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腹黑弟弟睡jian哥哥大rou干屄爽翻、色情家政当场被抓
洛柯唤了几声,又轻轻推了推沈音的肩膀,确定他是真的睡着了,脸上那张乖巧开朗的面具突然就变了,眼神中不再纯良,而是被一种仿佛熊熊燃烧的烈火所充斥。 他弯腰,轻手轻脚地解开沈音的衣裳,剥荔枝似的将那一身雪白娇嫩的皮rou一点点剥出,又抬起他的脊背和腰肢,将睡衣彻底脱下后扔到一边。 那纤细玲珑的身躯便这样一丝不挂地展示在洛柯眼中,玉乳挺拔,细腰柔软,修长的四肢白嫩透粉,连一点瑕疵都没有。 洛柯突然想起自己路过村头小寡妇家时,无意间看到小寡妇正光着身子在院子里冲澡。 小寡妇长得细眉细眼的,一对奶子又大又圆,红枣子似的奶头一看就知道是被许多男人嘬大的,他瞧见洛柯在门外也不害臊,还故意抬起腿踩在石头上,把自己腿间的风景晾给洛柯看。 洛柯当时是跑了的,他知道小寡妇在发sao,勾引他,但他不想跟他做。 当时还以为自己是柳下惠,结果只是对那如狼似虎的小寡妇不感兴趣,等他一见到沈音,才知道什么是娇嫩矜贵,什么是sao媚诱人,让人一看就想捧在手里,含在嘴里。 “音音哥,你好漂亮啊。”洛柯忍不住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将手伸到那高耸柔软的嫩乳上,触手便是极致的嫩滑,像他幻想中的一样,软豆腐一般让人只敢小心翼翼地疼爱。 那雪白的奶rou上,两颗本该娇小粉嫩的rutou已然充血挺立着,洛柯眉梢一挑,转手分开他的腿去看那rouxue,那道细窄的rou缝果然还红肿着,缝隙里还有刚泌出的yin水,手指一靠近便能感觉到潮湿的热意。 “真sao,我以为那药顶多会让你敏感一点,谁知道你那么扛不住,都把自己玩肿了,”洛柯掌心覆在那湿软的xue上摩擦着,又笑道:“这倒是便宜我了,可以玩的更凶一点……音音哥果然很照顾我。” 洛柯再次分腿跪坐在沈音身体两侧,只不过这次是正面相对,他俯身捧起沈音的脸,低头吻住他两瓣唇。 沈音的唇是正常的淡粉色,他便不敢用力啃咬,只能用舌头一遍遍地舔,再伸进他湿热的口腔舔他敏感的上颚,舌尖勾住那香软的小舌头摩擦吮吻,大口汲取着他口中的津液。 洛柯亲得太凶,沈音难受地发出呜呜的声音,手臂也无意识地挣扎起来,被洛柯握住手腕压向头顶。 这样一幅娇弱无力任君采撷的模样将洛柯心底的兽语一点点勾起,他伪装了那么久才得到的机会,今天一定要好好享受才行。 迷恋似的亲了许久,房间里全是密集的水声,直到沈音快要窒息了,本能地皱着眉偏开头寻找空气,洛柯才意犹未尽地从他口中退出,重重舔了舔他饱满红唇的双唇。 湿红的舌顺着修长的侧颈一路舔下去,把那颗早已熟透的樱珠吃进嘴里,锋利的犬齿轻轻咬住那充血的rutou向外拉扯,洛柯抬眼去观察沈音的表情,见他双颊泛粉,便知道他喜欢这样略显粗暴的玩弄。 “好香啊,唔……音音哥会下奶吗?为什么身上一股奶腥味儿啊。” 洛柯一边轮流含住那艳红的乳珠舔舐吸咬,一边口齿不清地拿他身上奶味儿的沐浴露说sao话,沈音听不到,洛柯自己却兴奋地不行。 他双手握住沈音柔软的奶子,十指收紧,那嫩滑的乳rou便从指缝中溢出,洛柯张嘴去咬,牙齿却从光滑紧绷的肌肤上滑过,留下一道道湿润的水痕。 他又伸出舌头去舔,直到把那白嫩的胸脯舔得水漉漉的才满意。 洛柯急躁地脱下自己的裤子,扶着自己驴rou似的大jiba啪啪打着沈音的嫩乳,马眼出分泌的腺液打在奶子上拉出几道银丝。 沈音的双乳大小适宜,刚好是一只手就能握住的大小,可要想夹住洛柯的roubang却有些困难,要用力挤才行。 “音音哥……奶子好棒!” 洛柯早就想这么干了,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rujiao,窄腰耸动得十分有节奏,那对红樱桃似的rutou被挤在一起cao得东倒西歪。 怕在沈音身上留下什么痕迹,洛柯只敢小幅度地抽插,但这已经让他爽得头皮发麻了。 洛柯深色的脸上也染了红潮,他快速挺着腰,又生生在快要射精时紧急刹车。 喘着粗气撸了两下自己硬邦邦的roubang,洛柯又坏心眼地用guitou去顶沈音的乳晕,顶得那sao红的rutou深深陷入奶rou才放过那一对可怜的小东西。 