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慎买此章开始全入V有剧情) 晨起倒灌,三重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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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雨乖乖噤声。 他现在是腰也酸,腿也麻,嗓子还疼,索性眼一闭随他摆弄,不知不觉就睡香了。 池绛见人睡着,放缓脚步。 到了房间,本应将萧雨平放在床上,但他没有,只是抱着熟睡的人在床沿独自坐了许久。 最终还是将他放了下来,走出房门。 “老徐。” “少爷请吩咐。”管家早在门外等候多时。 夜晚稍有寒凉,池绛虚虚披了件黑色风衣,随手点了支烟。 zippo开盖微声清脆,火苗昏黄随着他从容缓行的步伐晃动摇曳,刹那明灭光影中更显一张脸光彩如耀玉。 池绛娴熟吐出一口烟雾,漫不经心:“人还活着吗?” “好几次差点死了,但好在都救了回来。”管家老徐语调平静如波。 池绛看向徐瀚,眼锋锐利。 地下三层走廊灯火通明,黑色大理石地面反着泠泠的光,如铺了一层的水。廊道宽阔,装饰华贵奢靡,入口处镇了两樽两人多高邪兽石雕,左饕餮右梼杌,恶嘴大张的模样,看着无端让人心下泛寒。 在此仔细听,依稀能听见遥远处传来若有若无的凄厉惨叫,不甚真切,如果是不知情者会误以为是幻听。 而在走廊的尽头,是一道看着复杂厚重的虹膜识别密码门,池绛上前,生物信息匹配成功。 金属门自动开启,从里面传来的尖锐叫声骤然划破耳膜。 那声音,不像是人发出来的,更像是绝望受宰的牲畜最后的嚎叫,长而破音。 门后面大厅空旷,冷气开的十足,里面的人见了池绛纷纷颔首鞠躬:“少爷。” 有的还十分惊讶:“没想到您亲自来了,请恕属下准备不周。” “没关系。” 一旁是大理石垒起的、防止血水侵染鞋子的宽阔高台,池绛单手夹着烟,在其上的真皮沙发半躺下,长腿交叠。 徐管家在一旁皱了皱眉:“少爷,这里太吵了,我先让他闭嘴。” 池绛抬眼:“ 不用,你们继续。” 他们原本都在围着一个大厅正中央什么东西在忙碌,这会停下了,惨叫声却越发凄厉。 其中有个裸着上半身一身腱子rou的男人得到首肯,继续摇起了手中的摇臂,这只摇臂链接着一个金属装置,看上去像是一个小型水泥机,中间大肚子鼓起,两边微收,正好能容纳下一个成年人的空间大小。男人晃动手臂,它就缓慢地转上一圈。只不过与水泥机不同的是,它是guntang的。 它转动,里面关着的人就得跟着被迫翻面。 人类的皮肤接触到高温的金属面,无异于炙烤活rou,光听非人的惨叫声就知道这个人有多痛苦。 不过这个刑具最折磨人的地方,还是在于它留了条十公分宽的缝,于是每当转到垂直于地面的时候,就会见到一只僵硬的重度烫伤满是密密麻麻血泡的手臂,颤抖挣扎着迫不及待地从那条缝中伸出来,以换取片刻的无意义的喘息。 不得不说,设计它的人太懂得折磨人心,知道在绝望中留有一丝希望,是远比放弃更大的折磨。 装置每15分钟运行一次,一次加温2分钟,剩下的时间,温度都在缓冲带,可谓是文火慢烹。既不会直接将人弄死,也会让全身皮肤重度烫伤,溃烂流血。 2分钟的时间过去,里面的叫喊声渐弱。 池绛上半身倚在柔软的沙发背上,周身烟雾缭绕,颌角微仰,气场是压倒性的,他不说话,没人敢说话。 一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现在应该干嘛。 “把人弄出来。”半晌池绛平静开口,在场之人却无不从中听出森然寒意。 “是,少爷。”有个高个子的三两下打开机关,把里面半生不熟还在冒着热气的“人”拎了出来。 