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第二次be(下)
拍卖师在他胸前夹子挂上一条银链,轻轻拨动便使得沈知晗颤抖不止。他勾着这条链子解开笼子,牵着沈知晗跪着绕场爬行,又狠狠提起两颗红肿的奶头,拔出玉势,张大他的双腿,令沈知晗不断在台下数百人面前高潮痉挛。 祁越忽道:“你可知他为何会在此?” 我牙齿打颤,却仍要装成平常模样,用一嘴甜腻嗓音问道:“为什么呀?” “这时候了,你还要装么?” 我霎时脸色惨白。 他目不转睛盯着台上被玉势cao弄得连连呜咽的沈知晗,轻描淡写道:“你骗过了所有南华宗弟子,装作爱慕我多年,不累么?” 我手脚僵硬得一动也不敢动,仍支撑着笑道:“怎么会呢……” “我在看到你的第一眼,从你眼中读出的便是恨到极点的厌恶。”他转过头,那双血红的眸子与我对视,我的身体瞬间感觉压上千斤重,连喘息也成了负担,“为什么呢?我们只是初次见面,你当初为什么会对我表现出如此情绪?甚至……还有一些恐惧。” 分明系统已经将我的精神状态调整了,可我为什么还是被他察觉了。 我颤抖着嗓音,道:“你早就知道了……为何还……” 祁越道:“我只不过是想看看,你如此恨我却要在我身边,究竟想做什么。”又牵出一道可怖的微笑,舌尖舔舐尖利犬牙,“将危险放在身边时时警醒,不失为一件乐事。” 见我害怕失神模样,祁越掀起眼皮,随意道:“不用担心,我现在不杀你,恰恰相反,我给你十年时间——这十年间随你用什么法子,统统招呼来就是。” “十年一过,你若还是无法将我杀死,那么你这条命,我也就收下了。” 知道他言出必行,既然现在得了保命符,便不用再有性命之忧。我深吸一口气,战战兢兢看向祁越,努力不让自己显得懦弱,问出困扰已久的问题,“祁越,他是你师父,是从小照顾你长大的人,你何必对他如此狠毒?” 祁越反问道:“狠毒?你对想杀你的人也抱有仁慈之心吗?我现在能任你来杀,是因为我有了足够底气,但那时的我……也是真的信任他,比起要杀我的敌人,我更痛恨,背叛我的人。” 我瞪大了眼睛,“他何时背叛了你?” “我向杀我全家之人讨要性命,他却意图阻止,甚至联合对方要将我置于死地——这不算么?” 我顿时意识到是多年前那次,系统对我唯一的硬性指示:告知沈知晗祁越刺杀计划,阻止祁越。 ——祁越原是为了复仇。如此重要任务,却总是能轻而易举完成,简单得像是吃完饭出去逛了两圈,或是街边随手买上一个烙饼。 一切的一切,是因为其中有了沈知晗。 我很愧疚,因为一时的错误决定,令沈知晗落到如此地步。我以为凭他们当时关系,祁越定不会做出这样欺师灭祖行动,我还是太低估了他的冷血。 我不敢告诉祁越我在其中扮演的角色,不敢告诉他沈知晗对他的阻拦皆因我而起,只问道:“他联合对方要杀你?” 祁越冷冷道:“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坐上的如今位置呢?” 沈知晗分明不是这样的人……其中定然也有误会。可他不再说下去,我也不愿再看台上场景,起身离开拍卖会场。 屋外雪势愈大,街巷空无一人。 我确实无法杀死祁越,或者说,没有任何人能杀死祁越。 他是这个世界的中心,是主角,是天命之子,冥冥之中世界会予他保护,没有任何人能真正杀死他,更不用说我这个修为低他一截的人。 