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扇批扇阴蒂至潮吹/希斯洛德的意外之喜/博物馆/半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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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的几天二人外出,去了海格瑞城的各个地方,包括夜晚有公益演出的广场、路边各式各样的商店、味道淳美的饭馆酒馆,就连西边最外围的平民窟都过去走了走。 这天上午,他们前往了博物馆。 博物馆里人不多,但也不算冷清,参观的市民围绕着各个展出的玻璃柜看着里面的藏品,有大人给自己的小孩轻声讲解,有情侣靠在一起相互讨论,还有独自一人的游客默默在柜前驻足。 希斯洛德沿着展出柜的摆放顺序一一看过去,珍品确实不少,看得出来原先管理此地的贵族的收藏之丰富,全被收缴充公陈列到了博物馆里。 忽然他眼尖见到一把在玻璃柜里的匕首,脚步几乎微不可查地顿了一下,暗暗记下匕首的位置,不露声色地从旁边走开。 他们继续往里走,离开大厅,走进了另一个房间。 这里看起来大部分也是以前贵族的藏品,只不过与外面不同的是大多一些古董字画,更添一笔历史色彩。 “你们抢了之前的贵族多少东西?”赛因走在希斯洛德身旁突然发问。 赛因问这个问题希斯洛德不觉得奇怪,毕竟他们刚来到海格瑞城的第一天就被科普了这件事,他甚至还想过赛因要忍到什么时候。 “大部分家产应该都抢走了。”他回答,这方面的话题他没必要说谎,毕竟那些藏品都在这座博物馆里摆着呢。 “那他们的性命呢?也都被你们夺去了?” “没有,他们大多数都活得好好的,只有少数几个激进分子被处死了。” 赛因不再问下去,沉默地走在他身边,两人并行着继续参观被收缴的收藏品。 就在这时,从外面刚刚参观过的门厅里突然传来一阵喧闹,有轰隆隆的声音,也有玻璃破碎的声音,听起来简直就像是有人来砸馆子一样。 二人闻声匆匆跑出去,发现事情与他们预想的差不多——两个蒙头遮面的人正用魔法攻击大厅,展示柜的玻璃被轰到稀碎,里面的展品乱飞,墙壁上也留下不少攻击痕迹,在大厅参观的人们四处乱跑,捂着头往里屋躲去。 结果他们一出里屋的门就被乱逃的人流给撞散了。 希斯洛德往先前他记住的位置看去,那里的玻璃也已经被打碎,匕首不翼而飞,他再一看那把匕首掉落在离他不远的位置,正想着用什么方法过去。 博物馆的馆长从楼上跑了下来,大喊着安抚群众,他穿着印满了防御魔法的魔法袍,冲到袭击人面前,一边指挥着护卫向二人攻过去,一边让身旁的侍卫赶紧叫城市维护官把这二人捉住。 希斯洛德跟在馆长身后一起向前走了过去,趁着混乱间偷偷捡起那把匕首。 果然没错,这是把破魔的匕首,只对魔力产物造成伤害,用这个捅一刀说不定可以解除自己与赛因的主仆契约。 时间紧急,这把匕首很快又会被收进玻璃柜里展示,他要抓紧时间趁现在试试。 赛因扒开挡在身前的市民,好不容易从里屋门口的一团人群中出来,向大厅张望过去,看见的就是这一幕,他瞳孔一缩。 那个秀美轻盈的金发青年,居然拿着一把匕首对准了自己的心脏! 他顿时呼吸都要停止了,迅速来到青年身边,一个手刀打在青年的手腕上。 “希斯洛德!你要干什么!”他冲着青年吼出声,与此同时咣当一声响起,匕首掉在了地上。 “你想死?想自杀?”他后怕地死死攥着青年纤细的手腕,脸色极其可怕,碧绿的眼珠隐隐透出一点猩红,“谁给你自杀的权利?在你欠我的代价偿完之前你不能死!” 对,就是这样,不能死,死了他找谁去报复?死了他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又有什么意义?他在大陆的反面五年浑浑噩噩,唯一的念头就是要活过来找青年复仇……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就是这样,没有别的原因,就是这样…… 希斯洛德被男人的手刀砍过来的时候就知道,对于这把破魔匕首的尝试是不可能了。 男人似乎没有发现这把匕首的效用,只是误以为他受不了折磨想要自杀。 还算是个好情况,至少那把匕首对方没有细看。 他隐晦地往二楼瞥了一眼,还有其他意外之喜,今天这趟博物馆之行真没有白来。 不知不觉间袭击者对博物馆的攻击已经停止了,整个场馆内静悄悄的,但二人都没有注意到,只沉浸于他们自己的暴风眼中。 