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血yin蝉 (虫子塞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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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逃……黑夜下,一个瘦小的身影在过腰的芦苇中拼命的奔跑,啪,脚前横出的一根植物根茎,将他狠狠的绊倒在地,他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狼狈的继续向前奔跑,丝毫不敢停顿,他甚至不敢回头去看来时的路。 月光,将他隐藏在斗篷下的脸蛋露了出来,那是一个17、8岁的少年,脸上还带着尚未退去的稚气,却不掩其姿色,长大了必定是个祸国殃民的人物,但此时,他那张俊美的面庞正透漏着慌乱与恐惧,让人忍不住升起种蹂躏他,让他更恐惧,更惊慌的欲望。 “羡儿……”远处传来的一声若有若无的呼唤,让他那张精致的小脸瞬间吓成惨白,脚下的步伐不由又加快了几分,只是,忙于逃亡的他并没有注意到潜伏在一旁的巫兽,只听一声低吼,3米多高的降山兽张开大嘴向他咬去…… “啊!”之语一声惊呼,挣扎着从噩梦中醒来了,他大口的喘着粗气,心情久久无法平静,即使明知是梦,额角的发髻仍然被冷汗浸了个透,汗珠顺着鬓角滑落,在被褥上留下了一个小小的水渍,之语抬眼看了下依旧暗沉的天色,痛苦的将头埋在了双手之间。 四年了,已经过去四年了,他还是无法忘记…… 之语有些苦涩的牵起嘴角,即使逃离了那座地狱,逃离了那两个人,依然无法摆脱身上的束缚,他神色复杂的看着衣襟间若隐若现的白色光泽,骨节分明的手指从衣摆下探入,轻轻抚上了自己的双珠,那里有两颗白玉色的乳钉,牢牢的,紧紧的嵌在他的两个rutou上,将他两个小巧的乳尖夹得殷红的,即使轻微的触碰也会触动他铭感的神经,令他颤栗不已,他只是轻不可觉的触碰了一下乳钉就将手掌移开了,解不开的,也不能解开,他在心里苦涩的说到。 撤出衣摆的手掌紧紧握起,却又屈辱的松开,隔着被褥,他将手轻压在自己的双腿间,四年的时间,他的男茎已退去了年少的稚嫩,有了愈加成熟的体态,只是,这样的他,却再也享受不到正常人的欢愉,不为其他,只因他男茎根部的那个巫白玉禁环。 只要这禁环还在他身上一天,他就一天无法释放,即使他无数次的达到高潮,无数次的渴望。 禁环是那两人亲自给他戴上的,也是那两人亲自炼制,除了他们,没有人!没有人能将它拿下来,可笑的是,他费劲心机逃离了那两人的身边,却也永远失去了释放的能力,这就是代价。 之语看着天际缓缓升起的太阳,再一次握紧了双拳,至少他自由了,他绝不后悔自己的决定。 之语所在的地方是学院外租的一间小苑,位置不算太好,但胜在清净,只有他一人,起了床,草草吃了点东西,便向学院出发了。 地炎学院不算什么知名学院,但在当地还是小有名气的,说来之语能来这所学院,还是拜其校长所赐,当年他好不容易逃离了那个地方,在外漂泊,却险些命丧巫兽之口,若不是地炎校长碰巧路过,顺手将他捡回来,至今他还不知道要被埋在那个骨堆。 但地炎校长也没按什么好心就是了,当年他碰到地炎校长的时候,正好因巫力耗尽而陷入昏迷,地炎校长一眼就看出了他身上无比珍贵的神巫血脉,想要夺其血脉,只可惜,他身上被那两人设下了密密麻麻的咒术,直接将校长反噬成了重伤,但到嘴的鸭子,地炎校长怎么可能死心,于是将他带回了学校,只待日后慢慢寻找夺取血脉的方法,面上却装作一幅慈祥嘴脸,真当他什么都不知道。 