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级玩家LV27-28(h剧情,浴室继续做,事后清理,宠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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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罗七怀里秒睡,醒来时,那个让我酸涨难忍的结已经消退,但是他又硬了,搂着我不肯松手。 我打了个哈欠,抚摸他微汗的短发,“先清理,我再陪你做一次。” 其实这种宽限是不能够有的。 因为我的狗原本是很狡猾的豺狼,他吃定了我今日可以容忍他的一切粗暴与贪妄,所以阴险地踩上我的底线,一点一点,让我对他予取予求。 我知道的。 我不在乎。 被成结过的生殖腔敏感到了极点,罗七用手帮我导出一部分jingye的时候,我就已经在倾洒而下的温热雨雾中泣不成声。 他把我抱到洗手台上进入,要我看镜子里身下rouxue被放肆抽插的无助模样。他要我自己跨坐在他身上吞jiba,哭求他射入更多精水以暖热熨帖高潮中痉挛的生殖腔。他架起我颤抖的双腿,用足以成结的危险深度逼迫我潮喷给他看…… 一个小时过后,他终于罢休。 我被内射了两次。至于到底做了几次,我晕乎乎的都没有概念。 反正三天之内,我休想再用这样一副被吃干净的身体去和任何人胡闹。 alpha搂着我享受事后的余韵,我真是被他做怕了,休息了一会儿就拍拍他让他出去。 “我要洗澡了。” * 虽然这几天四叔不在庄园,但我也不想带着一身其他男人的气味回家。尤其是庄园里有几位老仆是能闻到信息素气味的alpha和omega。 我在浴室花了很长时间洗澡。主要是想办法清理掉alpha射在我生殖腔里的东西。 cao……干嘛射那么深啊。 等那些东西都随着水流被冲走,我打开洗手台下的药柜,拿出两支清洗液,叫罗七进来帮我注射药液。 胶质的软管挤入被粗暴使用过的生殖道,冰凉的液体缓缓推入仍然兴奋的生殖腔,很奇怪,很难受,还有点刺痛。 这种药品可以最快速的清除掉信息素影响,使用的代价自然是不可避免的伤害到脆弱的生殖腔,剥削beta本身就不太乐观的生育能力。 从我和罗七第一次做开始算起,这样的药剂我已经用了五年。 * 彻底消抹掉alpha在我身上留下的气味后,我吹干头发,换上来时穿的衣服,摸出手机给阿铮打电话。 “喂?” “小一少爷,我到楼下了。” “哇,到楼下了?你不会等了好久了吧?”我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下午两点了。 可能是因为做太多,其他感官都麻痹了,没吃午饭竟然也不觉得饿。 阿铮:“没有很久。” “你等会儿,我马上下来。” 挂了电话,我快速的从电视柜下面拿出一盒拆开的避孕药,剥出beta使用的剂量,从茶几上拿起根本没热水的水壶倒空了里面的凉水,把药喝下去。这会儿喝冷水嗓子不太舒服,但我顾不上太多,只是心里想着早上芬姐逼着我带的那一保温杯热水今天真的派上用场了。 我取下挂在衣架上的外套往肩上披,洗完了澡的alpha湿着头发穿着短袖长裤从浴室里出来。 “要走了?”在床上吃饱之后,罗七眼中常年不变的死沉黑色在残余快感的作用下显出几分满足倦怠。 我瞥他一眼,“嗯,走了。” 罗七不语,走过来黏人的巨型犬一样从背后拥住我。他低下头,鼻尖蹭着我的侧颈,灼热的呼吸扑在我皮肤上,酥痒。 “少爷,我易感期快到了。” “大概什么时候?”我摸摸他还未干透的发顶,把他脑袋推开一点,一边三心二意地点开聊天软件回复四叔发过来的信息。 [叔叔:小一,在午睡吗? 我:没有,我在罗先生家 叔叔:你先忙,晚上电话 我:乖巧.jpg] 罗七说:“两周后。” “看你表现。”我今天被他折腾得很累了,没兴致再对他发脾气。 “记得看看我带来的东西。四叔要我跟你道歉,这份礼物可是精挑细选的。”我摸摸alpha的耳朵,亲吻他的侧脸,“还有,一会儿吃点东西再睡觉,不要睡太久,晚饭也要记得吃。” “我先走了,生活愉快,罗先生。” …… * 从罗七家里出来,崭新的红色SUV已经在楼下停着了。 白衣黑裤的alpha站在花朵凋零的草坪旁发呆,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我甚至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听我的建议,出去周边转转什么的…… 其实我想不通为什么阿铮会出现在训练营里。 