希斯洛德最终被处于愤怒到狂暴状态的男人扯着走出了博物馆,回到旅馆,啪地关上了门隔绝了外面一切好奇的视线。 男人一下扯掉希斯洛德的裤子,露出青年红软熟透的下体。 最上面是粉白的yinjing,此时处于睡眠状态,还没有立起,下面是两个囊带,也是同样粉白的颜色,昭示着它们的主人对这方面事的经验趋近于无。 然后是两瓣像馒头一样鼓起的大yinchun,艳粉偏红,由于这些日子里不停歇的cao干,那条原本紧闭的唇缝已经合不拢,开了个口露出掩在其下的花xue。 花xue往上一点是圆滚红嫩的阴蒂,这几天由于没有被过多玩弄,又缩回了yinchun下,被保护得很好地保持着娇小玲珑。 最后面的花xue和后xue,与上面的yinchun缝一样,色泽艳丽熟红,再也回不到纯洁的淡粉,在男人的注视下正逐渐翕张开来一点点吐出yin水,仔细望过去甚至能看见里面红靡的xuerou,层层叠叠沟壑起伏。 赛因先对着最上面的yinjing啪地一掌扇了过去。 他面色冷峻,声音也是冷厉的:“你今天去博物馆就是为了拿到那把匕首自杀?” “唔……”希斯洛德咬紧下唇才没叫喘出声,那一下直直打到他敏感的器官,一开始只有纯粹的疼痛,但马上变成了痒痛,让他的yinjing很快就抬起了头。 男人没等他适应,第二掌就跟了过来,往下一点,打在了下面的卵蛋和yinchun上。 “想通过自杀离开我?” 希斯洛德条件反射地挣扎了一下,拧着腰在男人掌下扭动,又烫又麻得感觉从下体传来,两口xue又偷偷淌出了一点汁水。 紧接着是连续的三掌,受到惩罚的是两瓣粉红的yinchun,从侧面招呼过去,扇得可怜的两瓣顿时肿了起来,随着掌风在空中颤抖摇摆。 “啊啊——”希斯洛德想合起双腿,但男人正压着他的腿掰得大开,他只能软着腰在床上,金发随着他的挣扎在床面舞动。 “你以为你死了就能离开我?” 又三掌跟着打过来,一下正打在泛着yin水的阴xue,两下打到前面被保护得很好的阴蒂,让青年本就熟透的阴xue瞬间发了大水,手掌抬起下落间汁液泛滥,全喷在了男人苍白的大手上。 青年抽搐着小腹,他刚刚被赛因打得潮吹了出来,胸膛起伏张口喘着气,上面的小嘴也是又热又湿,红唇呼出的气息像是色欲的具现化,勾得赛因差点探身咬过去。 察觉到自己的想法,赛因的脸色又黑了一层,他扒开青年的yinchun把阴蒂彻底露出来,上手揪着那粒软rou拽出来,揉捏两下,就缩不回去了。 他专门对着那里下手,一掌接着一掌飞快地扇过去,他的手掌很大,每次扇到阴蒂的同时,上面的yinjing和旁边的yinchun都扇得到。 希斯洛德的下体早就被打成了血一般的鲜红,又红又肿,似乎下一秒就要被打到爆裂开来,直接喷出里面蕴藏的丰沛汁水。 尤其是那颗小巧的阴蒂,被打得越来越肿大,本来黄豆一般的大小已经涨大成了熟樱桃,俏生生地从yinchun里探出整个身体,经受男人手掌带给它的风吹雨打。 “唔啊啊……哈……”希斯洛德早被男人打到脑子发麻,迷蒙着双眼敞着双腿不住高潮,他整个下体都是火辣辣的痛,夹杂其中的是更加尖锐的酸软痒意,每一下被打到都像有一股电流从那里窜出来,顺着皮rou爬遍四肢百骸。 “即使你死了我也会把你的灵魂给找回来,锁在你身体里,你死了也别想离开我!” 男人还没有停下,毫无规律地冲着希斯洛德的下体抽了过去,yinjing囊袋、阴蒂yinchun、批口后xue一个不落,手掌有时落在上面有时落在下面,掌风经过之处留下的就是比原来更加深沉的红烂,汁水淋漓,甚至深到颜色发紫。 希斯洛德原本还会随着男人的动作腰腹弹跳两下,现在已经完全无力,瘫软在不大的木床上,双眼失神地承受着虐待般的折磨。 大片大片斑斓的色块在他眼前浮现,他听不见声音看不见视像,全身仿佛只剩下下体腿心一个部位,所有的感觉都从那里获得,所有的刺激都从那里传递,他无意识地颤抖着全身,yinjing和两个xue口不住地潮吹,流不尽的yin水从三个地方喷出来,身下的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 他竭力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红润的嘴唇被自己舔得濡湿,里面嫩红的一截舌头耷拉在口齿间,整个人浸泡在情欲的快感里,半眯着双眼显得越发艳丽慑人。 “我就该一直把你锁在床上。” 赛因扯开被打到软烂高肿的批口,就着yin水提起jiba强行挤了进去,cao进青年身体内部的zigong里。 “只有这样你才会一直乖乖地做只属于我的性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