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囚禁(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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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彩、体型之间的对比,常常会让情事带来一些视觉效果,若是这之间的差异显着,那么对于眼球的刺激便更为强烈。江汜看着屏幕中交缠的rou体,大脑抽痛,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大段的记忆,他盯着画面许久,恍惚间自己好像进入了屏幕内的场景—— 季琉溟的清醒与反抗并没能阻止这场酷刑,反而让江汜的态度更为恶劣,床板苦不堪言地嘶鸣,他们的交媾仍疯狂进行,而与之前江汜单方面动作不同的是,他们扭打在了一起。季琉溟先是给了江汜面上一拳,这一拳因为他提不起力气并未打落江汜的牙齿,却也让其面颊红肿,警告意味多于厮杀。 可江汜却因此更加兴奋,他低笑了一声,停止了挺腰的动作,转而用力攥住了季琉溟的双手,他手上力气很大,在这钳制下季琉溟的手腕很快便被箍出红痕。 双手被扣住无法动弹,季琉溟便只能试图移动自己的身体逃离江汜的牵制,但他下身每动一分都会牵扯到身后被插入的地方,甬道被性器摩擦的感觉他在清醒后已经体验过数百下、每一下都比这不痛不痒的摩擦更要命,可即便是在方才已经经历过这么多次,他也仍旧是不习惯,于是他不得已停下动作,双目冰冷地试图以眼神警告江汜。 迎着这道视线,江汜的吻很快便落下。 这个吻并不温情,夹杂着血腥味与针锋相对的撕咬,一开始的血腥味是来自江汜,那一拳虽然没能打掉他的牙齿,却也不是一些无关紧要的皮外伤。他强迫季琉溟感受血的味道,将其嘴里搅得一团糟。而后的鲜血仍然来自江汜,在吮吻季琉溟的过程中他退让不及,嘴角被对方咬出了缺口,血从伤口流下,滴在季琉溟的唇上,好似为他涂上了鲜红的口脂。后来的鲜血则是来自季琉溟,江汜毫不客气地在季琉溟下唇上回咬了一口,让其破皮流血,渗出血丝。 这一撕吻结束后,他慢条斯理地向外抽出自己的性器。他的动作并不急切,因此并未让季琉溟体内猩红的内壁翻出,可也拉扯着那里的肌rou变形,紧紧吮吸性器的小嘴就如同在挽留这根凶器一般。 侵入体内的异物牵扯着肠道向外拉扯这一过程应该是相当难捱的,季琉溟的呼吸声骤然粗重,即便他竭力抑制,却也难抗拒自己的生理反应。 性器抽出之后的后xue已然无法合拢,xue口变得深红并且微肿,周围布着一圈白沫,其内的rou壁隐约可见,颜色更为红艳丽,挂着透明、半透明的液体,在镜头下微微抽搐着。 江汜摁着季琉溟的手,起身向前,从床头柜里掏出了一副手铐,而后将季琉溟的手铐在一起。他因此空出了双手,于是他摁着季琉溟结实的大腿,将性器戳到了季琉溟的胸前。 在季琉溟体内征战多时的凶器挂着斑驳的液体,流着前液的孔端正对着季琉溟的脸,像一把上膛的光子炮一样,随时会扣下扳机。 季琉溟心中的怒意更甚,他再次问道,"江汜,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他寄希望江汜就此清醒。 江汜闻言笑了笑,语气仍然如往常一样明朗,"知道啊,我不是在干你吗,学长?"与此同时,他将guitou抵在了季琉溟红肿的rutou上。 灼热的触碰让季琉溟的rutou下意识地立起,因为之前的蹂躏,此刻在性器的抵弄下又泛起了丝微的疼意。 季琉溟失望地闭上了眼,往日相处的点滴如被打碎的镜子分崩离析,他已经失去了同江汜说话的欲望,并且知道不管自己说什么都无法阻止对方。 他其实不太明白为何会走到这种地步,却也没有力气再去思考其中的缘由。 江汜不置可否地笑着,用性器将季琉溟的rutou戳得变形,然后听对方紧闭的嘴唇被迫发出声音。他手掌下季琉溟的肌rou在微微抽搐,挣扎却并没有最开始那么激烈了。 rutou果然是季琉溟非常敏感的地方。江汜不再钳制季琉溟的双腿,而是用力握起他的rufang,将性器挤入对方勉强挤出来的胸沟内。 粗长的凶器势如破竹,斑驳的液体涂在了胸沟,江汜前后摆腰,重重抽插,好几次顶在了季琉溟的喉结上。那块凸起因为烫热的异物触碰总是会随之微微颤抖。 江汜的注意力瞬间被季琉溟的喉结吸引,颀长的脖根中那块凸起甚是扎眼,他突然很想知道如果自己捅入季琉溟的喉咙那块凸起会不会被自己顶得无法动弹。 