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cao进zigong/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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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只要稍微动作,项圈上的铃铛就会响亮地摇晃起来。 而现在他在铃铛声里直起身子跪好,后xue里那根尾巴的震动频率被调低了,有一阵没一阵地动着,把早已经被cao开的肠rou几乎搅成一滩春水。 他分开两条向下滴着yin液的腿,环住温远的腰,偏头用牙咬住拉链,再将内裤的裤腰拽下来,张口含住那根半硬的性器。 粗长的茎身立刻占满了口腔,抵得林寒有点喘不过来气。他皱着眉想吐出一点,结果按摩棒突然又开始嗡嗡地急震,cao得他腿软,连带整个人向前一扑,做了个彻彻底底的深喉。 林寒眼前发黑,有种喉管都被cao开的错觉,有一瞬间差点喘不上气。还是温远扶住他的肩,从他嘴里拔出来,他才低下头开始咳嗽,眼前朦朦胧胧。 温远捏起他的下巴,说:“张嘴,我看看。” 林寒红着眼睛张嘴,他看了两秒后说:“没事,来,喝点水。” 温远喂了他两口温水,看着林寒还是有点反应迟钝地抱着他的腰,全身沁出情欲的粉红,仰头露出不设防的脖颈和上面黑色的项圈,屁股里的尾巴微微震动,嘴唇嫣红柔软,微微张着露出舌尖。 他勉强忍住更加暴戾的冲动,弯腰捧起林寒的脸,舔上他的嘴唇,在那条舌尖上咬了一口。 林寒喉咙里闷闷地哼了一下,黑发中那双毛茸茸的耳朵被温远抓在手中用力揉捏着,直到快变形才被放开。 “小母狗的耳朵也好下流,被摸耳朵的时候下面也会流水吗?” 林寒蹙眉,没回答,接着还在震动的尾巴就被温远这么拽出一节,肠rou里密布的神经都好像被电流窜过,刺激得他全身发抖。艳红的肛口尽力裹住按摩棒,随后又被重重向里面一推,细软的绒毛也沾上yin水,被肠xue含进去了一点,刷弄着xue口处一圈软rou。 “呜……”他这下忍不住,声音里带了点哭腔,“不,等等,拔出去……” “拔出去?你不是很喜欢这个尾巴吗?”温远说着,带着那根尾巴转了一圈。按摩棒表面的颗粒顿时重重碾过内壁,紧热的肠rou抽搐起来,快感和酸涩如同过载的电流要把神经熔断,湿漉漉的肠液流到尾巴上,蓬松的绒毛变成一绺一绺的。 林寒已经手都环不住他的腰,无力地垂下去,手背汗湿,淡红的指尖微微蜷起,被温远十指交握得攥住,轻轻摩挲着他指缝间细嫩的皮肤。 他的手心也很温热,下意识回握住温远的手,含糊道:“温远……” 温远没说话,手上一重,将那根尾巴插回他体内,随后把林寒放到床上,将他摆成一个双腿大开的姿势,扯住那个项圈,直接插进了那个已经湿透了的女xue。 林寒不由得跟着他的力度弓起脊背,恰好能看到他自己腿间熟红湿润的rou花被温远cao开细窄的xue口,两侧唇rou都被挤开,小小一颗阴蒂挺立着,蒙着一层水光。 他被cao得发懵,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就那么看着那根rou棍向里面挺进,直到擦过某处软rou时,剧烈的酸麻感急急炸开。 yindao里湿软的嫩红媚rou层层堆叠,应激地绞紧插入的roubang,在药物作用下微微张开一点的宫口溢出汁液,全被堵在里面流不出来。 温远一边向里面深入,一边还用指腹去揉按那张开的唇rou间翘起的阴蒂,把那颗rou粒狠狠地向下揉搓到变形。rouxue里还没消去的快感再度被阴蒂处的愉悦吊起,两相交错,快把林寒逼疯。 他屈起大腿,粉白圆润的膝盖也被温远抓在手心,足尖难耐地绷直,把垂下的床单踢得一片凌乱。 阴蒂忽然被拧了一圈,神经末梢阵阵地发颤,林寒受不住地向后仰头,铃铛落在他锁骨的凹陷处,色情地摇晃着。 温远看着他,忽然退出一点,再用力挺进去,guitou直接撞上了半开的宫口。 那个娇嫩的rou环猛地一缩,含吮起cao弄它的凶器,讨好地流出yin水,和马眼渗出的前列腺液混在一起。林寒连小腹都被cao出一小块凸起,花唇被迫推挤到腿根,黏滑湿热,被温远轻轻扇了一下。 “小母狗好肥的逼。” 小母狗顶着被蹂躏到变形的耳朵,后xue里含着好不容易停下震动的尾巴,红着眼睛抽泣了一声。 温远低头咬住他的唇,突然开始用力撞着那个半开的宫口。林寒被捣得哭喘,可是又被温远亲到缺氧,下意识张开嘴也只能让温远亲得更深。 娇嫩的阴蒂已经快要被玩到红肿,还要被温远捏在指间,飞快地顺时针转着圈揉弄起来。 林寒推也推不开他,身下快要被玩透cao透,崩溃地去踹温远,没两下就僵硬地绷紧双腿,紧接着脱力地垂落下去。 