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 同居,自慰被攻发现,让他帮忙(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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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小陈五点准时到了景文家门口,给云修竹送来了新的手机和电话卡,还有一小沓现金,对景文收留云修竹表示感谢。 云修竹以为下一步就是自己和小陈离开。 小陈忽然询问景文是否愿意继续收留云修竹,如果愿意,云总将给出五万元一个月的房租费。 云修竹都震惊了,虽然他很愿意留在景文身边,但是不问一问他的意见真的没问题吗? 不过景文会同意吗?为了睡好觉应该会拒绝的吧……但是昨天他影响到他了,他感觉他好像也没有特别生气。 只是感觉这种事很难说,而且景文的情绪向来内敛,也可能已经生气了,而他没有感觉出来。 云修竹有些忐忑。 景文看着合同一脸平静,好像根本不为这种天文数字所动。说实话,他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发展,原本他是想拒绝的,可是对方给得实在太多了,而且程序也很正规,合同上没有什么陷阱,根据合同,他只要给云修竹提供住所并且准备饭食就可以了,有其他任何问题都可以联系小陈解决。 一个月五万,他在公司累死累活工作一个月才不到两万。只是多个人吃饭而已,相当于多做点菜,就能白拿五万块。 他不缺钱,但也绝不会天上降馅饼不要。 “可以。”他听到自己说。 至于晚上的睡觉问题……他现在已经被金钱蒙蔽了双眼,根本看不到五万块背后的陷阱。 双方填好合同,小陈看了看环境,次卧稍微有点乱是因为角落的散乱的健身器材,整体来看还算不错,有一张小床,床上四件套一应俱全,云修竹可以一躺就睡,厨房卫生间餐厅都收拾得很干净,不像一个独居单身男性的住所。 小陈心里对景文的评分不断飙升,能让直接让小少爷住真是太好了,省得他跑来跑去找房子,打工人真不想加班。 压下心里的狂喜,小陈表示对环境的满意,代表云总表示感谢,请二位一起出去吃饭。饭后,小陈本想送两人回家,云修竹说要去超市买点日用品,便提前放小陈回家。 景文在路边看车辆川流不息,云修竹提着一大袋子出来,他伸手本想帮他拎,云修竹却像是吓了一跳,红着脸慌忙拒绝,说自己拎就好。 景文没放在心上,不用他拎还轻松。 回到家,景文拿出一把备用钥匙,“既然你以后都住我这里,那我就得对你负责。” “我不会管你去哪里,但是每天晚上十点之前要到家,十一点之前要熄灯睡觉,不发出动静。书房里有我工作的重要文件,还有我的卧室,你都最好不要进,其他地方可以随意进出。 “这是备用钥匙,收好。 景文想到了什么,略一舔唇,声音有点涩:“也不可以爬我床上,不可以偷偷舔鸡……yinjing。” 云修竹红着脸说好。 如此一来,晚间的生活就变得平淡起来,景文运动完回到自己房间,云修竹更是破了纪录,才九点就躺在床上。他在黑夜里睁着眼睛,根本睡不着。 脑子里都是刚刚景文健身是勾勒出来的肌rou轮廓。 房间里好像还残留着景文的气息。 饱暖思yin欲,他纠结了一会,还是顺从欲望,拿出一根按摩棒。 是刚刚在超市旁边的自助情趣用品店买的,景文没发现。本来是想买大号的,可想到之前他扩张不到位导致的疼痛,云修竹还是选择中号。 景文健身时的喘息声仿佛还在耳畔,他难耐地摸着自己的后xue,想象着是景文在他身后给他扩张,大手扒开他的臀缝,手指探进xue里浅浅抽插,菊xue很快感觉到一股酸意,yinjing逐渐勃起。 xue口吐出一泡水,两根手指猝不及防全根没入,顶到肠壁菊xue狠狠一收,被撑成手指的形状,云修竹想抽出手指,可手指被紧紧箍着,在xue口摩擦时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肛口磨得痒痒的,他忍不住呻吟一声。 云修竹回忆着景文做得扩张,xue里的水越泛越多,他都怀疑景文是不是什么春药了,怎么一想到他就直冒水。等到xue口xue里一摸全是水,云修竹才又拿起那根jiba形状的按摩棒,对准菊xue将圆圆的guitou顶进去,进去了一小半他就不行了,撅着屁股缓了缓,心想幸好没有买大号。 他没敢开震动,握着按摩棒在xue口浅浅摩擦,xue里又出了不少水,云修竹慢慢往里顶着,一点点把整根送进去。菊xue吃起来不算费力,可边缘还是被撑得发白,异物感也很明显,比景文的jiba差远了。 景文的jiba生来就是要插他的xue的,插进去只会舒舒服服的,好像天生长在里面一样,重重捣烂他的sao点,完全没有异物感。 可惜景文不cao他,不然他也不会沦落到被一个塑料棒子cao。 云修竹一边嫌弃按摩棒,一边用棒子抽插着自己的saoxue,刺激感完全不够,他揉搓着自己的奶头,莫名想到景文的大奶,咽了咽口水,他好想试试,吸景文的奶头是什么感觉。 终于有了点酥麻的快感,菊xue适应了中号按摩棒。云修竹吸了口气,开启震动模式,没想到这按摩棒不大,震动威力却不少,刺激到G点的快感让他差点尖叫出声,眼角湿润,可他却没有拔出棒子,甚至还调高了一档,含泪承受机械的cao干。 虽然不及景文,但是用按摩棒也是爽的。 云修竹想象自己骑在景文身上,整根含进去,景文修长有力的手握着他的腰,用力顶向洞xue深处,把他xue里的水都干出来,捣成白沫,然后射进自己的精华,拔出来的时候会轻轻啵一声,带着又多又浓的白精。 