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木马
我没有挣扎——不,应该说只是僵在原地,忘记了挣扎。 周围的一切的人与景全都消失在我的视线内,我只能注意到走来的弗格斯与被他拉着的普莉玛。 眨了眨眼,心脏跳动的节奏随着我每一次的呼吸传递到我的脖子和手指尖。我就那么愣住了,记忆瞬间有些断层。回过神来普莉玛已经站在很近的位置,挡掉我一半的视线。而弗格斯站在她的身后,目光晦暗不明,似笑非笑地打量着我。 普莉玛终于还是瞧见了我最不堪的模样。不对,她从走进房间那一刻就明白了吧。我无法再欺骗自己。我在她的心里的印象永远不可能和以前一样了。 我留下的那点想保全自己的自尊的心思都被打碎。莱斯特……只能是个没有尊严的玩物。早就没有未来的我连这一点安慰都不配拥有。 弗格斯的目的显而易见。 没有了眼前料的遮挡,任何脆弱都无可遁形,所以我极力克制住内心的波动,绝不能让他看出任何破绽。 站在前面的普莉玛眼中蓄满泪水,无声地在用唇语一直与我道歉说着对不起,或许下一秒就会崩溃大哭。我真不想看见她如此恐惧的样子,还是微笑更加适合她。我很想安慰普莉玛,可此刻的我被绑住的手连拂去她的泪水都做不到。 她又有什么错呢?为什么要道歉?错的明明是弗格斯,是我,与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捉住裙子的手止不住地颤动,看过来的视线完全无法在我身上停留。 我现在的情况很糟糕吗?这么让她害怕? 我低下眼,终于想起确认着自己的身体到底被凌虐成了什么样。手臂、胸膛、甚至是大腿都布满了红色的鞭痕,看起来十分骇人,说是受刑也不为过。因为药物的原因其实我感觉不到过多的痛感,只觉得前身被鞭子抽打过的地方在散发着热度。 皮肤没有出血的痕迹,也没有破开。在我看来身体的情况根本不算太差——只要不去想房间里有多少人在用讨厌的眼神看着我的话。 与我不同,对于普莉玛来说光是看见之前弗格斯做的事就足以让她到崩溃的边缘。我是明白这点的。 希望她以后想起我时不要只记得我现在狼狈不堪的样子。 弗格斯不可能把普莉玛拽到我的跟前就只是为了让她这么看着我。他总有更过分的方法来折磨我。果然,男人往前凑到她耳边说了些什么,朝我的方向示意。 他比迟疑的普莉玛更快地绕了我的身后,解下困扰我许久的口塞。不仅我的下颚难受,胸膛早就全都被自己的口水弄得湿漉漉的。在我酸痛的嘴巴闭合前,弗格斯把戴着手套的两根手指硬是塞了进来,情色地搅动着我的舌头。 我发誓,要不是我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一定会把他的手指咬断。 他感受到我的意图,抽插几下就拿出手指。 可悲的是,只需要这点故意的勾引就让我想起前几天与他的性爱带给我的感觉是怎么样的。 以前与他的回忆明明只有痛苦的东西,最近好像变质了许多。弗格斯这次回来找我学会挑起我的欲望了。那种快乐尝过一次就不容易轻易忘记,即使是带着羞辱的意味身体的反应也格外诚实。想到这里我呼吸变得更加粗重起来。 当然,我永远不会在他面前承认这点。 今天也是一样。或许他给我下药就是为了让我记住,伴随着痛的快乐更加容易食髓知味。 我的注意力是被强迫转回身前的, 因为我感觉到有什么滑滑腻腻的东西抵住了我后面的入口,而cao纵的人正是普莉玛。 虽然我看不见她具体的动作,但我知道弗格斯给了她什么,反正都是拿来侵犯我的东西。她小心翼翼地握着手里的大家伙,抵在那里几下都没有找准地方插进去。 她脸色变得通红,不敢直接去确认应该插入哪里,摸索着总是错过。我尝试着放松自己的身体,希望她能够快点结束。 