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月诬陷/最后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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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猛被押到公堂之上,赫然见身旁跪着一满身伤痕的女子,此人正是数日未见的小月。 “哟,谁把你打成这样了?”敖猛上下打量着她这副被残虐过后的惨样,幸灾乐祸地调侃着,“这张小脸怎么都破相了,以后还怎么赚钱啊?” 他正说着,就见小月抬头看向他,眼神里满是凄苦哀怨。 敖猛被她这眼神弄得满头雾水,眼神扫视四周,又见周围百姓纷纷对着他指指点点,更加糊涂。 他隐隐约约有一种直觉——这女人又要害他。 “敖猛休得放肆,跪下!”堂上的宋南叙拍了一下惊堂木,“啪”的一声让周围的窃窃私语全都静悄了。 “跪,我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跪?”见宋南叙无缘无故就要让他跪下,先前又莫名把他抓来此处,敖猛的怒火一下子就烧起来了。 他梗着脖子和宋南叙叫嚣着:"你还没说呢,把我抓来这做什么!" “你看到她,还不明白嘛?”宋南叙指着旁边又开始哭泣的小月,“你让人将她伤至这般地步,还要问为什么把你带到这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宋南叙这一番话让敖猛呆愣了片刻,才明白他话中意思。 “胡说!我什么时候找人打过她?宋南叙,你血口喷人!”敖猛当即双目决眦地朝着宋南叙大吼,原本平滑的脖子上甚至爆起了青筋。 “大胆,公堂之上,竟然直呼宋大人姓名。宋大人您快拖他下去痛打三十大板,治他个不敬之罪!”宋南叙还没有说话,他身旁的周师爷就狐假虎威了起来。 见旁边衙役朝着敖猛走动,宋南叙连忙出声制止:“慢着!周师爷,谁叫你自作主张的?” 敖猛听他这话,刚想着他还算是有点良心,就听到宋南叙后边接了一句:“此案尚未理清,何必为此等小事浪费时间?” “好你个宋南叙,她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要这么帮着她冤枉我?!” “我和宋大人之间清清白白,敖少爷你诋毁我可以但请不要侮辱宋大人。宋大人帮的不是我,帮的是平民百姓,帮的是‘公道’二字! “若是没有宋大人这样清正廉洁的好官,我们这样被你这种纨绔子弟欺辱的平民百姓都会无处伸冤,请问如此清官如何能被你讪谤?” 小月字字珠玑,掷地有声,引得围观之人纷纷叫好鼓掌,也对敖猛进行了无情的唾骂。 “你,你,你!”敖猛伸出手指指着她的鼻子,可是怒气攻心,让他除了抖动手指和连说几个“你”字之外,一句别的话都辩驳不出。 不过还好,虽然敖猛群众基础太差,但还是有人出来帮他说话的。 “好一位伶牙俐齿的姑娘。”姬玉刚往前踏出一步,周围挤在一团的众人便纷纷给他让出了一条道,又都其齐唰唰地将目光聚集到他的身上。 “可是受此重创,你不控诉口中的施害者反而却对这位宋大人极尽赞美,实在容易让人误解。烦请姑娘快快步入正题,将受害经过说予我们听吧?” 敖猛听到姬玉的声音,连忙转头用感动的眼神望向他,而姬玉则对着他微微点头,又无声地说出“放心”二字,直叫他躁动的心情平静了不少。 “此人说的不错,既然敖猛不愿承认,那你便把那晚经过清清楚楚地告诉他。”宋南叙也状似不经意地撇了一眼从容冷静的姬玉,直觉此人定不简单。 他话音落下,却没得到小月的一点回应,只见她正直勾勾地盯着姬玉。 由于小月转过了头,所以宋南叙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只能从她微微颤抖的身躯上发现她的异样…… 宋南叙敛去眼中的探究,想引起小月的注意:“小月姑娘,小月姑娘?” “……是,我这便说,这便说。”听到耳边的呼喊声,小月这才慌忙地把视线从姬玉的身上收了回来。 “哼,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把黑的说成白的。” 小月努力压抑住心中的慌张,开始诉说被欺凌之事:“昨日子时,我正熟睡,可是却有一群彪形大汉闯入,不仅抢夺打砸,而且还,还……凌辱了我,呜呜呜……” 她说着,刚止住的眼泪瞬间又夺眶而出。 “幸而,幸而邻居王大哥路过,他是个打猎的好手又是个热心肠的,叫来了家中兄弟把他们,赶走,不然不然,我恐怕就要死在他们手下了,呜呜呜……” “可这与我又有何干,就算我先前和你有些过节,也不一定就是我做的吧?” 敖猛见她说的有鼻子有眼的,真恨不得上去再打她一顿, “那些贼人被扭送官府,亲口说出是受你指使。来人,传犯人李二、赵四、张三、孙五等人。” 很快这几个被五花大绑的大汉便被衙役押上了公堂,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着敖猛是怎么逼迫他们就祸害良家的。 “大人我们也是无辜的,一切都是那敖少爷指使的,求您放我们一马!” “是啊大人,求您了!” 几人纷纷求饶,敖猛气不过直接一脚踹上了旁边一人,怒骂:“好你们个无耻贼人竟然把没有的事说的有鼻子有眼,你们肯定和这小月是一腿的吧!” 旁边的衙役想要拦他,可是又怕敖猛日后报复,所以畏手畏脚得。 “住手!不许在公堂之上伤人!” 宋南叙话音刚落,敖猛又踹了两脚泄愤后,看了他一眼还是停了下来。 而此时他却见姬玉竟然朝公堂走去,只是被衙役拦在了外面。 “我同你说过,不可扰乱公堂,你此为何意?” “大人,我是阿猛重要的证人,难道不可以上公堂,替他证明清白吗?” 听到姬玉这话,敖猛才想起来他昨日申时左右便闯入了那片树林,然后就与姬玉待在了一快。 “证人?所证何事。”宋南叙挥了挥手,让那两衙役退到了一旁,姬玉便顺势而入。 “回禀大人,昨日申时至今日,阿猛一直和我待在‘流花阁’,根本不可能有时间寻这几人。” 宋南叙捏紧了手中的惊堂木,面部肌rou顿时禁绷,瞳孔也瞬间缩起,虽然很快恢复正常,但还是被姬玉发现了端倪。 “对,我都差点忘了,玉郎便是我的时间证人!”姬玉这番话让敖猛一下底气更加十足。 刚刚还声情并茂的小月看着姬玉走到公堂中间,一下如蔫了的小白菜,满脸惶惶,甚至忘了接下来要说什么。 那四名大汉见小月不出声,也不知该怎么办,只能跪在地上面面相觑。 “你们现在作何解释?”见他们都不说话,宋南叙追问道。 “这,这……可能是我们记错了,不是申时……”赵四心焦得满头虚汗,眼神也做贼心虚似的乱瞟。 “现在又说记错了,你们是不是在玩宋大人啊?”敖猛忍不住得意洋洋地嘲弄起来,“既然你们不说,我便要说了。” “这小月分明就是洺丰府的官妓玉浓,她是诈死逃到这里的,她本身就是犯人!这四人很有可能就是她的党羽!” 虽然这番话引起了众人哗然,但是敖猛万万没有想到,他以为的杀招却是正中小月下怀,也是为她做了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