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尿道膀胱塞海绵尿不出来,只能边被cao边榨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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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风吹竹叶沙沙的响,惊起几声脆亮的鸟鸣。池绛的房间因为有窗帘的遮挡,光线大多被隔绝在外,只有丝缕清冷的光透进来,与满室的暗色混成朦胧的晨景。 房间的主人正在慢条斯理的穿戴,本应规整的西装因为他的心不在焉只虚虚搭着,随意一动里面的衬衫就挣开条缝隙,露出一段光亮紧致的腹肌。 静默中,房间角落里突兀的出现一连串滴滴答的电子音,池绛扣扣子的动作停了。 原本紧闭的箱匣因为到达了预设时间,上下蚌壳一样自动开启,露出里面剔透多汁的‘蚌rou’。 漆黑的箱子,浑身赤裸的少年安静地在里面蜷缩着,一如昨天他主动躺进去时,只不过模样要狼狈的多。 汗水将细软的发丝浸成了一缕一缕的形状,有的贴在脸上,有的蜿蜒在脸颊下的箱子上。全身原本白皙的肌肤因为经受了一夜的折磨,被牢牢束缚肢体的绳带捆出了深色的勒痕,乍一看上去触目惊心。更为引人注意的,是那两瓣蜜桃般饱满圆润的屁股,股缝间理应紧闭的小口,此刻插了根夸张的儿臂粗的硅胶按摩棒,粗黑硕大的柱状物和白花花的屁股,反差之强烈让人光是看着就小腹发紧。很难想象这么小的一口rou嘴儿,是怎么把这么粗的东西吞进去的,又是经历了怎样的cao干,才变成这副红肿泥泞的模样。尽管他的双腿被死死捆成并拢在一起的样子,但从那软烂xiaoxue里流出来的黏水儿还是淌满了大腿,还有一些濡湿黏腻的液体干涸在弯曲的膝弯内,散发着浓重腥甜的爱欲气息,直直往人鼻子里钻。 池绛深深吸了口,眉毛扬出上瘾的弧度。随后,他又低头目光凝注,仔细端详。 箱子里的人肚子鼓成怀胎六月的模样,体内的器官因为塞着海绵被迫憋了一天一夜的尿液,此刻看上去像是一个灌满水的超大号水球。只不过看那肚皮上被撑出的青色血管,估计摸上去比水球硬多了。 欣赏了好一会儿的人蹲下身,伸手利落地拔出了深埋进萧雨后xue的巨物。它嵌入的远比想象中的深得多,彻底被抽离时发出“啵”地一声yin靡响动,堵在xue里已久的肠液霎时淌了出来,淅淅沥沥流个没完。 即便是在昏睡中,这幅rou体仍被动地颤抖了一下,似乎还没有从那种摧枯拉朽的快感中脱离。 池绛耐心地将勒着他的绳带一根根解开,揭去面上那些缠得层层叠叠的静电胶带,露出一张潮红湿润的脸。 昏迷中的萧雨,眉宇间有着他自己天然坚毅执着的气质,可他那微皱的眉头又呈现些许脆弱,这样的矛盾感,在携泪带汗的红艳眼角体现的更为强烈。 池绛垂着的眼睫轻颤,本欲为他摘掉呼吸机的手静了片刻,转为拭去那些未干的泪迹,指尖接触到的皮肤细滑guntang。 萧雨昏睡前咬口塞咬的太紧,池绛费了一番功夫才将这个深入气道的设备完整的取出,他观察几秒,见少年恢复了平稳自主的呼吸,便收回视线。 萧雨一身桎梏去了大半,现在只剩下膀胱中浴花一样膨胀填满的海绵需要处理,但池绛只是将他体内的导尿管与外部的储水设备断开,又在导管拆开后裸露出的那一端塞上定制的塞子,防止萧雨肚子里涨满的尿液从饱和的海绵里渗出来。 做好这一切后,池绛将人拦腰抱起,带去浴室。 萧雨原本意识昏沉浮浮荡荡没有知觉。可突然的一股难以忍受的麻痒蔓延至全身每一处神经,一下将他从深度睡眠中唤醒。 被抱着的人猛地睁开眼睛,上一秒仍处于在懵然状态,下一秒身体上如千几万只蚂蚁在咬的痛麻感就比思维更快地苏醒。这是被捆一夜的代价。 “嘶……!”