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被宿敌打辟谷/俯卧撑打桩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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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月初一,江澜瘫软在床上,浑身上下不着寸缕。眼睛蒙上了,双腿大开地被凌劫绑在床上。 魔修这些天让他折腾得够呛,终于盼到了可以吃rou的这一天。但江澜嘴里说出的话让他气得要死,现在满心满脑都是好好教训一下这恃爱而骄的狠心贼。 江澜动弹不得,又目不能视,气得他对着凌劫破口大骂,眼角渗出泪痕来。他被捆着,碰不了自己,欲望层叠堆积又没有发泄的渠道,让他整个人像是烧着了似的,理智全无,满脑子都想着挨cao。 黑发红眸、身材高大的魔修站在床边,眼睛盯着床上不住扭动的人。美人动情,活色生香,莲香也溢了满室。 红绫和他雪白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无端勾起人的欲望。锁骨和胸膛上还留着上一次魔修印下的吻痕,他力气大,江澜皮肤又嫩,一个多星期了还没消完全。 淡粉色的奶头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挺立起来,硬得像颗小石子,嫩生生地点缀在胸膛上。腿间的性器也是高高挺立,兴奋地溢出清液。 江澜四肢都被红绫绑了起来,奋力在床上挣扎着,腰背扭出诱人的弧度。 是平时凌劫太惯着他了,这种情况下他嘴上也不知道服个软。嫣红的薄唇吐出一个又一个脏字,友好问候凌劫的家人。 魔修对这些倒是没什么反应,骂他也不痛不痒。他伸手揪住江澜的小奶头,用了力拉长,冷声道:“把你刚开始说的话再给我说一遍。” 江澜听到他终于忍不住碰自己了,以为自己又在对峙中取得了胜利,趾高气扬地脱口而出:“我说让你滚开,我要和别人做。” 魔修气得牙痒痒,偏偏江澜还怕男人不够生气似的,一直拱火。 “啊…不cao就不cao…哈啊…天底下、又不是只有你有jingye,呼…嗯…我就算一晚上换一个男人,也不要和你做了!…你有种、有种放我走…啊,放开我!” 凌劫气得咬牙切齿,目光在他身上巡梭半天,最后大刀阔斧坐在床边。红绫依他心意解开,只把江澜的手腕束在了一起。 他直接把人从床上抱起来,摁趴在自己腿上。大掌高高扬起,对着两瓣白白软软的臀rou就扇。 清脆的掌掴声在房间里响起,蒙着眼睛的江澜听得尤其清晰,随后就是屁股上炸开的刺痛感。 “我cao—!凌劫你他妈—啊!” 江澜不住挣扎,嘴里也不干不净骂着人。但他的双手被缚,腰还在魔修手里摁着,根本无处可逃。腰臀被固定在魔修大腿上,撅出一个诱人的弧度,像桃子似的。魔修的巴掌落在饱满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击打声,清脆又响亮。一下接一下地在白嫩的皮rou上印出凌乱的指痕。 凌劫身材高大,那巴掌跟板子似的,一下抽在左边,一下又扇在右边。每一次掌掴,都把江澜白面馒头似的屁股rou拍扁又弹起,荡出令人目眩的rou波来。白嫩的皮rou均匀地印上了红痕,清脆的掌掴声混着江澜的喘息闷哼,听得男人胯下硬得发痛。 江澜羞耻得耳根都红了个透彻,渐渐被魔修掌掴地没了挣扎的力气。长这么大,江澜还是第一次被人揍屁股。魔修刻意只用了三分力,还是把他打得很痛。 痛…还爽,巴掌落下时是火辣辣的痛,离开之后又是无尽的麻痒,震颤透过臀rou,传到了空虚的xue里。药物作用下,嫩xue悄悄地吐了一口水出来,顺着江澜的腿缝流到魔修的衣袍上。 他越打,江澜骂人的声音越小,最后就是哼哼唧唧的喘息,老老实实地趴在男人腿上挨罚。 魔修收着力,足足打了百来下才停手。明明只有几分钟,江澜却觉得比一辈子还漫长。他腿间一片狼藉,在凌劫的扇打中偷偷射了一次,jingye混着yin水,连凌劫的衣袍都染上了痕迹。 男人停手之后,发麻的大掌放在他的腰上。江澜颤颤巍巍地挤出两滴眼泪,被红绫吸收干净。他后知后觉地羞耻起来,欲盖弥彰地夹紧了腿。 他的屁股rou本来就多,此番挨了一顿打,微微红肿起来,看着更大了。纤细的腰和肥嫩的臀,看得凌劫血脉贲张。他伸手揉了揉两瓣发烫的屁股,忖度自己是不是打得太狠了,怎么这么红,也不知道江澜痛不痛。 他有点后悔,但嘴上还硬着:“把你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 江澜浑身一抖,抽泣着摇摇头:“呜呜…不说了,不要…不要打了…好痛…呜呜,我不敢了…” 好痛? 凌劫懊恼地把他红绫解开,想把他放到床上仔细地瞧一瞧,江澜却死死扒着他的腿不肯动弹。 “乖,给我看看,打坏了没有?” 江澜拗不过他的力气,只好捂着脸当鸵鸟,被他从腿上抱了起来。这一起来,身下的液体再也遮掩不住了。 凌劫目光落在衣袍上面,动作一顿,随即轻笑了一声。 “不是痛吗,怎么射出来了。喜欢我这么打你?” 