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疯狗与野狗(h,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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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疯狗与野狗 吴彼跟条野狗似的在花园里乱窜,他不敢回到楼里,怕撞上熟人。甄友乾在他身后疯了一样越追越近,眼看四下无路,他只好跨过景观的隔离带,一头扎进了小树林。 “别追了!”吴彼扶着树气喘吁吁,心率已经涨到了170,“再跑我就要猝死了!” “死了活该!” 这点儿运动量对甄友乾来说就是小儿科,他气得肾上腺素飙升,血液在体内加速流动,连带着伤痛都没有了感觉。吴彼看他越走越近,提了口气想继续跑,结果被甄友乾一把拉住前襟,伸腿一绊就给摁倒在了草坪上。 “还跑!跑你妈!”甄友乾骑在他身上,往他头顶锤了一下,“把老子东西还回来!” “不给!”吴彼捂住脑袋,把手里的核桃捏得更紧,“你求我我就还给你!” 甄友乾不跟他多废话,伸手去掰他的指头,吴彼嗷嗷乱叫,被那麒麟的花纹硌得手心生疼,但还是没撒手:“别捏!一会儿捏碎你就开心了!” 甄友乾掰了半天没有进展,跨坐在他身上喘着粗气:“你还挺能耐,你今天要是能把它捏碎,我还真就饶了你。要是捏不碎,我就把你剁了喂狗!” 吴彼用力试了下,自知不可能,又嘿嘿笑着耍赖:“别呀,喂狗多可惜,喂你倒是正好。” 说着怼着男人的屁股顶了顶胯,甄友乾气得脸都红了:“你他妈拿我跟狗比?” “你不是吗?”吴彼生怕气不死他,“两个破核桃而已,你看你像不像条疯狗?” 话音刚落,他就把手里的东西往后一抛,两个核桃骨碌碌地滚出去老远。 吴彼发出“嘬嘬”两声,跟逗狗似的:“喏,还给你了,快去捡吧。” 甄友乾望了下远处草坪,怒极反笑:“行,我今天就让你看看,疯狗是怎么咬人的。” 说罢他便站起身来,攥着吴彼两条胳膊,把人半拖半拽扯到了那两个核桃旁边。吴彼沾了一身的泥泞,恶心得皱了皱眉,刚想从地上爬起来就被男人一脚踢了回去。 甄友乾把他的手扭在身后,用膝盖死死抵着,将那两个小玩意儿捡起来递到了他眼前:“舔干净。” 吴彼瞅着那上面的泥,“呸”了一声:“我才不呢,脏死了。” “哪儿脏了?”甄友乾拿着核桃在他的脸上蹭了一下,“新铺的草坪,还没人踩过呢。” “谁是狗谁舔呗!”吴彼笑了笑,“我就不替您代劳了。” 听了这话,甄友乾又把核桃扔下了,膝盖转为压着他的肩。他揪着吴彼的头发,把他的脸摁在了草坪上:“你以为你一个婊子有多金贵?知道吗?你在我眼里还没君归的土值钱。” “我不是嫌泥脏。” 吴彼吃力地看向甄友乾:“我是嫌穆岛的东西脏。” 甄友乾一脚踹在他后背上,又把人翻了过来。他双腿跨在吴彼身体两侧,捡起掉落在地的眼镜帮他戴了回去。 “吴彼,”甄友乾拍了拍他的脸,“你不会是喜欢我吧?” 吴彼装作认真思考的样子,想了半晌,而后没绷住笑出了声。 “乾哥,你还挺招笑的,我只是喜欢你那根狗rou而已。” 他把手伸向男人胯间,透过有些污浊的镜片盯着他看:“答应我的第三件事,现在可以兑现了吗?” 甄友乾没在意他的冒犯,往前挪了挪,长长地“噢”了一声:“我说呢,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就是为了这个啊。” 他攥着吴彼的手,拉开了西服的裤链:“想要就直说啊,咱也不是那小气的人,你何必费这么大功夫。” “那不一样,”吴彼笑了下,“毕竟人跟疯狗还是不能比的。” 一回生两回熟,甄友乾终于算是摸透了他的心思。这小流氓就是个软硬不吃的贱骨头,对他温柔他就蹬鼻子上脸,对他狠点他就想方设法跟你对着干,你就是把他吊起来打一顿,他也会配合着你叫一声打的好。