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总攻】论修罗场是怎样炼成的(下)在线阅读 - 第二百二十四章 之恒承欢,井五受苦

第二百二十四章 之恒承欢,井五受苦

    “嗯,”程之恒声如蚊蚋,倚着古月,心肝儿乱颤,“请官人怜惜,我、我已经洗好了,不信、不信你摸……”

    古月顺势,手伸进他的衣带内,在光滑的皮肤上逡巡,臀部绵软而细致。程之恒在他的手下乖乖不动,在手指挤开两瓣臀rou,抵着秘处,在菊xue口边缘暧昧的画圆圈的时候,身子却忍不住发颤。

    “公子,”程奇感觉身体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他下巴搭在古月的肩窝,无力地反抱着他,摆出任君采撷的模样,“别、别玩了……”

    “好,如你所愿。”古月在他的轻呼声中,破开了xue口的桎梏,进入了暖热紧致的内里。

    他下意识夹紧了屁股,古月顿时感受到从四面八方涌来的压力,内壁涩涩的,残留着水意,他在软rou上摸索着,反复抽插,直把之恒玩成了一滩水,后面也进出通畅了。

    撤出手指,褪下他的裤子,古月让他躺在床上,拉起他一只腿,炽热的家伙抵在他的臀间,在他脉脉的视线中,挑了挑眉:“之恒,我进去了?”

    程之恒一手挡住脸,羞涩不已:“进来,请进来,公子。”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古月说罢,腰肢一沉,缓缓地进入了他的身体。他张着唇,身体忍不住紧绷,头部歪在枕头上,喘气变得剧烈,眼睛直直地望着帐顶,五指张开,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

    “怎么,很难受?”

    古月有些意外,他的扩充,明明已经很细致了呀!

    “没、没有,古公子你很温柔的……我、我只是……”程之恒难耐地扭动着身体,难以启齿似的说道。

    他完全插入,xiaoxue内暖热而柔软,他有片刻的失神,随即便掐着之恒的胯,摆动着腰肢,cao干了起来。他在窄小的甬道中律动着,如同柔嫩的蚌rou,被他坚定的力度捅开,却只能吃力的吞裹包绕,抽离yinjing时肠rou缓留,部分鲜红的媚rou被拽出体外,又被突如其来地干了进去。

    “啊……唔嗯、公、啊~”

    程之恒抑制不住自己的呻吟,他自发将双腿环在古月的腰上,臀间隐秘的xue口,吞吐着古月的欲望,下面又痛又爽,饱胀之中丝丝快感顺着脊椎窜了上来,浑身酥麻,他想尖叫,两眼无神,臀部不自禁追随着硕大的roubang,意乱情迷,欲仙欲死。

    古月上身前倾,连带着之恒的双腿也反折到胸前,他在这场性事中,越发的得心应手,从原来的一板一眼的抽插,逐渐加快了速度,guitou在肠rou的包裹中横冲直撞,故意碾过肠道上凸起的敏感点。

    “唔、啊——!!!”程奇忍不住尖叫一声,后xue不自禁的收缩,小roubang也射出了一溜白浊,全洒在他自己的衣服上。

    “之恒,爽不爽?”

    古月舒服得眯起了眼,在xuerou猛地痉挛绞紧中,停住享受那异常敏感的夹吸。

    程奇眼睛发直,涎液顺着唇角流下:“爽……”

    他下意识道。

    “既然爽,”古月翘起了唇,带着笑说,“是不是该算算白天的账了?”

    他一手捏住程奇的马眼,yinjing却几次擦着敏感点碾过,强行挑起程奇的情欲。

    程奇刚刚发泄完,人还没清醒,就被后xue传来接连不断的快感而湮没,他眼角滴泪,双手挥舞,屁股扭动着,xuerou抽搐中颤抖收紧,却还是不断被攻击着弱点。

    “让我射!让我射!”他哭喊道。

    “想射?”古月继续抽插着,恶劣地问,“白天的问题,你是否还是同样的答案?”

    “什、什么问题?”他啜泣着,泪水糊了满脸。

    “请问程先生,我那马儿彩云和挚友丫丫,可有消息了?”

    古月正色,用和白天同样的语调和原话。

    “……有!有!有消息了!”他哭喊着哀求,jingye倒灌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古公子,你松开手吧,我再不敢了!”

    “好,你射吧。”古月抬起手,一股jingye便即泄出。

    一鼓作气,古月不再追问,专门艹干着程奇,把那yin糜的小小洞口,cao得松软驯服,每一下都cao入xue心,发出啪叽啪叽的撞击声。程奇已半晕,被干得神志不清,两腿大敞,大腿内侧一片狼藉,只有被贯穿的时候,身体才会无意识的抖动两下。

    如是几十下,古月埋入他体内深处,痛快地射在内壁上。

    程之恒唔了声,皱起了眉,有些迷茫地睁开眼。

    “到底是怎么回事?”可迎接他的,却是古月的追根究底,“是丫丫的,还是彩云的?他们在哪儿?”神色间不掩忧虑。

    程奇叹息一声,半支起虚弱身子,可又跌了下去。古月便扶起他,让他面对自己含着yinjing,坐在自己身上。

    两人重新结合,微弱的电流扩散开来,程奇吟哦着,捂着脸害羞道:“古公子,你真是……持久啊!”