这念头一经冒出便无法遏制,于是他在季琉溟的挣扎中让其调转了身体,头朝下垂在了床边。季琉溟的长发也因此滑落,江汜捞起一缕长发轻轻摩擦,心想等会自己抽动时,这头秀发也一定会随之颤抖。 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季琉溟,粗长的性器在季琉溟脸上投下一道夸张的阴影。 "江汜!"季琉溟似乎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这一声既包含了警告,也有几分几不可闻的哀求意味。 只可惜江汜不会因此停止,他若是能控制自己,便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于是他只是摸了摸季琉溟的脸,语气轻柔地机械重复着,"学长,我好喜欢你……季琉溟……我好喜欢……我没了你一定活不下去……" 但与他的语气相反的是,他的动作十分强硬,他用力掰开了季琉溟的嘴,让其张到一个能够吞下自己性器的程度,这也让季琉溟的嗓眼都暴露地一清二楚,而后他将guitou抵在了季琉溟的下唇,在那渗着血丝的伤口处研磨了一会儿,便伴随着季琉溟的挣扎顶了进去。 口腔的温度与后xue不遑多让,初时并没有那么紧致,可软舌的缠绕让这性交多了一份互动,牙齿偶尔带来的磕碰也让江汜在疼痛中兴奋不已,等性器顶到嗓眼时,那处因生理性抗拒产生的紧缩便让他头皮发麻。 但他想自己还能进得更深。 江汜拖着季琉溟的头,卡着他的下巴在他嘴中慢慢抽插,在极致的快感中神情恍惚,忘记自己身处何方、甚至忘了自己是谁。 而季琉溟却因这折磨愈发清醒,他仰着头,视线所及之处都是颠倒摇晃的,某一个瞬间他觉得自己或许已经不再身处人间,鼻尖充斥着膻腥味,脸被季琉溟的耻毛扎得难受,但更让他难受的还是不断深入他喉咙的roubang。 江汜每往里一寸,季琉溟便更想呕,他的胃颤抖着、抽痛着,却什么也吐不出来,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喉咙被插的变形,那一定会比江汜在他肚子上捅出来的痕迹更加明显,毕竟喉管那么小,江汜那玩意儿那么粗。 随着江汜开始猛烈抽插,对方的囊袋也拍打在了季琉溟的脸上,他感觉自己呼吸艰难,倒着头带来的头部充血感让季琉溟的窒息感更甚,好几次江汜插得他觉得自己就快要这么死去。 他下意识地伸出被铐住的双手去推江汜,可是手抵在江汜因用力而绷起的腹肌上却使不出力气,于是抗拒的双手垂在了脸侧,随着江汜的挺动不住摇晃。 他的眼角因痛楚流出生理性的泪水,它们顺着眼眶划过季琉溟的脑门、最后抵在地板上,起初还有温度,后来渐渐冰凉,他的嘴角也溢出了津液,有的从脸颊两边划到太阳xue再滴在地上,有的则是落入他的鼻腔、让他本就困难的呼吸中也带着几分咸湿。 江汜的味道在他嘴里泛滥,那并不好闻,却因为喉管被死死堵着也无法呕吐,只能让他更加痛苦。 他人生二十年来从未有过失态,现在却如此凌乱不堪,就像一团破抹布,上面沾着数不尽的赃污和乱七八糟的颜色。 但在江汜眼里季琉溟一点都不狼狈,对方因他凌乱,只会让他觉得更加让人惊心动魄,他在第一眼看见季琉溟的时候便觉得这个人惊人的漂亮,却也不是软弱的、阴柔的漂亮,或许在更多人的眼里季琉溟的长相是属于英俊的,可江汜却觉得美。因为他第一眼脑海中便浮现了季琉溟支离破碎、凌乱不堪的脸。 此刻他看着季琉溟的喉管随着自己的动作变化,他插入,那一截白皙的脖颈就鼓起,他抽出,它又变为正常。季琉溟断续地发出痛苦的抽气声,他听着这声音,最终还是放缓了动作。朝里顶弄的时候他腿根贴到了季琉溟的脸上,略有湿热之意,他想或许季琉溟终于受不了这酷刑哭了。 江汜心中突然说不出来什么滋味,他重复着机械的动作,最后狠顶了几下,射在季琉溟的喉咙里,在jingye汩汩射出、快要结束的时候,他缓缓外抽性器,看那修长的脖颈从鼓胀变为纤细。 "咳咳咳……" 性器抽出时,季琉溟咳了很久,江汜射在他喉咙里的jingye大多被吞下,而射在他嘴里的则随着他的咳嗽声从他的嘴角溢出,粘在了他的两颊。 面上涕泗横流,发丝凌乱,透明的不透明的液体将季琉溟的脸涂成了一张糟糕的画,而画布中最闪耀的那双蓝宝石已经暗淡无光。 过了许久季琉溟终于平复了窒息之感,他抽搐着,看着江汜说,"放……我走。"声音沙哑如破烂的风箱,可语气未有迟疑,他面上看不出情绪,哪怕是恨也没有,那双眼看江汜更像是看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关的陌生人。 