这其实是一个bug,若是祁越知道并利用,他能轻易打败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做任何想做的事。就算是所有的隐世高手,上古神祗一齐出动,我想他也不会死,反而会因为世界的修正,打着打着就晋升了境界,领悟了什么自创功法,或是重伤之后再得奇遇……诸此种种,毕竟,这个世界就是围绕他而行的。 太糟糕了。 十年转瞬而逝,我自然没有办法伤祁越一丝半毫,新亭侯落下之前,我问了他最后一个问题。 “南华宗素有‘剑宗’之称,你我同为南华宗剑修弟子,你是何时得到的这把长刀,又是何时学会的刀法?” 祁越似乎自己也有些迷惘,他看向手中早已变得赤光耀耀的新亭侯,答道:“忘记了。” “忘记了?” “我也不知何时起,对这把刀愈加熟悉,不过不重要了,与剑相比,他好像与我更为契合。” 祁越提刀行至我面前,再没有多说一个字。 眼前漫上血色,痛楚瞬间侵袭我的身体。 十年,不差一天,他果真说到做到。 我睁开眼,看见了沈知晗。 他被日日灌喂yin药,xue口更是随时随地插着两只玉势方便进出,rutou与阴蒂穿了环。客人嫌他胸部太小,给他注射了药物,奶子变得鼓鼓胀胀,又白又软,奶头缀着两颗漂亮的红宝石,令人想起冬日绽放的梅花,流出乳汁时,又似蕊间化去的雪。阴蒂已经大得缩不回yinchun里,挂着一只白玉小环,轻轻一碰便敏感得软了身子潮吹。 这几年世间灵气枯竭加快,越来越多的人听闻他的炉鼎之身,时常一晚上要同时伺候三、四名男子,彻夜不能休息,白日只能勉强睡两三个时辰,又要开始在众人面前表演。人们喜爱他乖顺身体与清润面容,更好闻那似有若无的梨花香。沈知晗在这日复一日折磨间神智溃乱,花楼的奇yin技巧在他身上玩了个遍,他也早已被调教成逆来顺受模样,yin乱的身子再不能恢复如从。 我陪了他许久,偶尔见他眼里恢复一丝清醒,很快又被迫沉沦。我问系统我能不能不看了,我连身体都没了,给我个闭眼的选项也好啊。 系统说不行,除非他死去。 我甚至怀疑沈知晗还记不记得自己是谁,还记不记得他也曾有一把自己的剑,也曾与师兄弟在南华山上挽剑观花。 他这一生,过得太苦太累了。 那日,醉欢楼来了一个客人。 沈知晗身着一件什么也遮不住的透明纱衣,又被蒙上双眼,四肢着地爬到台前,要为一百个人含出jingye。 熟练地用嘴替客人解开裤头吞吃入喉,奶头被掐得红肿,奶子上是被扇打的红痕,客人无聊时便拽着那枚坠在阴户外的阴蒂环,沈知晗只是软软喘息几声,yin水顺着玉势流到大腿,喉咙也会嘬得更紧更深。 轮到第四十三位客人时,他嘴里满是吞咽不及的白精,湿红舌尖颤颤伸在半空,正要咬开裤头,被一冰凉硬物抵上奶尖制止。才被蹂躏过的奶头敏感至极,骤然被冰得哆嗦,不禁闷哼一声,更加努力仰起头,柔软的的脸蛋贴在男人胯下轻轻磨蹭示好。 男人伸手到他脑后,解开了遮眼白纱。 白纱落地,沈知晗下意识抬眼,见到了至上而下俯视他的周清弦,抵在胸前的硬物正是画影剑鞘。 他满身污秽如同牝犬匍匐在恩客脚边,从前日日亲近的师弟是清风明月,只一眼,便好似已隔云端,遥不可及。 沈知晗嘴唇微动,常年昏沉迷乱的双眼一动不动望着他,也许有一瞬间的清明,眼角缓缓流下两行清泪,啪嗒落在地面。 他已经很久没哭过,被男人折磨最痛苦的时候,也只会红着眼睛咬唇忍耐,因为知道自己一旦令客人失了兴致,等待的将是更残酷的惩罚。 