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浴室PLAY很浪费水哒咩啊
在飒飒异能升到三级后,江骤也稳定了人形。顾忧出任务的时候,找个机会把江骤混在了被救下来的人里带回来了。 慕秋山一看便知,江骤是江朔上次提起过的“爸爸”。只是,慕秋山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从长相而言,江骤确实很像江朔生物学上的父亲。 或许江朔的生母是江骤的姐妹,或许……两个男人真的能生孩子? 做过一切检查后,基地确认了江骤只是一个毫无异能的普通人,就让他跟着顾忧走了。 到了安排岗位的地方,登记的工作人员问江骤会做什么,飒飒雀跃地抢答:“我爸爸会得可多了!我爸爸做饭很好吃!什么菜他都会做,他还会熬火锅底料。我爸爸会做很多手工,他可以用竹子做椅子和篮子,还可以做小推车、灯笼和竹蜻蜓。他还会种菜养花、挖野菜找药草。还有……我爸爸还会做衣服,我小时候很多衣服都是我爸爸给我做的!” 江骤被飒飒一顿“王婆卖瓜”的话语说得有些脸红,压着他的肩膀不让他说了。他跟工作人员解释说:“没有那么夸张,很多都只会一点点,也不专业……” 工作人员是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他笑了笑说:“小伙子年轻的时候也不容易啊。” 他一听便知道,江骤是做活做工长大的。要不是从小家境不好,怎么会年纪不算大就会这么多实用的活计。像和江骤差不多年纪的其他年轻人,他们大部分拥有的是学校学来的知识或者白领类的工作能力,生活上的东西都是不太通的。 江骤有些不好意思,低头看到了自己和原本世界上那双根本不同的手。现在这双手一点伤疤和茧子都没有,不知道干起活还麻利不麻利。 顾忧听了大爷的话,眉头也皱了一些,看着江骤的侧脸。他知道江骤从小都过得很辛苦,但是他一直不知道江骤原来会做这么多东西。江骤曾经送过他手工礼物,当然,是在那段江骤不知道他是谁的时光里。 第一次从快递箱里取出了精细而复杂的各类编绳的时候,顾忧还以为这些是江骤买的。那些手绳或者链子的编织方式有轮回结、玉米结、斜卷结、菠萝结……各式各样,一应俱全。有些还精心地点缀搭配了小颗珠子,也都预留了可以挂挂件的位置,以便顾忧任意搭配。 江骤知道他收到了,还有些担心地问他喜不喜欢,因为他觉得自己做的这点东西太简陋了。 大叔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册子,说:“我看看……其他的工作一时间也不需要人,小伙子会骑三轮车吗?” 江骤点了点头,说:“会。”这事飒飒和顾忧都不知道,飒飒哇了一声,崇拜地看着江骤。江骤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捂住他的眼睛。也就是小孩子会觉得骑个三轮就很了不起了。 “那你就去帮忙送菜吧,有些异能者出任务比较忙,会预先预定一些菜送到家门口。送菜按时长和次数发贡献值,你动作麻利点,应该能养活自己还有孩子。”大叔又补充了下,说:“基地里面能分配工作少,旁边一些工厂倒是也可以去做工,但是我想你带着孩子可能不太方便。如果你觉得钱不够,可以做点小手工拿去集市卖。现在基地能供应的大部分都是基础物品,但是总有些人还是想要一些更好的东西。” “谢谢您,叔!”江骤笑着感谢了这位好心的工作人员。 大叔摆了摆手,说:“没事,就是你这一头白头发还挺别致的。”现在这年头还找染发膏染头发,也算心态很积极了。 