在沈音身上小心翼翼又为所欲为地玩了好一阵,洛柯终于起身去找安全套,可他发现床头柜里那些安全套要么就是还没开封的,要么就是用得只剩下几个,只要动了就很容易被发现。 啧了一声,洛柯只能放弃戴套内射的想法。 沈音虽然睡得很沉,但身体却在刚才的亵玩中进入了类似于发情的状态,他浑身发热,双腿微分,xiaoxue还没等被人疼爱就已经自己流水不止了,奶尖又红又肿,高高翘着, 洛柯扶着自己完全勃起的巨大性器放在沈音肚子上比了比,那朵娇嫩美好的rou花将洛柯的roubang衬得狰狞丑陋,两厢一对比,强烈的反差让人双眼充血,头脑发热,只想不管不顾地cao进去将那紧小的xue插坏。 他分开沈音两条细白的大腿压向身体两侧,露出中间那朵水光淋淋的花xue,鸡蛋大小的guitou抵在那娇嫩的xue口试探着往里插,可两样东西的尺寸实在不匹配,强行插入的话沈音一定会受伤,这会儿他已经难受地皱起了眉。 仅仅是一点紧致的包裹就让洛柯倒抽一口冷气,他低声呢喃道:“要是一整根都插进去,音音哥会被我弄坏吧……” 不能蛮干,洛柯直接趴在了沈音腿间,张嘴去舔他湿热的xue缝。 舌头将那溢出的yin液三两下舔净,洛柯绕过沈音的大腿去抚摸他柔软的小腹,“不怕,我舍不得弄疼你的……唔,音音哥水好多啊,你梦到我在吃你的小saoxue了吗?” 长而有力的舌探入那软红的roudong,左右前后地抽插着舔弄那细细的xue眼,舌尖沿着各个角度去勾缠他湿热的内壁,一点点把紧窄的xue道舔得松软湿滑。 感觉到沈音已经进入状态,小嘴里已经嗯嗯啊啊地媚叫起来,洛柯这才直起身,托住沉甸甸的大jiba,对准微张的xue口一点点楔入。 这次的进入果然顺利了许多,沈音察觉到身体正在被强势打开,他本能地想要躲闪,却被一双大手牢牢锁住了腰胯动弹不得。 洛柯一边往里顶,一边小心地揉着沈音的小阴蒂,试图用快感化解他的不适。 大jiba刚一进入xue内便被里面湿热紧致的rou壁紧紧包裹,蠕动的yinrou缓缓挤压着柱身,guitou抵在嫩滑的媚rou上摩擦顶撞,头顶发麻的感觉让他几乎迷失在这让人疯狂的快感里。 又粗又长的roubang缓缓向内侵略,但也堪堪插进大半个便将沈音柔软的小腹顶出一个微微凸起的弧度,沈音难受地哼哼着,身体也开始不安地挣扎。 洛柯赶忙撤出一些,他第一次做不知轻重,生怕把沈音弄伤了没法收场。 “嗯~好大……肚子涨……” 沈音微张着红唇,口中逸出只言片语的呻吟,空虚的身体被填满,他几乎是瞬间便追随着本能夹紧了xiaoxue,希望得到更大的快乐。 “呼……好紧!” 洛柯一开始只敢缓慢地往里挺松,当察觉到沈音即使在睡梦中也给与了强烈的反应后便渐渐加快了速度,那截窄窄的公狗腰由慢变快,一下一下重重插进那汁水丰沛的媚xue。 小处男第一次开荤便遇到沈音这样多汁又会吸的小sao逼,一时间肾上腺素急速飙升,掐着那柳条似的细腰一顿疯狂cao干,沉重的囊袋啪啪地打在沈音会阴处,将那里撞得一片通红。 尾椎处陡然升起一股电流似的酥麻感,洛柯知道这是自己要射的征兆,赶忙把jiba拔出来,带着粗茧的手掌狠狠撸动那血脉喷张的柱身,掌心拢在guitou处快速摩擦,最终低吼着射在了沈音身上。 白色的浓精几乎一滴不落地喷在沈音奶子上,肚子上,连精致的脸颊上都不可避免地被弄脏了。 洛柯色情地将自己的jingye在沈音身上抹开,粗喘着哑声笑道:“这下哥哥是真的下奶了,小sao屄也太会吸了,我都舍不得拔出来。” 洛柯又弯腰去亲沈音的嘴,将他红艳艳的小舌头含在嘴里吃冰棍一样吸舔,同时拉过沈音的手握住自己还未疲软的大jiba快速撸动,那根才射过的roubang竟然又颤巍巍地抬了头,虎视眈眈地顶着沈音的肚子。 沈音的身体到处都是柔软白嫩的,下手稍微重一点都能留下痕迹,洛柯握住roubang熟门熟路地找到roudong的入口,就着滑液顺利地插入。 饱满紧实的臀开始飞快耸动起来,洛柯揉着沈音绵软的奶子爽得直冒汗。 “里面真热,水多得都淌出来了,音音哥这几天憋坏了吧,”洛柯骑在沈音身上尽情驰骋,一根驴鞭似的大jiba气势汹汹,“我舅舅莫不是个傻子……啊……放着你这么yin荡的小屄还能夜不归宿,白白便宜了我!” 沈音此刻双颊潮红,眼尾湿润,浑身都散发着一股nongnong的发情气味,他好像陷入了一个怪异的梦境,身体是敏感的,意识却是迟钝的。 