他茫然地瞪大眼睛,胯下男根红通通的,铃口滴着白精,小腹上也是一滩jingye。 那些都是他自己射出来的。 他不用抚慰前端,就这样被cao干着rouxue,就能达到射精高潮。 温远奖励性地在林寒鼻尖上亲了亲:“做得不错,小母狗就要学会被干着也能射。” 林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翻过去,腰下垫着枕头跪在床上,后腰凹下,屁股中间垂下一根狗尾巴。湿红的rou花根本合不拢,张开一腔嫩滑的yinrou等着男人的享用。 小腹上淋漓的jingye被抹到枕头和床单上,有一点蹭到了腿根,在粉白的皮rou上尤为显眼。 温远抓着他白软的屁股,直接这么插进了那口yin荡的雌xue。 里面濡湿的嫩rou被粗长的roubangcao开,褶皱伸平。内壁缠绵地裹在茎身上,末端rou嘟嘟的宫口犹如活物一下一下含着guitou,被温远重重撞开,咕啾一下溢出大股yin液。 林寒身子浅,等温远压着他,差不多全根没入他的雌xue时,狰狞的性器早已cao透宫颈,把娇气的宫腔都顶到变形。 他柔软的小腹越发突出一点接近guitou形状的凸起,上上下下,把窄小的zigong都弄得只能勉强吃力地吞下男人的jiba。 如果温远进出的幅度大一点,就能在xue口扯出一点软嫩的红rou。 林寒脸埋进床单里,铃铛声也闷闷的,后背凹陷的一线脊椎骨滑下汗珠,腰窝处紫红的痕迹烧着温远的视网膜,让他失控地一手抓上去。 “啊……!” 酸痛从后腰升起,林寒揪紧床单,两口rouxue都跟着抽搐,偏偏温远根本不停,急速cao干他的同时扯住他颈上的项圈,逼林寒仰起头,既痛苦又欢愉地叫出声。 小腹处仿佛有一团火在灼烧着,雌xue被捣得一塌糊涂,媚rou如同糜烂的花泥,点点汁水四溅,把温远的小腹都打湿不少。 林寒有种要被干到昏过去的恐怖错觉,温远依旧不愿意放过他,又打开了后xue里那根按摩棒的开关。顿时两个rouxue都陷入灭顶的快感,男人的jiba和按摩棒又隔着rou膜相互碰撞,都深深埋进体内,酷刑一样折磨着每一块敏感的软rou。 “呜……不要,不要!停……停下呜……温远……” 温远充耳不闻,下颌绷出冷硬的弧度,拇指细细抚摸着他掩在黑发下的后颈。 林寒很快就被他干得不敢再喊不要,转而哭着求他慢点,最后抽噎着让他快点射。 温远手掌贴上他的颈侧,感受着下面鲜活跳动的脉搏,重重碾过宫口:“小母狗被cao得都夹不紧了,我怎么射?” 林寒侧头向后看他,睫毛上挂着点泪珠,神情茫然,含含糊糊道:“……老公……” 温远动作乍然停下,死死看了他一会,问:“什么?” 林寒已经神志不清了,只想讨好他让他赶紧停下,十分乖巧地重复:“老公。” 接着他就被温远从床上抱起来,直接按在怀里开始cao。 身体的重力使他把那根性器完全吞进去,两瓣唇rou大大张开,小腹凸起,yin荡地吞吃着男人的roubang。 温远竟然就这么抱着他,一边cao一边走向卧室里的洗手间。 林寒感觉小腹都要被他cao穿了,又因为悬空而怕掉下去,手臂松松环着温远的肩颈,宫口和内壁都开始了漫长的抽搐:“呜……呜!要坏了……慢点……啊……” “再叫两声好听的。”温远说。 “老公,老公……”林寒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主动去亲吻温远的唇角,呵出的气息和柔软的唇瓣,如同一朵轻盈的花落在人脸上,“呜……” 温远听了,笑了一下:“你喊过几个人老公?” 但他还是十分受用,把林寒放在冰凉的洗手台上,在他因为寒冷而rouxue紧缩时用力cao干,几乎要把宫腔cao烂。 林寒靠在洗手台的镜子上,潮红的腮上黏着黑发,被温远拂开,他也跟着转头,轻轻咬住温远的指尖。 温远垂下目光,林寒迟钝地抬头,含着他的手指,舌尖舔着指腹,含含糊糊地说:“老公。” 温远目光一沉,林寒猛地瞪大双眼,失控地咬住他的手指,竟是开始全身抽搐,脚底胡乱地踩在瓷砖上,留下几个杂乱的脚印。 他就这么被温远内射了,大股的jingye灌在嫣红的宫腔里,整只女xue都突突直跳,死死锁住射进来的粘稠jingye,带着前端的男根都开始颤抖。 温远握住那半硬的茎身,手指圈住伞状的guitou,抚慰几下后就去搓揉顶端的小孔,同时插在女xue里的roubang轻轻一拔,啵的一声退出了宫口。 林寒脊背弓起,在他怀里费力地挣扎半晌,呜咽着踢了两下双腿,yinjing顶端的小孔断断续续流出淅淅沥沥的液体。 他张着双腿,被活活cao尿的男根还在流水,湿红的女xue溢出jingye,那根尾巴更是一片狼藉,湿哒哒地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