总之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你心里有哪怕一丁点儿的舒坦。 甄友乾不想再听他说这些惹人恼的言语,便直接将性器塞进了他嘴里。 “你这张狗嘴,就只适合干这件事。” 甄友乾几乎是骑在他头顶上,半勃的roubang直直地插进他喉咙深处。吴彼反抗不了,也没想反抗,他从被男人压着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硬了,能风轻云淡地跟人说这么久的废话,几乎是用光了自己所有的克制。 这种从上到下被口爆的姿势,跟自己趴着主动舔不一样,口腔被粗长的硬物塞满,他没办法完全控制自己喉舌的肌rou,连吞咽口水的动作都变得异常艰难。唾液越积越多,随着roubang的抽插从嘴角溢出,缓缓流在了侧脸上,甄友乾看着他略带痛苦的表情,胯下立马又胀大三分。 “呜……” 吴彼说不出话来,湿淋淋的roubang一次又一次摩擦着他的上颚,带着凶狠的力道撞上他的咽喉。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卷起舌头抵在喉口,想要减轻一些冲击,男人发现了撞击时的阻力,便揪住他的头发往后扯,迫使他更加张大了嘴。 “躲什么躲,不是想要吗?”甄友乾稍稍放缓了动作,guitou摩擦着他通红的嘴唇,“拿了卖身钱就要有当婊子的自觉,还需要金主教你?” 吴彼从喉间发出两声意味不明的笑,难得没有顶嘴。他伸出舌头舔上roubang底部的yinnang,轻咬吮吸着,舌尖顺着青筋的脉络一路滑到了铃口,把略微溢出的yin液卷进了口中。 他做着如此下贱的动作,却丝毫不觉得害臊,全程都盯着身上的人看,眼神中的yin荡被镜片掩盖,但光是那凹陷的双颊和红彤彤的嘴唇,都足以让男人的yuhuo烧遍全身。 四周鸦雀无声,连风都是安静的,空气中只能听到两人衣物的摩擦声以及压抑的粗喘,所有宾客都在大厅内纵情享乐,没有人会在后花园里无聊地闲逛,更不可能会有人注意到树林深处的活色生香。 但即便如此,两人还是被这从未体会过的经历刺激得更加兴奋,大地为床月光为被,隐秘失德的快感自体内生根发芽,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 吴彼感觉下巴已经酸麻得快没有知觉,嘴里的欲望一跳一跳的,像是到了临界点。甄友乾仰着头发出享受的喘息,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松开了吴彼的头发,来不及抽出的性器一半射进了他的嘴里,另一半射在了他的脸上,打湿了那透明闪光的镜片。 “咳咳……咳……” 吴彼及时用舌头抵住了喉口,却还是被呛了两嗓子。他把手指伸进嘴巴里,卷出一些jingye给男人看,语气像是有些委屈:“好浓……乾哥,你最近是不是都没做过呀?”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天天发sao。” “我没有……”吴彼当着他的面用手把脸上的白浊蹭了,又一点点舔了个干净,“只有看到你……我才会这样。” 甄友乾盯着他的舌尖儿,瞬间血气上涌。他将吴彼脸上碍事的眼镜摘下,才终于知道他为什么非要戴着这个不适合他的物件儿。 那实在不是一个男人该有的眉眼。他的眼角通红,生理性的泪水溢在眼眶,打湿了微颤的羽睫。透过一片水气,甄友乾看到了他眼中赤裸裸的情欲,炙热、野蛮,明明应该可怜巴巴的像猎人手中待宰的羔羊,却又给人一种难以言说的侵略与强势。 “这么喜欢吃,就舔干净点。” 甄友乾拍了拍他的脸,吴彼也不反抗,托住那沉甸甸的性器就张开了嘴,认认真真地把上面的yin液吸进嘴里,一来二去的又给人舔硬了。 “乾哥……”吴彼摸着他结实的大腿,渴求道,“湿了……什么时候cao我?” “你管得着吗?”