毕竟当年在畜养院那会儿,阿铮读书很厉害。我们几个小混混把中学知识学的一塌糊涂的时候,年长我两岁的阿铮已经考上了K区北片最好的公立高中,高一上半学期还拿了奖学金。 像他这样读书聪明的孩子,如果一直把书念下去,青石会肯定会大力资助,甚至送他到外区留学,回来以后直接做文职干部。哪里犯得着在刀尖舔血的训练营打打杀杀呢? 我恨我自己当初为什么那么软弱胆小,没有办法保护畜养院的朋友们。我不敢问阿铮这些年里经历了多少艰难,也不敢告诉他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 我在他眼里是怎样的人呢? 别人口中那个四爷身边享受盛宠、飞扬跋扈的“少爷”?还是张开腿,以色侍人的……娈宠? 我不敢问他。 大约命运总是这样爱捉弄人吧,兜兜转转,重逢时,我们都欣喜不已,却怎么也不敢开口说自己还是从前那个人。 “阿铮。” 青年alpha转过头,宁静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欢欣泛起波纹。 “小一少爷,”他很快为我拉开后座的车门,“接下来回庄园吗?” 我坐上车,拿起保温杯喝了两口热水,胃里暖洋洋的,更觉得身上酸累:“暂时不回去。反正今天也没什么事了,咱们去看电影吧。” 我问他:“阿铮,你怕不怕鬼?” 阿铮顿了顿,摇头:“不怕。” “哦~~那咱们今天看两部。” 前座传来阿铮无奈的轻笑:“好。” * 我在手机上买好了电影票。 车开到附近最热闹的步行街。 下车之前阿铮说秋天傍晚降温很快,非要拿上后备箱里的呢大衣给我穿上。 “您病愈没多久,不能再着凉了。” 我不大乐意:“我体质没那么差,电影院里有空调呢。”实际上是我臭美,早上出门前芬姐临时拿的这件呢大衣配我身上的天蓝色西装外套不好看。 阿铮坚持把呢大衣搭在臂弯里:“我拿着吧,如果您觉得冷了随时都能穿。” “阿铮你被芬姐传染了……” “怎么了?” “没有没有!我说感谢阿铮同学的关心!” …… 距离电影院检票还有一段时间,我喝了水觉得肚子里空空的不好受,拉着阿铮去奶茶店点了两大杯奶茶。等奶茶的时候我闻到隔壁蛋糕店里新出炉的蛋挞香味,忍不住过去买了一盒。 我们坐在蛋糕店门口的小桌边吃蛋挞、喝奶茶。 大量糖分的摄入让人感到愉快。 但是我本来就被罗七折腾得很累,现在又吃饱了。人吃饱了容易犯困,我现在更是困极了。 检票入厅后,电影开始放映。 我看了不到十分钟,歪在椅子上睡着了。 一件呢大衣被轻轻盖在身上,我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看到是阿铮,便合上了眼皮,把手缩进大衣底下,睡得更加安稳。 我一觉睡到第一场电影结束,被散场后人群走动的声音惊醒后,抱着大衣跟阿铮去另一个影厅看第二场。 第二部电影我也只看了开头十分钟,然后又睡着了。 * “……阿铮?” 我被衣袋里的手机来电震醒,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爬起来,发现自己躺在车后座,身上盖着那件呢大衣。 车窗外路灯绵延,两旁是高楼大厦灯红酒绿。 电影刚结束不久,我睡得太沉,阿铮没能叫醒我,只好先把我抱出来了。 “阿铮,现在几点了?” “六点半。”现在红灯,阿铮转头看了我一眼,把还剩了一半温水的保温杯递给我,“芬姐刚刚打电话来问您回不回去吃晚饭。” 我摸出已经停止振动的手机,懒洋洋地趴回去,闭着眼睛挠了挠下巴,“唔……不回去!我难得自己跑出来玩儿,这么早回去没意思。” “阿铮,去雪渡渔馆,我请你吃晚饭!” 雪渡渔馆是一家私人会所,四叔名下的产业之一。 我18岁生日的时候,四叔把它送给我了。这份礼物带来的好处就是我拥有了一个吃喝玩乐不花钱的游乐园,而且账户上的零花钱也变多了。 雪渡渔馆的河鲜一绝,而且离这条路也不远,这会儿不去吃上一锅热乎乎的鱼汤真是可惜。 把晚餐定下来以后,我回拨了刚才的未接来电。 “小一少爷?您怎么还没回来呀?六点多了……”芬姐的语气有点急。 上次袭击事件发生之后,每次我到家晚一点,芬姐都急的不行,生怕我这个“娇弱小废物”出意外挂在外面了。 我安慰她:“没事啦,芬姐。我闲着没事看电影嘛~~~晚饭我在外面吃,就渔馆那边,自己的地盘很安全的。” 芬姐特别敏锐,立即警告我:“不准吃太多辣菜,当心又咳嗽个没完喔!” “是是是!” “还有,酒也不准喝!” “嗯,这个……” “小一少爷!!!” “好啦,你好不禁逗啊。我不喝就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