他的身材属于骨架小的,因此rou都长在该长得地方,被洛柯这样压在身下越发显得娇弱可怜,惹人疼爱。 “啊嗯~小屄好热……呜呜……要被插坏了,太深了……大jiba要干死我了唔……” 极致的快感让沈音无力地推拒着身前山一样的身体,却被拉着手舔弄手心,痒得他呜呜哭出声,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娇气得不行,洛柯看得浑身发热,cao得更狠。 第一次做时他没什么经验,凭本能只知道瞎捣,可这次却琢磨出一些别的滋味儿。 洛柯插在沈音xue里猛cao一阵,cao得沈音大腿痉挛,xue道绞紧时便骤然放慢速度,或者干脆停下来,只用guitou转着圈去戳里面水滋滋的saorou。 这样一次次下来,洛柯竟然玩了能有将近一个小时还没射出来,反而把沈音搞得yin水四溅,浑身的软rou都在微微颤抖。 沈音觉得自己这一觉睡得太沉了,醒来时身上很累,好像他刚才不是在睡觉,而是跟谁在床上妖精大战。 小腹有种涨涨的感觉,沈音觉得自己想上厕所,刚一下床,便觉得胸前两点被睡衣磨得有点疼,腿也软,腿间尤其胀热。 沈音动作一顿,退回去解开了自己的衣裳,发现自己两颗rutou又红又肿,高高翘着跟熟透了的樱珠似的,简直sao爆了。 又岔开腿去看自己的xiaoxue,发现那里也肿得rou嘟嘟的,一摸还有点热,好像被狠狠蹂躏过后充血发烫的感觉。 沈音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睡前玩的那一波原来这么狂野吗?都睡了一觉了还肿得这么厉害,难道最近性欲旺盛到对自己都开始下狠手了? 转念又想到梦里那只给他舔xue的狗,还有后面的大变活人,沈音双手捂住发烫的脸,内心突然变得春潮激荡:他连人兽的春梦都做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话说,是不是该再找个男人泄欲一下什么的啊……光一个三天两头闹脾气的陆柏城好像根本不够用? 起床后,沈音下意识揉着发酸的腰拖拖拉拉走出卧室,恰好碰到端着粥从厨房走来的洛柯。 朝气蓬勃的少年一见沈音就露出个非常灿烂的笑脸,穿了条黑色工字背心,短裤遮到膝盖处,露出修长有力的四肢,恰到好处的肌rou饱满且有光泽,使得年轻男性的荷尔蒙扑面而来。 大早晨的,这视觉冲击,沈音一下子就清醒了。 洛柯见沈音走路姿势有点怪,体贴地问道:“身上还是不舒服吗?要不要吃完饭再帮你按一下?” 沈音:?还来?再按一次他估计又要连做好几晚上的春梦,人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啊。 “没有不舒服,”沈音摆摆手,装作对早餐很感兴趣的样子,转移话题道:“早饭都做了什么?” “那好吧,”洛柯好似也只是随口一提,并不强求,“昨晚跟着教程学了鱼片粥,做给你尝尝,不知道你喜不喜欢,你先吃,吃完放这里就好,我等一下过来收拾。” 沈音舀了一勺喷香软糯的粥送进嘴里,咽下去时只觉得整个胃都熨帖了不少,满足地弯了弯眼睛,像只吃到小鱼干的猫咪。 “你不吃吗?”见洛柯没有坐下来的意思,沈音疑惑地问。 洛柯回头笑了笑,阳光又帅气:“你起床前我已经吃完了,想让你多睡一会儿才没叫醒你。” 昨晚你应该累得不轻。洛柯将剩下的半句话咽回肚子里。 “啊……好吧。”沈音并不知道洛柯在想什么,他有点脸红,被比自己小好几岁的弟弟照顾,还被纵容睡懒觉什么的有点羞耻。 沈音吃饭的时候,就看到洛柯钻进厨房和浴室不知道忙什么,一趟一趟地往门口运东西,看起来忙得乐在其中,空调房里竟然还生生出了一层汗。 年轻美好的rou体就这么在眼前晃来晃去,洛柯身上那件工字背心不是商场里经过名牌包装美化的那种,就只是一件最普通不过的黑色上衣,弹性十足地紧贴着他宽厚有力的胸背,却把他完美的倒三角身材衬得性感得要死。 沈音发现洛柯虽然是小地方长大的孩子,但却奇异地有种野性美,就像一匹山间奔跑的健美小野马一样,越是汗流浃背,露出自己健美高大的身体,就越是魅力十足。 他不需要靠衣服装饰自己,甚至不穿衣服的时候最为诱人。 想着想着,沈音发现自己又很色情地在肖想人家小朋友,还下意识地用食指很暧昧地摩擦起了筷子,盯着洛柯看的眼神也变得黏糊糊的,非常不健康。 