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 被贯-穿到无尽潮-吹,他成了殿下名副其实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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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东部的公爵庄园里的,某个房间—— 两个少年纠缠在一起,他们的肤色有着强烈的差别,一个是漂亮的蜜色,一个是精致的雪白。 蜜色的手掌紧握着雪白的腿根,把那里的软rou捏出一道道色情的鼓起弧度,明明雪色腿根的主人已经在颤抖,却由于双腿被牢牢抓在蜜色大手中,瘫软不得。 腰背已经完全贴在背后的门板上,两条腿被送着往前,由胯部开始。 看起来就好像是少年自己把他的胯支出去,yin乱地给人舔后面一样。 但事实是希斯洛德已经支撑不住了,他的腰实在软绵,肠道里的yin水随着赛因的那根舌头的舔弄越来越多,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后面也会有那么多水。 舌头死死控制着他的情欲,每一下都对着前列腺刺戳上去,就这样被舌jian都已经高潮了两回。 “呜呜……赛因……”他的脸颊潮红,仅仅被舔吻就已经掉下了眼泪,把那双蔚蓝的眼睛洗得更澈洁。 胸前的乳尖艳丽地绽放,从脖颈到下腹全是斑斑点点的暧昧吻痕。 再配上蜜色少年的王子身份,今天他似乎就快要把某个谣言给坐实了。 “赛因、不要……”希斯洛德被舔到全身酥麻,细细地喘息着说出拒绝的话,可后面的水流得更凶了,甚至还收缩着把里面的舌头绞紧。 他的大腿想要并拢,但是被对方大力掰开。 而这时,赛因手臂突然用力,直接把少年高抬了起来,架到自己的肩膀,而那条灵活的舌头始终没有从嫣红的后xue里抽出,因此希斯洛德一下子坐到了他的脸上! “呀啊啊!……赛因!”少年惊慌失措,他的屁股下是赛因那条柔软的舌头,依旧在后xue里抽插,双腿胯过肩膀搭向对方的后背,但上半身完全悬空,即使被扶着腰按着屁股,可赛因突然开始走动,这种摇摇欲坠的危险感让他紧张。 连动都不敢动,被举着坐到别人脸上,弯下腰尽力抱住赛因的头保持平衡。 身体紧绷,肠道搅得更紧,死死夹住里面的舌头,把赛因都夹到舌尖麻痹,快要动弹不得。 “希尔,放松,相信我。”他含含糊糊地说,但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只能再快走几步,走到床前。 然后把人放下。 经历了刚才惊心动魄的几秒,希斯洛德看起来相当后怕,即使他的背已经安稳地贴到床铺,眼泪也在汹涌地流淌。 “好了,好了,没事了,希尔,是我的失礼我的过错,别怕,你安全了。”赛因看着他的挚友之前的潮红都被吓没,脸色苍白的样子十分懊恼,他刚才灵光乍现突然就把希尔抱了起来,没有考虑到对方的感受是他的过错。 于是终于从后xue里抽出舌头,安抚性地舔上白皙的面颊。 这里他也早就想舔了,早就想尝尝是不是同样的软和香。 “呜、不要……”希斯洛德喘得更大声了,哭着嫌弃地拧过头躲避又湿又粘的舌头,“你刚刚还舔过那里……” 赛因好笑地把脸上的水渍舔走,泪流的咸味充斥口腔,和原本yin液的腥甜混在一起。 是希尔的味道。 他右手四根手指并拢,摸到已经被他舔开的湿软xue口,直接插了进去。 希斯洛德被插得大吸了一口气。 那四根手指的插入算不上轻松,但也不困难,挤开被舔得艳红的娇口,把那个狭小的圆洞插成手掌的形状。 手指比舌头更灵活有力,也更长,甫一进去就直接在里面捏住了内壁的凸起。 “……赛因!放、放开……放开那里……”指尖回着弯sao刮,两根手指夹住揉捏,一齐按压轻摆,给予前列腺强烈的刺激。 只是几根手指,希斯洛德就又要高潮了。 