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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身勾栏院(上)X红绳绑缚滴蜡X背上作画X塞核桃X暗黑彩蛋

    对于雷毅与郭少阳来说,雪原冰洞里的那一夜,永久改变了他们的人生。

    郭少阳吓得神智迷糊了好长时间,直到手脚的麻木快要漫延到丹田,经脉开始隐隐作痛。

    死亡近在眼前的威胁让他被迫清醒了。

    可他又能做什么呢?

    只能拼命打坐运转真元,期待能够减缓阴寒之气侵蚀的速度。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先前从步莲生那里攫取到的尚未完全消化的修为,竟然在他疯狂打坐运功的过程里协助他结丹了!

    他父亲堆了那么多的资源都没做到的事情,在这个冰洞里,他只花了不到三天的时间,就做到了。

    然后他活着走出了大雪原——修士结丹以后,便基本不惧阴寒之气了。

    满怀着劫后余生的庆幸离开冰洞的郭少阳,自然也不知道,他走以后,那个冰洞里,已经死的透透的雷毅的尸体发生了变化。

    rou眼不可见的无数黑气钻入雷毅体内,他睁开了眼睛,露出一片漆黑没有眼白的眼球,然后他爬了起来,爬到冯绍远的尸体旁。

    因为大雪原极端的寒冷与中年不散的阴寒之气,冯绍远的尸体并没有腐烂,还保持着被步莲生杀死的时的状态。

    雷毅爬到这样的冯绍远身侧,然后……他把冯绍远吃了,连皮带骨,都嚼得稀碎那种,一点儿渣渣都没剩下。

    等到彻底吃完了,雷毅一片漆黑的眼睛恢复了正常。

    他像一个完全的正常人一样,走出了冰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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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莲生和玉琼行至距离古华派还有二十里的望月镇时,找了个客栈休息。

    他们停了下来,而当玉琼提出修整已够,应该继续上路时,步莲生却没有回应。

    “大师兄?”玉琼满是疑惑地发问道。

    “师妹,你回去吧,告诉师父,就让他……让他当没有我这个徒弟。”步莲生半垂的眼眸,回避了玉琼的直视。

    被步莲生这话惊到了的玉琼,强自撑出了一个笑容,道:“大师兄你说什么呢?我们……我们不是要一起回去吗?”

    步莲生抬眼看向玉琼,道:“师妹,我不一样了,不能回去了。”

    玉琼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在步莲生眉间的红莲法印上,又像被烫到了一般飞速移开。

    “我现在回去,只会让师门蒙羞。”步莲生道。

    “怎……怎么会呢?大师兄你和以前看上去也没什么不一样,只要……只要我们想办法把你额间的法印遮掩过去就行了,没人会发现……”玉琼急急道。

    步莲生笑了,轻笑,道:“师妹,你没闻到吗?”

    玉琼一愣。

    随即发现一股清香之气正从步莲生身上散发出来。

    很清淡,却绝不易忽略。

    虽然玉琼是女身,依旧隐隐察觉出自己的血液在加速,脸在发红。

    “不一样了,师妹,这样的我回去师门,我忍不住,也会勾引得门内的师兄弟们忍不住的。”步莲生道,“你想看咱们们内大乱吗?”

    玉琼哑口无言。

    半响,却是一脸颓然地哭了起来。

    她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大师兄,却也不想接受大师兄所说的“事实”。

    看着玉琼一脸伤心欲绝,步莲生像过去这位小师妹闹别扭时那样,伸手拍了拍玉琼的脑袋安慰小姑娘,却在下一秒直接将玉琼按晕了。

    随即放了一个报信烟火。

    离开客栈,远远躲在暗处,看着师门中几个脸熟的师弟将师妹安然接走后,步莲生笑着迈步离开了望月镇。

    虽然与他原本的打算有些出入,但他现在终于是摆脱了那一直套在他身上的“枷锁”,从此海阔凭鱼跃,美男任我勾了!