江澜百口莫辩,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凌劫也不在乎到底是什么,他把江澜放在床上,自己趴在他腿间,看那个被自己抽红的肥软屁股。 “有点肿,桃子似的,”魔修张口在饱满发红的臀rou上轻咬了一口,“以后不要再说那样的话,不然屁股都给你抽烂,让你裤子都穿不上。” 他说话时火热的吐息打在红肿的皮rou上,又引起一阵的酥麻。江澜情不自禁地动了动屁股,刚平息的情潮复又涌了上来。 刚挨完打,江澜老实多了,也不敢再跟魔修拿乔。他软着声音,可怜兮兮地叫唤: “凌劫、啊,好热…xue里好痒…我嗯…受不了了…” 红绫突然松开了,凌劫轻拍了一下他的大腿,“自己扒开,让夫君舔舔你的xue。” 江澜脑子成了一团浆糊,后xue传来的空虚感让他没有了思考能力。连摘下眼睛上的发带都忘记了,纤细修长的手指掰开自己的臀rou,把水光淋漓的嫩屁眼暴露在男人眼前。 “夫君…舔,舔舔…哈啊!” 灵活guntang的舌头直接舔上嫩xue,把汁水舔了个干干净净,又挤进松软的xue口,舌头来回伸缩挑逗,吃得啧啧作响。 江澜被他的舌头jian得发抖,张着嘴口水直流,几乎掰不住自己的臀rou。爽是爽,深处却一阵空虚。 “不、哈啊…不够…夫君、好痒…sao屁眼好痒…不要舌头…嗯啊…啊…要jiba…要大jiba…狠狠干我、夫君……” 凌劫嘴里骂了一句什么,起身又在他屁股上打了两巴掌。江澜尖叫一声,去揉自己被打痛的屁股rou,下一秒就感觉guntang的东西抵在了自己xue口。 “自己掰开xiaoxue让夫君cao。” 江澜顾不上自己的屁股了,又长又细的手指颤抖着再度掰开自己的臀缝,把凌劫舔开的嫩粉色xiaoxue大力拉出一个小洞,还在一张一翕。 魔修被他撩得喘息粗重,腰一沉就进了一个guitou。 江澜闷哼一声,嫩xue抽搐着一收一缩,像是在细细咂摸jiba的滋味似的。他药性发作又得不到满足的时候,xue里的麻痒几乎要把人逼疯。 凌劫怕他痛,guitou进去了之后就没再动作,想等他适应。急得江澜自己撅着屁股,主动往里面吃。 以往上了床,都不用自己说话,魔修就开始cao得又深又重,今天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做得温温吞吞。这让习惯了他大开大合猛cao一气的江澜如何能满足。 他一边掰着自己的屁股,细腰摆动,主动把嫩xue凑上去吞吐着,一边呻吟:“凌、凌劫…动一动…唔啊…好痒,saoxue里好痒…哈啊、啊…快一点…夫君、狠狠cao我……” 魔修哪受得了这个刺激,猛一下子把性器捅到最深,结实的腹肌和软嫩的屁股rou相接,啪地一声,丝毫没有停顿地开始打桩。江澜这下爽了,一下松了手趴在床上,叫都没叫出来,张着嘴被cao得失神。 后xue里逼人的麻痒终于在剧烈的摩擦中缓解了,但随之而来的是灭顶的快感。嫩屁眼的每一丝褶皱都被强硬地撑开塞满,粗大狰狞的性器极具生命力,火灵根修士体温高,jiba炙热的温度把江澜的xue都要融化了。肠rou被来回摩擦碾压,敏感点也被毫不留情地顶弄剐蹭,一下一下cao得江澜浑身颤抖。 像是俯卧撑似的姿势,魔修双臂撑在他脑袋旁边,整个人趴在他身上cao他。rou体拍打声几乎要把人的耳膜震破,足以看出凌劫是用了多大力气。江澜屁股本就挨了一顿打,红肿发烫又很敏感。此刻又被男人紧实的腹肌拍打顶撞,像是一边挨cao一边挨打一样,又痛又爽。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口水眼泪乱流一通,张着嘴语无伦次地叫:“啊…大jiba好厉害…不、屁股好疼,呜呜…cao到了…哈啊、好爽…sao屁眼好爽…夫君、夫君好会cao…啊、疼…夫君别打了…呜呜sao屁股好疼…我不敢了…哈啊、我要…要被cao死了……” 江澜撅着屁股,身下的性器随着凌劫cao弄的频率一下一下地戳在被褥上,前后都传来的剧烈刺激让江澜很快就汁水淋漓,马眼处溢出的sao水沾湿了一小块地方。 凌劫在床上属于埋头苦干的类型,一边打桩,一边在江澜的背上印下细细密密一连串的吻痕。江澜连哭带喘,很快就不行了。前端射出了jingye,后面也抽搐着夹紧,又被大jiba狠狠捅开。嫩xue被他cao得服服帖帖,瑟缩着吮吸讨好,露出cao得软熟的内里。 每次药性发作的时候,江澜的屁眼就和小逼似的,全是水。虽不至于潮吹,高潮的时候还是会有yin液涌出来,浇在男人的guitou上。凌劫发了狂,公狗腰飞速摆动,啪啪啪啪的响声不绝于耳,最后才把guntang的jingye射进去。 江澜是冰灵根,连sao水都是微微发凉的。xue里被大jiba狠cao,早就摩擦得发烫了,猛然被凉凉的水冰一下,爽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还没适应,又被guntang的jingye射得一个激灵。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他又用后面达到了干高潮,脑子里满满都是情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jingye灌进甬道深处,解了他的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