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手情人LV1-2(高h,破处,内射,yin性调教,潮吹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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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发动了。 我不记得开出去多少路,罗七让两个手下控制住我,然后拿出一瓶什么东西要我喝掉。 我一下子想起他逼我爸爸服毒的场景,吓得尖叫起来。 “不要!滚开!我不要!!!” 半瓶加了料的水硬是灌进了我肚子里,我慢慢失去了意识。 * 我被罗七喂了催情剂送到四叔床上。 做到中途的时候,药力褪去了。 我发现自己跪趴在凌乱的床单上,身后的男人一手按住我的后背不许我爬起来,属于alpha的凶猛性器在我的体内肆虐征伐,撞击着某个我自己都不了解的隐秘入口。 我疲惫又痛苦,嗓子已经喊哑了,只能发出沙哑的猫吟。可是身体上的痛苦完全比不上我心里的崩溃——我已经有自己的取向,我不能接受自己被别人的东西进入。 太耻辱了。 我好难受,想吐。 我要杀了罗七。 可能是因为我哭得肩膀都在发抖,男人摸了摸我的头发和我说话,“小一,醒了?” 我不会忘记四叔的声音,迟疑了一瞬后,我点点头。 “为什么哭?”alpha停了动作,抽出性器,然后把我翻过身,伸手擦掉我脸上的水迹。 我不敢说话,喉间溢出不自觉的哭喘。 情潮未散的alpha看起来就像一头食人巨兽,他好像下一秒就要咬断我的脖子了。 “小一,恨不恨我?” 四叔垂下眼眸,发烫的手掌抚上我的腰侧。我被激得喉间溢出暧昧碎音,脚趾无措地蜷缩起来,抵着柔软的床单发颤。 alpha轻轻笑了两声。 我羞愧得面红耳赤,闭上眼睛别过脸,小声地说:“不恨。” 怎么可能不恨? 我恨的要死。 只是,我只是没有说“恨”的资格和底气。 我还太嫩了,一点小心思完全瞒不过四叔的眼睛。他故意逗我:“哦,那以后就把小一拴在这张床上吧,每天只要陪我睡觉,哪儿都不准去……” 我瞪着眼睛,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叔叔,不要……” 四叔捏了捏我的鼻子,笑着骂我:“撒谎精,又在说谎。” “叔叔……唔!” 我还没来得及辩解,男人俯身吻我的唇,我本能的臣服于他,然后被撩拨到高潮。 我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反应会这么大,脑子里还懵着,四叔在我屁股上拍了一把,“小sao货,腿张大一点。” 我的目光找回聚焦,落在男人胯下的凶器上。 “不要,叔叔我不喜欢alpha的!我不喜欢这样……”之前因为催情剂被进入就算了,现在我清醒着,绝对不可以让那种东西再一次进入脆弱的生殖道里。 可是四叔一点不愿意放过我,他捉着我的脚踝把我拖回胯下,重新进入已经被cao开的rouxue里,顶到隐秘的生殖腔腔口。 我觉得自己要坏掉了,扯着嘶哑的嗓子尖叫:“叔叔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错了?” 四叔好像听了一个好笑的笑话,“道歉就够了吗?” “小一,给叔叔看你的诚意。” 诚意? 其实不管怎么样我都会被干的很惨。 但是如果我败了他的兴,可能会死。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觉得他掌握了我所有的底细。 他明白我是什么样的人,甚至很清楚我的性取向和我身边的多数alpha同伴一致。 现在,他说要看我的“诚意”。 他知道,我懂他的意思。 他怎么能这样啊? 他比罗七可怕一万倍。 我像个线路故障的机器人一样,违背自己的意愿伸出双臂搂住alpha,闭上眼睛亲吻他,向他哀求:“叔叔,我们停吧?我不行了……” “不行?叔叔看小一很欠cao啊……” 男人低下头,用尖锐的犬齿咬我的锁骨,强烈的恐惧感和幻痛让我哭叫着放空了反抗的余力,然后乖乖的软着身体任由他往深处探索。 没过多久,我的生殖腔第一次对外人打开门户。