    从这一天起,仙盟再无一个叫做步莲生的人,反而在中州修士经常光顾的勾栏院里,多了一名叫做“无往”的琴师。

    这名琴师头戴银色面具,从来不露真容。

    但琴技惊人,而且据说这名琴师还是一个能力不俗的药师,若是受了暗伤,其他医师不论怎样都医治不好,却找他一趟,有时竟然就痊愈了,又或者遇到了修士都会碰到的瓶颈,有时他一副药下去,也能帮助修士突破瓶颈,提升境界。

    然而这些终究只是传言而已。

    若是医师的一副药就能起到如此神奇的效果,天下的修士岂不是都不用用心修行,只需要嗑药就行了。

    更何况此人还身处勾栏院内,据说私生活上也颇为风流无度。

    所以大多名门正派便只能这种传言是传言,很是不屑一顾。

    勾栏瓦舍中的玩意儿,实在是不值得高高在上的仙门重视的。

    此时引起整个仙盟振动的,另有大事。

    便是修罗一族竟然在圣域雪山地下设了传送阵,俘虏了仙盟后辈弟子中的佼佼者“五君子”,还有仙盟首席大弟子步莲生,古华派年轻一辈中实力最强的弟子一剑生,以及古华派的小师妹玉琼。

    据说一剑生虽然活着逃回来,但修为尽失,丹田重创,从金丹期的修为直直下掉,还有精神失常的龙剑山庄少主主郭少阳……

    总之,传出来的消息很混乱。

    而仙盟最近最重要的工作,就是组织人手堵圣域雪山下的通道,避免修罗暗中潜入偷袭。

    这些纷纷扰扰,却都与步莲生无关。

    这一日,他挑了三个看得去的小伙子,约了他们返回自己的住处。

    其中一个青元派的姓方的小子,有些性趣上的怪癖,喜欢绳缚。

    拿了一条三丈的红绳,绕着步莲生胸前绑缚,又缠绕至臀部勾勒了姣好的臀型,再缠了双腿,最后收回双手上,将步莲生整个人像挂腊肠一样吊在横梁上戏弄玩耍。

    正巧着,普通的玩法步莲生也是腻了,便由着姓方的施为。

    然而那姓方的很有些恶趣味,将人绑死了后,却不急着入巷,却是点了一根红烛,一滴一滴滴在步莲生的背脊上,每被滴上一滴,那美得惊人的身体便会抽搐一下,红色的缚绳,配上红色的滴蜡,在那白如玉璧的背脊上,当真艳丽非常。

    与姓方的一同来玩乐的两位同道,一人是个无门无派的散修,姓岳,名礼,另一人是一个以医药见长的小门派玄叶门的外门弟子,姓于,名焘。

    岳礼与于焘此时正就着灵植腌制的几样小菜酌着小酒,岳礼见了眼前这一幕,忍不住笑赞道:“博伟兄,真是会玩儿啊,这样取乐的法子,我真是第一次见,真是开了眼界了。”

    步莲生此时被些许痛感激得也起了兴,皮rou又开始散发出隐隐清香,身体扭动着,口中忍不住呻吟出声。

    那姓方被同伴称为博伟的修士,却皱起了眉头,随手剪了一段红线,又从岳礼的桌上捡了一个核桃,塞进步莲生口中,再用绳红绳勒着口舌在脑后系紧了,却是不愿听他眼中的勾栏琴师出声。

    忙完了这几手,才回头对岳礼道:“见笑见笑,师父训过我很多次,让我少的这些事情上沉迷,可是我就是好此道,像我们这些天赋不佳的边缘弟子,这辈子也什么飞升成仙的希望了,所谓人生在世,不过食色二字,当然能多享用一天就多享用一天,也不枉来,这人世走这一遭。”

    说完,又瞥了一眼此时还在扭动着的“琴师”,接着道:“不过虽然我阅人无数,像这位琴师这样好货却也是极少见到的,诸位请看,被如此绑缚,若是常人肯定会感到不适的,但此人竟然十分享受。”说着又俯身在“琴师”肩膀上细细嗅闻了一番,颇为沉醉地道,“而且天生自带yin香,真是万里难挑的娼货。”