这是一个巫的世界,巫师体系从低到高,可分为学徒、习巫、行巫、座巫、大巫。学院里讲的大多是习巫的内容,就连行巫的知识都是少之又少,之语对此兴致缺缺,倒不是他不思进取,只是导师靠着虚影解说的巫兽,他都亲眼见过,甚至亲手杀死过,他们所掌握的药剂方,在他那里只是最低等的配方,更甚至,那些导师视之为生命的巫咒,在他眼里都是简陋不堪的。 跟在那两人身边七年了,哪怕只是那两人兴致来了讲解的几句,也远远比这些人深奥、高深,那两人并不阻止他的学习,似乎认为,不管他如何成长,都逃不出他们的手心,所以周身的书籍也从不禁止他看,更甚,在他们做实验的时候也从未避讳过他,七年的时间,他从那两人身上学到的,可能是这些人一辈子都学不到的。 “降山兽,出生便是5阶巫兽,幼生时仅幼猫大小,成年体可达3米高度,为8阶巫兽,实力可怕,但其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是稀有级材料,而他的山角更是传说级材料……”一只狰狞的巫兽在教室中央的虚影中奔跑咆哮,周围的学生们都听的津津有味,而之语却觉得有些困乏,陷入了短暂的小憩。 忽然之间,地面的震动,墙面的晃动,然后就听见一声巨响,头顶的天花板开始坍塌,墙壁出现了裂痕,硕大的巨石砸在了之语的身上,之语一下从梦境中醒来,环视周围,墙还是那面墙,地还是那片地,人也还是那些人,一切相安无事,只是那场梦的真实却让之语心有不安。 他一直知道,他有着一种异乎常人的直觉,因为这个,他好几次逃离了危险,只是这种能力已经消失了好多年了,如今再次出现,到底…… “之语?” 旁边的一声低呼,将之语的思绪拉了回来,他扭头看了看一旁的迪耶,这是他在这个学院唯一的朋友,因为他是校长特招进来的学生,再加上平时孤僻不爱搭理人,总是穿着一身黑斗篷,总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除了迪耶,再没有人愿意搭理他。 “怎么了?”之语低声问道。 迪耶抬眼看了看讲台的老师,偷偷的将手上的卷子推了过来,冲之语眨了眨眼睛。 之语这才注意到自己手边不远处也放了张空白的卷子,原来是临时考试,默不作声的接过了迪耶的卷子,之语小声问了句“还是88分?” 迪耶摇了摇头,比了个90的手势,之语点头,随意的在卷子上写了几题,然后将它推了回去,此时的卷子,已填了半满,剩下的题目,只需迪耶随意填几个答案就行了。 解决了迪耶的卷子,之语接过了自己的卷子,依旧只打了60分的题,便提前交卷了,那个梦,总让他有些不安,他必须搞清楚。 之语回到了自己的小院,随手开启了屏蔽阵法,看着桌面上陈列着的紫红色试管,轻叹一声,拿起其中一支,仰头吞下,瞬间,脸部的遮盖褪去,露出了他原本的容貌,那张精致的脸蛋比起4年前少了几分稚气,多了几分魅惑,眉间的忧色让人有种将其揽入怀中的冲动,殷红的嘴唇却让人有狠狠亲吻的欲望,看着镜中的自己,之语神色一暗,因为这张脸,他再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因为这张脸,他多了不知多了多少的麻烦。 不愿多看,之语转身走向了里间的密室,顺着向下的楼梯,之语来到了一个宽敞的地方,这时他自己建的地窖,他平时的生活都在这里,地面上的小院只是掩人耳目用的,很少使用。 地窖正中央有一池3米来方的温泉,正腾腾的冒着热气,而在其一旁不远,则陈列着4、5个架子,里面放着格式各样的材料,还有一些他自己炼制的药剂,或炼金道具,围着温泉池的,是他平时起居的一些物品。 