洛柯小朋友还毫无危险意识地穿着小背心勾引他,甚至回头给了沈音一个开朗阳光的笑脸。 沈音觉得自己最近因为过于好色而忏悔的次数有点多。 “咳,你这一趟趟的在忙什么啊?”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沈音清了清嗓子故意问。 洛柯正提着一袋子可能是垃圾的东西往门口走,胳膊上绷起的肌rou线条看得人想流口水。 沈音:真的好想摸摸看,感觉手感一级棒! “打扫一下卫生,没找到工作之前,音音哥家的卫生就让我承包了吧,作为你收留我的报答?”洛柯不好意思地回答。 沈音:?太自觉了吧弟弟,我也没说让你一直住在我家啊,你不是还有个舅舅呢嘛?再说你一直住这我还怎么搞你舅舅! “不用不用,每个礼拜都会有家政阿姨过来打扫,这活儿不用你干。” “家政?可是他们收拾的还不如我干净,我觉得我做的比他们好多了。” 洛柯把垃圾放在门外准备一会儿出门的时候一起扔掉,回来洗了个手,对着沈音玩笑道:“不如我干脆去家政公司找工作好了,到时候音音哥就雇我来给你打扫房间,我一定给你整得明明白白。” 沈音跟着哈哈笑了两声,问:“你不是认真的吧?你还这么年轻做什么家政啊,多出去转转,一定能找到适合你的工作,或者你可以去学一门手艺之类的?我看你按摩就按得很好嘛。” 洛柯:“音音哥是不想让我总呆在家里吗?”委屈又失落的,跟一只预感到要被主人赶出家门的大狗子似的。 沈音很纠结:“……”倒也不是,你待在家里我还有免费的男色可以欣赏,可主要是我身体可能吃不大消,这一天天的看得到吃不到也是挺煎熬的。 见沈音那一言难尽的表情,洛柯没忍住噗嗤笑出声:“逗你玩呢,我本来也打算今天出门面试的,已经跟人约好了。” 沈音这才如释重负,跟个cao心的家长一样嘱咐道:“你还小,千万别随便把自己当做廉价劳动力,耽误时间还浪费能力,你有时间的话可以多学点东西提高自己,有什么困难也可以跟我讲。” 洛柯满眼感动,上前圈住沈音把他抱进自己热烘烘的怀里,低头把脸埋进沈音颈窝哑声道:“谢谢音音哥,我会好好努力的。” 沈音:嘤,救命,他在蹭我脖子!大型犬撒起娇来真的很难抵抗! 周末过后,沈音正常上课,他想起来洛柯说家政打扫房间不干净,就想着换人,给家政公司打了个电话,那边态度很好,说下午回派5个高级家政去沈音家里面试。 沈音下午不在家,就给他爸妈别墅那边的管家打电话让他去帮忙监工选人,刚准备撂下电话就发现陆柏城给他发了条消息,约他一起吃午饭。 沈音:“哦?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陆柏城竟然有约我吃饭的一天?” 要知道这家伙是那种在学校对面走过来都恨不得当互相不认识的性格,生怕自己在别人眼里跟沈音扯上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 吃饭的地点约在红楼,之前沈音和陆柏城去过几次,并在里面度过了“非常难忘”的一段时间。 这是家隐私性非常好的高级会所,会员预定,去吃饭的人基本上非富即贵,沈音那段时间正对陆柏城上头,总忍不住色眯眯地盯着人家看,好好的吃着吃着饭就骑到了人家身上开始妖精打架。 陆柏城一开始当然是不愿意的,但沈音很会撩拨,往往到最后疯狂打桩的是他,求饶叫停的是沈音。 在沈音看来,陆柏城约他去红楼就是在向他示好,并且默认他们可以在里面玩得“开心”些。 由于两人之间纯洁的金钱和rou体关系,陆柏城总是心存芥蒂,而沈音是为了花钱找乐子,又不是为了找气受,他心情好的时候还愿意捧着陆柏城逗他,没兴致的时候也不会惯着他。 这就导致他们zuoai时经常带着一种你来我往的火药味儿,这种风格的性爱虽然当时很爽,但也遭罪,爽过头了就容易飘,导致第二天玩狠了的地方又红又肿,床都起不来。 沈音认为这是陆柏城多余的自尊心在作怪。 而每次他们吵完了就会有一段时间的冷漠期,互相不搭理,直到沈音想做了才会一个电话打给陆柏城,把人叫过来当一回人体按摩棒,陆柏城沉默地掐着沈音的细腰疯狂cao弄,两人搞得精疲力尽后,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这回难得他有示弱的时候,沈音想,估计他自己也觉得前段时间太恃宠而骄了,这会儿开始用小心思讨好他。 