萧雨痛苦得鼻子眼睛皱成了一团。平时坐久了即便只是一条腿麻痹尚且不好受,更何况是现在。 “早安。”冰冷得接近无机质的两个字。 忽然听见池绛熟悉的声音,萧雨惊觉自己已经离开了那个箱子,正被想了一夜的人亲密地抱在怀里。 “早……咳咳……”他刚想说话,先咳出了一口粘液。 池绛伸手替他拭去嘴角的痕迹,“还好吗?” “咳咳!好麻……先放我下来咳咳!” 池绛闻言将他靠墙放下,但没有完全松手。果然,萧雨两只脚刚一碰到地面就激起阵针扎般的痛楚,一下倚倒在墙上,反射性的抓住了身旁人的衣襟。 池绛本就穿得不严实的衬衫被他一下扯开了,露出里面整片光滑结实的胸膛。萧雨眯着眼看了眼,双臂蛇一样顺势滑进宽松的衬衫下摆,缠上凹陷型的后腰。正被他吃豆腐的人体温微凉,肌肤相贴很是舒服,甚至让他觉得麻痹感都消下去不少。 池绛被他抱得重心不稳,不得不踮脚单手撑在墙上。 萧雨惬意地将脑袋埋在这人的怀抱中,神思还有些恍惚。昨夜被机器持续cao干的感受实在太深刻,此时腿间少了那个粗长玩具狠狠的捣弄……竟觉空虚得狠。依稀总觉得自己还被按在那里一动一动地挨着狂捅猛插,可偏偏后xue又空空的什么都没有。一时间,感官错乱极了。 而且……嘴里的口塞也被拿掉了。粉嫩小舌不断舔着干涩的唇,好想再含些什么…… 鼻端是熟悉的体香,清冽且干净…… 神态有些迷醉的人半阖着眼帘,盯着近在咫尺的平坦胸膛,随即,他低下头一口将左侧那点深色的诱惑含入口中,吸吮舔舐。 几乎是立刻,萧雨感到抱着自己的身躯僵硬了。 舌尖贪婪地在逐渐挺立起来的rou粒上来回磨蹭,柔软的唇瓣牢牢吸住乳晕慢慢地吮,像是在细细品尝这个世界上最甜的糖果。 池绛呼吸滞涩起来,却没有阻拦,只低头在他脸侧亲密耳语:“昨晚shuangma?” 埋头嘬吮的人闻言反射性的缩了下后xue,那处被彻底cao软cao开的rou花瞬间溢出一道黏连不断的粘液。作为回答,嘴里的舔舐变成了啃咬。 池绛皱眉深深喘了一下,眼皮直跳。 这声喘息更是犹如催情剂般激化了萧雨的色欲,噬咬着那点,喉咙不断吞咽。 “别吸这么重。”被他放肆挑逗的人垂下凤眼,略微狭长的眼尾浮上层薄艳。 萧雨如梦初醒地停下,抬头看了他一眼……立马又低头闭眼埋首向右侧那只。 尖尖的牙齿轻轻叼住小巧的rou粒,然后用灵活的舌头在上面肆无忌惮的舔弄,接着又还嫌不过瘾,用起牙尖研磨它。 池绛呼吸愈发粗重,但没再说什么,只偏头纵容地任他吸,空着的手一下下地抚摸着怀中人湿哒哒的后脑勺。 萧雨闭着眼如痴如醉地吸嘬着,半天没有停下的意思。充血的茱萸一会儿被舌头在看不见的地方波浪式扫动,一会儿又被尖利虎牙轻轻啃咬,有时也只是被单纯的吸弄,做这一切的人好像非得从这里吸出些可口的汁水儿不可。 池绛的右眼因为强烈的感觉时闭时睁。又过了许久,他捏着萧雨的后脖颈将人提起来:“还麻吗?”微哑的声线。 萧雨舍不得撒开嘴,含着那里摇头。 被他舔了半天的人气息炽热且不规则,他动腰轻轻顶了一下鼓起的腹部:“告诉我,是不是想它了?” 萧雨被突如其来的酸涨感爽得勾起了昨夜的记忆,身体食髓知味登时软了,双腿不自觉的并拢夹紧,想要防止那些发黏的液体流出太多…… 池绛搂着他缓缓地磨蹭,忽然猛地将人拦腰抱起向床走去。 萧雨惊呼一声,顿时从被勾了魂的状态清醒过来,忙揪住他松散地领带阻拦:“等一下……我想先洗澡,太脏了。”因为戴了一整晚的粗长口塞,他的嗓音干涩粗哑。 “没关系。”池绛脚步不停,衣服被他拽的滑落至手肘。 但萧雨坚持一定要洗澡,僵持了一会儿,池绛蹙眉深深看他几秒,还是遵从他的意愿将人抱去了浴室。 到地方后,尽管全身上下还是残留着麻痒,但是独立站立已经不成问题了,萧雨挣扎着自己下了地,打开淋浴花洒。 “需要帮忙吗?”池绛好整以暇倚着墙抱臂在一旁看。 