知道大叔误解了,但是不好解释,江骤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然后,他又领了一个可以去菜场接活的小牌子,让飒飒跟这位爷爷说了再见后,一家人一起回家了。 这里离居住区不远,飒飒一左一右地牵着父亲和爸爸的手,高兴地蹦蹦跳跳,时不时双腿缩起来,让两个爸爸把自己悬空地提着走。 “江朔小朋友,可以了啊。”江骤看飒飒又想故技重施,阻止道:“这样容易脱臼,都玩了两次了,下次再玩。” 飒飒只好站好了自己走。 这时候一辆救护车忽然从他们身边呼啸而过,开往了医疗科研所的医疗楼的方向。 江骤看着那辆车突然觉得有点感触。这里的异能者平时出任务的时候,也有可能意外去世,能像这样被送上救护车救回来的已经是幸运。 “爸爸,怎么了?”飒飒抬起头问突然有些出神的江骤。 江骤摇了摇头,说:“没事。晚上想吃什么?” “口水鸡!水煮鱼!”飒飒响亮地回答,他又嘻嘻地笑了一下,狡黠地说,“厨房水缸里有一条大鱼,我看到了。” 江骤弯下腰揪他的鼻头,说:“就你精。”飒飒咯咯地笑着躲着他的手,躲到了顾忧的怀里。 江骤收回了手,说:“吃一个辣口的菜就可以了,小朋友吃太辣不好。你们俩选一个。”他看了看飒飒,又看顾忧。 顾忧和飒飒异口同声地说:“水煮鱼。” 江骤看着这父子俩相似的面容说着同样的话,怪有趣的。他忍不住笑一下,说:“好吧,那晚上就吃水煮鱼了,正好之前我还发了豆芽。” 阳光洒在他干净又清爽的笑容上,顾忧却只觉得自己被蛊惑了,他单手抱起了飒飒,然后上前一步,吻上了江骤的唇。 江朔小朋友一脸懵逼地看着前方,想抬头看发生了什么,却又被自己父亲用另一手按着了脑袋。 “唔……做什么……”江骤被他吻上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慌张地推开了他,用气音弱弱地说:“别这样。”大庭广众还当着飒飒的面,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看着江骤从脸到脖子都红了,顾忧却更想吻他了。 江骤从顾忧手里把飒飒接了下来,牵好了他的手,却一眼都不敢看顾忧。江骤顾左右而言他:“快回家了,我看这个天好像是要下雨了。” 飒飒抬起头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这像是要下雨吗?顾忧勾了一点唇角,牵上了飒飒的另一只手。 景淮手术做完三、四个小时之后,他才恢复了意识。 顾忧带着江骤回到基地后,景淮又带着人去支援了楚修遥的小队,在那个任务里他受了伤。当时为了推开宋如酥和楚修遥,景淮跌落在地上,却被地上的一根钢筋贯穿了左肩。 不敢贸然拔出贯穿物,曾墨川当机立断联络了医疗科研所,带着景淮和其余的人往基地赶。任务地点和基地的距离并不算近,半路上景淮就发起了高烧、陷入了昏迷。 景淮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半后倚地躺在病床上,面前站着寒着一张脸的慕秋山。 “还好睁开眼睛看到的不是宋如酥。”景淮扯着唇角笑了笑,“说明我还是完成了自己的任务了。” 慕秋山直勾勾地盯着他,直到景淮那点硬扯出来的笑容没了,他才开口说话:“任务没有你的性命重要。” 景淮的头偏向了一边,他的声音虚弱却哼唧着说:“好不容易能有机会让你别把我往外推,我肯定拼了命也要完成……” “景淮!”慕秋山忽然压低了声音、呵斥了一声,打断了景淮的话。 愤怒、紧张、失控…… 景淮一边被他低沉的声音吓得不自觉地急促地呼吸了一下,一边又忍不住在害怕之余偷偷分析他的情绪和状态。