其余客人见他不动弹,催促道:“怎么不舔了?” 台上红衣小奴听见议论,抡起手中鞭子甩在他身上,沈知晗身体一颤,雪白的腰臀处浮现一条突兀的红痕。 他慌忙移开眼睛,低头爬到另一个男人跨前解开裤头,哆哆嗦嗦含上了丑陋性器,嘬出阵阵水声,没有再望一眼周清弦方向。 最折磨沈知晗的,其实是夜晚。 他又被蒙上眼,双手捆在床沿,修炼之人身体恢复快承受力高,可以令客人随意玩弄,第二天又会好得七七八八。 只是今天等待他的不是粗暴的cao干,而是与白日一般温热的手掌,替他解开了眼上遮盖与捆缚红绸。 周清弦将他扶起,脱了那身yin荡到极点的衣物,从rutou开始,一点一点将满身yin具解开,碰一下,沈知晗身体便剧烈地抖动一下,摘下阴蒂环时,股间一股sao水喷出,打湿身下大片床单。 他乖乖地趴在周清弦肩头,任他将最后的尿道棒取出。 两人什么话也没说,沈知晗浑浑噩噩,分不清今夕何夕,只当做梦里场景,习惯性敞开了腿,握着他掌心送到阴户磨蹭。 周清弦抽出手腕,扶他躺回床榻。 沈知晗眼睫轻颤,喃喃道:“我怎么梦见你了……挽尘,你的剑呢?” 周清弦停顿了一下,道:“卖了。”曲溪正是水丝风片的倒春寒,他在椅上抱臂阖目,听窗外雨声连绵,“休息吧,明天我带你离开。” 沈知晗应了声“嗯”,又似认不出面前人,礼貌又发怯道一句,“谢谢”。侧过脸,埋进绵软的被褥间,屋内很快传出了平稳呼吸声。 他多年没能睡过一个完整的觉了。 他真的带沈知晗离开了,沈知晗心性已如孩童,却又乖巧懂事。周清弦牵着他的手,便一步一步慢慢地跟,他步伐放得极慢,半月过去,只走过了一座祥和宁静的山城与缓缓流淌的长河。 我时常想,他们这样也好,至少能落得个好结局。 可惜天总不遂人愿,祁越还是找到了他们。 周清弦挡在沈知晗身前,没了画影,只靠一枝随手折断的枯木作剑,他没能在祁越手中撑过三招,被砍断了持剑的手,一刀贯穿胸膛,guntang鲜血溅上沈知晗脸庞。 祁越接过沈知晗还停留在身侧等待的手指,拭去他脸上不知为何淌满脸颊的泪,笑道:“师尊,你不该和他走的,是我没和他们讲清楚,你是不能卖的。” 他从周清弦身上踏过,又将他送回了曲溪。 沈知晗又回到了从前日子,只是有时不知是犯了疯病还是清醒,抱着身上粗鲁耸动的客人问道:“我们到了吗?” 客人皱着眉头,一面顶弄一面问:“到什么?” 他又问:“你带我离开好吗?” 客人答:“不好。” 他好似没听见,接着问:“画影呢?” 客人甩了他一巴掌,更加粗暴地cao弄,骂道,“闭嘴。” 忽然有一天,沈知晗便在榻上一动不动了。我视线逐渐黑暗之时,隐约听见楼下客人正在议论: “那个婊子,上次搞他的时候一直缠着我要画影。” “他也问我要了,我嫌烦,灌了他一嘴烫茶,他一晚上讲不出话,炉鼎就炉鼎,睡一夜要老子一万灵石,还敢要求。” “画影岂是他能肖想的,他也知道画影被卖的事了吗?” “定是你们天天讨论,被他听见了,我估计他也不识得几个大字,见这名字好听,嘴里便念叨个不停。” “居然有人会卖神兵榜上的无价之宝,说来,那画影卖了个什么价格?” “这我知道这我知道,足足卖了……” 他话说到一半,一膘壮男子也凑进了谈话,朗声接道: ——“两千万灵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