已经开始冲水的人摇摇头,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一身痕迹有多糟糕,他不想让池绛上手。 “你要不要先去吃早饭?”甚至想支开他。 “不急。”似乎也支不开。 萧雨硬着头皮挤了一把泡沫在头发上,揉搓到整个脑袋都沾满,又如法炮制将自己全身涂满。两条腿上干涸的痕迹太多,一沾水就又变得滑腻腻的,萧雨脸红着费了一番功夫才将它们清洗干净。 湍急的热水很快将这些痕迹连同泡沫一齐冲走,只剩下丝丝浴液的清香。 但……还剩下一个地方。 股间缝隙软烂粉红的xue口仍是黏腻的,还在源源不断向外淌着肠液。一直在揉搓着自己的人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他耻于在池绛的面前清理,或者说……伸手进自己的屁眼。 “宝贝……你能不能先闭上眼睛。”萧雨站在淙淙的水流中不知所措。 从刚刚就靠在对面墙上一言不发的人闻言瞥向他,冷峻的眉眼沾了层浴室的水汽。这人衬衫松垮地大开,领带随意地在脖子上挂着,露出一大片光裸的皮肤,黑色西裤下帐篷高高支起,凌乱随意的模样。但他似乎完全没有要收拾自己的意图。 见他这样,萧雨干脆上前拽下领带,将他的眼睛蒙上。 领带在脑后系了个结,凌厉漂亮的双眼被遮住,反而愈发突显他脸型优美的轮廓。 萧雨看了两眼,茫然地咽了咽口水,一种奇异的感觉在心中滋长,池绛看不见的样子,怎么形容呢真的太……好在他在彻底走神之前并没有忘记自己要干嘛,抓紧时间拧着腰,用手指探进自己的后xue抠挖清洁。 里面黏黏腻腻的液体太多,藏在层叠的褶皱里,他挖了半天腰都发酸,可xue里的sao水儿好像总也流不尽。 轻微的叽叽咕咕的水声被掩埋在花洒水流之下,几乎听不见。 萧雨不想承认,在这种情况下他竟被自己的手指插得发热发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经历了昨夜那样的体验后,身体就有些不一样了……似乎变得更sao更饥渴…… 腰软的快要站不住。 “你这样太麻烦了。”池绛眼睛被蒙着,但这并不能影响他走路。 萧雨面红耳赤,但又无计可施。 池绛走近,摸索着抬起他的一条大腿,左臂架着他的膝弯将他抵在墙上。这样的姿势虽然羞耻但是反正他蒙着眼萧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希望他尽快用手帮自己清理干净。 然而下一瞬,拉链声响起,粗大guntang的物什抵上黏腻湿软的xue口,一个挺腰尽根没入。 “唔——!”萧雨睁大眼溢出一个音。 被机器cao了一夜的yin荡xuerou几乎是立刻就吸绞上去,贪婪地收缩。 池绛完全不给他任何适应的时间,立刻挺腰大力抽送起来,粗大有力的jiba劈开紧致裹动的肠壁,直直cao进最深的地方,然后又毫不留恋地抽出,青筋盘虬的表面次次都重重地磨过发痒的内壁,将饥渴至极的柔软黏膜cao到外翻。 每次都整根抽出只留鹅卵大的guitou在里面,又重重cao进去,cao得xue口震颤汁水横飞。浑圆雪白的屁股被他的耻骨反复快速地拍打,软rou波浪般颤动着,像是湖水中不断泛起的涟漪。 “啊啊啊啊——被真的jibacao了——好硬好烫——”才被干了几十下,萧雨就忍不住大声呻吟。 池绛公狗腰不断上下挺动,似乎他的目的不只是为了caoxue满足自己,而是要把身下之人cao软cao烂,让他只会雌伏在自己身下弓着腰yin叫。 “呜呜呜不要……不要干那里……好…硬……呃……呃——!” “不要?你明明很想要。”池绛咬字发紧,硬挺的roubang重重地顶在前列腺上,这个要命的地方经过昨晚的cao干已经肿起,jiba顶在那像是顶在一块弹性十足的胶团上。