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皆为肮脏之人(五年前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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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guitou飞速搔刮过肠壁流下水痕,刮得嫩rou瑟缩发抖,而坚硬的rou柱直接狠击在一片狼藉的花心,晏云迹凄惨地放声哀鸣,从铃口喷溅出稀薄的浊白,正濡湿了身下杂乱揉皱的纸张。 “都射在‘未婚夫’的脸上了,真是yin荡。” 萧铭昼兴奋地狠抵胯部,大力cao干两下也在他的体内释放了自己,他故意抓住晏云迹的头发,恶狠狠地覆在他的耳边说道。 “小母狗,这次庭审你也来旁观吧。看着你的主人在法庭上是如何把那个废物击败得落花流水的。” 看着晏云迹了无生气地闭着双眼,萧铭昼报复性地狠狠吻了他沉默不语的唇瓣,尤嫌不足。 看着被jingye弄得肮脏不堪的照片,他的心里才多了分解恨的快意。 晏云迹几乎如烂泥一般被抛弃在宽阔的桌面上,虚弱的脊背瑟瑟抖动,嘴里仍旧喃喃着什么。 萧铭昼俯下身贴近了他,当他听清了对方在说什么时,眼里猝然浮现出一抹错愕。 “他不是我的未婚夫,只是学长……我从未答应过他……” 晏云迹气息微弱,垂泪昏了过去。 “放我出去,我只想去找陆湛……或许错过了,我就再也找不到他了……” 高大的alpha瞬间像是被抽干了力气。 “你……” 他怔怔望着omega娇弱的私处满是伤痕和污秽,向后跌坐在皮椅上。 他的心因晏云迹的哭诉而被撬开了缝隙,紧接着,便被一股guntang的热流灌入,将那里烫得千疮百孔。 「陆老师,宴会要开始了,你要快点回来哦」 眼前浮现出那孩子曾经不坦率却无垢的笑,他也曾被那真心的笑容所深深吸引,萧铭昼眼眸通红,连忙以手掌覆盖住胀痛的眼眶。 高处的监控红光闪烁,提示着他一举一动都被存储入录像中,他本打算最后再做一场炫耀的戏,然而现在的他早已情绪崩溃,无法再演下去了。 萧铭昼起身慌乱地按下遥控上的停止按钮,监控停止了录制,视频自动传入电脑。 男人做完那个动作后就呆立不动了,双手颤颤巍巍地垂下。 “你找到了我……又能怎样?你不是把我推开了吗,一而再地。” alpha苦笑一声,通红的双眸凝望着晏云迹残留泪痕的苍白脸颊,与他相关的过往一幕幕浮现在脑海。 >>> 五年前那场宴会的前一天晚上,他其实并没有去修理那只口琴,而是去见了一个青年。 那名青年姓萧,为感激他的救命恩情而成为了他的线人,暗中替他收集情报。偶然间他打听到宴会的可疑之处,于是打算告诉他那张邀请函可能是贵族报复他的圈套,很可能与某种交易有关。 当时的陆湛坚信法律能够扞卫正义,自己痛击过不少贵族,也不曾畏惧他们的手段,即使他们企图对自己不利,也没有人能够逾越法律的制裁。 青年话音未落,小云的电话正好打来,得知对方在深夜独自呆在花坛,想到他上次险些被侵犯的经历,陆湛没听完便匆匆赶了过去。 宴会当天,他同晏云迹约好一同前往。平时与他和晏云迹熟稔的好友席衡正好也在现场,对方的着装看起来比平时更要华丽庄重,当时自己还调侃了两句,后来他才明白,一切都是早有预谋的。 一进入宴会,梁承修便径直走来邀请了他。陆湛自然而然便以为线人所说的圈套是那个挨了他打的公子哥设下的,对方搬出了他有权有势的大哥想要报复他。 为了保护晏云迹,他让那孩子独自待在宴会里等他。 若是他知道,那只是为了假意支开他,对晏云迹怀恨在心的梁承书会趁机用下药这种卑鄙的手段,他绝不会再踏入那个房间一步。 