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忠犬被主人视jian插xue高潮不断,蛇蝎受暗藏杀机,邪魅攻的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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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封王拜将 “……封前南明王第八子甫朗为南疆王,代朕管理南疆……” 甫朗身着大红锦袍,头戴翠冠。小脸粉白,瓷娃娃一般跪在地上听旨。 太监将手中明黄圣谕卷好,放在摆着三样宝物的金碟上,一并交到了新任南疆王甫朗手中。 甫朗抬起头接旨,看着太监身后一脸庄严的连古,眨了眨眼。 连古面不改色,像是没看到甫朗一般,长身而立。虽未着铠甲,却颇有大将风范。 假正经……甫朗见他这模样,被cao透的身子就开始发痒。恨不得当着全天下人的面将他扒光,舔他非凡的jiba,将二人的情事昭告天下。 稚气的少年经过人事,虽然看着依旧粉白可爱,却像是熟透的果子般不经意地向外散发香甜魅惑的气味。 “谢陛下圣恩。”甫朗脆生生的谢恩,惹得颁旨太监一阵怜爱。 才这么大点的孩子,刚刚失去全族,就要向敌人俯首称臣。哎…… “多谢公公。”甫朗起身,又对面前的太监甜甜一笑。 “哎哟,小王爷客气了。” 南疆王身后的壮汉面向台下众人举起金碟,众人跪拜南疆的新任统治者。 甫朗在南疆素有小菩萨之称,从小被人称为灵童,又集齐了三把神器,由他来统治南疆,总好过翊朝随意遣派一名官员。 只有瑛利娅在角落看着接受跪拜的甫朗,心中五味杂陈。 到底,甫朗是什么时候归顺于连古的。 她被连古如猫捉老鼠般逗弄这么久,很清楚连古的手段,甫朗也有可能是被连古蒙骗的。 转念一想,自己已经是一名俘虏,哪还管得了甫朗的未来。 正想着,台下一名士兵趁众人跪拜后起身之际,从后面疾步蹿到最前排的地方,一抬手,袖里寒光一闪,三颗流星镖直冲甫朗胸口飞去。 甫朗站在原地,不知是吓呆了还是如何,流星镖速度极快,甫朗身边只有举着金碟的壮汉一人,接着便是宣旨太监。 没人看见连古是如何来到甫朗身边的,只见他袖口一挥,两枚流星镖跌落,还有一枚原路返回,飞向镖的主人。 那镖上带着连古真气,巨大的力量将一只手钉在地上,令他动弹不得。头盔跌落,瑛利娅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是她父亲的一名手下,她的暗器师父沐流。 当日他们被连古故意放走,又被猛虎追上。唯独沐流没有被抓获,想来是一直小心防备,在第一时间便躲过了猛兽的追击。 连古也看见了那人的脸,待手下将甫朗保护住,连古眼神如剑,冷冷看向瑛利娅。 那太监被吓得跌在身后侍卫身上,此刻危机解除,不迭地向连古道谢。 受封已经结束,连古便叫士兵控制住参加受封大典的众人,怕下面数万人中还有漏网之鱼。又领着甫朗去安全之处。 “怕了吗?” 少年本不怕,却借机揩油,抱着连古不放。“不怕……” 故意言行不一,哄得连古开心。 老太监看着二人情态,只道南疆王年幼,才依附于翊朝的将军。 “旨意已经宣完,将军事务繁重,老奴就不再打扰了。小王爷继任之初,还劳将军帮忙稳定民心。” 连古随意应承着,没一会,手下血五进来跪倒在地。 老太监见状立刻起身告辞。 “主人,问清楚了,是瑛利娅的人。” 老太监走了,甫朗更加肆无忌惮地向连古怀里钻。血五回禀时,连古正忙着将人从怀里扒出来。 “什么时候逃的?” 连古讨厌事情脱出自己掌控,因此对于有人刺杀搅局一事,十分恼怒。 “他说他听觉比一般人灵敏些,那日大家都放松了警惕,唯独他听见地面震颤做了准备。神兽刚扑倒第一个人时,便上了树。一直憋着气息等人都走了方才下来。” 连古怒极反笑,想来也是那时的事情。“好。厉害得很。” 他这样子甫朗又爱又怕,体内深处一点骤然收缩,吐出一汪水来。 想到有一日若连古这样对待自己,又不由得十分害怕,将连古细腰圈得更紧。 “带瑛利娅去见见他。让血二去做,你陪着甫朗。我有些事要去办。” 连古捏了捏甫朗撅起的小嘴道,“别成天想着那事儿。南疆王该有王爷的样子。我总不能一直在这,血五陪你去见见翊朝的官员。将来是你拿捏他们还是被他们掌控,全看你自己了。” “不过,你这小毒蛇,一贯会演戏,我怕你把他们生吞活剥了他们还以为在逗兔子呢。” 甫朗咬着下唇,心里将连古的话都听了进去。 要做有用的人,主人才能一直看重自己。甫朗放开了手,看着连古离开。 连古离开甫朗,是为了去看雪冲。 雪冲养在营外的树林里,野生野长,也顺应它的天性。 见连古来看自己,雪冲高兴得躺倒打着滚撒欢儿。 连古却忽然抽出长鞭,对着雪冲臀rou狠狠地抽了下去。 “呜………………”雪冲委屈至极。 常人的一鞭对于它厚重的皮毛不算什么,可这是连古打的。雪冲疼得尾巴上的毛都炸开。 连古又是一鞭下去,“那日你漏掉一个。”接着鞭子狂甩,将神兽抽得低声呜咽。 眼看一鞭子下去,皮开rou绽,兽血飞溅在旁边的草叶上,连古才停下。 雪冲呜呜叫着,忍着疼将虎首贴上连古。 连古发泄完,看着雪冲可怜的模样,脑门上的兽王纹理都耷了下去。 有了喜宁的前车之鉴,连古对任何脱出掌控范围的事都极为光火,哪怕是十分细小的差错。 连古扔了鞭子,“你的错罚完了。作为你的主人,我也有错。” 双手轻轻抚上虎头,“疼吗?疼就咬我。” 雪冲哪里舍得,扑倒连古,收起舌面倒刺小心翼翼舔着。只是叫得相当凄惨。 连古随意摸到一块坚石,稍一用力,石块扎破手心,鲜血滴落。 “来。”连古抱着雪冲,摸到老虎屁股上的伤口,“应该会有效果……”将手心的血液缓缓滴向破伤处。 抱着老虎躺回去,看着天上白云朵朵。难得的静谧。 连古也本是少年,身为人类不过才十六岁的年纪,若按照龙族算更是刚刚过幼年期,只是自身强大,所以性格霸道强势。 如今大权在手,朝堂上把控了皇帝,江湖上除了机巧门和鸿影宫的支持,他的七名暗影都插进了九大派势力。 翊朝势力之外,北面的懋水,西南的南疆已经都在他掌控内。 若是还寻不到柳玉树,他便只能再对西域,天疆和南岭下手了。 柳玉树被喜宁带到宁都,向南是南岭,向西是西域,夹在中间的是南疆。而南疆妖邪之术众多,连古怕他遇到不测,最先选择的便是南疆。 然而,一年以来并没有玉树的消息。 再远,便是极北、扶桑和南海之地了…… 连古叹了口气,总会找到的。至少玉树体内有他一般神魂,他经过一年的修炼,已经可以感知到那部分神魂还在。 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不是吗。 到了天将黑时,雪冲臀rou上的伤口痊愈,连古也回到了大营。 甫朗趴在他的桌案上,小手撑着脸,正微微打鼾。 祭天,宣读圣旨,册封,这一天繁琐的典礼着实累人,何况甫朗前夜还被连古折腾得不轻。就连穿衣服时,也在上下其手。 连古看了看,便退出了营帐。想起来有几日没见过应缘,便向应缘的营帐走去。 今日出了这样的事,连古想和应缘说说话。若是应缘没回来,他也可以在应缘帐中待一会。 帐中有声音,而且还是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哈啊……哈……好深……好猛……” 连古听着稀罕,静悄悄的撩起帐门走了进去。 应缘麦色的身体紧绷,应该是快到关键时,肌rou高高地隆起。 身下那人皮肤白皙,粉xue多汁,被应缘的jiba插得噗呲噗呲地yin水四射。 是个眼熟的,连古cao过之后赏给了应缘,没想到应缘一直留着。 连古抱着手臂饶有兴味的看着。 应缘腰身挺得像只公狗,jiba尽根插入再拔出,囊袋也甩得啪啪作响。 二人全身心地干着,一个闷头猛cao,一个咿咿呀呀浪叫不停。怪不得一个副将帐外竟没人看守。 应缘狠狠地cao着身下那个被主人cao过的saoxue。 第一次cao路几时他还没见识过主人的神威,只知道主人那物不凡。 直到在京城的青楼,众多小倌争抢着伺候着连古那一根东西,应缘几乎惊掉了下巴。 他的主人是那么的大,好粗好长,完全能将自己过去引以为傲的jiba整个装下。 