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伪装的军妓,三个人果然太挤?(H)
他走近了几步,脚下的干枯的树枝发出细碎的噼啪声,四周黑漆漆的没有其他人,原本应该站岗护法的侍卫也不在。 为何不在? 靳璟第一反应是鸿州遇到了什么事,他没有多想,随手点亮了手中的火折子。 火光照亮了几米开外,小片空地上,散乱的衣袍裤子垫在地上,鸿洲发丝微乱,上身半裸,正单手箍着一个健壮的男人跪坐在地,两人下体紧紧相连接,鸿洲耸动腰身不停冲刺,声音粘腻暧昧。 火光让他苍白的脸颊泛着诡异的暖色,他眯着眼睛转过头,看到靳璟丝毫不觉得惊讶,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不愉道,“璟,你打扰我了。” 胯下的躯体突然紧绷起来,跪伏在地的男人几不可察地抖了下,箍住他的xue窍骤然收紧,让鸿州的汗涔涔的的额间微锁,他掐住萧漠的被撞得通红的臀rou揉了几下,不耐道,“啧,冷静点……” 他飞快地捡了块小石子扔过去,直接让靳璟手上的火折子落在地上,火星瞬间熄灭。 四周又恢复了黑暗。 靳璟被眼前大尺度的情景冲击得有些发懵,比起鸿洲肩膀挂着伤口还在行那事,更令他吃惊的是被按在地上cao弄的男人。 他那人侧着头颅看不到脸,但是伏在地上的身躯像猎豹一样肌rou分明充满力量,双腿岔开即使弯曲起来依然显得修长用力。 可是他却被看似虚弱的鸿州按住后腰, 被迫分开股间之地像动物似的接受侵犯。 更重要的是,空气里浓郁的坤洚甜香混合的情欲味道,瞬间让他回忆起了上次毒发之后被鸿洲送到他床上的男人…… 竟然是那个人? 作为干元,他对坤洚的信引没什么抵抗力,所以他总是避免跟他们接触,女子坤洚尚且稀有,何况男子。 那人就跟他想象中一样,拥有一双优雅有力的双腿,骑坐在自己身上摇晃的时候,能够夹得人神思不属…… 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离开这里,否则他会被坤洚的信引勾引得被动发情。 但实际上他却挪不动脚步,他想看看这个被鸿州一路上深藏起来、受着伤也要避开众人猛干的人究竟是什么模样? 双xue藏身,纯阳功法,男子坤洚……每一样,都令他好奇。 他又走近了几步。 低沉的哀鸣从那人身上传来,有节奏地应和着叽咕叽咕的抽插声。 “璟!”鸿洲低声喝了一下,有些急迫道,“你回去休息,我完事之后来找你。” “鸿洲,你不是说过……可以分享给我吗?”靳璟说着出人意料的话,慢慢地走到了他们边上。 黑夜里,什么都变得模糊不清,一切都只剩隐约的轮廓,但鸿洲仍然看到靳璟近在咫尺的下袍,那明显的弧度…… 鸿洲张了张嘴,没说话。 这是他认识的靳璟? 他当时随意的调笑,只是为了将萧漠推入窘境看热闹,自然没想过,有一天连青楼都不屑于去,连固定发泄对象都没有,清高自持的当今睿王,此时居然会说出这种话…… “好,我自然是说话算话!” 鸿洲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怒气,他猛地一下子拽住萧漠的后脑勺的发髻,想强行将他的脑袋扳过来,却意外遭遇了激烈的反抗。 身下的人分明已经被他cao得软成了一摊rou泥,竟然还有气力,颤着腰臀就要往前爬,膝盖骨深深陷入了泥地里。 鸿洲怒火更盛,他狠狠地一掌将萧漠的脸摁在了泥巴地上,后脑发髻瞬间散乱开来,重新挡住了脸颊,“这贱奴面貌奇丑,这个时候还懂得在璟面前自相惭秽,也算有几分自知之明。” 呜呜咽咽的低沉喘息声从喉咙里发出来,他的双手被鸿州反绑在背脊上,头颅被摁低,反而让臀部高高翘了起来,漆黑的夜色里,两瓣厚实的臀大肌不住轻颤。 鸿州冷哼一声,抽出自己的rou刃,合不拢的后xue立刻喷出了一股yin水,发出噗嗤的细响。 他用衣袍掩住自己的下身,将萧漠的后xue两指撑开展示给靳璟,露出肠道里面洇红的rou色,故意用手指在里面搅动勾碾,剐蹭敏感的内壁,漫不经心,“你想弄他前面还是后面?” 