然而野蛮的外来者根本不知礼貌为何物,只是粗暴地将它占满——四叔在我的生殖腔里射精成结了。 只是第一次而已。 接下来,不知餍足的alpha又逮着哭叫不止的我干了两轮,把我的生殖腔和生殖道射得满溢…… 四叔终于肯放我休息的时候,我连澡都懒得洗,闭上眼睛就睡。 我听见他又叫我“小一”,我不理他。 四叔叹了口气,捏捏我的鼻子,抱我去浴室洗澡。 * 我第二天下午才睡醒。 躺在散发着洗剂清香的柔软被窝里,几米外的窗帘被窗外的暖风吹得像水里优柔的水草。 房间外面有人敲门。 “小一少爷,您醒了吗?” 我睁着眼睛,懒得动,也懒得说话。 少爷,呵,狗屁少爷,这么一叫还有谁不知道我被那个老男人给cao了?这称呼谁发明的?真他妈晦气! 门外那人等不到回应,自己开了门进来,在床头柜上放了一套衣服,说:“小一少爷,四爷回来了,您起来陪他吃个晚饭吧。” “罗七呢?” “啊?”女仆没听清。 我掀开被子坐起来,清了清喉咙,重新问:“罗七人呢?” “啊,您说罗先生。”穿一身深蓝色连衣裙的beta女仆见我要起来,打开房间的顶灯,抖开衬衣要给我换衣服,“刚才看见罗先生也进屋了。” 我摇摇头,接过衣服自己穿上。粉色条纹的衬衫,棕色长裤,刚好是我的码数,穿在身上特别合适。 站在全身镜前,我不自在地扯了扯衣领,脑子里忽然冒出来一句“山猪吃不来细糠”,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默默解开衣扣,问女仆我之前穿的衣服在哪儿。 女仆不理解:“您穿这个很好看,为什么要换?” “穿不惯。” 女仆的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小一少爷,这是四爷亲自给您挑的,您就穿着吧!” 我:“哦,那我原来的衣服呢?” “已、已经不能穿了……”女仆眼神飘忽,耳朵诡异的红了。 “……” 真是个奇怪的大jiejie。 * 我怀着要杀了罗七的滔天怒火冲下楼。 然后,这股怒火在我看到正在谈话的罗七和四叔时,一下子就被冷水扑灭。 四叔看起来和昨天很不一样。他穿着正式的藏蓝色西装,alpha在外貌上的先天优势被很好的凸现出来。似乎“英俊潇洒”对他来说都是轻佻的词汇,他不苟言笑时的那种气势,让我明白为什么整个K区都臣服在他脚下。 而实际上,他本就是K区的实权大佬。 我都怀疑昨晚那个男人是不是假冒的。四叔这样的alpha,他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啊?我一个不起眼的beta,他干嘛对我用这种手段? 就连罗七……他的凶残我是见识过的,可现在他站在四叔面前听命令的样子就像一条被驯服的狼狗。 他们两个alpha,一坐一站,主仆分明。 我觉得自己好像个傻逼。 我从小到大最恨最恐惧的人一直都是罗七。 然而罗七只不过是四叔身边的一条狗。 那我应该恨的人,是作为幕后黑手的四叔吗? 我拿什么恨他呢? 这些年我吃他的、用他的,像畜养院的其他小孩一样,对四叔又敬又怕。我总是想,四叔留我一条命,还养大我,这份恩情我以后一定要报答的。 可是他又对我做那么坏的事! 我恨他。 我拿什么去恨他? 我什么都没有,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 我的力量太弱,唯一能做的只有退缩自保。 我站在楼梯上,很短的半分钟之内,整理好纷乱的心绪,继续往楼下走。 现在,我15岁。 我还有很多时间,很多机会。 但前提是我要活下去。 …… * “叔叔。” 我重新抬步走过去,腼腆地叫人。 “小一,来了?直接坐吧。” 四叔摘下眼镜放在文件上,示意我去餐桌上就座。 罗七也转头看了我一眼。 他的眼神有点奇怪。 也可能是因为我讨厌他,所以他不管干什么都讨厌又奇怪。 我瞪了他一眼。 * 大宅的晚餐很丰盛。 不过四叔只允许我吃一些清淡好消化的东西。他说等我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那些大荤大rou我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我不是很懂四叔的意思,但是隐约感觉得到这些精细食物和我们在床上做的事密切相关。 