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忘了他(攻一让受忘了攻二,为受舔xue不断高潮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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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桑音反手挡了一下,这个吻落在手背。 逃亡之前那段时间,他跟殷楚痕睡了两次,每一次之后的结果,都是惹得祁吟修越来越生气,他都留有阴影了。现在殷楚痕要亲他,他下意识觉得这样不对。 殷楚痕握住他的手,放在唇畔轻吻,“你不让我碰,是因为还想着祁吟修吗?” 盛桑音仿佛被人抓包,顿时心虚了起来。 殷楚痕道,“他再过不久就要娶亲,这事连千里之外的尹城都传遍了,你还对他念念不忘?” 说起这件事盛桑音就觉得烦,声音也拔高几分,“那是殷建强行要把女儿嫁给他,不是他能拒绝的。” 殷楚痕冷笑,握紧他的手,“杜氏那位小姐呢?殷建要将他心仪之人许给他,他说是杜氏二小姐,这也是迫不得已吗?他怎么那么多迫不得已?” 云韶国距离这里将近千里,这些消息传过来不知道经过多少杜撰,虽然大体内容不变,一些边边角角却什么说法都有。 盛桑音不知道自己听到的那种说法是真的,还是殷楚痕听到的才是,或者两人的消息都不可靠,真正的情况根本就不是传扬的那样。他没有任何证据,但就是本能的相信,祁吟修做这些事一定有他自己的原因。 殷楚痕并不着急,事实上从未这么有耐心过,俯身在盛桑音脸侧啄吻,仿佛在品尝他的气味,“你当初说你要做祁吟修唯一的妻,结果现在他非但要成亲了,一娶还是两个。事情都已经摆在眼前,你还在犹豫什么?” 盛桑音摇头,想甩掉对方如同魔咒的话,“不对……不管怎么样,我要亲自回去问问他。” 殷楚痕捉住他的下巴,眼底翻涌盛桑音熟悉的暴怒,但这回他克制住了,只是问,“那我呢?他都成亲了你还放不下他,那我呢?” 盛桑音张了张嘴,殷楚痕心里突然乱了,低头吻住他,在他说出答案之前。 盛桑音明明都走了,却又回来找他,对他想必有割舍不掉的感情。只不过这些感情,和他对祁吟修的喜欢比起来,能有多少分量,殷楚痕实在没有什么信心,也不敢细想。 或许盛桑音只是没那么讨厌他了而已,而他却比以前更加离不开对方。 这个房间乱得没有落脚的地方,殷楚痕将他横抱起来,一面吻他一面往外走。到了另一间房,带上房门,将人放在床上。 这场亲吻前所未有的缠绵,不比以往的粗暴,带了点失而复得的小心翼翼。盛桑音迟疑的推了两把,被殷楚痕抓住双手,也就随他去了,事到如今,睡不睡还有什么差别。况且,对方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 殷楚痕将他衣裳解开,先吻喉结,然后逐渐往下,唇舌舔舐过胸口与小腹,俯身将脸埋进他双腿之间,舌尖在闭合的rou缝上舔了一下。 那处从未被人这么对待过,盛桑音浑身如同过电,坐起身并拢双腿,手忙脚乱推他脑袋,“你不用……你别……” 殷楚痕不予理会,两只手将他大腿掰得更开,拇指摩挲腿根,粗粝的大舌在那道小缝上来回舔舐,直到将它舔开,露出更加柔软的内里。 殷楚痕又往前凑了凑,舌尖挤进紧致的rouxue,在里面四下探索,碰到一块稍微凸起之处,舌头往上面戳刺。盛桑音喘了一声,伸手按住他的黑发,却分不清是想推开还是让他继续。 大舌留在那块敏感点上反复挑逗,终于将xiaoxue玩得涌出了水。殷楚痕将流进嘴里的yin水吞下去,发现竟然是甜的,又埋头将xiaoxue四周的水一下下舔干净,顺带将大腿根也舔得湿淋淋的,在左腿内侧最细嫩之处咬了一口。 盛桑音被他舔得全身敏感,突然被坚硬的牙齿一咬,又颤抖着高潮第二次。 偏偏在他高潮喷水的时候,殷楚痕解开衣服将roubang插了进来,脆弱的xiaoxue被两种快感刺激,咬紧了roubang拼命往里面吮吸。 他猝不及防被吸的头皮发麻,隐忍着闷哼一声,在盛桑音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放松点,我还不想刚进去就交代了。” 盛桑音臊得慌,闭眼努力放松xiaoxue,稍微留出能容纳的位置,就被对方猛地捅到了底。 殷楚痕挺身用胯间巨物干他,埋头想要亲他嘴唇,盛桑音还记得他刚才舔过xiaoxue,挡着嘴不让他亲。 殷楚痕手动了动,想要直接将对方手臂拉开,却记起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对他用强,只好掐着他的细腰狠狠往里顶撞几十下。盛桑音舒服得挺腰又要高潮,他却堪堪停住,将他卡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 舒爽的快感突然没了动静,就只剩下密密麻麻的酸痒,盛桑音被折磨得难受极了,双腿攀住他的腰,主动含着他的roubang进出,来缓解身体里的渴望,“你快点……动一下……” 对方恍若未闻故意不搭理他,他急得要掉眼泪了,正打算把人压到下面自己来,殷楚痕将拇指压上他的嘴唇,在上面缓缓碾磨,“乖,自己过来亲我。” 盛桑音一瞬脸红,凑上去蜻蜓点水亲了他一下。殷楚痕并不满意,指节探入他口中,撩了一下舌尖,“舌头伸出来。” 这样的氛围下,做这种动作实在有些羞耻,盛桑音别开脸装没听到,被殷楚痕用力一顶,稍微歇下去的yuhuo又被挑到高处,只好当着他的面将舌尖探出嘴唇。 殷楚痕一笑,在他舌尖轻轻咬了一口,大舌裹着香软的舌头深入唇齿,舔吻勾缠,将对方嘴里每个地方都染上他的气息。 殷楚痕终于放过了他,抬起身下细腰重重捣弄十来下,让对方一面被他亲吻一面达到高潮。 又折腾了半个时辰,殷楚痕将jingye射给他。盛桑音被浓精一烫,挺腰轻哼又被他吻住按下去,只能双腿踢蹬一下,无力的瘫在床上。 “桑音,”殷楚痕在他唇上反复亲吻,仿佛怎么亲都亲不够。他从未如此餍足,身心都感到愉悦,因为盛桑音终于再次接纳了他,“忘了祁吟修好吗?以前是我不好,但是今后,我不会再让你难过了。” 他在盛桑音锁骨上亲了又亲,留下深浅不一的吻痕,“他已经娶亲了,但我可以只要你一个,再给我一次机会。” 久久没有回音,他抬头,拂去对方脸上汗湿的长发,才发现盛桑音早就被他cao得疲惫不堪,闭上眼睛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