味道难闻,红rou外绽,头发脱落,不成人形。 看上去已经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不会开口说话,不能与外界交流,只能被动地时不时顾自抽搐几下。 高个子的人见状掏出个细针管,往它肌rou里注射了不知道什么的药剂。过了一会儿,‘烤rou’的混沌肿大的泡眼有了些微的神采,神志稍有回归。 池绛站起来走近,居高临下:“杨兴是吗。”疑问句,陈述语气。 躺在地上沉浸在痛苦中的男人忽然听到熟悉的名字,猛地瑟缩了一下,神经被牵扯到,立马痛的蜷缩起来。 “这里是地狱,这里是地狱……求求你们,求求了……饶了我……”他声音微弱,念念有词,有如游丝。 旁边肌rou虬筋的精壮汉子闻言嗤笑:“都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还想求饶!”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放我回家……啊!”求着求着,他竟抽泣着哭了起来,眼泪含盐,又是一阵惊叫。 池绛伸腿踩住他的肩膀,鞋底坚硬,却能起固定作用。 地上的男人大片伤处被踩到,疼到面部扭曲,却终于不敢再乱扭。 “这么害怕的话,做错事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忏悔呢?”池绛面无表情。 “不、不……我忏悔、我忏悔一万遍……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敢了求求您放过我……好想回家,好想回家……”哭腔中满是悲痛。 “居然还想着回家。” “你的家人,是指你的亲生女儿杨馨儿吗?”池绛垂眼看他。 “杨…”他忽然瞪大双眼,“你……你!什么杨馨儿,我不认识!”杨兴,一个被折磨的精神失常几次濒死之人,语气忽然激烈起来,显然慌乱极了。 池绛冷冷同他对视:“她此时应该正在上课,需不需要我把她带过来同你团圆?” 这个问题足够让其肝胆俱裂,杨兴闻言五官极度扭曲了一下,忽然剧烈挣扎大声咒骂起来,爆发得像是回光返照那样中气十足:“你们他妈的还是不是人!!我女儿是无辜的!!她才6岁!才6岁啊!!!你们有什么事冲我咳咳咳咳!!!”由于大幅度的动作,牵扯的伤面太多,铁锈味愈加浓烈,暗红色的血迹在地上拖出了奇形怪状的道子。 池绛踩在肺部脚下发力,杨兴痛苦的吐出几口血水来。 池绛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容:“很好,还没烂到根。” 他蹲下身:“不过,你竟然也知道无辜二字?” 池绛随手在他大睁着暴露的眼珠上按灭冒着火光的烟头,漠然听他锐利惨叫:“难不成只有你的女儿是宝贝,其他的孩子都是玩物吗?” 杨兴捂着眼睛浑身疼得缩成一个合不拢的球。 “不如来看看,这是什么。”池绛悠然起身离开让地方。 徐管家将早就准备好的一团猪rou扔了过去。 那是一团被打碎的,连骨带rou带内脏碎片的rou,依稀能辨认出四肢的模样。 杨兴被折磨的视力严重下降,愣愣的盯着这团靡rou,不可置信的模样,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凑近费力地看见藏于其中的粉色碎布片,这正是她早上上学时候他亲手给她穿上的新衣服,当即目眦欲裂痛哭失声,信了这真是自己女儿,喊得比自己刚才受刑时候还要凄惨。 “是爸爸的错,是爸爸对不起你!”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过了一会儿,竟然发起疯来将自己本来就快丧失功能的两只眼睛抠瞎了,呜呜叫唤。 池绛坐在一旁,看他椎心泣血,发疯自残,痛不欲生的样子,终于觉得有些畅快。