这一认知让沈音难得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好心情指数直线上升。 陆柏城订的这间包厢风格有点小浪漫,桌上的红玫瑰估计是自带的装饰,火红的花瓣上还带着晶莹的露珠。 服务生很有眼色地把平板拿给沈音看,温声道:“这是沈先生事先点好的菜,您看一下还有没有什么需要加的可以告诉我。” 沈音就着服务生的手看了眼菜单,发现都是他平时喜欢的日料,便漫不经心挥手道:“就这些吧,等会儿人来了再上。” 服务生礼貌地鞠躬离开。 沈音嘴上跟服务生说着话,心里却非常不正经地想:唔,桌子很大嘛,点的吃的也很合适,等会儿可以让陆柏城脱光衣服躺在上面,自己再把刺身什么的摆在他身上。 陆柏城的身体很完美,躯干修长有力,肌肤光滑白皙,rutou上可以抹点果酱,再放两颗草莓,应该会很漂亮,吃完了再舔舔。 生鱼片放哪里呢?人鱼线那一片应该很合适,陆柏城那里很敏感,摸一摸就硬得不行,还会抖,亲他这里的话他眼睛会红。 roubang上摆什么?估计那会儿他已经硬得一柱擎天了,要不就在guitou上堆一些鱼子酱好了,不准他弄掉,掉了的话就惩罚他自慰给自己看。然后要用冰冰凉凉的勺子刮一刮敏感的冠头和马眼,看陆柏城忍得浑身发红的样子一定很诱人。 沈音光是想着陆柏城欲求不满一脸羞愤的倔强小模样就兴奋得不行,把自己搞得浑身发热,下面湿乎乎的。 食色性也,沈音也不觉得害羞,只不过再想下去他就怕自己等会儿吃不下饭,只等陆柏城一进门就把人给扑倒了。 收敛了一下越来越脱缰的心思,一看时间已经过去十来分钟了,但陆柏城还没到,沈音轻轻皱眉。 为了不显得自己太过主动,他又等了十分钟才给陆柏城打电话:“你在哪,我到了。” 陆柏城那边听起来很嘈杂,应该是在大马路上,背景音里汽车鸣笛的声音一波又一波的。 “抱歉,我临时有点事,可能过不去了,你……先吃饭,然后回家吧,我忙完了过去找你,可以吗?” 沈音拿着手机都要气笑了,电话那头的陆柏城明显也觉得有点过意不去,说话的语气都很少见地带上了询问的意思。 “你约我吃饭,我到了,你跟我说你有事不能来?你玩我呢哥哥,大热天的我是出来锻炼身体的吗?这次又是什么事啊。” 陆柏城那边有人吵吵嚷嚷的,他捂着手机走到一边,才低声道:“路上遇到了一点交通事故,要等警察调查完才能走,不是故意放你鸽子。” 沈音冷冷地小声哼了一声:“肇事者又不是你,人家交警扣着你一个路人干什么?不想说是吧,我也懒得知道,挂了。” 他真是烦透了陆柏城这种有事瞒着他还要找个漏洞百出的借口敷衍他的做法。 听着电话那端传来的忙音,陆柏城长眉微蹙,知道这次沈音是真的生气了,但他也没办法,他是真的不想把真实情况告诉沈音。 他在开车去红楼的途中,等红灯时突然从后面插进来一辆摩托车,直直地撞上他的车。 本来他车停的好好的,是摩托车自己撞上来的,可那摩托车车主胡搅蛮缠,碰瓷一样往车前面就地一躺赖着不走,向陆柏城索要高额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 陆柏城现在都恨不得一块钱当成两块花,当然不会白白挨讹,双方僵持不下,只好等着交警过来协调处理。 这样一耽误,便让沈音等了这么长时间。 陆柏城不愿意把这事告诉沈音,他担心沈音过来直接拿钱砸摩托车车主脸上,这样自己就不得不又欠沈音一份人情,他没办法接受。 再说沈音这边饭也没吃憋着气回家,保洁公司派来的五个高级家政还没完事,正进行到尾声。 本来他是想让管家直接把人挑好了他就不用cao心了,但是因为陆柏城中途这么一变卦,沈音刚好自己来验收成果。 管家张伯笑眯眯地带沈音分别在五个划分好的区域走了一圈,发现都还不错,地板光洁如新,张伯特意检查了一些比较难处理的死角,发现也都弄得很干净。 沈音满意:“还不错嘛,果然高级家政是高级一点。” 但是当他俩走到最后一片地方时,张伯不由得皱起眉,问:“这里是谁负责的?” 沈音也一言难尽地扫了一眼这片可以说是狼藉的小角落,还顺脚把碎了一地的花瓶往旁边踢了踢,防止伤到人。 客厅里五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一片令人尴尬的沉默中,走出来一个身材高挑修长的年轻男人。 “这里……是我负责的。”男人硬着头皮道,声音温和,带着一种让人心软的局促。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沈音不由得一愣,转头去看他,入目的是一张再熟悉不过的温润俊颜。 ……! 沈音呆住了。 陆渡?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个任务世界,还变成了干家政的体力劳动者? 看着那曾经同床共枕了数个夜晚的面孔,沈音有些感慨,毕竟他们的分开非常不体面,让他现在想起来都羞耻到原地升天。 上个任务世界里,陆渡是身有残疾的公司管理者,被后妈一伙人欺负的小可怜,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完整健康的陆渡,虽然看起来还是有些偏瘦。 他有着修长笔直的双腿,挺直宽阔的脊背,身上穿着统一的铅灰色制服,腰间还系了一条白色的小围裙,将那细腰的线条浅浅勾勒出来。 虽然在此刻这种情境下,男人看起来有些拘束和尴尬,但反而给这张脸添了些别的味道。 沈音印象里的陆渡总是从容温和的,仿佛一切都可以不放在心上,多少有点不食人间烟火,可眼前这个跟陆渡长得一模一样,连脖子上的小痣都长在同一个位置上的男人,却举手投足间都透出一种青涩和干净,仿佛刚踏入社会的男大学生。 虽然沈音现在的身份还在上大学,可他就是莫名觉得这个人很好欺负,单看气质的话,应该会是非常听话,爱害羞的那款。 想着想着,沈音就有点馋,眼神中不自觉地透出些火热来。 雇主长时间的注视显然让男人有些紧张,白皙的脸颊有些红。 沈音看出他的不自在,便收回思绪,状似随意地问道:“你叫什么?我要的是高级家政,可你的业务水平好像……不太行啊。” 男人的面色一下子变得更红,脸耳朵都透粉了,他微微垂着头,很不好意思道:“雇主您好,我叫陆渡。” 沈音:果然,按照这个游戏的一贯尿性,角色们的名字是不会改的。 “真的很抱歉,给您造成麻烦了,但这只是一次意外,我可以赔偿您的损失。” 看得出来,这个陆渡是真的很想要这份工作,活儿都干成这样了还能做一下最后的挣扎。 沈音看着他眼里的急切和恳求,突然就想起了上个世界里和陆渡相处的最后一幕。 他也是用一种绝望恳求的眼神深深地注视着他,让沈音都有些恍惚,原来那双沉静的眸子里竟然能盛下那么多的痛苦和挣扎。 面前的陆渡那百分百重合的脸让沈音回忆起很多上个世界的点点滴滴,他对陆渡是心怀愧疚的,毕竟任务是治愈人家,最后却直接把人搞得几乎崩溃,而且他还在任务途中把人给吃干抹净了。 额,准确来说,是一家三个男人他全尝过了……真是占了好大的便宜。 往事想得有些出神,等沈音回神后,陆渡刚好挂了个电话,他见沈音看他,再次露出那种略带歉意的微笑:“抱歉雇主,可以借用一下您的洗手间吗?” 沈音正处于对“陆渡”的心软状态,移情作用下对这个陆渡也很宽容,点了点头就让他去了。 陆渡离开后,剩下四个人还在等着沈音的任命,沈音想了想,对张伯道:“让他们先回去吧,下次我直接给他们经理打电话要人,这四个都不错,辛苦啦张伯。” 管家张伯从小看着沈音长大,笑眯眯道:“不辛苦不辛苦,那我先带他们走了,有什么问题再找我啊。” “知道啦。”沈音把人送到门口,乖巧地挥手告别。 关上门后, 沈音又去陆渡负责的那片地方看了一眼,啧啧称奇。 明明之前的陆渡就算双腿残疾也能把自己身边的事情处理得井井有条,但这个陆渡看起来有点笨手笨脚的。 想到刚才看见的那张通红的俊脸,沈音勾了勾唇角,觉得前后反差还有点可爱。 自己想东想西乐了半天,才想起来陆渡已经进洗手间很久了。 这家伙干什么去了,不会是想挽回一下自己在雇主面前的尊严,所以一个人默默洗厕所去了吧? 这么想着,沈音也往洗手间走去,门是关着的,却没关死,留了道缝,这就更加坚定了沈音认为陆渡在挽回形象的猜测。 本着礼貌的原则,沈音还是准备敲下门,刚举起手,就听到里面传出来一声……压抑的呻吟。 呻吟中带着刻意压低的喘息 ,尾音上翘,仿佛不经意间戳到了某个让人颤抖的爽点,那股快感冲得人头皮发麻,无法克制地泻出几声勾人的低吟。 沈音怔了一下,轻轻推开门,轻手轻脚地走进去。 