然而按摩棒毕竟是死物,云修竹反而越想越空虚,甚至开到最大震动频率都不满足,痒意从xue里蔓延到全身,夹杂着几缕委屈。 景文为什么不愿意cao他呢,明明他干xue的时候也很爽。 是因为讨厌他,所以连xue都不想干吗?连吃jiba都不让。 所以当景文出现在自己视野里的时候,云修竹是真一点羞耻感都没有,只有被讨厌的委屈和欠cao的sao样感。 “大晚上不睡觉在干什么。”景文是想再练几组的,结果一开夜灯就是云修竹跪在床上,屁股里夹着的按摩棒露出一截,按摩棒嗡嗡的响声里混杂着水声,云修竹满脸泪痕的模样仿佛是被cao爽了,昏黄的光线配着肌rou遮挡留下的阴影,肌rou紧实的身材若隐若现,暧昧又色情地勾着人。 不知道是不是见多了云修竹的saocao作,景文竟然一点都没意外。 “现在才九点半,不是大晚上。”云修竹的语气有点冲。 “好吧,”景文叹气,不想和他辩论,毕竟云修竹也没有打扰到他,“爽完了记得收拾好,床单要洗。” 说完竟是直接转身带上房门。 “等等!”云修竹急了,叫住他。 景文站定在门口,背对着他,头都没回:“什么事?” “……对不起,我不该这么饥渴的,我会收拾好的……”云修竹小声道歉,隐约有些颤抖,“你、你能不能帮我……我到不了高潮,好难受。” 看景文没动,云修竹低声补充道:“不用你那个插进来的,用这个按摩棒就行。我高潮很快的。” “为什么是我?你可以自己玩自己。”景文的语气平静得不像话。 “我……我……”云修竹忽然难以启齿起来,“我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就想和你zuoai,我不是故意sao扰你或者觉得好玩捉弄人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我好喜欢你的、性器。” “你有性瘾?”景文终于转过身看他,神情有些严肃。 云修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我也不知道。我只想和你做,我也只和你做过,我不知道是不是性瘾。” 景文沉默,云修竹却再也忍不住,他捂住了脸,仿佛也对这样的自己无比羞耻,泪水从指缝里涌出,“对不起,打扰到你休息了。只是、只是你能不能帮我一下,或者cao一下我,一下就好。我真的难受死了,要痒死了。景文,求你了。” 景文没有说话,却坐到床边,握住按摩棒缓缓抽插起来。 明明是同一根棒子,景文动手就舒服多了,云修竹止了哭泣,唇间溢出两抹呻吟,旋即又抿住了嘴,怕景文嫌他。 景文看他忍得浑身发抖,柔声道:“没事的,想叫就叫出来,很好听。” 叫床被夸好听,云修竹有些羞,但也没那么憋着了,随着频率哼哼唧唧,错落有致,把景文听得跨间肿起一个大包。 哦,不是听叫床声肿的,早在看到云修竹裸体的那一刻就硬了。 不过差别不大,反正云修竹都没发现他硬了,还在傻兮兮地问自己是不是讨厌他。 景文微调了下姿势,让帐篷隐于阴影里,看着粉嫩菊xue吞吐着还没自己一半粗的按摩棒,慢悠悠地回答:“不讨厌,和你zuoai很舒服。” “啊?!真的吗?”云修竹有些惊喜地回头,旋即又有点不信,“可是你好像很排斥和我做,都不让我舔你jiba。” ……那难道说很喜欢被舔jiba吗?虽然确实很喜欢,但他景文实在说不出这样的话。 “不排斥,rou欲是人之常情,只是我们没有感情基础,我个人不太能接受,”景文加快了手速,xue道里喷出一小股yin液,但云修竹根本没射,他蹙眉,继续说道,“你只是以前没有经历过性事,初体验觉得不错,才会特别想要。” 云修竹听得懵懂,脑子高度提炼景文说得话语,只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做得太少了。 “那你多cao一cao我是不是就不会那么想要了?”说完扭着屁股在景文手背上蹭了两下。 景文其实并不是这个意思,他的意思是等云修竹年龄增长,遇见的人多了,知道性就那么回事儿了,不会这样性欲旺盛。可是他也莫名其妙说不出这样的话,正好他也发现光用按摩棒没法让云修竹高潮,索性不解释了,解了裤子,释放出热腾腾的大rou,贴上云修竹的屁股,磨蹭了两下。云修竹猛地瑟缩一下,按摩棒都没让他有这种反应。 “嗯……你的按摩棒太小了,下回记得买大一点的。我先用我的……呃、roubang,帮你。”说着,景文抽出了按摩棒,guitou顶着嫩rou一路cao进去,把肠道里细嫩的褶皱一寸寸磨平然后填满,瞬间就止住了云修竹的痒意。 云修竹呻吟一声,小屁股主动前后磨蹭起来,夹得景文额角出汗,他忽然意识到云修竹说得都是真的,面对他的身体,云修竹格外热情。 或许只是因为他只有过自己一个男人。 景文抱着云修竹的屁股狠狠顶撞起来,后入的姿势进的深,只是最机械最简单的性交,好像真的只是单纯帮他止痒,可就算如此,云修竹也能爽得翻天,高潮来得很快,yin水一泡又一泡地洗着jiba。景文没有忍耐,jingye直直射在敏感的xue道里,和云修竹一起抵达巅峰。 不一样的是这次射完他就拔了出来,没有和云修竹温存片刻。云修竹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景文都已经下了床,他试探性地扯了扯景文的衣脚:“如果我以后还想要……还能找你吗?” 景文没有说话,就在云修竹失望地松开手的时候,景文回握住他的手:“或许……你愿意和我当炮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