他躺在床上弹动着纤细的腰肢,xue里的手指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丝毫不给他反应时间,就把他的腺体按摩到潮吹了。 这已经是今晚第三次了,胯前的yinjing射出jingye。 而后xue已经不止三次地喷出yin液,赛因这时才意识到挚友的身体状况。 于是他把特意准备给他的高等恢复药剂喂给了希斯洛德,免得一会少年被他的欲望累到脱力。 “希尔,怎么样?现在还好吗?”他关怀地询问,但在希斯洛德眼里,这个本就身份差距悬殊的朋友再也不是他原本认识的赛因。 赛因不会不尊重他,也不会不顾他的意愿地侵犯他。 这是怎么回事,希斯洛德的眼泪一直没有停下,还是说这赛林特的王子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希尔……希尔我的挚友……原谅我,原谅我……”赛因又黏黏糊糊地蹭了上来,嘴唇沿着下颌线往上,一点点蹭到少年的下巴,然后终于蹭上了日思夜想的红唇。 早在沃维尔的时候就注意到了,每次吃饭每次张口说话都会吸引他的视线,里面红软的口腔时刻拉扯着他的注意力,一不留神就会被吸走。 现在终于舔到了尝到了,他伸出舌头轻易地撬开齿关往里深入。 他也不知道今晚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把往日里对着挚友的下流念想全部对着本人做了出来,也许是真的憋到忍不住了,也许是他原本就有着这样阴暗的一面。 总之,他在不顾对方意愿地侵犯。 火热的jiba硬挺着随着他的厮磨蹭动白软的肚皮,留下湿滑的水痕,而且在渐渐往下,来到少年隐秘的腿心。 “希尔、希尔……”他的粗喘声无比沉重,眼睛都被欲望熏得发红,要知道他已经忍耐了太久。 硕大的guitou终于破开了狭小的rou口。 那是规格绝对不匹配的两个器官,一个太大一个太小,赛因却也强行把自己插了进去,guitou插在里面把xue口都撑到发白。 而他一进去就感受到了温暖紧致的肠道,还流着先前被插出来舔出来的yin水,翕张着死死裹住他,他沉下腰又顶进了一截。 这种胀痛让希斯洛德下意识叫喊,可他的嘴巴还在被赛因从上面堵住,这可恶的王子下面撞进他的后xue,上面也不忘在他的口腔里翻搅。 舌头舔着他的口腔内部,每一寸软rou每一丝粘膜都被舔到了,带起他的舌头一起作乱,舔到他的舌根都不停下继续深入。 “唔、唔唔……”希斯洛德摇着头妄图摆脱对方的唇舌,他不敢合紧牙关,他害怕把赛因咬伤,因为无论如何平民伤害贵族都是重罪! 他想对赛因说放过他,但这种机会赛因都不给他留下,一直侵占他的嘴唇,下面也紧紧逼近,rou矛进得更往里了。 粗大的一根破开层叠峦帐,碾蹭过嫩红的肠rou顶入,而当前列腺被重踏着压过时,原本被疼痛侵袭的身体又瞬间被快感占领了。 赛因的性器实在太大了,还相当狰狞可怖,明明没怎么用过就已经是深沉的紫红,上面青筋血管纷纷暴起,一条条脉络盘旋其上,经验老道的人一看就知道这是根会给被插入的rou道带来无上快感的利器。 青筋刮磨着肠道内壁,都不用特意对准前列腺顶撞,光是被这样的巨物碾压,希斯洛德就已经高潮了。 全身都颤抖着,xue心喷出一股又一股yin水,而rouxue里的这根还没有完全插进去。 赛因原本担心希尔会被他顶到受伤,但感受到对方已经高潮便不再束手束脚,握着一把就能抓住的腰肢,终于放开自己重重往里一撞。 希斯洛德无声地尖叫,整个人都被撞得一晃,津液大量分泌着涌出被赛因趁机吞下,xue心里的结肠口瞬间迎来了一个火热巨大的不速之客。 那个没有礼貌的客人用着自己冒着guntang气息的头部开始疯狂地撞着他,每一下都撞得更加深入,一次比一次用力,以要把结肠口撞破的架势往内猛击。 希斯洛德双腿打开,垂落在赛因的身体两侧,原本还在抗击挣扎的少年已经被这几下撞击撞到失神,无论是腺体还是结肠都被毫不留情地碾弄蹂躏,激烈到癫狂。 