起身离开。 身后的徐管家却是第一次拿不定主意,犹豫许久还是追上去问:“池少,那杨馨儿究竟……” 池绛离开的步伐没停,只留下四个字:“放着不管。” 管家徐瀚凝视着他离去的背影,目光复杂,像是第一天认识他一样。 萧雨睡了个好觉,醒来的时候是在熟悉的床上。 池绛在他身边睡着,长睫浓密,额发凌乱散在枕头上,睡颜是人醒着时候没有的清淡温和。 萧雨嘴角上扬,看的入了神。 想啄他一下,又怕把他吵醒,犹豫了半天,还是忍了下来。 时间静静流逝,清晨第一缕骄阳透过玻璃窗,些微有些刺眼,萧雨刚想伸手替他遮挡,就见池绛已经敏锐地睁开了眼睛。 他还不适应光亮,漂亮的眼眯成一条缝,带上一些刚睡醒的人独有的懵然。 见他这样,萧雨莫名觉得好可爱。 但也只是一瞬,池绛掀开蚕丝被坐起来,周身生人莫近的熟悉感又出现了。 “醒了怎么不喊我。”池绛随手披上件睡衣,裸露的皮肤被遮住。 萧雨弯了弯眼睛:“看睡美人啊。” “你如果不舒服,就继续躺着,等下会有人送早餐上来。” “好的。” 池绛打开浴室门,察觉到什么回头向他望去,见萧雨仍在眼巴巴看着他,黑曜石般的眼珠存了些许疑惑:“怎么了?” “我也想洗澡,一起呀。” 池绛听到他的要求,罕见的有些抗拒:“最近不要一起,一会我帮你。” 萧雨惊讶挑眉:“为什么?” “因为会忍不住。”门嘭的一下被关上。 萧雨盯着紧闭的浴室门愣了一会儿,半晌把被子蒙到头上乐到脸红。 没过多久,浴室淅淅沥沥的水声停了,池绛走出来,带有一身湿热的雾气。 躺着的人想起来,稍微一动,过度劳损的腰肌让他痛哼一声。萧雨扶着自己的腰,不知所措。 池绛见状搂住他的背和腿弯,细致地将人抱到了浴室。 浴缸里已经准备好适宜温度的水和泡沫,萧雨泡进热水里,全身酸痛的地方立竿见影得到了些许缓解。 池绛把他放下去以后自己也泡进去,萧雨刚想找他贴贴,一双手就被制住。 “不许乱动。”池绛声音极淡,他握着萧雨的手盯着看了一会,然后将他双手举高,用绳子紧绑在浴缸龙头上。 被绑住的人一脸无辜。 “你绑我的话那不是更……” “不许出声。”没等他说完就又用毛巾叠成团将他嘴堵住。 萧雨两只眼睛带上笑意,看向他时像是有明亮的星星在闪烁。 池绛垂眸捂住他的眼:“也不许看我。” 过了片刻,他将手换成了眼罩。 眼睛被遮住后,萧雨只露出棱角清秀的下半张脸。 世界安静了,泡在热水里,眼被蒙着,手被绑着,嘴还被堵着,只能任人摆布,不过他完全不介意,反而心痒难耐。 萧雨感到池绛的双手抚上他的腰部,指腹用力,缓缓按揉起来,手法生疏,完全是功能性的动作。但即便是这样……萧雨还是可耻的从肌肤相贴的地方感受到一阵阵强烈的酥麻。 动作逐渐重起来的时候麻意更甚。 池绛见他有些僵硬,以为只是疼。 “忍忍。” 萧雨只能侧过脸去,默默承受他撩拨式的按摩。 可是渐渐的,呼吸开始掩饰不住地加快,全身泛起淡淡的粉,尤其是脖子耳廓还有膝弯几处,下身也不听话地硬了。 池绛动作停顿住。 几秒过后,他又继续,只不过力道变得有些不规律,时轻时重。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萧雨腰部的疼痛已经消了大半,肌rou被按摩得很松弛,如果不是yuhuo焚身,此刻应该是舒服的。 忽然,黑暗中,他挺立的欲望被池绛握住,湿润娇嫩的铃口被拇指划过。 萧雨浑身顿时瑟缩了一下,快感直窜头皮有如被电流击中,鼻息变得粗重。 他感到池绛指腹绕着这里打圈,很感兴趣的样子。萧雨只觉得痒,痒意由表及里。 对方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马上就有异物插了进来,萧雨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原本就敏感的要命的身体,在被剥夺了部分感官后,更加易激,两条腿不自觉的夹紧并拢。 “腿张开。”池绛强制掰开萧雨的左腿,用膝盖压住腿根。 冰凉滋润的液体顺着头部的粉色rou眼挤入,顺着空虚的尿道壁滴往更深处,像是连成串的蚂蚁在缓缓攀爬,钻心的痒。萧雨咬牙,希望他能把东西再插深点,但是一秒后,异物就被抽离了。 身体一阵难耐的空虚,但他并不急躁,因为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果然,马上就有一根更粗的东西插了进来,低于体温,又软又硬的质地,萧雨凭借以往的经验,猜到这是导尿管。 软管探入,刚开始还有些阻力,池绛握着头部来回抽拔搅动了几下,磨着尿道,润滑剂被沾染均匀,再往深了插就变得顺畅了许多,一路刮过柔嫩的内壁,到达了括约肌。 萧雨即便是被堵着嘴,还是被激闷哼了一声。 搅动那几下,胶质的管子与发痒难忍的尿道壁磋磨,是无法消化的爽快。 “放松。”他手上用力,软管通过有力的括约肌,顺利进入了膀胱。 萧雨大腿抖个不停。 池绛见状将他双腿绑成M型,用分腿器固定住,又起身将软管另一端链接上一个装置,另一头是一个大容量医用透明输液袋,里面是1500ml的甘油。 输液袋被高高吊起,倒挂在天花板上,同时开关开启。 霎时冰凉的液体顺着管子流入萧雨的膀胱中,难以言语的快意刹那间钻入头脑,扩散到全身。 被倒灌的快感很难形容,如久旱逢甘霖,比排泄还要畅快,比高潮更加缓慢,最特别之处在于,膀胱渐渐撑大的时候,会带来一种奇异的正在被毁坏的错觉。 萧雨歪着头乖巧地躺在浴缸边缘,碎发散开,一幅安静的模样,只有腿部轻颤的肌rou与紧抓着绳结的双手显露着他此刻的极乐。 水流不是很快,流速有限,正因如此,膀胱一点点被灌满的感觉就会格外清晰。 此时,萧雨却听见池绛离开的脚步声,他不知道他要去哪里。 门被关上,液体还在继续冲刷着。 只剩他一个人,无处可逃地承受冰凉冲击膀胱内壁的刺激。 开始的时候,除了爽,只是带来些微的尿意。时间一点点过去,尿意渐渐加强,变得无法忽视,是普通人平日里忍不住想要小解的程度,不过这离他能够承受的极限,还差的很远,萧雨只能慢慢地期待,饱涨感到来的时刻。 到后来膀胱里存了大量的甘油后,液体波涛汹涌起来,尿意也变得急切,以他的经验来看,大概是灌了800ml的程度,以往池绛都是在这个时候停下,因为他知道萧雨这个时候感受最为奇特,不疼但是涨,正常行走坐卧也都不成问题。 萧雨感到口中唾液分泌增多,但是由于粗糙的毛巾被塞的很深,因而吞咽很苦难。 再过了一会儿,被训练的柔韧的膀胱逐渐撑得越来越大,萧雨终于感受到了些微的痛意。 如果只是疼痛他完全能忍受,就像平日里在学校那样,但是甘油流入的速度不同于自然尿液的产生,仍是显得急遽得多,他非常不适应。痛爽交加之下,大腿肌rou颤动的更加剧烈。 等到疼痛到难以忍受的地步的时候,液体倒灌入膀胱的速度却没有丝毫的减缓,萧雨绝望地估计了一下,现在大概是比他以往的极限1200ml还要多一些,即便是看不见自己的肚子,也能猜到此刻它大概鼓得很明显。 再然后,每一秒就变得极为煎熬,甘油在重力的作用下,毫不留情的继续倒灌冲入涨大的膀胱,萧雨四肢都被绑着,不知道还需要坚持多久,又有多少水需要自己来容纳,特别是在池绛已经走了的情况下,一切都变得未知且不可控制起来。 但……他却前所未有的兴奋起来,有一种极为病态的渴望,隐隐在深处叫嚣,哪怕此刻他的膀胱壁过薄被撑爆了,他也觉得值得。只因给予他极端体验的人,是池绛。 萧雨头部扔保持着刚才歪头枕着浴缸椽的姿势,咬紧毛巾,眼罩下的眼睛紧闭,乍一看上去,像是恬静的睡着了。 只有本人才知道,他正处于地狱与天堂的夹缝中接受感官上的何等极度的刺激。 终于,输液袋空了。 然而萧雨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察觉,因为疼痛感太过剧烈,掩盖了其他。 