他的眼睛被遮住看不见,其他的感官反而更加强烈,cao着的xue似乎跟以往任何一次比都更软更湿更紧,这让他早被挑起的欲望几乎到了难以搁置的地步,事实上他也没有忍耐,腰身反复耸动暴虐地戳刺那一点,享受劈开强烈收缩中的腔道回夹的快感。 热水浇在两个人身上,萧雨被干的失去理智,哑着嗓子不住的媚叫,肌肤被水流烫出稚嫩的粉。池绛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他衣衫尽湿,白色的衬衫黏在身上,透出半掩的rou色,西装长裤吸附着他两条笔直的长腿,腿间粗硕的性器埋在一口醉人的rouxue里,随着抽送的动作进进出出时隐时现。 萧雨承受不住地圈住池绛的脖颈,呼吸脆弱而混乱,单腿根本站不稳。 池绛干脆直接举起他另一条腿,托着他双腿膝弯将他悬空抵在墙上。这样的姿势,硬热guntang的rou柱进出捣弄会更加没有阻碍。 可这个体位让cao入体内jiba的角度倾斜了一些,xiaoxue包藏着前列腺的一段肠道被更加大力的着重研磨。 萧雨咬唇断断续续地哭叫:“呃呜呜呜!……好重……肠子、肠子要被捅穿了……” 池绛气息粗重急促:“那要我轻一点吗?”这样问着,腰部却反而更加用力,专用寸劲深深研磨那一点。 萧雨被这几干下得闭上眼直吐舌头:“哈……不、不要轻…… 嗯、嗯、嗯就这样……用力……啊!啊啊啊要被cao烂了呜呜——” 玩具仅仅只是玩具,远远比不上真人来得爽,萧雨适应了一晚上机器的频率,这会儿直接被池绛势如破竹的力道cao得魂飞天外。 但尽管这样,尽管xue内绞着roubang软得要命,萧雨仍然没有高潮。 池绛也发现了这一点:“学会忍耐了么,很有进步。” 经过一晚上机器的调教,萧雨潜意识里被烙下一条真理,那就是只要他一高潮,所有的快乐就都会顷刻间消失无踪。 “让我想想要怎么奖励你。”萧雨看不见他的眼睛,但能看到他唇角的兴味。 cao了几百下,池绛将他放下来翻过身压在墙上。 因为充斥着海绵的膀胱涨的太大,所以首先接触到墙壁的是突出的小腹。 “嗯——!”肚子里圆鼓鼓的水球在外力挤压下似乎变成了微扁的形状,萧雨一下子因为过度的刺激抖成了筛子。 粗大茎身抵上xue口,并没有进入,而是在那里轻轻剐蹭。这样轻微的力道却让抵着浴室光滑墙壁的肚腹,仍能被反复小幅度地挤压收缩,带来阵阵钻入脑皮层的爽意。 萧雨预料到了接下来的事,双手无助地支着墙壁,垂下的眼中却是连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渴望暗芒。 “你肚子里的海绵吸满了尿液,现在取不出来了,要怎么办?”池绛边蹭着蠕动的xue口边低头咬在他颈侧,鼻息紊乱。 “那……那你帮我把尿cao出来……”萧雨轻启唇说出一句话,喉结滚动不止。 “呵……” 身后的人闻言嗤笑一声,并没有说话。回应他的,是那条刚刚被解下来,又紧紧勒上他脖子的领带。 “……”一瞬间,萧雨脸上就被这紧束的力量勒的的通红发涨,他被迫向后扬起脖子。 材质结实的布料被身后人以十字形交叉分开拽着,又旋转着拧了几圈在手腕上缠紧,像是实施绞刑的姿势。 如若此时有任何一个人进来,见到两人的模样都会觉得眼前是一个暴力杀人现场。 黑发高挑的男人一只手用力地拽着缠在少年脖子上的领带,手臂上因为发力青筋鼓起,另一手则死死地按着颤动不止的腰部。若不是他的guntang粗大的阳物正在白眼上翻的人体内进进出出地抽送,任谁都想不到这是一场性虐。 萧雨的肚子因着身后男人打桩机般的进攻不断地撞向墙面,激荡的尿液反复冲击着被涨大海绵堵塞死的尿道,几乎是每一秒钟都在感受着等同于失禁的刺激,然而爽意却又只能很短暂,更多的是被迫止住后返还的酸涨,像是汹涌而来的海浪被拍打在高耸的岩石上,溅起超速回飞的浪花。 因为这样奇异的刺激,萧雨的身体时不时的就会剧烈地打个尿颤,全身紧绷,给正疯狂挨cao的后xue带来意外的快感。 “呃——!”好半天,他才发出一声绵长又戛然而止的哼吟。 池绛咬紧牙关,忍耐着他体内一波又一波抽搐地吸卷,呼吸乱得一塌糊涂:“你这口xue…还真是越cao越紧。” 萧雨已经陷入膀胱被挤压和后xue被猛干的双重yin欲地狱里,不知今夕何夕。 他真的好爱池绛的手劲,每次都重得像是要把他掐死,让他能头晕目眩着迎来灭顶的高潮。 忍不住了……真的好爽好想射……萧雨平日里光亮的眸子蒙上一层模糊浓重的欲色,生理性的泪水一串一串的掉落。 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极限,池绛不规则的抽插力道稍有减缓,速度也降了大半,变成一种缓慢的研磨。 他伸手取掉导尿管里的塞子,顿时,一些早就渗过尿道海绵棒在管子里积聚的尿液淅淅沥沥的流出来,但细管里能够存储的容量非常有限,很快就流干净了。 塞子拿掉了,但是吸满水的海绵还在,尿只能一滴滴的往外淌,短时间内对于萧雨来说意义不大。 泥一样湿热的xue里,roubang短促而大力地顶撞,大guitou次次都能重重碾过突出的腺体,圆滚滚的大肚子也像是在里面被装了个打气筒一样,鼓一下扁一下不断变形。 池绛每挺腰捣一下,萧雨的膀胱就剧烈扩张收缩一下,深入的尿管就会挤出少量的尿液,几滴几滴的往外流,速度快的时候能串成一条线,那是他胀满整个器官的海绵球迫于rou壁变形带来的释放。 这样形式的排尿称不上任何的畅快,但萧雨就是能从中得到快意,像是被人为cao控着某个看不见的开关,按一下他就尿一点,尿囊内翻江倒海的液体在他狭窄的括约肌处,反复穿刺击打,带来电击般的快感。 萧雨神经崩在即将高潮的边缘,眼神涣散,咽不下的涎水持续从大张的唇角溢出,汇聚在脖颈,洇湿了领带。 池绛低头在他脸侧耳语:“高潮吧。” 仅仅是轻飘飘的三个字,对于萧雨来说无异于最仁慈的救赎,他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放任自己的身体在痉挛抽搐中到达了巅峰。 “呀啊啊啊啊——!” 被压抑太久的欲望犹如干柴草上的火星,一瞬间就将热浪席卷扩散到了全身,快感火山喷发般将其淹没,两条腿无论是小腿肚还是大腿根都在剧烈地战栗抖动,小腹的肌rou亦在抽搐,尿管里甚至激射出几道淡黄的激流,可想而知膀胱内的压力达到了何其可怕的程度,若不是池绛按在他背上,他早就脱力从墙上滑落了。 身后的人体贴地停下了cao干的动作,让他完完整整地享受了一整个高潮的过程,xiaoxue回馈给他的,是浇在guitou马眼上带着力度的潮水,与肠壁疯了般的搅缠厮磨。 池绛闭眼忍耐,极致的快感让他手上的力气不觉松了很多。待到萧雨这股劲儿过去,他报复般单手掐着他的腰,回以更加大力地插弄。 “啊啊……不要了……啊啊……”刚刚经历过绝顶的爽快,几乎用尽了萧雨仅剩的力气,但池绛不给他适应的时间,立刻就在这具敏感到极点的身体内大肆律动。 “不要怎么能行……”池绛咬在他后肩,“你忘了么,我还没有帮你把尿都cao出来。”清川冷眸中yuhuo摇曳,说出来的句子,因为劲瘦腰肢不断地发狠而不连贯。 萧雨脸颊涨成玫红色,痛苦地眉头深皱,这痛苦并不是来源与疼痛,而是来源于过载的快感。 “呜……”烫热的尿液一小股一小股地从透明导尿管里滴落,又被水流冲刷带走,消失无痕。 不知被这样cao了多久,膀胱终于缓慢地消下去些许。之前内壁被撑到极限时的胀痛得到缓解,萧雨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自己身体内的一部分快感竟来源于被涨大膀胱挤压的前列腺,同样的,肠道内被巨物反复戳刺冲撞,也会刺激到这两个器官,快感就此连成片合为一体。 而这种感受一直以来,又被膀胱内既疼痛又酸涨的复杂刺激完全掩盖,现在才清晰地浮上来。 