一楼这个卫生间是面积最大的,里面有两个隔间,一个是浴室,一个是厕所,当时沈音为了跟陆柏城玩些不一样的东西,特意找人重新安装了单向玻璃,外面的人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而里面的人却看不到外面。 沈音就站在这里美滋滋地欣赏了好几次美男洗浴图,由于一开始陆柏城不知道这面玻璃的妙处,还被沈音看到过一次他自慰的场景。 当然,后来陆柏城知道了,就再也没在洗澡的时候干过什么别的色色的事情。 而现在,沈音又一次观赏到了美男自慰的场景,只不过对象变成了陆渡。 沈音震惊地睁大眼睛,只见陆渡刚才还平整无痕的铅灰色制服已经被他自己解开了,裤子堆在脚下,衬衫敞开,露出白皙平坦的胸膛。 他一手放在自己胸口,五指并拢揉抓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胸,同时两指捏住粉色的小奶头快速搓弄。 那两颗本来存在感不强的rutou在陆渡的揉捏下变得红肿凸起,小rou粒可怜巴巴地被来回拨弄着。 陆渡双腿微分站在马桶前,上衣遮住半个臀部,露出两条笔直的长腿。 而在马桶盖上,正支着一部手机,镜头对准的就是正在自慰的他自己。 他另一只手紧紧握住自己高高翘起的性器快速撸动,微仰着头,眼帘半阖,苍白的脸颊布满了红晕,那两片浅色的唇瓣微张,口中发出低沉沙哑的呻吟和细微的抽气声。 毫无疑问,陆渡正在录制自己自慰的色情视频。 沈音看得入了迷,他一步步靠近玻璃,手放在陆渡嘴巴的位置隔着玻璃抚摸,很想把手指伸进去让他舔。 陆渡漆黑的睫毛颤得让人心动,色情又纯洁,让他恨不得把人拉进怀里狠狠疼爱。 这也太色气了吧,要是我马上进去打断他,他会不会羞耻地哭出来啊……沈音受不了地想着,当即干脆利落地敲了敲玻璃门,然后丝毫不给陆渡遮掩的时间,把门一把拉开,故作生气地扬声讽刺道:“这位沈先生,你在我家里干什么龌龊事儿呢?” 陆渡大概是正好快要射了,沈音这一出声,他惊得一抖,手下便失了轻重,猛地一紧,一股浅白色液体直接射在了地上。 “我……” 陆渡脸色先是爆红,紧接着渐渐发白,到最后连嘴唇都失了血色,他手忙脚乱地想提上裤子,却不小心撞倒了手机,啪嗒一声脆响让他僵住了手里的动作。 沈音看着他一通忙活,眼神不断在那双肌理匀称的双腿上扫视,口中道:“我没看错吧,你借用我家的洗手间,是在自慰吗?” 往前走两步拿起还在录制中的手机,沈音放在陆渡眼前晃了晃:“这是什么变态的性癖吗?类似于在陌生人家里自慰什么的,你还要留下视频,作为自己成功次数的留念?” 沈音不愧是浏览过万千小视频的色批,脑内色情小剧场张口就来,说的陆渡耳朵尖红得要滴血一样。 他衣衫还是乱七八糟的,稍微有点紧的裤子不好穿,便难堪地拿过自己放在一边的围裙想要遮住自己前面。 这沈音能答应?必然不可能,他还没看够呢。 “等等,谁准你挡住了?你都好意思在别人家里做这种事,还会怕被人看吗?我觉得……有人在旁边观看的话,你应该会更兴奋吧。” 沈音用一种玩味的眼神打量着陆渡,陆渡尴尬极了,被沈音制止后也不敢再动,一双手要遮不遮地试图挽回一点颜面,却使得画面更加局促,他只好将手垂在身侧,暴露出自己丑态毕露的下半身,咬着嘴唇不敢看沈音。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幅样子更加色情。 男人衬衫大敞着,白皙的胸膛起伏的幅度很大,显然处于一种受惊紧张的状态。 他两条大腿不算粗壮,却线条优美修长,小腹下一团色泽稍深的性器还半硬着垂在胯间,柱身干净漂亮,菇头红润莹亮,马眼处还残留着些许乳白的jingye。 而陆渡本人乌发雪肤,脸颊也因为被人撞破性事逐渐变得粉红,一双眼睛还未彻底从欲望中清醒,潮湿又诱惑,这种羞耻纯情的样子让沈音直接心跳加速。 “我不是这样的……”陆渡摇头,艰难地为自己辩解了一句。 “哦?”沈音歪头,“所以你这是在干什么呢?如果我今天得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的话,我是会报警的哦。” 在沈音的咄咄逼人下,陆渡脸色变了几变,最终还是选择坦白。 “首先真的很抱歉,让您有了不好的经历。”陆渡微低着头,这是他不好意思的表现,可因为在认真讲话,他又真诚地直视着沈音,努力平静地说道:“我的本意真的只想做个收入高一点的家政人员,但是您也看到了,我的能力不太行。” 