然而等了许久,压力与涨痛并未增加,萧雨才恍然安下心来,膀胱大概是不会爆了。此刻,算是目前他能力极限中的极限,如果扶他站起来,是暗中不堵住尿道就会立即失禁的程度。 这种状态等了许久,仍然没见池绛回来。 却不知,他以为关上门离开的人,已经抱臂倚墙看了他许久。 萧雨忙的用全部的意志力来忍受下腹的涨痛,几乎忽略了时间的流逝。 忽然,他听到慵懒的脚步声,随即脸颊被人捧住,唇上一软。 “时间有限先到这。”吻如蜻蜓点水,“改天让你更舒服,嗯?” 蒙着眼的人在看不见的时候,听到这么轻柔的语气,只觉杀伤力更甚以往,萧雨无言点头。 池绛垂眸掩去眼中深色,将人身上的桎梏全部解开。 黑布摘下,萧雨一双眼发红。因为动作改变,他的呼吸被腹部的疼痛逼得不得不减缓,有些轻微的缺氧,更衬得眼尾艳的像是要滴水。 池绛将他擦干 ,劲瘦指节掐住他一直在勃起的欲望根部,抽出了导尿管。被他随意折腾的人情不自禁打了个尿颤,随后池绛又将沾了些许催情剂的有些粗度的尿道棒插进深处,只留下一个圆润头部在外面。萧雨咬唇闷哼。 池绛又在他的硬的发烫的物什上面又紧紧束了层薄薄的黑色皮革,不知道是什么特殊材质,能将整个性器官严丝合缝的包围住,还带有一些弹性,因此戴上后反而会收缩勒紧,力道差不多是将手指插进橡胶中,然后使劲拉长它后,手指被包裹的感觉。 露出外面一头的金属棒被这层皮革桎梏,卡的更深了些,恰好抵住括约肌,能让萧雨酸涨难忍,像是在失禁的边缘,却又终究是少了些力量,难以做到。更要命的是,似乎触到了前列腺,裹上皮革后根部内里就有股持续的快感,随着他的动作幅度时而强烈时而轻微。 还没完,他又用一些特意定制的细小却足够牢固的锁链,将他的囊袋一圈圈缠绕,又顺着柱身缠绕向上,又绕到腰部,绕了好几圈,整个将挺翘的茎身勒得牢牢贴住肚皮。 既固定住了坚硬勃起的茎身,又将他腹部勒的翻江倒海。 一肚子的水以及外部金属棒的压力全靠这一层嫩嫩的括约肌抗住,难以言喻的滋味让人难受得脚趾紧缩,可萧雨恰好是越受虐待就越兴奋的人。 做完这些,池绛抱起他。 萧雨缩在他肩上,哆嗦着发问:“这是惩罚吗?” “不。”放他下床的时候池绛轻轻在他肚子上按了按,“只是因为我想。” 萧雨心脏停跳了一下。 他启了启唇,刚想说话。 池绛在他腰上垫了个抱枕,又在床上给他架了个食物架。门外佣人鱼贯而入端来早有准备的精致饭点。 咖喱椰子蟹rou泥,银鳕鱼百合虾仁粥,咸蛋黄波士顿和蔬菜汁,还有格格不入的,他喜欢吃的猪rou大葱包子。 萧雨原本很饿,但是现在不一定能吃得下,但是不吃胃又很难受。 他看着眼前一桌子的美食,很是无语。 池绛坐在床边,端起碗,舀起一勺虾粥:“张嘴。” 萧雨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正常:“那我自己吃——嗷呜。”勺子已经塞进他嘴里。 鳕鱼rou嫩滑,虾rou弹牙,温度都恰到好处,热腾腾却不烫嘴。 他皱着眉砸吧砸吧着真香了:“再来一口。” 池绛低头一口一口喂,睫毛投下一片阴影,极为耐心的模样。萧雨心情复杂,一边艰难地夹着双腿忍受着难熬的一切,一边又有些开心地享受投喂。 小半碗粥干掉,池绛将吸管插在装蔬菜汁的玻璃杯中,递给他。 萧雨犹豫了许久,还是浅浅尝了一口。 “咳咳咳!”表情有一瞬间的狰狞,不仅仅是因为咳嗽的时候,插入极深的尿道棒快速反复几次戳入了括约肌,还因为这玩意是真的难喝。 缓了好几秒,他忍不住发问:“……这是什么东西。”嗓音喑哑。 见他这副模样,池绛很自然的接过他手中的杯子用萧雨咬过的吸管尝了一口。喉结滚动,神色没什么变化。 萧雨立马怀疑自己,难道真是他味蕾太娇气了?他夺过杯子又吸了一口。 ……不行还是苦,苦且涩,真的好难喝,人直接僵硬住。 等他眉头紧皱龇牙咧嘴咽下这一口,舌苔都被染绿了。 