果不其然,一进入梁承修准备好的房间,他就被五六个彪悍的男人团团围住,饶是他早已有所戒备,也丝毫无还手之力。那些人猛击他的头部和腹部,他遭遇了单方面的惨烈毒打,在疼痛中渐渐失去了意识。 在他满脸是血、衣衫散乱地醒来后,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人。料想到被留在宴会中的晏云迹可能也会遭遇不测,即使他已经用最快的速度去找到那孩子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在储物间的窗台上,他看见omega被人压在身下,鲜红的血从下体流出。 他怒不可遏地举起落地台灯,冲着梁承书那个恶棍的后脑挥下,却不想,从那一刻开始,他的人生便也落入了别人早已织就的陷阱之中。 他想要将可怜的孩子抱入怀中安慰,晏云迹却仿佛变了一个人,双手抵住他的肩膀,拒绝了他的拥抱。 少年后仰靠着窗棂,满身是红肿的性虐伤痕,纤细而脆弱的身体泛着透白的微芒,仿佛一朵即将凋零的月光花,下一秒就要破碎,跌落到黑夜中去。 “你看见那些照片了吧。” omega的眼瞳漆黑空洞,神情如同那夜的月色般凄美而绝望,与不久前纯真美好的模样判若两人。 “你救不了我的,陆湛,我那么肮脏,从生下来就被人厌恶,而你那么干净,有那么多敬你爱你的人。我一无所有,但你什么都拥有,这样的我已经没有活着的价值了。” omega说那句话时,轻飘飘的身体仿佛会被风带走,他与毫无阻拦的窗户仅有咫尺的距离。 不,不,他后悔地摇着头,责怪自己没能保护好他,不要寻短见,无论付出什么自己都会救他的。他坚定地告诉他自己一定会还他一个公道,这些欺负他的人一定都会受到法律的严惩。 晏云迹脸上浮现出扭曲的笑。 ——“如果你愿意救我的话,就把你的一切都给我吧。” 紧接着,他就像断了线的木偶一般向后倒去,直直跌落向窗外。 陆湛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下意识地冲上前去将omega接住,他将人紧紧压倒在窗边,还好飘窗的宽度足够,令他和晏云迹有了支撑。 下一瞬,omega张开双眼,看见他的血滴落在自己的脸上,仿若从梦中惊醒,开始浑身剧烈颤抖,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至极的东西,猛得推开愣住的他,冲他惊恐地大声哭叫,引来了众人。 “你们别碰我、你别碰我……!” 而自己却只能哑然站在原地,连半句话也说不出口。脑海中仍旧回响起omega刚刚的那句话,如果他想救他的话,就把他的一切都给他吧。 陆湛慢慢明白过来那句话的意味。 没有人愿意听他的解释,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无力,那些人就像约定过的那样冷漠地望着他,拉开了他制服在地,将他当做图谋不轨的强jian犯。 他慌乱地环顾四周,企图找到能够相信他、会为他辩白的人,他看见席衡,他法律系的同门,跟在晏家人的身后一同沉默着。 那个男人在晏光隆的示意下走上前去,头也不回地路过被警卫压制的他,亲昵地将外套披在赤裸的晏云迹身上,忽然低声说了一句。 不要碰我的未婚妻。杂种。 他不可置信地睁大了双眼。他明显看见了席衡眼中的违心与难堪,大约是他和晏光隆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觉得愧疚,所以才会露出那种神情吧。 在场的那些人,所有人,都是一个为他张机设阱的圈套。 在审讯室里他抵死辩驳,昏庸贪财的检察官却以尽快结案为由,转手将他交给了曾经涉黑的刑讯师,对他进行严刑拷问。 后来发生的事,他是在审讯室里知道的。