池绛放开勒着他的领带,改为两只手臂环着他的腰腹,将他一丝缝隙不留地圈在怀里,这样的角度让性器进入得更深,并且因为肚子被勒紧,肠壁更是死死挤压吸裹着青筋跳动的粗大roubang。 池绛失序的气息靠的很近,他双臂和埋入体内的jiba同时发力,一瞬间guntang的rou柱插入到最深处,破开的肠道挤占了膀胱的空间,在内部间接刺激到这个饱受折磨的器官,与此同时手臂环绕压低小腹,施力将膀胱压变了形。 “啊啊啊啊——”萧雨睁大眼尖叫着喷射出一股尿水。膀胱因为持续不断的cao干,早已由崩涨到极限的状态恢复了些许弹性,此时受到这样的内外夹击,没有什么太多的痛楚,只剩下阵阵被电击般的快感。 萧雨目光发痴无骨般倚靠着池绛,全身的重量全部依附在身后之人的左肩。仰着的脆弱脖颈处,有一圈鲜红的勒痕,以及还在不断顺着曲线流下的晶亮的涎水。 池绛抱着他继续用缓慢短促力道地cao着,性器官相连的地方因为贴近而完全被衣物遮住,若不是萧雨断断续续的闷哼和那腰间规律的挺动,还以为两人只是在亲密拥抱。 “以前我能感觉到,比起做……”池绛边发力边同他讲话,“你更喜欢和我做。但今天……你应是更喜欢它——”说着腰上一个狠干,粗硕的guitou顶到腺体。 “呃唔——”泥泞的xue口被这一下捣弄得急遽瑟缩,内里层层的软嫩黏膜异常兴奋地吸吮着炽热的硬物。 萧雨边yin叫边费力地聚焦着瞳孔,似乎在欲海里拾起理智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他的手因为经受了过多的刺激失了准头,抖得比夜夜宿醉的酒鬼还要厉害,这样一只手搭在紧勒着他的肚子的臂膀上,温度灼人。 “……喜、喜欢你……” 一个人貌美、活好,在萧雨看来这是一码事,完全都是优点,但他还是下意识挑他喜欢听的讲。 听到他的回答,身后的人似乎情绪不佳,接下来的几下cao弄格外的狠:“你在说谎。” 萧雨努力摇头想说什么,但架不住快感太过于强烈,在体内引起阵阵痉挛让他浪叫不已。 池绛停下了动作,双手掐住他的腰固定住:“你若能坚持十秒钟不动,我就信你。” 爆炸般的快乐停下了,几乎是立刻,他被cao透的软xue就如同被虫子噬咬般瘙痒起来,这与黏膜过度充血摩擦后的肿胀有关。萧雨呜咽着支着小臂趴在浴室墙上,试图平息体内的yuhuo。10秒钟应该还是很容易忍耐的……可瓷砖微微泛凉的触感却意外刺激了红痕遍布的皮肤,激起阵阵鸡皮疙瘩,萧雨不受控制地抖动了一下……麻痒的肠壁磨过青筋弹动的guitou,一下子解了痒,窜起的快感直冲天灵盖,让他发出一声类似哭腔的吟哦。食髓知味的yin荡xiaoxue再也无法压抑住对大roubang的渴望,腰肢追寻着快感自顾自地前后晃动吞吐起来。 “唔……啊啊……好爽,saoxue不痒了!呃……磨到前列腺了……唔!——”萧雨折着腰晃着屁股一脸失神,不断吐出句句yin词浪语。 池绛垂下眼睑,勾起一个凌厉的笑。“很好,你只忍了两秒。” 尽管他硬的发疼,尽管他jiba跳动不止已经到了射精的边缘,他还是松开怀中人,毫不留恋的从饥渴吸吮的xiaoxue中抽离。 没了支撑的萧雨软脚虾一样站立不住,重心不稳地软倒在地,而这样的姿势过于挤压膀胱,他为了好受一点直接侧躺在了湿淋淋的地面上。 地上的人脸色潮红,相同颜色的唇开开合合,似是喘不过气来,微凉的发丝散落在水里铺开,这一幕是他耽于情欲以外时,未曾有过的另类的美。 他虚弱的躺着,视线却无端凝聚在一点,那眼神颇有些痴迷的意味。池绛顺着他的视线追去,看到的是自己的双脚。 “萧雨,你在想什么?”他故意说得很慢。 “……想你……踩我……”回答的人亦是声音带颤,像是羞耻至极又渴望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