简直是比灌中药还要痛苦的体验。 “真的好苦啊。”萧雨放下杯子。 池绛没有再逼他,眼中浮起微不可查的柔和:“当然,因为放了苦瓜。” 剩下的时间,这顿饭萧雨吃的格外辛苦,主要是,美食诱人,他却只能一样吃一小口解解馋。 漱口刷牙又是一顿折腾,等他筋疲力尽地趴在池绛怀里,披着冰丝材质的外套在车上行驶的时候,已经快要迟到了。 耳畔是平稳有力且规律的心跳声,萧雨静静聆听。 这个姿势让他的肚子压得很是难受,尿道棒正好卡在前列腺那,死死的抵着,萧雨一动不敢动,又痛苦又舒服,眼眶默默地发红。 他试着说些什么话题转移注意力。 “话说,昨天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好像每次他离开,对方都能找到。 “你身上有定位器。”池绛锋利的下巴抵着他的脑袋顶,说话声都是从上面传来的。 萧雨想了想自己身上的东西,也不知道他指的是外面的那堆……还是埋在体内的。 “你不好奇我家里怎么……”萧雨嗓音低沉,带着小心翼翼的探究。 “是很好奇,你居然还能称之为家。”他的音质带着天然的薄情。 “一时半会儿说习惯了。”萧雨鄙弃自己。 “其实原本最一开始,客观地说,我在她家过得还算不错,她和我那个时候的姑父,都是和善的人,对我不说视若己出,至少吃穿用度都能和我表妹一视同仁。”说到这他深吸了一口气,顿了顿继续道,“可惜好景不长,我姑父忽然出车祸人没了,她就一下子脆弱起来。”萧雨微微眯着眼睛回忆往事。 “人一脆弱,就容易做出错误的选择,她找了个人面兽心的男人回来,还说是找到了依靠。”萧雨声音低下来,带上一丝压抑:“就是这个依靠带来了所有的灾难与痛苦,他会趁着我姑姑不在,对表妹上下其手,有一次被我撞见还说是在检查身体。” “你还在听吗?”萧雨抬头。 “嗯。” 收到回答萧雨在他颈窝蹭了蹭脑袋。 “我们把这件事告诉姑姑,她的反应是不相信。还说我们思想有问题,被逼无奈那段时间我做什么都要带着个小拖油瓶,生怕她遭遇毒手。” “后来呢?”池绛发问。 “后来……”萧雨沉默良久,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说话。 “后来小拖油瓶发现她人面兽心的继父男女通吃,于是她觉得,只要把我推出去给那个老男人,她就安全了。” 这是他最不愿意回想的事,从小疼到大的meimei,居然出卖他,在他心上扎下最狠的刀。 “当然我并没有让他们得逞,只不过自此之后,我再也没有管过她,自己在外租房搬出去了,然后她就染病了。” “萧雨。”池绛轻声喊他。 “嗯?”每次被他这样叫名字,萧雨都觉得陶醉得飘飘然。 他的手掌抚上他的脸颊。 “你很勇敢,也很坚强。” 萧雨直愣愣的呆了几秒,绽开一个笑容,嗓音喑哑:“当然了,遗传我爸嘛。” “明天去你住的地方搬东西,先上课。” 萧雨敷衍的点点头,眼睛盯着他近在咫尺的水色薄唇,忍不住凑上去舔了舔:“池绛,我憋得好难受。” 是真的难受,尿道棒头部时时刻刻紧压括约肌,他得时时刻刻用力才行,可是马上就要坚持不住了。 池绛任他胡乱亲吻舔舐,很是温柔的样子,双臂却回抱住他,勒住他的腰。 对他了解如萧雨,愣了愣,选择闭上眼缩进他颈窝。 果不其然下一秒—— “唔!” 池绛双臂收力,二人坐在后座紧密相贴,萧雨鼓的像个水球一样的膀胱马上因为他的力量被压得发扁,巨大的压力之下内部的激流猛地向仅有的出口冲击,外部的金属棒也骤然穿过可怜的括约肌。 若不是外面的三重锁,萧雨已经失禁,可是尿道被食指粗的棒子堵得严严实实的,因此激荡的甘油又被迫反流。 过于剧烈的刺激让他腿部肌rou痉挛不止。 神思恍惚间萧雨听见池绛淡然开口:“多忍忍。”停顿片刻,“你这样,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