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亲吻,二皇子带回的坤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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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唐翊艰难的说道。 乾元信香的压制下,只觉得有千斤重担压迫于身,随着他的挣扎,更是血气翻涌。 双腿重重的跪倒在地,浑身早已汗湿。 他跪着艰难挪动,奋力的想要将身子撑起来。 眼前阵阵发黑,血气汹涌而上,他猛的吐出一口血来。 “阿翊。”萧泓宇神色大变,收了信香冲着他。一把将人抱住,萧泓宇手足无措,眼圈都急红了,“你……你怎么样了?” “没……没事。” 在乾元信香的压制下,坤泽能施展的力量和乾元之间如隔天堑。 若是不能找到抵抗乾元信香的办法,武举之时,他只怕连最弱的乾元都打不过。 强烈的不甘愤懑于胸,他怎么能甘心习武多年,却要输给那些他根本瞧不起的人…… “你都吐血了。”萧泓宇慌乱的厉害,手颤抖着抹去他嘴角的血迹。 “抱我到屋里去,喊冉姨来。” 萧泓宇赶紧抱起他进了屋,又慌慌张张的去找谢冉。 谢冉匆匆而来,脸色颇有些难看,给他诊了脉,便皱了眉头,“你也太莽撞了,怎能这样贸贸然的试?” “冉姨,我知道自己的身子,真受不住我会喊停的。” “怎么就这样倔呢!”谢冉叹息了一声,“好在没真的受伤,就只是压迫太甚,血气翻涌而已。不过凡事讲究循序渐进,万万不可cao之过急。” “我知道。” “今日不可再试了,好生歇着。你若是弄伤了自己,我就告诉你母亲去。” “我知道冉姨疼我,我也不是那不要命的人啊!” 谢冉离开后,萧泓宇赶紧坐到床边来,小心的拉着唐翊的手。 “你……难受吗?” “我渴。” “等着。”萧泓宇忙去倒水,折回来也不将杯子递给唐翊,反倒是自己含了一口,吻住唐翊的唇,将水一点点的渡了过去。 唐翊瞪着眼睛,愣愣的感受着水渡入口中,滑进干渴的喉咙。 萧泓宇最后还舔了舔他的唇瓣。 “殿……殿下是从何处学的这些?” “刘文康,他让姑娘这样给他喂酒。” “这个混账,都让你看了些什么啊!”唐翊咬了咬牙。 短短时日,就将一个单纯的人给教坏了。 萧泓宇又含了一口水,还要再喂,唐翊赶紧说自己不渴了。 他给萧泓宇拿了本剑谱,让萧泓宇照着去练习。 唐翊睡了一觉起来,萧泓宇还在院子里用一根树枝为剑练习剑招。 已是汗流浃背,却没有停下来。仔细的看了一会儿,唐翊不得不感慨萧泓宇在习武上的天赋。 其实萧泓宇很聪慧,以前不过是一直被困于宫中,不能学习罢了。 忽的想到秦冽,明明是相似的处境,可秦冽文武都不弱,可见此人城府极深,在齐国期间极有手段。 “殿下累了吧!”唐翊招呼着萧泓宇停下。 萧泓宇快步跑到他面前来,他便拿了帕子给萧泓宇擦着满头满脸的汗水。 “殿下自己觉得累了便歇一歇,习武并非一朝一夕之事。” “我……我等阿翊叫我。” “怎么那么傻啊!”唐翊笑起来,“时辰不早了,我让人送殿下回国子监去吧!” “阿翊不一起吗?” “我要回家一趟。” “可……我想阿翊和我一起睡……”萧泓宇红着脸说道。 “殿下,乾坤有别,我是不能同殿下一起睡的。” “我……我夜里总梦到阿翊。”萧泓宇低声说道。 “殿下梦到我什么了?”唐翊饶有兴致的问着。他是个极少做梦的人,一时都想不起来上次做梦是什么时候了。 “梦……梦到阿翊在我身下,醒来身上热的厉害。”萧泓宇说的一脸天真,唐翊却只觉得一股热气翻涌上来,脸上霎时发烫。 尴尬的干咳了几声,“殿下不准再看那些话本,更不准想。” “我只是想阿翊。” 看着萧泓宇咬着下唇,委委屈屈的样子,唐翊鬼使神差的凑上去吻住萧泓宇的唇。 吻的很慢,一点点的啃咬吮吸,随后舌尖顶开贝齿,往里面探索而去。 舌尖细细扫过牙根,尤其在上颌处顶弄了好一会儿。 萧泓宇颤了一下,紧抱住了唐翊。 舌头相互追逐纠缠着,直到萧泓宇快要喘不上气来,唐翊才将人推开了。 “殿下乖乖回国子监好不好?我们明日再见。” “那……那明日也要这样。” “那殿下要乖。” 让人送了萧泓宇离开,唐翊也回了宣平侯府。 刚到府门口,正碰到唐淼送二皇子出来,他便直接让二皇子上了马车。 “二殿下此番历练可还顺利?”说起来,此次国子监安排的历练,最少也是两人一组。 不过和二皇子同组的那人,却在出门前病倒了,故而二皇子独自一人去了。 “本来挺顺利的,不过回来的路上,恰巧碰到一场追杀,我救了个人。这倒是有些麻烦。”二皇子微微皱眉。 “我听说二殿下带回来一个坤泽,便是救下之人?” “这么快就传到你耳中了?” “国子监里有人爱嚼舌,被我听了一耳朵。” “追杀她的是沈建祯的人。” “沈家?”唐翊才算明白为何说是麻烦了。 沈建祯是先皇后的娘家侄子,太子的表兄,当今太子妃的亲兄长。 太子高傲,一向不太把其他皇子皇女放在眼里。没有同谁交好,倒也没特别同谁交恶。 可此番二皇子被扯进沈建祯的事情里,倒像是二皇子要同太子为敌一般。 “沈建祯纳了个宠妾,便纵容着宠妾的父兄随意谋夺别人家产,诬陷人入狱,害得几户人家家破人亡。祝家不肯罢休,一直要上告,这才被追杀,全家也只活下了祝姑娘一人。” “二殿下把人带入京城,倒是难得。”唐翊感慨道。 明知是要得罪太子一派的事,二皇子却还是做了。 “我既已经出手救了人,如此能再将人推出去受死?何况身为皇族,受着百姓的供养,这种事,如何能当做不知情?” “太子行事就够荒唐了,沈家又这般教子无方,确实也该受些教训。” “你啊!”二皇子无奈的摇头,“在我面前说这种话,就真不怕我传出去?” “姐夫莫非还要告发我不成?”唐翊挑眉。 二皇子笑起来,只是很快笑意便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