之语褪下了黑色长袍,将里衣一件一件褪去,露出了他洁白的躯体,光洁的肌肤上没有一道疤痕,细窄的腰肢盈盈一握,纤长的脖颈似乎一只手就能将其控制在掌下,胸前点缀的两颗乳白色乳钉,将其rutou印成了诱人的樱桃色,而其下体上紧紧箍住的禁环,无端为其增添了一抹禁欲的色彩。 沉默了片刻,之语最终还是将手放在其左胸的乳钉上,轻捻乳钉,因为挤压rutou而形成的痛感,一下刺入了之语的脑海,压着嗓子,之语发出了低低的一声呻吟,这就是他为什么一点也不想用这个几乎能称得上奇迹的储物神器,乳钉内部的空间之大,足以可以放得下五、六头降山兽,但他的开启方法却让之语羞愧不已,如果可以,他宁愿永远不用这个“神器”。 乳钉之中放的大多是那两人给他的东西,或是一些珍贵的物品,鎏芒一闪,一个可以称得上的奢华的盒子出现在了之语的掌间,之语将盒子轻轻放在了桌子中央,眼中的流转着复杂和犹豫的神色,最后只得挫败的将握紧的拳头松开,面色有些苍白,颤抖的打开了木盒,但当他看到盒中之物时,却又升起了退却之意,只是木盒已开,对里面之物的禁制已经解除,若不使用,后果恐怕会更加恐怖。 盒中之物是一个浸在血红色液体中的,虫卵样的物品,白色的虫卵背上驮着密密麻麻的小瘤子,随着虫卵的蠕动而一上一下的,虫卵大概稍比拳头大一些,之语有些颤抖的将虫卵从血水中取了出来,将咬破了的手指沿着虫卵缓缓的滑了一圈,原本柔软的虫卵瞬间质化,只是背上的rou瘤却依旧弹性十足,质化的虫卵狭长而粗壮,让人不禁想到了某些东西。 之语握着虫卵,轻轻闭上了眼,只是该做的还得做,之语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了温泉旁,僵硬的跪了下来,而在他跪立的前方是一块半人大小的暖石,这平时是他坐着休息的地方,而此时,他却缓缓弯下了腰肢,伏在暖石上,暖石由外向池内倾斜,而之语跪立的地方又恰是暖石的外延,这使得之语的后臀高高的抬起。 深吸一口气,之语羞耻的将自己的双腿向两边打开,露出了股间那粉嫩的花xue,随后之语伸手,在花xue中探入了一根手指,后xue中突然的异物感,让之语忍不住支吾了起来,强迫自己放松,指尖缓缓的在后xue中抽插,待到后xue软化的差不多了,之语又插入了第二根手指,疼痛让之语精致的小脸皱在了一起,他不得不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待得两根手指适应的差不多了,之语仓促的抽出了手指,他实在是无法忍受自己给自己扩张的感觉,慌乱的将质化的虫卵细长的一头抵在了自己的后xue。 虫卵的大小远不是两只手指所能比拟的,即使只是个头部的进入,也让之语疼的冷汗直冒,之语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想休息一下,却感觉到已埋在自己体内的头部,有了些sao动,似乎想拼命的往里面挤,吓得之语赶紧抓住了虫卵,紧咬下唇,忍着痛,之语一点一点的将虫卵塞进了自己的体内。 等到虫卵全部没入他体内时,他已累的全身出汗,虫卵在他体内的翻滚蠕动,带动了他背上的rou瘤,一点一点的搔弄着他的内壁,这异样却又熟悉的感觉,让之语忍不住低吟出来,偶尔触碰到敏感点时,之语还会浑身一抖,腿脚发软。 虫卵蠕动的时间并不长,却让之语有种过了一个世纪的感觉,然而,他知道,这才刚刚开始,等到体内的虫卵不再蠕动时,他已瘫成一团,强撑着发软的腿站了起来,只见身前的男根早已高高翘起,却因禁环始终得不到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