急促呼吸的动作拉扯到他麻药已经开始褪去的伤口,有点痛,景淮蹙起了眉。 慕秋山上前看仔细看了一下,没有什么异常,才在他的病床前坐了下来。他这时候能感觉到景淮面对自己那种恐惧的情绪开始消散了,景淮总是这样,做一些冒进的事情的时候从来不害怕,却会在被自己知道的时候害怕。 慕秋山握住他有些冰凉的手指,说:“我说过,没有什么比你的性命更重要。”哪怕这个世界再一次毁灭,他也会让景淮活下来。 景淮这时候没力气跟他吵架或者置气,慕老师做事从来不听他的意见,尤其是关于景淮自己的事情。 慕秋山缓慢地释放自己的精神异能,让景淮受伤以来都一直紧绷着的情绪和身体都放松了下来。 景淮舒服地眯起了眼睛,说:“慕老师可不可以亲亲我?”这样温柔的慕老师更像他记忆中的那个慕老师。 慕秋山站起来,俯身地亲吻了上去。景淮身上还带着重伤,他不敢太用力,轻轻地碰了碰就离开了。 “慕老师,我喜欢你。”景淮看着慕秋山近在咫尺的脸,突然说,“我本来打算毕业那天就到你们学院楼下去喊这句话,你要是装听不见,我就一直喊。” 慕秋山无奈地笑了一下,看着景淮的脸和眼睛,说:“我们学校也有保安。”景淮的侧脸还有不少擦伤。 景淮浑不吝地说:“我不管,他们抓我,我就跑着喊,大不了就让你们全校师生都听见。”景淮停顿了一下,一错不错地看着慕秋山说:“你答应过我,等我毕业就考虑我们的事情。如果病毒没有爆发,我现在也算毕业了。” 慕秋山看着景淮的眼睛里起了点水雾,听到了景淮的声音。景淮语带颤抖地说:“慕老师,你说话还算数吗?” 伸出手捂住了景淮的眼睛,慕秋山强制打断了景淮和自己之间的眼神勾连,他察觉到有一点湿润渗透了自己的指缝。 “别哭。”我的小淮。 “你的哭戏真的有点差。”我再也不想看到你真实的哭泣了,因为,我已经看过太多次了。 这时候,慕秋山听到景淮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松开了手。 景淮虽然眼睛里含着泪,却在笑着说:“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了,慕老师你还说我们第一次见面说的话。我就是天生笑点低,有什么办法。” “这样就很好。”慕秋山看着他笑着笑着,笑得又倒抽了一口冷气,说:“但是现在别笑了,等下伤口笑崩了。” 景淮只好乖乖地让自己停了下来。 看着慕秋山拿着棉签润湿着自己有些干燥的嘴唇,景淮忽然说:“慕老师,我好想吃洋葱炒牛rou。” 慕秋山说:“等你好了。” 景淮却有些泄气,说:“等我好了我也吃不上,我们俩都不会做饭。”他想起了顾忧,有点眉飞色舞对慕秋山说:“顾忧做饭超级好吃,上次我就是在他家吃的洋葱炒牛rou。” 慕秋山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说:“我也可以做。”慕秋山坚信,自己不会做饭只是没学,如果认真学了,肯定能做得好吃。顾忧一个被写出来的实验体,能有他做饭好吃?不可能。 景淮偷偷笑了一下,立刻又压住了自己上扬的唇角,说:“真的吗?我不信。” 慕秋山收起棉签,斩钉截铁说:“等你好了,我一定做给你吃。” 此时,江骤不知道自己做的洋葱牛rou引发了慕秋山争强好胜之心,虽然该洋葱牛rou的制作者江骤被顾忧“冒名顶替”了。 江骤正在沙发上织围巾和毛衣。 最近天气开始转凉了。考虑到基地冬天的供暖很有可能会不充足,江骤想早一点给顾忧和飒飒做点厚实的衣物,所以前几天就让顾忧带着还是小鸭子的他去市集上买了不少毛线和钩织的工具。 顾忧和飒飒坐在一旁绕毛线,不过绕了一会,飒飒就困了。