甄友乾捏着他的下巴,“老子想cao的时候再cao。” 吴彼难耐地拧了下腿:“别啊,难受一天了。” 他亲吻着男人的指尖,眼睛还盯着他看:“看你打架时我就硬了,你不知道,你那疯狗模样有多勾人……” 甄友乾盯着他潮红的脸,没说话。 “那个时候我就已经忍不了了,我想把你手上血舔了,想让你干我,往死里干,哪怕是当着人面儿都行……” 他难受得浑身发抖,话里都带着哭腔:“乾哥……求你了……” 这要还能把持住就是神仙了,甄友乾没再跟他计较,让人翻过身撅起屁股,一把拉下了他的裤子。吴彼往兜里摸了摸,把东西递给了身后的人。 “准备挺齐全啊,”甄友乾看着手里的套子和那一小管润滑剂,冷笑了一声,“拿准了我会cao你是吧?” 吴彼喘着气回头笑:“这就是我当婊子的自觉。” 甄友乾拧开盖子,把润滑剂抵在xue口,直接全部挤进了他屁股里,冰凉的温度激得吴彼打了个颤。虽是便携装,容量也足够用两三次的,此时一股脑得挤出来便有些多。粘稠的液体从xue口流出沾了他满手,甄友乾皱了皱眉,用身下那人的衣服擦净了手。 他把套子扔回吴彼眼前:“这东西你应该不需要吧?” 说着,他便扶着挺立的yinjing捅了进去,即使有润滑助力,进入的也非常艰难。 “放松,”甄友乾往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想挨cao还夹这么紧。” “呜……”吴彼吃痛咬紧了牙,“这么大个玩意儿……能怨我吗……” “不然怎么把你cao死?”甄友乾揉捏着他的臀rou,有些爱不释手,“贱货,你也就这二两rou还值点钱。” roubang转着圈地往里挺,慢慢cao开了肠道,剐蹭着内壁捅进了深处。吴彼梗着脖子,感觉那东西快cao到胃了,顶得他生疼。 “呃……全部……进来了……”他一只手摸上小腹,按了一下,“好长……” 甄友乾不想搭理这个变态,按住乱扭的屁股就开始猛干,湿热的内壁挤着润滑紧紧地裹着他,跟滩温水似的,roubang每次抽离都会带着xue口的软rou往外翻,淌下一溜sao水,止都止不住。 “啊……好爽……顶着点儿了……!”吴彼没什么可抓,只好揪着地上的草,都快把那一片儿揪秃了。他身上很热,屁股里更热,男人跟他干了一回就知道哪里最让他受不住,蛮横地全撞在他敏感点上,cao得他好一阵喘。 他盯着地上那俩碍眼的小核桃,跟那麒麟大眼瞪小眼:“呜……乾哥……你说……” “这东西看着呢,啊……赶明儿会不会保佑我,给你生个小狗崽儿……呜——” 甄友乾听着他的浪话,捅得更深了:“生不生的先不管,老子把你cao成小狗崽儿再说!” “啊……行……”吴彼伸出指头把核桃又弹远了点儿,“想cao婊子……还是想cao儿子,都听金主爸爸的……” 甄友乾感觉再这么下去真要被他激成疯狗了。两人全身的衣服都好好穿着,也就屁股那儿光着,他忍不住往吴彼臀尖上掐,把白嫩的皮肤拧得一片红。那小流氓随着他的动作把xue口夹得更紧,嘴里一边求饶着一边浪叫,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 “不行了不行了……呜……!要射了……”吴彼也顾不得脏不脏了,把头抵在地上,屁股撅得更高,“爸爸,再cao深点儿……给点甜头……” 甄友乾没想到他真能叫的出口,roubang被内壁狠狠一绞,差点儿失了精。他的衬衣都被汗浸透了,裹在西服外套里贴在皮肤上,难受得人喘不上气。 甄友乾把外套解了随手一扔,看见吴彼偷偷摸摸自慰的手,就把roubang抽了出来,一巴掌扇在糜烂的xue口上:“让你动了吗!是老子嫖你又不是你嫖老子!” 说着又一口气把roubang全插了进去:“想高潮就用后面,再让我发现jiba给你拧断!” “呜——!行……知道错了……哈啊……都听爸爸的……” 吴彼差点儿被他打射,屁股扭了扭主动凑了上去。