而已!再说了,在梦里,也是哥哥主动! 两人紧紧贴在一切,万鸿第一时间发现了他的不对劲,但就算他再聪明,也想不到弟弟是因为做了两人的春梦而心虚。 “嗯?好看吗?成人频道。”万鸿催促似的拍拍他的屁股。 就这?万雁松了口气,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哥哥是不可能知道他做了什么梦的,自己真是被打傻了。 “我好奇嘛……” 发现弟弟的放松,万鸿意识到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眯了眯眼,拿起木尺:“好奇?” “是不是还做了什么坏事?现在老实说出来,哥哥可以不惩罚你。” 冰冷的木尺在万雁红肿发烫的臀rou上游走,只是这样就吓得他绷紧了身体,同时嘴也很紧:“没有了……” “啪!” “嗯!” “说谎可不是好孩子。” “……真的……”万雁说完又挨了七八下,噼噼啪啪的皮rou拍击声连成一片,咬死不说的小少爷反发起脾气,两条长腿乱踢,“都说没有了!” “嗯?” 万鸿只是这么哼一声,万雁就不敢再说话,一时哭声都小了。 看弟弟安静下来,万鸿摸摸他的头,以作奖励:“还有十下,乖一点。” 能看到尽头,万雁也变得能忍受了,甚至主动翘起屁股,方便哥哥打。 引得万鸿微微勾起嘴角,下手却依旧那么黑,木尺落下时甚至能清晰的听到破空声,把他本就熟透烂红的臀rou打出一条条纵横rou楞。 “好了。”万鸿把人抱起来,擦去弟弟脸上的泪痕,大掌顺毛似的一下下捋过他后背,另一只手轻轻揉他可怜的屁股。 “哥哥的乖孩子。” 这回万雁终于如愿被哥哥搂在怀里上药、安慰了。 他心满意足的靠在哥哥肩头。 可是出现了新的问题。 他勃起了。 万雁察觉到情况不对,挪了挪屁股,拉开两人的距离,同时拉了拉上衣下摆,小心的遮住重点部位。 “不舒服?”哥哥注意到他的小动作,托着他的大腿,抱着人站起来,刚打算往床上去,脚步就顿住了。 由于体位变化,两人紧紧贴在一起,万雁惊慌地抵住哥哥的胸膛,却无济于事,他明显感觉哥哥的动作顿了顿,看向他的眼神也别有深意。 气氛突然从兄友弟恭变得尴尬。 万雁的脸“砰”地一下涨得比他屁股还红,语无伦次的试图解释:“不是我我……它自己……” 最后破罐子破摔地挣扎着要从哥哥身上下去,将恼羞成怒演绎得淋漓尽致:“你出去!” 都怪哥哥! 万鸿刚把人放上床,万雁就滚进被窝里,像警惕的小动物,把自己整个藏起来。 他单脚跪上床,要把弟弟从被子里挖出来:“害羞什么?你哪里哥哥没看过?” “走开啦,别管我。” “怎么能不管你,我是你哥哥。”万鸿强硬地把人从被子里剥出来,拖到自己怀里,胸膛贴着弟弟的背,说话时胸腔的震动传到万雁身上,“说起来,还没给你做过性教育,阿雁也快成年了,是我疏忽了。” “不要你教,放开我啦。” “注意你的用词。” 听到哥哥的声音冷了一度,万雁顿时乖了,便被抓了个正着:“知道这个叫什么吗?” “哈嗯!”万雁浑身一震,反射性抓住哥哥的手臂,第一次被人碰那个地方敏感得要命,腰软得直都直不起来,浑身不由自主地发颤,更是说不出一个字,他咬住嘴唇才能不发出奇怪的声音。 “这里是你的yinjing,这里是睾丸……guitou,下面这里是冠状沟。” 万鸿的手指修长漂亮,指尖在他淡粉的性器上游走,每碰到他一个地方就轻声在弟弟耳边告诉他那个地方的名字。 “唔嗯……”他知道这些有什么用啊?万雁被摸得小腹发紧,忍不住夹紧腿,看起来就像在挽留哥哥的手。 “除了这样……还可以,”万鸿圈住他的上下摩擦了一会儿,敏感的处男很快硬得流水,又包住他的guitou,轻轻用指尖按压揉擦,“这叫按压式。” “额嗯嗯嗯!”万雁呼吸急促,胸廓剧烈地上下起伏着,分明整个人软得跟个面条似的,却反射性地挺起腰,本能地把自己往哥哥手里送。 “阿雁的冠状沟很敏感。”万鸿松开手,万雁颤颤巍巍的怒张性器晃了晃,最终贴在小腹。 万雁催促似的从鼻子里哼哼两声,毛茸茸的头早就靠在哥哥身上,此时晃了晃,看起来有些焦躁。 万鸿却将他想要的手指放在万雁的睾丸上,在那块柔嫩的皮肤上轻轻画圈揉按:“这里是会阴,想要舒服的话,除了刺激生殖器官,还可以同时刺激其他敏感部位,比如这里……” 万雁舒服得眯起眼睛,在快感下,意志力薄弱的他已经完全抛弃了羞耻心,本能地扭着腰追逐快感,在哥哥的手抽离时还不舍地夹紧腿。 万鸿握住他的手,让他自己包住自己,带着他上下摩擦,处男弟弟本就快到了,被这么一弄没几下就挺着腰射了,弄得两个人的手上都是。 万鸿就这样抱着他,在他高潮时,贴在他耳边轻声问:“阿雁学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