江骤抬起头看到顾忧一脸严肃地绕着毛线,而飒飒双手勾着毛线圈,小脑袋一点一点地。 江骤放下手中织了一半的围巾,轻声对顾忧说:“飒飒困了。”顾忧这才发现自己面前的飒飒已经困得不行了,他放下了毛线球,把飒飒手上毛线圈也取下来放好。 飒飒忽然惊醒,摇了摇脑袋说:“飒飒没睡!” 江骤笑出了声,走过来把他搂在怀里,说:“困了就睡觉,你以为我们家还要虐待你这个童工啊。”飒飒依赖地靠在他的怀里,打了个哈欠,又想揉自己的眼睛,被江骤拉住了。 “别揉,等下手上的脏东西揉进去了。”他把飒飒抱了起来,说:“我们去洗澡洗漱,然后飒飒睡觉好不好?” 飒飒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软软地说:“好。” 顾忧站了起来,从江骤的怀里把飒飒接了过来,江骤突然怀里一空,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我来。”顾忧抱着飒飒走向了卫生间。 飒飒脸上也有些迷茫的,虽然他很信任父亲,但是实际上顾忧很少这么抱着他,更别提还带他洗漱或者洗澡。毕竟他回顾家的时候已经快四岁了,那时候他就能自己穿衣洗脸吃饭了。 江骤把飒飒教的很好,飒飒还会在江骤做家务的时候,帮他做一点搬小凳子或者摆放碗筷这种力所能及的时候。 江骤看着顾忧抱着飒飒走进卫生间的身影有些出神。飒飒学习能力很好,他很小的时候就对文字或者符号信息很敏锐,回到顾家后正好进入识字的敏感期,从那时候又开始密集地补课上课,所以,飒飒还没七岁的时候就能写一篇虽然简单但思路清晰的英语小作文了。 虽然很骄傲自己有这么聪明的小朋友,但是江骤也会经常担心他玩耍的时间不够,飒飒还那么小有必要学那么多吗?还有,飒飒从别人那里得到关爱的量太少了,这个别人主要指的是顾忧。 回到顾家后,江骤和顾忧的关系不远不近,但是会在飒飒面前牵着手。直到半年后,养了晴空后,他们相处融洽了起来,顾忧也花很多时间陪他们或者和晴空玩。那时候,他们有了第一个吻。 半年后,飒飒快五岁的时候,家庭老师说孩子已经到了适合分床睡的年纪了,但是江骤自己有点舍不得。拉扯了两次后,顾忧半强迫地把他抱到了自己的床上,事情突然就……想起了后面的事情,江骤捂住了自己的脸。 不怪顾忧,是自己意志不坚定,顾忧亲两下就半推半就地同意了。那段时间,他们有一点像是在……谈恋爱吧?除开顾忧那些有点奇葩的家人,他们小家里的氛围很和谐,飒飒每天都很开心。 但是,晴空死了之后,顾忧又变了。顾忧变得又像曾经一样遥不可及,冷漠又强制。江骤放下了手,想起那段时间心如死灰的自己。可能不光是顾忧变了,自己也变了。从那时候开始,世界上对他来说最重要的就只有飒飒了。 “爸爸!”洗漱好的飒飒穿着小拖鞋跑过来,他扑到江骤的怀里。江骤蹲下来搂着他,看他一张又精神奕奕了的脸,说:“这么高兴?” 飒飒抿着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凑近他耳朵小声地跟他说:“爸爸给我放的洗澡水有点烫,但是这是第一次爸爸带我洗澡,我忍着没说。” 江骤知道他这里说的“爸爸”是顾忧。他仔细看了下飒飒脖子旁边的皮肤,确实有点发红,问:“没烫到吧?” 飒飒说:“没事。”江骤把他抱起来,飒飒双手圈在他脖子上软软地说:“爸爸别怪父亲,他第一次带小孩,我们要包容他。”而且现在这些事情飒飒早就可以做了,只是给顾忧一个表现的机会。 江骤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说:“我没怪他。”