甄友乾伸手捏住他冒水儿的性器,憋着劲儿狠cao他,guitou在敏感点上死命研磨,不一会儿就感觉到rouxue越绞越紧,像是要把他吞了一样。 “啊……真、真不行了……”吴彼把嘴都咬白了,身体抖得跟筛子似的,男人一边干他一边堵着他的铃口,又疼又爽的把他推上情欲的巅峰。 “忍着!” “不行……太深了……!”吴彼浑身紧绷着,眼泪已经掉了一地,“哈啊……顶着了……乾哥……呜放手——!” 到底还是没忍住。吴彼尖叫着到达了高潮,浓稠的白浊射了人一手。后xue里粗长的roubang借着劲儿也释放了出来,jingye全打在内壁上,一股一股的射了好久才停下。 男人从他后边拔出来,黏糊糊的yin液连带着往外冒,全滴在了腿间的裤子上。甄友乾揪着他头发在他脸上蹭了蹭,手指伸进他嘴里胡乱搅了两下。 “好好尝尝自己的东西,看看你有多sao。” 吴彼笑了两声,轻咬着他的指头:“我还是更喜欢吃你的。” “行,”甄友乾走到他面前挺了挺身,“这么喜欢就帮老子弄干净,等会儿还回去见人呢。” 吴彼瞥了他一眼,也没吭声,润滑混着jingye的味道绝不好闻,但他还是半舔半擦的给人弄干净了。 甄友乾盯着他的动作,正准备讽刺他两句,电话就响了。他看了一眼屏幕,伸手推开了吴彼的头。 “喂?怎么了?” 齐石在那头问他在哪儿,甄友乾用眼神示意吴彼别乱舔,声音有点沙哑:“在外面瞎逛呢……嗯,没事……不用接,我等下就回去。” 他挂了电话,在吴彼下巴上捏了捏:“一会儿不发sao能死是不是?” 吴彼笑着没回话,埋头把roubang含进了嘴里,甄友乾感觉自己不争气的东西又有点抬头,本想推开他,结果这手半天也没能动弹。 正舔着呢,吴彼兜里的手机也响了。他没去管,结果铃声一直响个不停,跟催命似的。 吴彼不耐烦地摸了摸兜,嘴还没停呢就接通了电话。 “喂?你干嘛呢?” 电话那头传来周文旭的声音,吴彼怕甄友乾听见,下意识地把音量调小,含着guitou猛嘬了一口,爽得男人差点没叫出声来,这才从胯间抬起了头。 “干什么呀,忙着呢!” “你忙什么呢半天不说话?” “干炮!” 吴彼直接把电话挂了,还没等把手机放回去,周文旭又打来了。 “在哪儿干炮呢,这么着急?” 吴彼气得脖子上青筋都起来了:“野地!” 还没等周文旭接着说话,他就直接把手机关机了。甄友乾愣了半天,情不自禁地夸了他一句:“得,你这婊子当的也是真牛逼。” 吴彼被人打断两回没了心思,撑着地爬了起来,正准备提裤子就被人揪住了。 “嘿,撩拨完就跑是不是?” 甄友乾指了指自己胯间那玩意儿,吴彼看了一眼,伸手给握住了,捏在掌心里揉搓。 “婊子也是要休息的。” 他凑近男人的耳朵低声说了一句,然后手上猛地扽了一下,直接给人疼软了。甄友乾弯着腰半天没能直起身,脸都白了,缓过劲儿的时候吴彼已经提好了裤子擦干了眼镜,还把那俩核桃帮他捡了起来。 “吴彼!你他妈……!” 甄友乾在那儿他妈了半天也没骂出个所以然,吴彼弯腰把草坪上瘪了的润滑液拾进口袋,又往甄友乾兜里塞了个没派上用场的套。 “乾哥,下次记得戴。”他笑着帮男人整好了衣服,“就你这个量,一次就够我给你生一窝了。” “滚你妈的!”甄友乾气得脸发青,看了眼他衣服上干涸的污渍,又看了眼他的脸,问道:“你就打算这么回去?” “那不然呢?睡这儿?”吴彼转了转眼珠子,“要不……你带我走?” 甄友乾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他倒没什么,也就衣服皱了点儿,但吴彼身上乱七八糟粘的什么都有,属实没法见人。再怎么说人是他带来的,身上的脏东西也是他弄的,就算吴彼不要脸,他也抹不开这个面儿。 吴彼看他半天不吭声,走过去拽了拽他的裤子,趁他没防备把那俩核桃扔进了他裤裆里,脸上挂着贱兮兮的笑。 “金主爸爸,我觉得你那根玩意儿,更适合盘核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