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六、一夜春梦逗露真情(微H)
小可的脸正靠在徐传朗的肩膀,那坚硬起伏的胸膛让他感到十分安稳可靠,他本能地又往他的肩头缩了锁,那搂着他腰的手果然锁得更紧了些,徐传朗低声告诉小可:“有狼也别怕,它们不敢过来。” 小可抬着头,茸茸的睫毛扫着徐传朗坚韧的下颌:“京郊有很多狼吗?” 徐传朗回道:“这里有一些,到了晚上就回出来找吃的,西边的山林里更多,但这边的狼都是一窝一窝的山狼,不成群。” 说话间,远处“嗷呜”一声的狼叫,顺着风在空旷的丘陵地间飘得很远,伴着风吹野草的沙沙声,吓得小可在徐传朗怀中仍是瑟瑟发抖,怯生生地说:“小公爷时辰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徐传朗放开怀中的人,关切地问:“阿清可还走得了?” 这小土坡虽说是不高,但还是有些陡,上来的时候不觉得,现在往下一望那黑黢黢的路一瞬间竟让小可想到了绣球山的那天夜里,双腿顿时一软,立即把头回了过来,看着面前的人点了点头。 徐传朗背过身半蹲下去,两手往后一揽,顺着劲儿小可就被他背到了身上。 兴许是对下山路的惧怕,打爬上了徐传朗的背小可就不敢睁眼,只觉得身下的这片脊梁宽阔安稳,能照住他的整个身子,帮他撑起他头顶的天。 纤弱的双臂轻轻拦住了徐传朗的脖颈,那桂花香又飘了出来,夹着青草味儿夜露湿黏黏腻腻,小可不自觉地伏下了身,用脸贴了贴那冒着热气儿的背脊。 徐传朗背着小可只觉得背上的人真的很瘦弱,托着他的两条腿,背好了掂一掂,那细嫩的脚踝好似一只手就能握尽。将小可通身瞧个仔细只有这双脚不似女人那般小巧,虽然没有一般男人那般大,但也能看出是个男儿身,耷拉在他身体的两边,微微晃悠着,晃得徐传朗心里乱糟糟的,酥麻发痒。 还想着多让他在身上待一会儿,只恨这山坡不高,上来时还需半柱香,这下来别看身上多了个人,但也不过一刻就到了山底,徐传朗并不着急将小可放下,竟一直将他背到了拴马的树边。 “到了……小公爷快放我下来吧。”小可挣扎着想要从他背上下来,徐传朗则是怕他摔着,口中边说着“别急”,边又像方才一般半蹲下,等小可站定才撒手。 忽地徐传朗一把捞过了小可的细腰,手间的动作分明是想将他打横抱起,“啊……小公爷您,您这,这是要做什么?”小可被徐传朗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的一惊,慌忙向后躲闪,可是他刚退一步,徐传朗的右腿便已经架到了左腿膝盖处,将他牢牢的锁在了自己身前。 “别乱动。”徐传朗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坏笑,嘴里却是严厉的喝斥道,摆明了想要吓唬他一下。 “可……可是……您……这样……我怎么能不乱动!”小可的声音带着责怪的意思,徐传朗本来只是想将他抱上马背,逗一逗他,结果竟惹得这小子发了脾气,徐传朗也不禁皱起了眉头,“我……怎样啦?你不要乱讲,我只想把你抱上马。”说着抱起他手上用力一托,稳稳地将小可送上了马背,跟着解了拴马的绳套,自己也骑了上去。 “谢谢,小公爷。”只听怀中的人儿,小声嘀咕。徐传朗也不理会他,自顾自的骑着马缓步前行。 看徐传朗不理他,小可以为是因自己刚才误会他徐传朗生了气,心里不免忐忑起来,扭过脸小心翼翼地问:“小公爷,对不起,我不知你是想托我上马。”小脸红彤彤的,眼睛更是滴溜溜的转个不停,缩在徐传朗怀中不敢乱动就像在做贼似的。 徐传朗见小可一脸的害臊的模样,也知道是自己吓到他了,但还是存着坏心逗一逗他,就收紧了缰绳,让马行得更慢了些,贴在小可的鬓边调侃道:“那你以为我刚刚抱你要干嘛?”呼吸间的热气吹得耳廓一阵麻养,但人在马上又偏偏无处可躲只得受着。 “我……我不知……”小可扯完了这句谎,脸更红了,“我只是怕摔倒了。” 看到小可的样子,徐传朗心中甚是得意便不再逗他,双证书腿一使劲夹紧了马腹,朝着营地疾驰而去。 这夜,俩人照旧对躺在炕的两头。 不知过了多久徐传朗似是感到有双小手顺着他的脚踝一路摸了上来,摸到他的小腿……大腿……腿根最后到了那被亵裤包裹着的裆部,经那双手反复揉弄几番撩拨,很快那话儿便着了火。 