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道具抽插/石桌上玩弄/灵酒灌xue舔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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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君戮是真的想在这么多人面前玩弄他,尤其是在凌劫和墨澄面前。 这两个男人,一个用了入梦术在自己面前cao干江澜,另一个则是从一开始就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让君戮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气。现在江澜到了自己手里,自然也要让他们尝尝看得见吃不着的滋味。 再一个就是以此来惩罚一下江澜的水性杨花,让他知道以后只能对着自己一个人张开双腿。 之所以没有行动,主要是他憋了太久,想先尝尝江澜的味道纾解欲望,不想被他们打扰。一个化神期一个渡劫期,处理起来需要一点时间。 但也不是没有办法…… 君戮想起空间里那一本记载着禁术的书,或许傀儡术是个不错的选择。 不过修炼需要时间,这件事要实行起来也是后面了。现在自己修为世间第一,江澜从今以后都是自己的了,这个事实让他心旷神怡,比知道自己要渡劫的时候还要令他愉悦。 怀里的江澜被他狠cao了一顿,现在老老实实地靠在他身上,xue里还含着自己的jingye。君戮情不自禁地低下头,伏在他的肩颈处吸了一口。 君戮把江澜放在了寒池里,寒池水凉,对于冰灵根的江澜来说刚刚好,在水里他整个人都放松下来,靠在边上昏昏欲睡,任由君戮摆弄。 反正都到了自己手里,吃过一次的君戮也不急着来下一次,更何况江澜还一副累极的样子。他把江澜体内的丝帕一点一点拉出来,上面已经满满的都是jingye。饱经摧残的xuerou又被摩擦,江澜情不自禁地夹紧了腿。 君戮把东西清理干净,抱着人回了卧房。 江澜躺在床上,一身都是青红斑驳的吻痕,困倦地手指头都懒得动了。他就披了一件外衣,此刻又被君戮拉开了,什么都挡不住。身上的痕迹一看就知道他遭遇了多么激烈的性事,胸前的奶头完全肿起来了,一碰就麻痒刺痛,腿间xiaoxue也是,xue口甬道火辣辣的痛,江澜连动都不敢动,生怕压迫伤处。 君戮皱着眉,想着自己是不是做的太狠。江澜皮肤白又嫩,所以痕迹在他身上很明显,刚刚君戮吃在凌劫留下的痕迹上又吸又吮,下口不知轻重,一个一个的吻痕看着十分吓人。更别提奶头xiaoxue和腿根屁股那一块的皮肤,都是又红又肿。 江澜懒得管他要干什么,不干自己就行,闭上了眼睛,任君戮动作。 傍晚的时候,江澜醒来了。他大概睡了几个时辰,与两个男人的三次性事掏空了他的身体,但经过休息已经好了不少,身上也没有黏腻的感觉,君戮清理的很到位。 他坐起身来,xue里传来的刺激让他陡然顿住了动作。 好像……有什么东西…… 他龇牙咧嘴,忍着酸痛,以十分不雅观的动作岔开了双腿,纤长的手指摸到自己xue口,想摸摸看是什么东西。 君戮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喘息瞬间粗重起来。 江澜吓了一跳,呆滞地保持着一个动作,忘了动作。直到君戮走近才反应过来,想合拢腿却被君戮镇压了。 男人伸手,拉出埋在他体内的玉器,看了看颜色又塞回去。上好的伤药再加上寒玉,双重作用下这个肿成一朵rou花的嫩xue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只xue口还有些红肿。 “涂了药好多了,乖乖含着,寒玉能消肿止痛。” 原来是涂过药了,怪不得没什么痛感。 看完了,君戮却不打算放开他。一个劲盯着那处瞧,胯下搭着个巨大的帐篷。江澜看见了,扭过头去装没看见。 他和君戮现在很别扭,任谁被自己的徒弟摁在地上cao一顿,都不能做到平常心对待。 江澜向来不擅长应付这种场面,所以只能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江澜尴尬得脚趾都抠出了一栋别墅,被别人盯着私处看真的很羞耻,更别提还是这么一个帅哥。 这一紧张,肌rou就不自觉地绷紧。结果就是在男人的目光下,红肿的xue口蠕动两下,像在吮吸吞吃着体内的玉器一样,直接成了压垮君戮的最后一根稻草。 君戮直接扑到了江澜身上,暗紫色的眸子里翻腾着欲望,舔了舔江澜的唇瓣。两人离得很近,他的jiba还隔着衣服顶在自己腿间,江澜不想再来一次,没过脑子就脱口而出: “够了,君戮!” 君戮顿了一下,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什么够了,哪里够了?” 江澜向来就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道理,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也不知道如何补救,就干脆闭上了嘴巴。 但在君戮眼里,他面上淡然如水,侧过头去逃避自己的视线,薄唇抿得紧紧,可不就是一副拒绝的姿态。 