很奇怪,应缘cao着连古插过的sao屄,就好像自己的jiba在向连古的jiba里嵌。 这让他兴奋至极,从那以后,他就没干过主人赏他之外的xue。 留着身下的吟戈,也是因为主人说他人如其名,确实会叫。 应缘想着主人好看的薄唇低声说出这句话时的样子,jiba就又大了一圈。 “啊啊啊啊……好涨……好粗……” 吟戈叫得像只垂死的天鹅,眯着眼达到了高潮。 xuerou紧夹,应缘的屁股紧绷,捣得又快又狠。 “嗯啊……还要……”吟戈摸着自己的脖颈侧过身去,半阖的眼睛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 他立即清醒了几分,“将军。” 将军二字一出口,应缘身体猛然压住吟戈,茎根突突直跳,一股热精顺着尿道射出。 “啊……你叫谁?”应缘猛然意识过来,抬头看向连古。 二人准备分开,连古立即开口道,“继续……” 深谙连古性格的应缘立即享受起高潮的余韵,用残存的硬度继续cao干起来。 连古不是没这样玩过。 被连古看着,应缘的欲望就会前所未有的硬。 果然,在连古的注视下,应缘刚射完的jiba又硬邦邦的戳着软乎乎的阳心。 “嗯啊……将军……”吟戈不知在喊着谁。 连古走近二人,挺着高昂的jiba,顶上小口流着银丝,连着线向下落。 吟戈伸出舌头舔着银丝,妖娆地将银丝绕上手指。 应缘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的想要舔上去的欲望,那东西横在他与吟戈中间,散发着麝香,诱惑着他,勾引着他。 “主人,让吟戈骑在上面为主人口侍可好?” 连古点头,他知道应缘能忍这样久已经不易。 吟戈翻身骑上应缘,稍一俯身就能舔上连古高翘的茎头。软舌在沟冠上来回扫荡,舔食着上面的yin水。 应缘在下面看着垂在上方的两颗浑圆rou球,兴奋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卯足了劲向上狠狠地顶。 “唔……唔……”顶飞了,吟戈若不是含着连古的粗大,恨不得吟唱的全营都能听见他华丽的嗓音。 快感让吟戈嘬吸得更加卖力,不断凹陷的双颊凸显着连古粗大的头冠。 连古显然也很舒爽,拉扯着吟戈的墨发,像是要将欲望插入吟戈头颅一般的挺送着。 而吟戈除了快乐感受不到别的,他就像被两根jiba夹在中间一般,被顶得越来越轻,越来越渺小。 应缘看见他的主人那根jiba上青筋环绕,于是拉着吟戈的两髋向自己按下去。再快乐一些,再yin荡一些,将他天神一般的主人侍奉得再舒服一些。 甫朗的头从掌心滑落,他看了一眼门外,天色已黑,他的主人还没有归来。 他撇了撇嘴,他特意留着繁琐而华贵的王爷服饰,等着他的主人一件件为他剥下。 衣服上金玉撞击,响声清越,甫朗站起身,甩了甩被压得发麻的手腕。 “将军在哪里?”门口守着血二,并不知道眼前小家伙和自己主人的关系。 看着少年微微抬头理直气壮的问话,血二只记得主人向应副将营帐方向走去,于是顺手一指。 甫朗向那边走去,心中隐隐觉得不妙。 三人交媾得那么激烈,连古几乎没有听到甫朗走动时朝服上叮当作响。 帐门处探出一颗圆乎乎的脑袋,甫朗面色惨白,看着主人那根yin物被陌生男子吸吮着。 少年摸着衣角处镶嵌的宝珠,手指狠狠地抠进去。 他的主人是他自己的。应缘就算了……那个舔他jiba的男人又是什么东西…… 血二看着少年软乎乎地走出去,没一会儿又冷着脸走回来。 猜想少年看了他这般年纪不得了的东西,血二摇了摇头,对自己贪图yin乐的主人无可奈何。 直到吟戈根本直不起腰,连古才将湿漉漉的jiba放回衣衫里。见二人浑身是汗,抱在一起,连古便召来人,吩咐着送来热水。 “主人……应缘知错。”应缘气息尚还凌乱,哑着嗓子,十分性感。 连古淡笑道,“明天早上来我帐中。”说完转身离去。 回到自己帐中,看见甫朗已经趴在桌案上睡着了。 连古吹灭大半蜡烛,抱着奶团子上了床。奶团子呓语着向连古怀里拱了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