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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被师兄强吻,性器在腿间磨蹭的仙尊

    纪长宁觉得这一次的“轮回”实在太奇怪了。

    他原以为方才和徒弟发生的已经有些出格了,已经算是最大的意外了,未想到,这种意外竟接二连三,还一次比一次超过。

    在他怔愣的同时,唇上忽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原来是纪千澜张嘴一下狠狠咬住了他的唇瓣,甚至用牙尖叼住来回碾磨,凶狠得像是野兽进食一般,要用牙齿撕咬下那块皮rou。

    “唔……”

    不过瞬间,纪长宁便感觉到自己的嘴唇被对方咬破了皮,舌尖尝到一点儿酸涩的铁锈味,喉里不由低低溢出一声痛呼。他立时回过神来,下意识地伸手按住对方的肩膀使力一推,挣开束缚。

    “师兄这是做什么?”他紧拧着眉,抬手用指腹轻轻擦拭自己的嘴唇,同时抬眼朝对方看去。

    纪千澜被他推得身形不稳,往后连退几步,一手轻抚着胸口,似乎是有些呼吸困难般胸膛剧烈起伏着,喘息急促而紊乱,被血珠染红的唇瓣随着呼吸微微开合,色泽殷红,仿佛一瓣凝着血露的花,娇艳欲滴。

    而那一双流动着紫色电光的眼眸紧紧盯着他,望过来的眼神直白赤裸,透出病态的狂热,平日深藏于眼底的情愫似乎随着心魔发作而尽数显露出来,衬着脑后凌乱飞舞的白发,竟显出几分勾魂摄魄的妖异之色。

    纪千澜心魔发作时与平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大相径庭,本就情绪不稳,又被纪长宁推拒的动作刺激,此时似乎完全失去理智,被推开之后又迅速贴了上来,伸手去攥纪长宁的手腕,甚至纤长指尖还凝着一道雷霆之力。

    “师兄,你看清楚,我是谁。”

    纪长宁双眉紧蹙,不愿对师兄动武,那只会越发刺激对方及对方身体里的东西。他侧身躲避对方伸过来的手,又抬臂挡在两人之中,警惕地看着对方,沉声开口,另一手捏握着储血瓶,思忖该如何给人灌下去。

    纪千澜被身体里的东西折磨了近百年,后来竟渐渐催生出心魔。那东西隔段时日便会发作一次,纪千澜的心魔便也随着发作次数增加、发作频率提高而越发强大,直到再压抑不住心魔,无法隐藏。

    纪长宁第一次来给师兄送血的时候,对方并不与他废话,对他极其冷淡,连一个眼神都欠奉。并不过问他手里的青龙之血从何而来,接过储血瓶之后便开口让他“滚”。

    纪长宁不愿与师兄起冲突,当即起身离开。后来他也只是把储血瓶送到地儿便自行离去,毕竟还要赶着回去照料被抽了血一时虚弱得要命的徒弟,绝不多留一刻碍师兄的眼。

    但对方似乎并不满意,对他的态度越发差劲,纪长宁问询“药效如何”,对方惜字如金、极其敷衍地回他一句“还死不了”。

    青龙之血虽然能压制纪千澜体内的“毒素”,但到底治标不治本,而且近几年效力越发微弱,已对他体内的东西起不了太大的作用,纪千澜毒发越来越频繁,持续时间也越来越长,他也越来越痛苦。

    后来某一回,纪长宁按时按点地来给人送血的时候恰撞见纪千澜毒发、心魔发作的模样,刚一照面便被人掐住脖子按在地上,缓了好一阵才松开他。

    纪长宁这才知晓青龙之血效力减弱,但他还未寻到祛除那东西的方法,青龙之血暂时无可替代,无奈之下只好提高抽血频率。

    从那以后,他每回给人送血时都会再停留片刻,观察青龙之血是否还能起作用。师兄初时还会如从前一般冷声开口叫他“滚”,但他坐着没动。他本以为此举会惹师兄厌烦,但出乎意料的是,师兄并未再多说一字。

    他其实看得出师兄心魔发作时越来越痛苦,但对方除了初时掐住他脖子的那一次,再也没有在他面前表露出来。

    纪千澜立在原地,一双闪着妖异电光的紫眸紧盯着他,并不出声,偏偏眼神越来越暗沉,叫人担忧紧张。

    “师兄?”纪长宁默了会儿又试探着低声开口唤了一句,见对方没有太大反应,又哄骗似的把手里的储血瓶往人跟前一递,“师兄快喝了……”

    “拿开!”

    不知是他此举刺激到了对方何处,原本安静立着的人突然神色狰狞起来,抬手猛地挥开纪长宁拿到眼前的储血瓶,哑着嗓音低吼道:“我不要这东西!”

    还好纪长宁拿得很小心,很稳,手里的储血瓶没有被对方打翻或是打碎,但他的手背却是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掌,霸道的雷霆之力打在上头,响起一阵令人牙酸的滋滋声响,白皙光洁的肌肤立时便现出一片伤痕。

    纪长宁自然不会在意这点疼痛,只是有些不解,还未待他做出别的反应,眼前的人又突然发了疯,伸手一把掌住他的后脑往回一扣,温软的唇舌又立时贴了上来。

    与对方柔软的唇一并贴上来的,还有对方纤细修长的身体。对方似乎把自身的身体重量几乎都压在他身上,几乎要他把压到身后的桌面上去,坚硬的胸膛紧密地贴着他的,仿佛能隔着胸膛感受到对方剧烈急促的心跳,那颗剧烈跳动的心脏像是要撞开他的胸口,把自己埋进去。

    双唇相触的瞬间纪长宁便偏头躲避,又被对方捏着下颌转回来,重新堵住嘴唇,在他唇上狠狠吮吸啃咬。

    两人身体贴得更近了些,纪长宁感觉到自己的腰腹似乎抵上了个什么东西,坚硬粗壮,灼热的温度透过衣衫单薄的布料仍清晰无比地传来,像要烧穿他的皮肤。

    同为男子,并且纪长宁自己才发泄过不久,自然清楚那是什么,此时不由怔住了,太过震惊以至于忘记反应,直到感觉对方的性器往下挪动了些,贴着他的腿根来回磨蹭几下才猛然回过神,伸手按住对方的肩头毫不留情地一把将人推开。

    他立时回想起被人紧箍着腰肢按在身下侵犯的经历,羞耻、屈辱之感深深将他攫住,一时又惊又怒,气得浑身都在发抖,差点拔出不复春,不管不顾地按着纪千澜暴揍一顿出气。

    但纪千澜此时心魔发作,毫无理智可言,所言所行并非出自本意,而且若是真的动武,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纪长宁权衡利弊,深深呼吸几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再一次捏着储血瓶递到对方身前,另一手紧扣住对方的肩膀,盯着那双越发暗沉的眼,强自压抑着怒气,压低嗓音,从牙缝中挤出一字:“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