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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错了这是重复废章勿看!!!

    泪珠不断地向外滚落,晕红了向鹤的眼眶。他尽力放松,但是xue道里的那根roubang过于硬烫,他不受控制地夹紧,排斥,欲拒还迎。

    “吃都吃不下去,就这么点能耐,也想和我上床?”宋闻州至今不明白为什么向鹤会选中他,他也没空琢磨原因,现在花费太多心思放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纯属浪费时间,春宵一刻值千金。

    没等到回答,只听到轻微且隐忍的抽噎声,宋闻州也不再追根究底,把手掌往下移了稍许,掰着向鹤的腿迫使他分得更开,一点一点地进攻这块柔软紧致的地方。

    说实在的,宋闻州不喜欢处。他喜欢媚的、浪的、能主动的,最好是可以自己把逼送到他jiba上,颠着rou臀荡着波的。所以,在车上向鹤勾引他的时候,他的确有被他吸引到,被狐狸勾了心魄。

    他没想到遇见的是披着狐狸皮的雏鸟,生涩的青果。

    宋闻州最终只埋进去了三分之二。

    欲望在叫嚣着要全部插入,他呼出口浊气停下,尽量找回点理智,怕再用力真的会把这位初尝人事的小朋友cao坏了。

    这应该是他目前能承受的极限。

    对,目前。宋闻州有把握,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他就能把这口鲜嫩的逼cao开,变成契合roubang的套子。他不再像刚刚那样无所顾忌地冲撞,而是抑住火气,九浅一深地探索。

    向鹤比他预想中的还接受良好,他渐渐止住了泪,像一只亟需安抚的幼崽去讨吻。他开始只是碰着嘴唇,后来无师自通地勾住舌头共舞,亲得激烈,也转移了注意力。花xue分泌更多水液为性爱润滑,配合着抽插的动作,rou壁被cao得服帖。

    快感逐渐代替被破处的痛苦,在被蹭到某一处软rou的时候,哭音变成了愉悦的呻吟。他以来没有尝试过这样的感觉,又爽又酥麻,让人想要靠近,也想要逃离。但他已经无法逃离了,他被干软了腰肢,成为砧板上的鱼,任人摆布。

    宋闻州自然没有错过他的转变,他专攻敏感点,放松禁锢他的手,抚摸细腻如玉的肌肤,一路向上直到胸膛。

    向鹤的胸不是正常男人般的平,而是微微隆起,揉起来很软,而且很敏感,上下仿佛连着,他一掐粉红的豆粒,下面的嘴就会吸一口roubang。宋闻州发现这点后便亲住软rou,用舌尖和牙齿挑逗,快感双向。

    他压得紧,也能感受到向鹤不安分的小鸟在他腹肌上滑。

    他停滞一瞬,分出只手握住细茎,用带着薄茧的指腹和虎口抚慰。这种事他自己做得少,更没有给别人做过,跟其他的活儿相比难免显得生疏,但是让向鹤更加兴奋情动。

    向鹤一直被药物带来的欲望灼烧,但这会儿好像掺进什么难以道清的意味,好像他们不止于rou体上的纠葛,原先隔在他们之间的膜也被捅破了。

    “老板,宋闻州……”他的嘴里胡乱叫着,脑子好像更糊涂了些,但身体清醒得很,配合起宋闻州的动作,每当对方往里面撞的时候,他也会抬腰欢迎,吞得更深。

    他前后都被玩弄着,快感很快达到顶峰,身体一颤,雌xue痉挛rou壁缠紧硬棒,潮喷出小股液体,yinjing也射出白浊jingye,他脑海里大片空白,像只缺氧的鱼大口呼吸,隐约听到宋闻州模糊带着笑说了句什么,肯定不是好话,但他分辨不清。

    他也没有空闲分散注意力。

    因为宋闻州没有要停下的迹象,反而就着刚刚分泌出的更多yin液往里cao。

    “不,不要……”刚高潮的身体极为敏感,向鹤承受不住刺激,前面没有再站起来,但是雌xue里的快感如浪潮般席卷着他,水声和碰撞声混在一起,急促的呻吟,断断续续的求饶,都没有影响到野兽般粗鲁的动作,他胡乱地蹬着腿,却无法移动半分,只能被迫迎接着疾风骤雨般的冲击。

    他能感受到那根roubang越插越深,力道也重,感觉要把他彻底贯穿。他被cao到深处的一块软rou,声音变得又尖又高,腰瞬间弓了起来,刚平复痉挛的rou道再次收缩起来——他被硬生生推向了高潮点。

    这才过去了多久,三十秒,一分钟?在短短的时间内,他的雌xue连续高潮,还在吸着弄得它一塌糊涂的罪魁祸首。罪魁祸首没有继续不管不顾,而是再撞了两下汩汩冒水的泉眼就射进去。

    向鹤看不见他的神情,只能听到宋闻州略变粗重的喘息,跟他这种被玩透了的相比,这人更显得游刃有余。两相比较下,向鹤不平起来,于是用着残余力气咬住他的嘴唇,牙尖磕破点皮,他又听到那声含糊的笑。

    宋闻州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气定神闲,滑腻的汁水不仅没有灭火,反而助长欲望焰气。他细细地亲吻这只乖巧的浪货,含着笑问:“刚刚碰到的是什么地方?”

    明知故问。

    向鹤听得出他的戏谑和逗弄,饶是自以为脸皮极厚的他都有点扛不住,他移开视线不肯对视,声音轻到几不可闻:“……zigong口。”

    他的直白回答让提问的人感到惊诧,宋闻州看着身下的羞涩和放荡的矛盾体,极大的反差感令人着迷。他想要更清楚地观察他的反应,便伸手按开床头的灯,昏黄灯光给莹白rou体晕上了一层温润的色彩,向鹤整个人汗津津的,像是刚从水里打捞上来的鱼,他的眼睛被突如其来的亮光刺激得眯起,适应后略带谴责地看过来,里面只有一个人的倒影。

    要命。

    宋闻州听说过灵rou合一的时候会让人产生深爱着另一方的错觉,他这是第一次遇到,感受到以前从未有过的悸动。性爱只是他发泄欲望的一种途径,他虽然不是只顾自己爽的那种人,但也把自身的愉悦和满足放在首位,而现在他愿意把这点稍稍让后,抽出又有抬头迹象的性器。

    酸软的xue口闭合不及,yin液混着jingye从艳红的逼里流出,向鹤条件反射地并起双腿,恰巧方便宋闻州将他打横抱起的动作。

    向鹤坐在浴缸里还有点发懵,情况的发展出乎他的意料——据他的观察和推断,宋闻州应该会压着他直到发泄个干净才会放过他,现在结束得猝不及防。

    他拉住起身的人,这个姿势他正对抬头的青筋分明的粗长roubang,他不由自主地咽下口水,抬眼挪开目光,尽量稳住声线不会颤抖:“不继续吗?”

    其实他想问的是不是自己哪里让他不满意,但觉得这种话出口就是卑微和露怯,他不喜欢说,也觉得宋闻州不喜欢听。

    宋闻州好不容易压下的火又腾得升起,伸手捏了向鹤红晕未褪净的脸颊:“你今天潮吹了三次,还要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