陆渡苦笑了一下,接着道:“我知道我根本竞争不过别人,但是我真的很需要钱,我母亲等着我的工资救命,我就想着,如果我这份工作做不下去了,就得给自己找个别的活做,所以我就给一个……服务平台投了简历。” “服务平台”沈音挑了一下眉梢,听出了陆渡停顿的那一下隐藏的意思,这多半是个卖rou的色情平台。 “是的,”陆渡点了下头,有些难以启齿:“今天来您家里应聘,我是想争取一下的,可惜……恰好刚才我接到了平台的电话,他们的待遇很不错,可以解决我的燃眉之急,但对方需要尽快提供一些素材审核,所以我这才……对不起雇主。” 沈音回想刚才自己看到的画面,几乎可以说是顶级男色诱惑了,他一想到陆渡到时候要把自己这幅模样给那么多人看,他就很不舒服。 “所以,你要在这个平台上做鸭?”沈音皱眉问。 “不是的,”陆渡急忙解释:“我只是录制一些比较色情的视频,或者有时候会开一下直播弄给他们看而已。” 还而已?沈音更不满意了:“那不就是做鸭吗?等有什么富婆啊土豪给你打赏的钱多了,人家说要睡你,你还能不去?到时候下面那根大鸡鸡恐怕硬得比谁都快哦?” 陆渡红着脸说不会:“我会跟那些人说明,我不约线下的。” 沈音冷哼一声表示不屑,顺手拿过置物架上的情趣软鞭,鞭子是流苏状的软胶材质,抽打在人皮肤上只会留下红印子,却不会使人受伤,这还是上次他跟陆柏城在浴室玩的时候落在这的。 沈音甩了一下鞭子,在空气中发出“啪”的一声,陆渡转眼去看,那软鞭却已经落在了他紧实的大腿上。 “嗯!”陆渡闷哼,大腿上传来一股不算重的痛感,随后那一片皮rou开始发热。 “……雇主?”陆渡发出疑问。 “怎么了?”沈音理直气壮,“你一个高级家政人员,做不好本职工作也就算了,还把我的洗手间弄脏了。” “你还搞色情直播,不是我说,你一个男的这么sao真的好吗?” “没记错的话,我要的是高级家政啊,你是怎么混进来的?不会是靠着出卖rou体讨好了你们的什么上司吧?那我可要投诉了。” 沈音每说一句,就要用软鞭抽在陆渡几乎赤裸的身体上,没一会儿,那具白皙修长的身体上便布满了鞭痕。 一道道红痕主要聚集在胸口以下,大腿以上。 带着力道的软鞭抽在陆渡小小的rutou上,将那两颗小rou粒打得红肿发硬,而当软鞭抽在男人性器上时,沈音神奇地发现,陆渡咬着牙发出一种极其隐忍的呻吟。 那呻吟像是一声低沉的啜泣,从男人细长的喉管中不受控制地逸出,沙哑磁性,勾得人浑身都痒。 “别打了……呜,雇主,真的很抱歉……啊……” 陆渡的喘息中断断续续夹杂着道歉,可偏偏又在勾引似的低吟,沈音一边用着技巧抽打他身上敏感脆弱的地方,一边垂眸观察。 啧啧啧,果然又硬了。 沈音不动声色地勾起嘴角,欣赏着陆渡看似痛苦实则色情的低喘。 他胯下那根性器早已笔挺地竖了起来,随着软鞭的抽打一甩一甩的,顶端yin液渗出,guitou大概被鞭稍不小心抽到了,陆渡整个人猛地一抖,yin水滴滴答答地沾到了鞭子上。 roubang有点红有点肿,看起来又sao又可怜。明明是一张干净温润的脸,却因为眼尾那一抹红而变得yin靡起来。 陆渡像是被这一下弄得终于支撑不住了,高大的身形抖了一下,蒙的往前踉跄一步,一手支在水箱上,这才勉强没摔倒。 弓起的脊背显露出美好的弧度,突出的骨节显得他清瘦却锋利。 一个一米八多的大男人,看起来竟有那么一点脆弱的,惹人怜惜的意思。 沈音只觉得一股酥麻感从脚底升起,连带着烧灼般的热意。 他承认他色心大起,他忍不住了,他要冲了。 一条细长的腿抬起,白皙光裸的足尖穿过陆渡腿间踩在马桶盖上,小腿紧贴他的裤缝。 陆渡为了不冒犯沈音,只好后退着坐在了马桶盖上,抬头眼神闪烁。 “雇主,您这是……?” 再迟钝的男人也能感觉到沈音的不对劲了,他根本不是在惩罚他,而是在逗弄,在戏耍,现在可能是要切入主题了。 果然,沈音弯腰,娇媚的一张小脸猛地凑近了陆渡,轻浅的鼻息洒在他脸上,气定神闲道:“口头道歉,一点诚意都没有,你有想好怎么补偿我家的损失吗?” 陆渡漆黑的睫毛颤了颤,看向沈音的眼神突然幽深了起来,他接收到了沈音传递来的信号,白皙的手抚上了沈音修长的小腿,顺着那柔软的线条一寸寸向上。 “让我为您服务好吗?您一定会满意的。”陆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