靳璟没有回答,而是蹲下身体,触摸信引最浓的地方,他按住眼前颤动的臀部rou波,不让其动弹,他知道翕张的后xue下面还有一个更加神秘的rou孔,更加多汁软润…… “他一直在队伍里?为什么我没有见到过?” 靳璟问道。 等自己反应过来他已经不由自主地伸手抚摸了上去,从大腿内侧向上,瑟缩的肌rou块硬邦邦的但很平滑,还有粘腻的液体交织蜿蜒的细流。 臀部rou感柔韧,轻易地被他握住,变了形。 和记忆中一样。 “呵,男子坤洚,他如果太显眼不就成了车队里的军妓了吗?我自然是要让他伪装一下的。”鸿州自然而然地撒谎道。 “军妓”这两字他特地咬重了说,果然,被他摁在地上的身躯又僵硬起来,紧张rou眼可见。 “你对他,还挺上心的。”靳璟感觉坤洚的信引更加浓郁了,奇怪的占有欲涌了上来,让他的语气带了点嘲弄。 手指也无情地顺着臀部的沟壑碰到了雌xue边上的rou唇,两指夹着搓揉,尖利的指甲捅进了脆弱的rou道,软嫩的内壁又热又滑,直将他的手指往里面吸。 他做着和平常的作风完全相悖的事情,跟鸿州一起玩弄起了一个男子坤洚泥泞不堪的下体。 “他是我从红苑买来的,听说天赋异禀,又因缘际会身负纯阳功法,正好为我的功法消除后患,以免寒气伤及经脉。”鸿洲若无其事地胡乱编排,又钳住萧漠的下颌重重捏了几下,让他张着嘴,却不能开口。 “你叫什么名字?”靳璟听说对方青楼出身,动作不由地多了几分轻贱,心里的负担立刻减轻了许多,俯身吻住了对方脖颈后侧软rou,深深地吸了几口香甜的信引。 “他叫暮川。”鸿洲信口说道,“是获罪的功臣之子,刚并入贱籍,我买下他的时候,他被老鸨安排一天接一个客人,当日遇到一个卑劣的客人,手持九截鞭,把他里里外外都被cao透了,还打得他只剩了一口气……” 他说着拉住了靳璟的另一只手,从萧漠下腹穿过,按在他湿滑的胸膛上面,细细一摸,上面的确有凸起的疤痕,显然是武器所伤。 “伤口很深,这里被打得血rou横飞,他还是一边高潮一边yin叫,射出来的东西都变成了水了,还是夹着嫖客的那物不放……”鸿洲煞有其事地说道,果然,发现萧漠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你说是不是?” 他的声音沉了下来,掐住了萧漠胸口一侧的rou粒,重重地揉了起来。 萧漠压抑的声音闷在下面,仍然没有开口辩解。 他身体各处都被人掌握,欲望被一步步勾动,然而鸿州信口雌黄又让他深感受辱,脑子里怒气上涌,下体内里泛着情潮,几乎又被手指一阵捅干到了巅峰。 除非他立刻表明自己的身份,否则只能被接着言语羞辱。 他脸颊发热,不知是气的还是血液倒流进了头颅,耳畔一直嗡嗡作响,呼吸憋闷沉重反而将胸膛的两粒rutou进一步送到了两人手掌中。 突然间,一股大力将鸿州直接推开,他捂住伤口皱眉。 “璟?” 只听噗呲一声,靳璟已经挺腰闯进了萧漠的身体,他从后面将人搂住,紧密地拽到自己的身上,从下往上一寸寸钉在自己的巨物上。 他粗暴地托住萧漠的臀部深插到底,将他的胸膛按压在旁边的树干上,他便赤身裸体被困在靳璟和大树之间。 萧漠短促地叫了一声,他趴在树杈之上,rutou刚好摩擦在粗糙的树皮上,yinjing不受控制地勃起了。 体内的硬杵跟散发着高热的温度,跟鸿洲的相反,一冷一热,刺激得他牙齿都开始打颤了,不由自主地将臀部夹紧了些。 靳璟低垂着清远的眉目,呼吸加快,低声细语道,“抱歉,我好像发情了。” 他不知道是在跟谁说话,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很快静谧的夜里重新响起来撞击rou体的声音,靳璟不再说话,也不再关注周围的另一个人,他只想掌控住身下的躯体,将他全身都打上属于自己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