但是那作祟的源头仍就不老实,抠着徐传朗的肚脐一路攀了上来。薄毯中看不清那人的面貌,只觉得纤瘦细弱,那喜爱撩拨的sao劲儿十足像了胡冰容,莫不是她溜到了兵营,夜里进了这房? 徐传朗不想再想,一把将身下的人儿捞出了被窝,那是一张白皙的小脸,如墨般的长发并未束起堪堪落在腮边,略带羞涩的双颊在银月的映照下透着一点微红,红唇似是等人采撷一般微启,那张脸上唯一的瑕疵或许就是那鼻背上隆起的小骨,让那画中仙童一般的人物带了点儿凡人的瑕疵。 等不及那小人儿的回应,徐传朗便收紧了手臂,紧紧将人箍在自己怀中,把湿润的嘴唇贴上他那有着隆起小骨的鼻梁,一下,又一下,转而又去亲他那好似含着眼泪的双目,直至那眼受不住,慢慢闭了,才又用嘴在那毛茸茸的睫毛上摸索亲吻,然后是嘴巴,但好似怎么也亲不够般,他猛地将身上的人儿翻倒了压在身下,用了全身的力气,把他吻住。 那人儿也抵挡不了这火一般的吻,在他身下发出了一声似有似无的呻吟,像只刚断奶的小兽般呜咽。激得徐传朗下身硬如烙铁坚挺无比,他的呼吸瞬间急促,心跳也越来越快,脑袋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想要把身下的人儿拆入腹中,但又不舍得伤他一丝半毫。 徐传朗低头将那张红润的樱桃小口含在唇中,用舌尖仔细描摹着那唇形,那轮廓,品着那涎液中淡淡的桂花味道。 见身下的人儿并不抗拒,徐传朗轻轻剥开他的亵衣,那一字的锁骨深陷在颈肩中,隐隐浮出的香汗晶晶莹莹洒在其中宛如琼浆。 再往下看那胸前竟无起伏的双峰,取而代之的是平坦如刚发育孩童般的尖尖细小的rutou,徐传朗等不及飞快地伸手将一边的rutou按在自己食指下不停按捏,那小尖儿就如同活了一般挺翘着勾引着他来亲。 徐传朗此时只知埋头深深嗅着属于那贫瘠前胸间的香甜,忍不住伸出舌头舔弄起来,用舌尖不停地在那已经因为兴奋而充血变大的柔软之上挑逗、摩擦、啃噬。他忍不住闭上眼睛享受着,贪婪地吸吮着那充斥在口腔内的芳香,那种甘醇的桂花味儿让他迷醉。 此刻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得越来越快,仿佛就要蹦出嗓子眼儿,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与满足感在他心底油然而生,那种从未体验过的美妙滋味,简直难以言喻。 另一只手也不老实游走到在那白皙光滑的背脊上,抚摸着那纤细滑腻的肌肤,想要更加卖力地享受这种美妙的感觉,他忍不住用双臂环绕着怀中那娇躯的腰部,用力揉捏那挺翘的臀部,只想用力将它送向自己身下的挺翘,这样他才能够更清楚的感受到它,并且更深入地品尝。 就在徐传朗脱下了身下那人儿的亵裤,准备更加卖力的享受时,只见一柄挺立的小巧玉茎跃然于眼前,那身下的不是别人竟是小可,他不禁叫出了声! 徐传朗豁地从床上坐起,那大汗将发间打的透湿,他在自己粗重的呼吸间隐约听见炕的那一头那均匀细致的呼吸声慢慢传来。 原来刚才竟是自己做得一场春梦……低头再一看,自己裆间早已湿哒哒一片…… ****** “墨菊,你说我为何近几日总也睡不好。”胡冰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用手指戳了戳身边的大丫头,其实墨菊也没睡着,她则是为自己的主子打心眼里高兴。 “主子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眼看着胎渐稳了,咱家老爷又在朝廷得了脸,看以后在这国公府还有哪个敢瞧不起我们!”说这翻话的语气神色恨不得是要把这几年胡氏做妾的委屈全一口气出尽了才甘心。 “人家温家是清流,我爹这回是勉强攀上了司礼监的王爷爷,帮人家修了个宅院修得称了心,也不定就能加官晋爵,就算能,终究也不是什么体面的得脸,只怕公爷和小公爷还是会看不起。”说着自己叹了口气,忽而又想到了一关键:“对了,小公爷这是去了几日了。” 墨菊眼珠子转了转心里算了算道:“约莫也快有两个月了。” 胡冰容瞪圆了眼,望着房顶,心中暗自盘算,“是得想个法儿让他回来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