他只能被插到哆嗦,无助地哭泣,眼泪与口津流得一样凶,顺着灿金的发丝滑落。 下体yin液飞溅,大部分都是他被插出来的,即使是被强迫也会获得快感,先前被撑到泛白的xue口又恢复了娇嫩的嫣红,被一根粗紫巨物埋入其中,形成一个圆洞。 紧紧咬着里面的rou棍,xuerou战栗着给那根细密按摩,每寸柱体都被好好照顾到,而自己本身的褶皱已经被这跟碾平,成了平滑的一口甬道,红彤彤地泄着甜蜜的yin汁。 赛因的囊袋也极其巨大,堪比得上那个卵蛋大的guitou,随着撞击啪啪击打在白软的臀尖,把那里拍到深粉发红,就像被那两个yinnang扇了臀光,又麻又热的快感在全身流窜。 希斯洛德又射精了,他已经数不清今晚他射了几次,因为后xue被插入被撞击被jianyin的快感太超过了,他的肠道已经被赛因插成了另一个性器官,里面哪哪都是敏感点,随便弄一弄就会潮吹喷水。 “哈……呜啊……”再也说不出叫对方放开自己的话,一张口就是一串串甜腻的呻吟,脸上的潮红又被撞了回来,甚至比原来的更深更艳。 全身都浸泡在一波波快感当中,连脚尖都受不住地蜷缩颤抖,更别说柔韧的细腰早已晃到令赛因眼前发昏。 上面布满了他的掌印与吻痕,紫红一片印在雪白的皮rou上异常漂亮。 挚友、挚友。 赛因的眸色极深,再也不是清澈的碧绿,而变成了暗沉粘腻的黑绿沼泽。 什么挚友,没有人会对自己的挚友升起时刻不停歇的欲望。 他再次舔上红肿如樱桃的rutou,卷入口中裹缠吞吃,口舌间的水声与rou体撞击的拍打声一同在房间里奏响。 这不是挚友,他从没把希尔当过朋友,只是因为是同性所以才被蒙蔽。 这是他恋慕的、深爱的—— 激动地吻住少年,感受着对方上下两张小口都在绞紧,他则用各自的武器破开迷障,舌头和roubang一起侵入,剧烈抽插顶撞。 把少年插到上下一齐流水,再也止不住喷溅yin液,大股大股地奔涌。 这是他的希尔,他的少年。 他犯了错,在少年的拒绝下仍然强迫了对方。 可是他早就停不下来了,希尔的一切都是甜蜜的柔软的,无论是殷红的肠腔还是其他,都散发着让他迷醉的气息。 明明是他的爱慕之人,却被他用丑陋的欲望强jian了。 即使是现在也在哭着,鼻尖哭得发红,但眼神已经被他插到涣散。 分明是心疼的,可他心中又有了另一种欲望,想把少年欺负得更厉害,想看到少年哭得更可怜的景象。 这是不对的,这有悖他身为王子一直以来的行为准则。 更别说他就在刚才从心底隐秘升起的,更加黑暗的欲望。 想把少年关起来,关在他的身边。 哪也不能去,就只能陪着他,再像现在这样,被他插到高潮,即使原本抗拒也最终会被插到痴傻,柔顺地接受。 这是不正确的,这有违正义与道德。 但赛因忍不住了,他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少年,还是生来就享有至高权力的王子,他本就该随心所欲。 他已经被拉入欲望的深渊,再也爬不出去。 粗大勃发的yinjing终于在柔软的结肠腔里射了出来,热烫的jingye强烈地浇给了敏感的rou壁,把希斯洛德激得痉挛,整口后xue都夹得死紧,也被推上了高潮。 一波一波的yin液根本不停歇,希斯洛德眼前闪动着五颜六色的彩光,剧烈颤抖着喷出腥甜蜜露。 他的肠道被彻底cao开了,下一次再进入会变得相当容易。 殷红的xue口吐出白稠,顺着臀尖聚积到床单,留下yin乱的罪证。 从这天开始,希斯洛德再也恢复不到原本的清纯,几乎每天都要被压着为赛林特的王子解决欲望。 他成了名副其实的王子的情人,脸颊上暧昧的潮红终日浮显,走路姿势怪异难堪,这都是夜晚接受jiba贯穿jingye灌溉的结果。 一直这样下去,等到王国覆灭的那一天,他的仇恨会积累到一个无可复加的地步吧。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原本绝对不可能发生的,某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