他这时候才看到顾忧站在了一旁,江骤居然从顾忧那万年不变的冰块脸里看出一点等待点评甚至表扬的期待。 江骤本来想自己就这么把飒飒抱进他的房间,不过看着顾忧他又改了主意。他把飒飒递给了顾忧,说:“抱飒飒去睡觉吧。” 顾忧接过了飒飒,抱着他走进了飒飒的房间里。按照他以前看江骤做的那样,给飒飒铺开被子,给他盖好了,然后又掖好了。 江骤站在门口偷偷地往里面看,看到顾忧做完一切后,又绷紧了表情低头在飒飒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顾忧快速地亲了一下,刚想走,就被飒飒拉住了。江朔小朋友指了指自己的另一边脸,说:“爸爸,还有一边。”顾忧只好又亲了亲。 好像看到顾忧的耳朵红了一点? 江骤偷笑,在顾忧又给飒飒掖好被子站起来后,立刻收起了自己的笑容,装作什么也没看到。 顾忧关了灯,又关上飒飒的门后,走了出来。顾忧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想溜走的江骤,把他像抱飒飒一样抱在怀里。 “做什么呀……”江骤推着他的胸膛,脸红红的。他压低声音说:“放我下来。” 顾忧拍了拍他的臀rou,却把他搂得更紧了,抱着他往他们卧室里的卫生间走。 合上了卧室的门,顾忧才说:“刚刚你笑我。”他的一只胳膊托着江骤的臀,另一只手已经从江骤的T恤下摆钻了进去,在他的腰背上轻抚着。 “别、别摸,你放我下来……”江骤被他摸着,只觉得身上酥酥麻麻还带着痒,“我不笑了,你要做什么啊?放我下来,顾忧。” 顾忧把他抱进了卫生间,说:“给你洗澡。”洗完了小的,轮到大的了。 江骤哭笑不得:“你是不是该吃药了,我这么大人了,还要你帮忙洗澡,放我下来。” 顾忧却把他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地脱掉了,一边按着江骤的后脑勺亲着江骤的唇,一边走进了淋浴间。 “唔……”江骤被他抵在了墙壁上,被冰凉的瓷砖激起了一个激灵,忍不住往顾忧的怀里缩了缩,这让顾忧趁机又吻得更深了。 江骤害怕自己会掉下去,又被顾忧亲得迷迷糊糊地,于是勾住了顾忧的脖子。顾忧缠着他的舌尖将他的舌尖拉了出来,两人的气息在空气中交错,江骤发出含糊的呻吟,涎液从他唇角溢出来了一点。 这时候,顾忧伸手打开了淋浴室的开关,微凉的水突然浇了下来,然后很快就变成了guntang,打得两个人都有些措手不及,顾忧又立刻调整到了稍微偏凉的一侧。这里的电热水器都有些老化,容易过热或者过冷。 “唔——”江骤推开顾忧,发现因为承受了刚刚洒下来的大部分过烫的热水,顾忧的耳朵和半个脖子都已经红了。他眼睁睁地看着顾忧被花洒冲得发丝都耷拉了下来,打湿了顾忧还没脱下来的衣服和裤子。 “你傻子啊!” 江骤挣扎着从顾忧怀里跳了下来,把顾忧从花洒下拉开。江骤靠近他仔细地看着他的耳朵和脖子,一边小声地嘀咕:“烫了飒飒,又来烫自己……” 顾忧垂下眼睫,看着自己脸上的水滴滴落在江骤开开合合的唇上,他低头又用力地吻了下去。江骤又被他牢牢地扣住,被窒息一般的吻者,然后抵在了墙上。 顾忧咬着他的舌尖和唇含糊地说:“没事。”他的身体紧紧贴着江骤,打湿了的衣服凉了下来,又传递着两人身体的温度。江骤感觉到他硬起来的yinjing也贴着自己,伸出手帮顾忧脱掉了裤子。 “衣服脱了,会感冒。”江骤被松开了,他轻喘了一声,跟顾忧说:“先洗澡……” 顾忧却抬起了江骤的一条腿,顺手在他湿软下来的屄口揉了几下,就插进去两根手指。 “啊……你……别……”江骤双手抓紧了他的肩膀,仰着头看着顾忧的脸。顾忧吻上他的脖子,在那里停留了一阵,然后又向下舔吻江骤的锁骨,最后是那两颗早就立起来的、红艳艳的rutou。 “啊……”胸前两颗被顾忧轮流着咬着吸着,后屄里的敏感点又不断地被顾忧用手指刺激着,江骤难耐的呻吟,身体不自觉地贴紧了顾忧。软rou缠着顾忧的手指一阵阵地收缩,流着水,顾忧见差不多了,就换了自己的yinjing抵了上去。 “啊——慢点……”江骤感觉到那guntang的性器就要闯起来,紧张地叫了一声。 硕大的guitou被一吸一吐的屄口夹着,顾忧按住了江骤有些退缩的身体,压着他缓慢又不容拒绝地插了进去。托着江骤的臀,让江骤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上,江骤硬起来的前端抵在顾忧的小腹上,随顾忧的走动摩擦着。 “别……别这样”江骤紧紧地挂在顾忧的身上,后屄里的软rou也紧张地收缩在一起,把顾忧的性器咬得死死的。顾忧低喘了一声,抱着江骤走到了花洒下。 温热的水流打在二人身上,顾忧托着江骤的臀颠弄了几下,失重感和深深cao入身体的性器几乎把江骤胆子吓破。 “阿忧……阿忧……我害怕……”江骤紧紧地搂着顾忧,呜呜地求饶:“啊……别……啊……”在顾忧的某次深顶之时,他的前端就这样射了出来。 江骤浑身颤抖,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前端抵在顾忧的小腹上一阵阵地射着精,后屄里也咬着顾忧的性器流着水。 “啊……哈……”江骤仰着头喘息,花洒的水打在他的下巴上,然后流了下去,把他射出来的jingye都冲走了。 顾忧看着他失神迷离的眼神,把他放了下来,把yinjing抽了出来。江骤全身都发软,此刻只能靠着顾忧站着。顾忧让他转过身去,撑着墙壁,捏揉着他翘起来的臀rou,又扶着性器插进了那流着水的后屄里。 “啊哈……哈……”江骤被顾忧猛力的抽插cao得几乎站不稳,他回过头喘息着想让顾忧慢点,顾忧却伸出手指捏住了他的舌尖,扯了一点出来肆意地玩弄着。 “唔……不……”身后的快感一阵阵袭来,江骤踮起脚尖,迎合着顾忧的动作,花洒的水流随着他们交合的动作被撞得水花四溅,江骤感觉自己全身都是湿漉漉的,后屄还在一股一股地喷着水液。 顾忧捏揉着江骤的舌尖,隔着水雾看着江骤那一张半合着眼睛、流着涎液的脸,只觉得自己心中的欲望更甚。他另一手掐着江骤的细腰,下身用力地在那潮吹了的后屄里cao着,看到江骤的眼泪越来越多,呻吟也越来越勾人。 舌尖发麻,腰也好酸……但是太爽了……江骤根本无法抗拒,感觉自己的后屄里又抽搐着潮吹了,他崩溃地哭了出来,终于让顾忧松开了捏着他舌头的手。 “啊……受不了、了……唔……”江骤哭着求饶,“阿忧……轻一点……”可他越求饶,顾忧抽插得越狠。江骤四肢发酸,全身紧绷着、颤抖着,后屄里紧紧地吸吮着顾忧蛮横的yinjing。 顾忧俯身吻着他的唇舌,听着江骤哭泣的声音,他紧紧地搂着江骤,拉起他的上半身,狠狠地撞击了几十下,射进了江骤的身体里。江骤前端早就又被cao硬了,这时候也射了出来,射出的jingye滑着半弧落到了地板上。 江骤脱力地靠在顾忧的怀里,感觉他的jingye有力地打在自己的屄道上,身体因此一阵阵地震颤遮。温热的水流从他们的脖颈处流淌而下,江骤却觉得身后顾忧那湿T恤下的皮肤更烫一些。 两个人重新洗好澡,又洗漱了,躺在床上。江骤转生气地数落顾忧:“浪费水,而且那样做……好累。”腰好酸,而且被抱起来的时候也有些害怕。 顾忧帮他按着腰,低眉顺眼地亲了亲他因为生气而有些翘起来的唇。 下次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