此刻的她背对着所有人,看不见房间里的人的目光,可面对着他们的我是无法避开的。 后面的男人们没有停止过交谈,而他们的眼睛全都聚焦在我暴露在大家面前的隐私部位上。我的难堪只会让这些混蛋更加兴奋。那些人到底还想看见我露出什么样的神情? ……真是讨厌啊。 他们,和期盼着那东西能够直接插进身体里的自己。 快点结束吧,就算看到我堕落的样子也好,只要这刻的折磨能够结束。 我带着恳求望向普莉玛,希望她别再考虑太多,对我粗暴一些就好。 她似乎读懂了我的眼神,对我点点头下定决心对准后直接插了进去。我的内部迫不及待地接纳了那根大到恐怖的东西,没有多少抵抗就让普莉玛直接一捅到底。 平常她就是用这双手为我准备食物的…… 我紧紧闭着自己的嘴唇,控制住濒临失控的身体,不想在弗格斯面前表露出自己的难堪与愉悦。 她把东西插进去后就从我的身边弹开,躲到最远处的角落去了。 弗格斯从后面解开我手腕和脚腕的铁链,让我保持双腿打开的姿势,用手臂架住腿弯抱起我。懵掉的我被调转了个方向,这才发觉原来我身后还有别的东西。 整个屋子里的人唯独我被蒙在鼓里。 我以前从来没见过这东西。上面的两块板子形成尖锐的角度,地面的支撑部分则是弧形。房间里一些人似乎对这东西的用处很了解,因为他们看我的眼神都变得奇怪起来。 此时也只能任由弗格斯把我抱到那两块板子上,身体的重量立刻压在我的股间。插入我身体里的玩具被落下动作顶回最深处,我忍不住闷哼出声,挣扎着弯下腰用手扶住自己。这刑具的高度他调整过,我的双脚怎么摆动都触碰不到地面,唯一的选择只有让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被折磨才能保持住相对平衡的姿势。 这真的能够拿来放人吗? 双手恢复自由还没几秒,他又用较短的铁链拽起我的双手捆在木板前面立起的棍子上,让我无法再用手支撑自己的身体。如果他不解开铁链,我只能永远被困在这上面。 骑上来的短短时间我已经亲身理解这个刑具的作用。骑在这两块板子上本身就是一种刑罚,越挣扎就会给人带来越大的痛苦……本该是这样的。可是我后面被插着东西顶着敏感处,过度催情的身体在痛苦的责罚之中反而病态的勃起着。 一时间我说不清自己是想逃离还是在用这么可怕的东西满足自己黑洞般的欲望。每次尝试着抬起身或者做别的动作都变成像是我在迎合对自己的暴行。 他们和普莉玛都在看着我yin荡的表演。 我埋下头,不想让任何人看见我脸上近乎崩溃的表情。 时间从未过得如此漫长,每次的动作都在用情欲吞噬我的理智。yinjing在不知不觉中吐出jingye,滴落在我的身前和地下。发泄过一次的我的欲望稍微减退了些,骑在上面只剩下难受。 弗格斯的手压住我的肩膀,又恰到好处地往下压了些:“这叫木马,用来做什么的想必你现在应该比我更清楚了。” 我闭着眼,大颗的汗珠顺着头发滑下,连话都说不出。 “这还不是全部。” 不是全部? 他刚说完,我的身体跟着木马更加剧烈地摇摆起来。 我忽然想到木马下面的形状立即明白了,原来还有这个我不知道的机关。下面的弧形就是为了这个吧? 原以为刚才就是极限,弗格斯轻轻踩了两下就再把我推入情欲与痛苦的深渊。 大幅度地摆动与折磨弄得我再次勃起,很快我就没办法抑制在喉头的呻吟和喘息。 之前我还对他们的凝视感到在意,现在我所有的精力只能专注在自己身上每一块肌rou的动作上,想要减少木马摇摆对我的影响。 直到我失去反抗的力气为止弗格斯都没有把我放下来。 最后我仅仅凭着人类求生的本能在维持自己的动作,在过于强大的刺激中意识慢慢开始变得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