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被老男人抱在怀里教习自慰(微H)
西装裤和四角内裤被完全褪下,大腿根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林浩粗粗喘着气,后脑勺抵在男人宽厚又结实的肩膀上,视线逐渐变得迷离。 男人张开手将他圈在怀中,将近一米九和一米八出头的体型差让男人这个动作做起来毫不费力,林浩完全放松,将身体交付给男人,性器在男人的撸动下愈发勃胀。 马眼是整根roubang最敏感的地方,这处嫩rou早在春药的作用下探出了男大学生的包皮,汩汩流出前液。 而霍尔曼偏偏放过了最敏感的这块嫩rou,专心用他的大手伺候青筋凸起的茎身,延缓林浩射精的欲望。 刚成年的男孩子的roubang,干净又粉嫩,即便狰狞着也显得十分可爱,霍尔曼甚至不觉得自己是在给林浩手yin,而是在引导疏通林浩的情欲,他掌控欲十足,往往总在林浩感到兴奋喘息时给他来个紧急刹车,手上施力,抑制住林浩想射的冲动。 林浩又痛又爽,大腿根难受得抽搐,小腹也不停紧绷,他嘶哑喊叫着,呻吟中带着哭腔,想伸手去揉弄自己觉得最痛快的地方,谁知双手却被霍尔曼钳住,性器抽搐得更厉害了。 他的屁股不断往上耸动,一方面迎合着霍尔曼的撸动,一方面想尽快射出囊袋里蓄满的jingye,身体已经完全不受大脑的控制了。 “哈啊……我想射……叔叔……让我射……求求你了!让我射出来!啊啊啊啊……” 男人的手修长且富有技巧,在包裹住林浩的性器上下撸动的同时,还不停地用指甲轻抚那一条条充血暴涨的青筋,林浩被刺激得仿佛遭遇了电击,感觉身体里的每一块肌rou都被男人制造出的一波波细小电流给控制住了,不停地弓腰,不停地发抖,guitou马眼也流出了更多的jingye。 可怕的是,不知道是因为许久没发泄过,还是因为春药的药性,他胯下那根roubang一直久挺不射,快感伴随着憋涨的痛苦,林浩扭转脖子,将脸深深埋进男人的脖颈间,嗅着男人身上散发出的香水味与nongnong的荷尔蒙的气息,终于忍不住崩溃抽泣起来。 “呜……呜呜啊……好难受……roubang好难受……快帮我射出来……啊啊……求求你了!” 霍尔曼内里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何况他的心弦早就被林浩拨弄得乱七八糟,在见识到男孩如此急不可耐、色情狼狈的一面后,他的掌控欲和施虐欲攀升到了极点,一只手往上握住林浩的guitou,用大拇指和食指轮流挑拨他那敏感得频繁出水的稚嫩马眼,另一只手则向下兜住了林浩的两颗鼓胀囊丸,像把玩玉球一样,让它们圆滑地在手中滑动起来。 林浩是个实打实的处男,根本承受不住霍尔曼的上下夹击,他急喘了一声,柔韧的腰突然弓起,胯间一挺,整个下半身呈现出射精的弧度。 “啊——” 伴随着一声可怜的惨叫,林浩的两颗囊袋急速抽动,guitou马眼激射出了一道高高的精柱。 射精还在继续,jingye也比想象中的更多更粘稠,林浩小腹紧绷,腰胯不停地向前挺刺,从马眼里喷出了大量jingye。 他把眼睛闭上,感官变得更加清晰,能细腻感受到精水在窜过输精管时的疯狂涌动。 这种舒服得全身毛孔舒张的快感是以前从没体验过的,林浩感觉自己在男人面前完全敞开了,从身体到心灵,于是他抛弃了所有廉耻,伸手和男人一起握住了自己还在射精的roubang。 “啊啊啊……好舒服……好爽……好爽……哈啊……要射死了……全射出来了,唔!叔叔,再摸摸我,摸我……啊啊啊啊……” 霍尔曼被林浩勾得yuhuo焚身,他面色一沉,银灰色的瞳孔里酝酿起了一场难以收拾的风暴。而林浩还在不知死活地喘息着,呻吟着,像朵开苞的花蕾,在他的怀里,在他的手中,尽情又热烈地绽放。 jingye最终射不出弧度,浓郁地从马眼里渗出。 林浩的茎身湿滑,软趴趴地在霍尔曼手里垂落下来,他的两只手也被jingye涂得湿滑,往下摸去,林浩的两颗囊袋竟然还在抽搐跳动。 看来这药效一时半会儿是解不了了。 林浩射出一发后浑身汗淋淋地瘫软下来,他的屁股又贴回了男人怀里,撞上了男人胯下顶起的鼓包。 这场性事由他而起,却由不得他来终结。 *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明明就在赫斯特家族的眼皮子底下!安保人员到底是怎么办事的?怎么能让携带违禁药品的人进入别墅呢!” “好,我知道了,我不会冲动办事,请你放心。” “……” 讲电话的声音吵醒了陷入熟睡中的林浩,他微微睁开眼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 好友安德烈正站在床前,和一个穿着白衣大褂的外国中年男人说着些什么。 “低烧,身体有点虚弱,问题不大,给他挂几瓶水,再让他舒舒服服睡一觉应该就没事了。” “那他怎么还不醒?” “病人现在正处于低烧昏迷的状态,可能过一会儿就醒了。你别着急,安德烈少爷,你的朋友并无大碍,霍尔曼先生已经处理得很好了,他……” 林浩听不清他们在谈论什么,他刚醒来,除了脑袋和正在打点滴的右手,几乎整个人都被蒙在了温暖柔软的被子里。 