    “你说吧。”

    程之恒便如实道来。

    “竟、竟然被他们……”古月的情绪明显低落,手握成拳,他黑亮的眸中迸发出恨意,“彩云是我的伙伴,它一定吃了不少苦!我、我要去……我这就去救它!”

    说罢,就要下床。

    “等等!”程之恒好歹拦住了他,“不管用的,主子不回来,只凭我们是没有办法的!其实,主子有一个赤兔马,也是名马,甚至比的卢犹有过之。但赤兔马是主子的,我不能擅作主张!若是属于我的,我就替你换了!”

    古月方才冷静下来。可却双手捂脸,眼泪,顺着指缝滑落。

    “对不起,彩云,彩云,对不起……”

    程奇心疼死了,他忍不住抱住古月,柔声安慰。

    邺城,巴陵街。

    一个身穿蓝灰布褂的小厮,自马府探出身来,对在不远处的少年招手道:“井无二,进来吧,刘管家同意你留下了!”

    少年面露惊喜之色,三步并作两步,以笑脸相迎:“谢谢辛哥。”

    “贫嘴什么?”那青年男子上下睃他一眼,懒洋洋道,“要谢就拿出点实质的东西,没东西你贫嘴什么?嘿,要不是你曾告密……呃,是报告那两只小贼的行踪,管家还真不会收你,你知道有多少人想挤进马府?”

    井无二讪讪地笑了笑,低下头去,揉搓着脏兮兮的衣角。

    没错,他曾是丫丫的朋友,和丫丫是同龄。丫丫刁钻古怪,虽为乞丐,但身上那一股机灵劲儿,却仿佛把“乞丐”当成一门事业了。那神采飞扬、眉飞色舞的模样,他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不知有多喜欢。而且丫丫即使顶着张小黑脸,他也能看出丫丫是个美人胚子,假以时日,必定成为一个大美人。但是,丫丫对他没有男女之情。

    一周前,丫丫踹了巴老爷的屁股,踢翻了馒头蒸笼,扬长而去。他听说后还为她捏了一把汗,帮她遮掩行迹、摆脱恶犬追踪,最终丫丫和她新结交的伙伴,约定在坊市东南的一颗大柳树下。后来,衙门的巡捕老爷竟然也开始逮捕她……的伙伴,那个人犯了命案!

    告示栏上,张贴了通缉令,悬赏金是……五十两!

    站在人群中,他怦然心动,他这辈子,哪里见过这么多钱啊?五十两能够干什么呢?足够一个三口之间三年的生活了,足以让他下半辈子过的体面一些,甚至他可以这五十两为原始资金,干点小买卖……他开始浮想联翩。

    至于……丫丫?他仍是喜欢她的,想着她的一颦一笑,嬉笑怒骂,她也想锦衣玉食,她也想穿金戴银罢?大不了,他得了赏金,分她一半好了。

    于是,他毫不犹豫揭发了。

    但是,到手的却不是五十两,而是二两。他黑了脸,站在原地不动。巡捕恶声恶气地活动着拳头:怎么,找打?他只好灰溜溜地离开。只有二两,分什么分呀?这般想着,他大吃大喝了一顿,去了裁缝铺买了一身衣服,又请了狐朋狗友花天酒地,不到两日,银子就没了。

    思来想去,他来到马府应聘。守卫像轰苍蝇一样轰他:我们这里不招人。

    他祭出大杀器:我提供过重要情报,我为马府做过贡献!

    如此这般,门子通报了,刘管家便收了他。

    换好衣服,刘管家拨他去服侍小少爷——马十丕。因他年纪小,和少爷年龄相仿。提点了两句:“看着脸色,机灵着点儿,凡事需忍耐。”

    将名字改为五儿,就打发他去了。

    转眼间过了三日,马十丕命他送还春宫图,至晚不见归来。正在房中骂他偷jian耍滑,辛巳儿赶来这厢报说:“少爷,您还不知道咧,井五儿小厮躲在门房,大哭不止。小的就扯他,那小厮越扯越哭起来。”

    “贼囚,你平白扯他怎的?惹的他恁怪哭。”

    辛巳儿直喊冤:“广师父那边叫扯,他白不去,只是骂小的。”

    “这贼小囚儿,就是个rou佞贼。我叫他去送‘春宫图’,这咱晚了还不回来,不知在哪里躲懒去了,还有脸哭!”马十丕听了大怒,“你带我找他去,看我不把他屁股打烂,轰出府去!”

    辛巳儿没法,领他到井五儿所在的门房处。

    马十丕问:“井五儿,你广师父叫,你因何不去?又为何不回来?”

    这小厮又不言语。

    “你看惯的你那样儿!我不管你从哪儿来的,敢在本少爷面前甩脸子!爱待待不爱待滚!”被少爷向前打了他个嘴巴子,劈头骂了一句,这小厮越发大哭了。

    逼问得井五儿急了,哭道:“他只要哄着小的,把他那行货子放在小的屁股里,弄和胀胀的疼起来。我说你还不快拔出来,他又不肯拔,只顾来回动。且教小的拿出,跑过来,他又来叫小的。”

    那辛巳儿没拦住,只好叫他一通说了。

    惊得马十丕呆愣当场,说不出话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