君戮冷笑一声:“刚刚在我身下浪叫呻吟的时候怎么不说这个,被我射了一肚子jingye的时候怎么不说这个,现在爽完了翻脸不认人?” 江澜被他说得耳根子漫上薄红,道:“我怎么没说,一开始我就说了,你听吗?” “我……” 君戮噎了一下,嘴里泛上苦味,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为什么凌劫可以,墨澄可以,独独不愿意接受自己,凭什么。 他又气又委屈,一把抱起江澜,迈步向院中走去。 江澜一下子抱紧了他的脖子,意识到刚刚君戮并不是跟自己讲道理,立马怂怂地道歉:“我错了…君戮…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生气……” 君戮充耳不闻,抱着他到了院子里。刚刚君戮就是在这里研习傀儡术,院中的石桌上还放着灵酒和蔬果。 他把东西全都推到一边,把江澜放了上去。 “墨澄在院子里鼓弄灵草,凌劫在到处找你。你可得小点声,把他们引过来了,我就和他们两个人一起轮jian你。” 看着江澜被吓得睁大了眼睛,他冷笑一声:“反正你勾引了这么多人,不就盼着这一天吗?还有一个,叫什么来着,顾沉柯,是你的老相好?” 从他嘴里听到了学弟的名字,江澜这下忘记了反驳他,震惊地说不出话来,喃喃道:“你怎么知道……” 他的意思是君戮怎么会知道顾沉柯的名字,但君戮以为他说的是自己怎么知道顾沉柯是他的老相好。 这就是默认了,君戮没有查到这个人,还一度怀疑过真实性,但此刻他确认顾沉柯确实是江澜的男人之一。 他伸了两指进刚恢复的xiaoxue里,捏住冰凉的寒玉,在江澜的xue里抽插。有药液的润滑和本身嫩xue出的水,动作十分顺畅,次次撞在江澜的敏感点上。 江澜还没忘记他说学弟本人就在隔壁,咬着下唇不肯泄露一丝喘息,只伸手下去胡乱地推拒。 君戮拍掉他的手,阴沉地说了句:“再乱动试试?” 江澜就不敢动了,他也不知道怒气值拉满的君戮会做出什么事来,既然已经偏离原定轨道黑化了,还是顺着他来,不要试图挑战他的底线为好。 他软下声来,小心翼翼地求饶:“君戮…别这样好不好,我疼……” “疼?”君戮伸手拨弄他的性器,经过几个时辰的休整,江澜前面那根东西又有了力气,半软不硬地挺了起来,让君戮抓住了把柄。“疼怎么还能兴奋起来?” 妈的。 男人正常的生理反应如何能掩饰,江澜现在无比唾弃自己的这根东西,简直就是记吃不记打。 他无法辩驳,只能咬着下唇随着君戮的动作颤抖。 而君戮还念念不忘顾沉柯,一边动作还一边逼问:“顾沉柯是谁?” 他一连问了三遍,江澜都装作听不到的样子,不予回答。君戮气得牙痒痒,目光触到地上放着的酒壶,计上心来。 都说酒后吐真言,江澜不肯说,灌醉就好了。 君戮把他xue里的寒玉抽出来,然后把他整个人翻个身子,让他局促地跪在石桌上。 为防止自己掉下去,江澜只能蜷缩着,手臂和膝盖碰在一起,屁股高高撅起来,方便了君戮动作。 君戮伸手,两指撑开他的xue眼,另一手提起酒壶,把壶嘴塞进了他的xue里。 “什么…啊、好冰,君戮…不、不要……” 空气中弥漫的酒香已经充分说明了灌进自己里面的是什么东西。冰冰凉凉的液体刺激得江澜剧烈地挣扎一下,却被君戮镇压。短短几息之间,他的肠道就被酒液灌满。 壶里还剩一半,江澜抗拒着,酒液被挤压出来。君戮也不能硬灌,不过半壶也够了。他抽出壶嘴,摁着江澜翻个身,让他再次仰面躺下。 壶嘴离开的江澜瞬间夹紧了xiaoxue,忍住了自己排泄的欲望。当着他的面排出酒液也太过羞耻,江澜实在是做不到。 这正是君戮的目的。 他看着江澜的脸上染上红霞,被腹中的灵酒刺激得腿根抽搐,xue口蠕动,却不肯露出一滴的样子,变态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江澜觉得自己好像是要醉了,脑子有些迟钝。但括约肌控制得很好,不想在有意识的情况下失禁。 不过很快他就坚持不住了。 君戮像是享受什么美餐一样端正地坐在石凳上,面前是赤身裸体的江澜。 他的两个胳膊压住江澜的大腿,迫使他大大张开无法合拢,手掰开他的臀瓣,露出中间的竭力收缩的xiaoxue。随后就埋首在他腿间,舌尖抵上那一个小花,灵活地舔弄,发出啧啧的声音。 xue里满满,涨得几乎要溢出来,再加上君戮的舌头还一直在往xue里探。江澜很快就呜咽着,放松了一下又骤然收紧。 灵酒混着莲香落到君戮嘴里,他喉结一滚就吞了下去。 不行了…君戮怎么这么变态…呜呜。 江澜的手指都陷入自己的大腿rou里,用尽全身力气还是忍不住。在石桌上,张着腿含着一肚子的酒液让君戮舌jian。 大脑被酒精麻痹,只有xue里的快感忠实地传上来,塞满了江澜的整个人。他的眼泪和xue里的酒液一同往外涌,耳边都是君戮舔舐时发出的啧啧声和吞咽声。 好爽…屁眼里好爽…怎么办…… 君戮含了一口酒液,捏住江澜的脸颊,逼迫他张开嘴,与他舌吻的同时把从他xue里舔出来的的酒液尽数喂给他。 “尝尝,灵酒都染上了你的sao味。” 其实并没有sao味,恰恰相反,江澜的yin水和灵酒混在一起,还让本就醇香的酒液带上一丝清冷的莲香,让人沉醉的同时也感到一阵清爽。 江澜呜咽着哭出声来,手臂无力地搭上自己的眼睛,自暴自弃地放松了xue口,让灵酒毫无阻碍地流进君戮的嘴里。 毕竟只灌了半壶,很快就被君戮吮吸干净。 君戮自己喝了几口,剩下大半都喂给了江澜。他舌尖往更深处探,把整个嫩xue都jian了个遍才恋恋不舍地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