但这份温暖并不能驱散他体内的寒意,林浩觉得身体很冷,头脑也昏昏沉沉的,无法做出更多的思考,他只能忍着难受,张开嘴巴从喉咙里发出沙哑又难听的声音。 “安德烈……” 安德烈立马转过身来,惊喜地扑到了他面前,“林!林,你醒过来了?” 说着,他还紧紧抓起了林浩那只正插着针管的手。 “嘶……”林浩皱眉发出隐忍的痛呼。 安德烈这才意识到自己把人抓疼了,连忙松开手往后退了两步。 “对不起,林,我忘了你在输液。” “既然你的朋友已经醒来,我就先回去了,安德烈少爷。” 身后的那位中年男人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安德烈切换回平静的面孔,冷淡地对那人说:“嗯,你回去吧。” 男人走后,房间的门被静静地掩上,安德烈重新坐回到那张柔软的大床上,摸了摸林浩的脸颊,紧张地问他:“林,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 林浩眨了眨眼,问道:“刚才那人是谁?” “哦,他是家庭医生。” “我怎么会……” “林,你没印象了吗?” 林浩想起了那位自称安德烈叔叔的男人帮自己自慰的画面,苍白发青的脸颊瞬间窜红,他只好心虚回避掉安德烈担心的目光,支支吾吾地说:“不……不记得了……” “你被下药了,然后在找厕所的时候遇到了我叔叔,他说你当时的情况很不对劲,于是他把你抱回了房中。后来你就晕倒了,他叫来了家庭医生,还通知我过来看你。” 那个男人真的是安德烈的叔叔? 林浩愣了一下,随即问道:“那你叔叔呢?他没交代别的吗?” 安德烈疑惑地摇了摇头,“叔叔他还有别的事要忙,所以通知了我之后就离开了。实际上,叔叔他不经常回这栋别墅,今天是因为我过生日……” 听他这么说,林浩不由得松了口气。 走了就好,走了就好,省得面对面尴尬。 安德烈却敏锐地察觉出了他的异样,“林,你怎么这么问,你和我叔叔之间发生了什么?” “不,没有,什么都没发生!”林浩连忙否认。 为了阻止安德烈继续盘问下去,林浩转移了话题,“话说回来,安德烈,别墅里有装监控吗?能查得到下药的人是谁吗?” 安德烈一脸歉意地看向他,“监控都装在别墅外面,我已经让人去查了,不过应该什么都查不出来。林,你认为是谁给你下的药?” “那不是专门针对我的……” “什么意思?林,你有头绪吗?” “如果我说我怀疑西蒙……” 西蒙是他们的共同好友,而且西蒙和安德烈之间的关系更熟稔,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说出来安德烈也不会信吧。 果然,听到这个猜测的安德烈怀疑地皱起了眉头,“不,林,西蒙不是那样的人,你是不是误会他了?” 林浩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 想要说服安德烈相信这个事实简直是痴人说梦,怪就怪在西蒙平时伪装得太好了,下药一事估计他也没留下什么把柄。 只要没监控,没证据,他大可咬死饮料是公共区拿的。 这事说出去陆宜华都未必会怀疑到西蒙头上,就更别说和西蒙交情匪浅的安德烈了。 林浩很头疼,他不想就这么放过那个道貌岸然的人渣,但又苦于找不到坐实他下药的证据,自己还能咋办呢,只能继续盯紧点了。 点滴还剩半瓶多,林浩借口身体不舒服,想接着睡会儿,安德烈便交代他好好休息,有什么事电话联系,之后便蹑手蹑脚地离开了房间。 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门被关上后,一切归于平静,林浩掀开被子起身下床,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的不再是西装,也不再是原来的那件内衬,而是一件轻薄的,明显不是自己尺寸的宽大睡袍。 他怔了怔,昏迷前的记忆突然汹涌而来,脑海中回想起了色情又暧昧的一幕幕。 男人耐心地帮他一次次撸出来,抱他进浴室,给他清洗沾满了黏腻jingye的身子…… 浴室里水雾弥漫,热气蒸腾,男人干脆脱下了西装外套,身上却仍穿着马甲和打底衬衫,挽起袖子露出了精壮结实的手臂。 他把手伸进浴缸里来,细致地抚遍林浩身上的每寸肌肤。 最终,毫无疑问,男人的马甲以及西装裤都被水弄湿了,昏迷中,林浩不知道男人做了什么,他只知道自己浑身虚弱地躺在浴缸里,被热水浸泡着,脑子粘稠得一塌糊涂。 除了热水蒸腾出的气味之外,他还闻到了一股熟悉的jingye的腥膻味,nongnong的,和热水一起挥发在空气里,伴随着一股陌生的檀香味,钻入了他的鼻孔当中。 意识彻底扑灭那一刻,他被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从水中捞起来了。 随后,身体被裹进干燥的浴巾中,湿意消失了,过度发泄的疲劳与痛楚也消失了,林浩整个人陷进了温暖柔软的床榻,在男人时不时响起的说话声和脚步声中缓缓陷入了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