    岳礼对此话不予置评,只是扫了一眼“琴师”那白皙的背脊,此时被点点如梅红蜡装饰得艳丽异常,笑道:“这等白皙的底色倒是勾起了我几分作画的兴致。”

    方博伟笑了,做了一个请君自便的姿势,让出位子来给岳礼,道:“早就听说岳兄画技了得,今日不妨展示一二,让小弟我开开眼。”

    岳礼听得此话,笑着站起来道:“那我就献丑了。”

    说着,从袖中掏出一只碧玉笔管的毛笔来。

    这笔似乎也是一件法器,不需蘸墨便自带颜色。

    岳礼抚着“琴师”的背脊将那已经干涸的凝蜡剥掉,又有些痴迷地抚摸半响,赞叹道:“博伟兄你没说错,真真极品好货!”

    摩挲了一会儿,才开始做画。

    那碧玉笔的笔尖儿却是不知何种毛发所制,在背上划过时有一种透心的痒,激得步莲生忍不住扭动得更加激烈了。

    而他扭动的激烈,岳礼下笔自然艰难,便忍不住挥手在步莲生上的屁股打了一巴掌,道:“别只顾着发sao,要sao也等我画完!”

    岳礼未曾执笔的左手勾住了步莲生的腰肢,强硬将人固定住,右手下笔如飞,很快就勾勒出了一副春宫图,却是在一株寒梅之下,两个赤身裸体的人正在交合。

    画完之后,方博伟凑过来一看,忍不住道:“呦,这下面的人看着怎么有点儿眼熟?”

    岳礼含笑不语。

    一直没出声、静静喝酒的于焘扫了一眼,道:“有些像步莲生啊。”

    这个名字一出,被红绳绑缚的身体轻颤了一下。

    但因着眼前的“琴师”原本就被欲念折磨的不断扭动,所以屋中另外的三人也并没有察觉。

    于焘点破了春宫图中的主角,方博伟忍不住指着岳礼大笑:“原来岳兄眼馋那般人物啊,可惜估计也只能眼馋眼馋,做上一两幅画作解馋了。”

    岳礼被“嘲笑”了也不生气,笑着道:“谁不眼馋,那等颜色,那等身段气质,可惜高高在上的仙门首席啊……确实是只能眼馋,作画解馋了。”

    “说起来,步莲生是真死了?据说现在踪迹全无。”方博伟道。

    “修罗那边传出来的消息是说,人跑了,但仙盟这边并不相信,修罗一族一贯诡计多端,只怕是人弄死了以后的推托之词。”于焘道。

    “可惜了。”方博伟叹息道。

    “听说北面边界的冲突又起来了,毕竟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修罗欺人太甚。”于焘道。

    ……

    方博伟和于焘两人交谈间,岳礼已经接了裤子,就着搂着步莲生腰肢的姿势,直接将已经充血的阳物怼进了那粉嫩的xiaoxue,随即一脸沉醉的挺弄起来。

    被方博伟说话间,瞥见岳礼的动作,笑着道:“岳兄还是这么猴急。”一边又从桌子上拿了几个核桃,依次弹指扔给岳礼道,“岳兄,拿此物助兴一二,能更填趣味。”

    岳礼一一接过核桃,笑了笑,抽出自己的阳物,将核桃依次塞入被绑缚之琴师的后xue中,每一会儿,四五个核桃都被吃了进去,岳礼便伸手去摸琴师的阳物。

    此时阳物内被插了一只玉簪,堵住了孔道,却是方博伟的杰作。

    岳礼揪着玉簪的头,一面来回缓慢穿插,一面揉捏着“琴师”的囊袋。

    这番动作惹得“琴师”阵阵抽动,后xue不自觉地收缩,竟是挤压了里面的核桃。

    核桃粗粝的表皮摩擦着后xue的内部,制造着持续的快感。

    没一会儿,步莲生全身抽搐,前面因为被玉簪所堵,无从释放,却是后xue喷出一股热液,只用后面就达到了高潮。

    岳礼见状,大笑道:“真真一个yin荡入骨的好娼货啊,竟然这样都能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