梁承书捡回一条命却被判定为脑死亡,梁氏老董事长心梗暴毙,集团随即垮了下去;蓄谋已久的晏氏借机吞并了梁氏,财团势力逐渐壮大;而席衡不仅顺理成章地成为了晏氏专属顾问律师,还做了晏家的准夫婿,甚至在一周后大张旗鼓地开了订婚发布会。 在冰冷的审讯室里,破旧的显示屏上他清楚地看见了,晏云迹穿着白色订婚西装,那令他心醉神迷、幸福而纯粹的笑容,居然毫无保留地展现给了其他男人——他的新未婚夫。 所有人的人生似乎从那一刻起都统统受益,除了被判强jian罪与杀人罪,被夺走爱人,污名扫地的自己。 他不甘心,第一次对自己坚信的正义产生了怀疑,绝望与迷惘充斥着他的大脑。随后,萧姓青年找人买通关系救他逃狱,也在协助他越狱的过程中牺牲。 那时逃出来的陆湛已经一无所有,除了他一直坚信的视万物平等而公正的法律,他想不到任何能够帮助他的东西了。 于是他撑着满是刑伤的身体,不顾一切地绑架了晏云迹,天真地祈求他能够为自己作证,他是在场的唯一有可能证明自己清白的人。 而晏云迹却亲手掐灭了他的最后一丝希望。 晏云迹假意答应下来,却再度欺骗了他,趁他不备偷偷报了警,然后逃向高楼,在自己因担心他而靠过来的瞬间“正当防卫”,将他一把推了下去。 他永远记得自己从高楼上坠落的感觉,那是一种坠入地狱,被敲骨吸髓、被残忍抛弃的痛。 他曾天真地相信着法律,相信着正义,可笑可悲的是,世间回馈他的却是冷酷无情的嘲弄与不得善终。他相信着那种东西,连自己都救不了。 陆湛正义的信仰在那一刻彻底碎裂,连同身体一起变得粉碎。 …… “呵……哈哈哈……我会亲手玩死你们,让你们每个人都罪有应得的……” alpha发出悲哀的冷笑,眼神再度陷入疯狂,他无法忍受恋人与好友的联手背叛,决定将这份屈辱与痛苦悉数奉还给那些曾经害过他的人。他暗下双眸,将刚刚录制好的监控视频简单处理后便做了匿名发送,接收对象自是不言而喻。 “‘你’的未婚妻?席衡,好好欣赏吧,哪怕他被在我身下cao烂,也永远都是你碰都碰不到的人。” 萧铭昼恨恨地笑着,在他的目光移动到晏云迹脸上时,笑容转瞬即逝。 他曾经深爱的,也是最不能饶恕的人,正痛苦地昏迷着。 “我的报复还远远不够,小母狗。”他掐住人的脸蛋,手掌抚摸过对方身体上的烙印,眼神漆黑而疯狂:“以后我让你哭你就得哭,让你笑你就得笑,我要你做我的性奴,只为了满足我而活着。” 怀里的人脸色苍白地颤了颤,似是没有回应他。 萧铭昼冷哼一声,将昏迷的人抱起走向浴室,那里早已准备好了温度适宜的热水。 omega纤白的身体仰面沉入浴池的水中,如同油画里沉浸在水中安静而美丽的奥菲利亚,失去血色的脸颊终于一点点恢复了红润。 萧铭昼解开衣服一同坐进了浴池,将晏云迹的身体从后紧紧抱入怀中。 “你是我的。”他轻声说道。 omega平静地闭着双眼,凝结水雾的睫毛覆盖在俊美的眼瞳下方,鼻息平稳,眉梢也逐渐舒展,正靠在他的胸膛上安稳地睡着。 萧铭昼放弃地自嘲轻笑,他向后倚靠在浴池边,罕见地放空大脑,呼吸着雾白的水汽。 此刻,他不再步步为营地计划着一切,只想安安静静地享受温水的沐浴和omega温软的身体。 镜中落入眼帘的,是自己苍白枯槁的身体,皮肤被单薄的肌rou和宽阔的骨骼撑着,靠近心脏处满是扭曲的疤痕,数不清经过多少次大大小小的实验手术。 与晏云迹的相比,他身体的那些疤痕显得无比狰狞而骇人,好像一条条镌刻在骨血里的罪恶。 他是不可饶恕的恶,是丑陋的,是肮脏的。 为了复仇,他脱胎换骨换了身份,尽情地玩弄法律,摒弃了自己所有正义的执念,不择手段地利用和折磨着他人,他的双手早已沾满了污秽和鲜血。 “放弃吧,你不会想要找到我的……我该恨你,你也该恨我。”萧铭昼无力笑着地垂下头,唇轻柔地印在晏云迹的发间,苦涩地低吟道: “我这样的人,哪里还有资格爱一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