他好像在说,我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然后将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全都抹杀。不管是他们之间的快乐也好、痛苦也罢,都与他再无关联。 江汜不知道他要如何做到。不理解他怎么做得到?他怎么做得到! 他们之间发生了这么亲密的关系,即便是他未来的妻子也不能像这样对他,如今他却要把这一切当成没有发生过? 那些痕迹、那些痛楚、那些记忆他怎么能这么轻易忘掉? 这毫无疑问让江汜无法接受,他耳边嗡鸣,太阳xue鼓胀、面部抽搐,胸腔炸裂般的疼痛。他不清楚自己是愤怒多一些,还是看到季琉溟陌生神情生出的莫名情绪更多一些。 但他很快失控了,他抛弃了自己假惺惺的难过,对季琉溟露出了一个略显扭曲的笑容,"放了你?不行啊……学长……我不是说笑……没了你我真的会死啊……" 他嘴角抽搐着笑着说完,也不顾季琉溟的神色捂住了他的眼睛,跪在床边亲吻季琉溟的嘴唇。他将季琉溟脸上的jingye、汗液全部舔舐干净,再含住对方的下唇,微微用力吮吸伤口渗出的鲜血。 随后他将季琉溟放到床上翻过身去,压在对方身上,从背后进入。他将季琉溟两瓣饱满的臀聚拢,用力朝里挤压,让自己的性器在对方体内的存在感更强,再不断地刺激对方的敏感点。 只是那两瓣臀被掐的青紫、体内被射满jingye,季琉溟都没再与江汜说过一句话。 最后季琉溟承受不住晕了过去,江汜看着他身上触目惊心的痕迹讷讷地自言自语,"我怎么能放了你……我不能……嗯……?我为什么……" 直到视线模糊,脸颊热泪变得冰凉,江汜才发现自己不自觉地哭了。 后来江汜并没有放过季琉溟,他反而变本加厉了起来,通过视频和回想起来的记忆,他清楚地知道季琉溟被囚禁了四天外加十一小时,这段时间里除了吃饭喝水,季琉溟都被迫与江汜性交。 江汜对他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口爆只不过是其中最低级的。 视频中有几个片段让江汜印象深刻,如今一闭眼便会浮现在眼前—— 季琉溟面对着墙无力地站着,全身支撑点只有与江汜连接在一起的臀部,他被自下而上猛顶,性器随着激烈的动作上下摇晃,前段渗出的液体将他身体染脏,他感觉到小腹一阵胀意——那是失禁的前兆。 他开始挣扎,手肘向后击去,却反被掣肘。江汜像是知道他的身体状况一般,朝着他的前列腺猛顶。 "不、不要……"他下意识求饶,羞耻心又攫住他的呼吸,让他身体渐渐紧绷。 可是他的求饶并未起到作用,在这道猛烈的刺激下,他马上便达到顶点,某一瞬间季琉溟只觉得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他几近昏死过去。 他双腿抽搐着,后xue死死咬着江汜的性器,性器跳动几下后,喷射出一股清澈的液体。 那道液体在高压下射的很高,他被淋得曝头盖脸,淡淡的sao味在鼻尖挥散不去。季琉溟闭上眼睛的瞬间,眼角流下了痛苦的泪。 最后一天时,季琉溟已经被江汜玩弄得神情涣散。在长时间高强度的快感冲刷下,即便是他有意保持清醒让自己不要沉沦,却也不能幸免,经历如此之久刺激的他已经很难再集中注意力去仔细思考怎么离开这里。 当江汜将他从睡梦中cao醒时,他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或许又要被cao失禁了。 起初他对这些都非常抗拒,可现在却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 江汜、季琉溟、军校、帝国、联邦,或者这个世界,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看着不住摇晃的天花板,感受一波又一波冲刷大脑的快感,渐渐放空了思绪。也正是这个时候他突然体内一阵guntang,与jingye不一样的液体猛地喷在了他的内壁上,紧接着一股涨痛袭来,他骤然回神,却见自己的肚皮渐渐鼓了起来。 他看着江汜将手放在他鼓起的肚子上,又用力地顶了几下,而后抽出性器用力按下,从他后xue里溢出的液体将床单打湿,被射尿的事实与后xue的失禁感让他瞬间到达了顶峰。 过量的快感冲刷他的大脑,昏迷之前他听见江汜说—— "好想要学长怀上我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