这个认知令我头脑发涨灵魂出窍。 四叔抬眼看到我的呆样,弯起眼角笑了笑。 我被捉弄了。 我心里不大乐意,埋头喝着小圆碗里红翠相间的鲜粥,脑子里翻江倒海的,嘴巴也没尝出这粥到底怎么个鲜法。 “尝尝这个。” 我不理会四叔,他却偏要来招我。 一只缀着油润蟹黄的白胖小笼包乘着粉蓝色小瓷碟进入我的视野,淡淡的rou汤香气让我肚子里昏昏欲睡的馋虫又活络起来。 我满脸不情愿,吃蟹黄小笼包的速度一点不慢。 然后,四叔又很耐心地给我投喂了一只素春卷、一只虾饺和一块松软的桂花甜糕。 我想我大概就像他新得的什么小宠物吧,喂的这么勤。 吃完甜糕,我把筷子放。四叔问我:“小一,吃饱了?” “嗯。” 碗里的粥还剩一半。 四叔没让我下桌。他叫人去厨房让厨师再做一道甜品来。 我:“……”我竟然心动了? 我恨我自己为什么这么嘴馋。 在甜品上桌之前,罗七吃的差不多了,四叔就让他先回去。 餐厅里只剩下我和四叔。 * 等待甜品的间隙,四叔告诉我,以后我就住在庄园里。楼上主卧旁边的那间就是我的卧室,晚些时候仆人会把房间打扫出来,装上新书桌。 “书桌?”我的脑子没转过弯来,“叔叔,我还能……去学校吗?” “原来的学校就别去了。”四叔喝了一口茶,似乎有些不满意,挥挥手叫女仆撤掉了,“你自制力差,还是去要求更严格的学校待几年吧,没有坏处的。你可以每天回来住,书桌就是给你写作业用的。” 我被这个悲伤的消息砸得头晕目眩。 四叔还摸摸我的头,露出慈爱的笑容:“小一,听话。叔叔喜欢有学识的好孩子。” 我:“……” 我真是谢谢了。 * 很草率的,我住进了四叔的大宅里,从一个籍籍无名的孤儿一跃成为四叔身边“最受宠”的情人。 * 我承认自己在学习上确实不大走心,进入了新学校后,我不得不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读书上。周一到周五在学校上学,周末四叔还给我找了家教补以前没学好的知识。 第一个礼拜结束,我整个人都蔫哒哒的。 晚上,我一个人躺在被窝里辗转反侧,想着怎么求四叔别把我日程排那么满。思来想去,我咬了咬牙,去隔壁爬四叔的床。 * 四叔还没睡,他穿着睡衣,坐在小圆桌前在看我白天写的作业! 我头皮一紧,赔着笑蹭过去,叫了一声“叔叔”。 四叔猜到我去找他的原因,把作业本合起来放在一边,没多做评价。 他招招手,我麻溜的滚进他怀里。 alpha的肌rou轮廓内敛而充满爆发力。四叔把我控制在身下不许我逃的时候,我是见识过那种力量的。但是现在,我把脸贴他胸口,想怎么蹭就怎么蹭。 “小一,在新学校累不累?” 我用力点头:“累!” “哦,那真是辛苦我们小一了……” 然后四叔故意哄我,说要我吻他,他就把周末的补习减掉一小时。 我亲了亲他的脸,“叔叔,可以了吧?” “这个不算。” 我知道他说的是接吻,可是我上次吻他一回已经很大胆了,这次怎么想怎么羞耻。我下不了决心,让四叔换一个要求。 四叔让我自己摸自己给他看。 我觉得脸上有些热,“不、不好吧?我不太会……”小簧片我看过不少,但是beta欲望水平低,所以DIY的次数真的屈指可数。 于是,四叔就教我怎么让自己爽。 我在四叔的手里射了出来,还没从余韵中缓过来,又被迫体验了被手指送上生殖道高潮的感觉。 我软绵绵的躺在床单上,四叔说我爽完了该轮到他的时候,我脑子发飘地自己掰开大腿,说:“叔叔,周末别补习了行不行?” alpha的roubang顶进来,四叔笑了笑,没说“好”。 我意识到自己被四叔骗了,发脾气不肯再给他干。 四叔用手指cao我说胡话的嘴,我委屈得不得了,眼圈一红哭叫起来。 他抽出手指,很耐心地吻我,吞掉我的哭声。 半夜零点过后,我在四叔身下迎来第一次潮吹。 我尖叫着,晶亮的yin液喷涌而出,溅到alpha硬梆梆的腹肌上,浅色的床单濡湿一片。 …… * 第二天早上六点,四叔把我叫醒了。 “小一,起来上学。” 我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叔叔……我今天请假,好不好?” 四叔犹豫了,他竟然犹豫了! 然后,我听见他说:“前两节课请假,后面的课必须去上。” “……” 哦,我他妈就是个学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