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伏击,王子与山匪[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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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不尽的山丘与林海流水,构成了桂省的大地。山水如画,却也易于藏匿。 桂南,名为十万大山的山脉将神州大地阻隔。山脉以南,是安南国。 在这里,藏匿有不计其数的匪盗,他们在各个山头安营扎寨,以劫掠商队和百姓为生。 南方诸侯的佼佼者,赵氏粤王,在攻克了桂省之后,调集大军试图剿灭十万大山匪患。以打通前往安南的陆路。 大军分散而行,约定地点集结。这其中,粤王幼子赵葵哲领着十余人的小队穿行在山间。 这位赵葵哲小王子,是个正坐在露天轿子上的着甲少年,生得很是讨人喜欢。一身的扎甲并没有让他看起来威武瘆人,那张羸弱儒雅的脸,还有水汪汪的大眼睛,穿什么都会让人觉得弱不禁风。像是一个花瓶,华美而脆弱。 与外表一样,他并不擅长武艺,连骑马也不会,所以只能坐在这小小的轿子上。毕竟这甲胄对他来说实在太沉重,穿上去就难以动弹。 “群山环抱,水清林秀,在广州城里根本见不到。怪不得父王那么想要这地界呢。”赵葵哲打开一把雕花象牙折扇,扇着风感叹道。 士卒们各个投来白眼。着甲之人不舞兵刃 反而玩起那阴柔文人才喜欢的白扇子,简直是武人之耻。但也就是心里想想罢了,也不敢发作。谁会跟一个注定不能继承国土的庶幼子一般见识。 一看没人搭理自己,赵葵哲也不生气,闭上嘴来欣赏风景。这种鄙视,他早已习惯。 他们不知道的是,前方不远处,埋伏着一队匪军。竹枪竹弓竹甲,算不上装备精良,但胜在人多。 匪军中,唯一一个穿有铁甲之人,也是个少年,看上去和赵葵哲一个年纪。 他叫墨竹,容姿出尘,但体态瘦弱,在匪军里格外显眼。之所以显眼,倒还不是因为他的容姿。而是他握着一杆做工还算不错的漆木枪,明明是个个头不大的少年,武器却比别人精良。 赵葵哲小队行过伏军。墨竹那没有变声的清澈声音便在山间回荡: “放!” 数十支箭矢从道路两边的竹林里飞射而出,嗖嗖的弓弦声让赵葵哲本能地跳下轿子。十多根羽箭扎在轿子上。 粤军小队虽然中箭,但这劣质的弓箭实在难以洞穿甲胄,只有两三个倒霉蛋被射死。他们立刻抽出腰间佩刀,冲入竹林中。 林中匪军见弓矢无用,也端起竹枪冲了出来,想要仗着人多势众,用枪阵诛杀粤军。压阵之人,便是墨竹。 此时,落轿的赵葵哲经过深思熟虑,选择了一种他认为最安全的保命法——装死。没办法,谁让他这甲衣太重了呢。 两队人马兵刃相交。林间,乒乓作响,惨叫声不绝于耳。 人数占优又率先攻击过一轮的匪军,立马陷入了劣势,因为武备差距实在太大。粤军的精钢刀一挥便可斩断竹枪竹甲,而匪军的竹枪也难以对粤军甲胄造成什么伤害。 一轮交兵下来,匪军或是死于刀下,又或是若树倒之猢狲一般,四散而逃。而粤军还剩下七人,多数都是被墨竹的精钢漆木枪给扎死的。 赵葵哲眼看局势大好,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收起折扇,抽出腰间佩刀软弱无力但努力让自己凶巴巴地大喊道: “给我杀!” 可战局,如天气一般,难以预测。匪军中唯一剩下的孤狼墨竹,此刻正舞动手中的漆木枪以一当七。 他的娇小身躯,并没有成为弱点,反倒在其精湛的步法下变为优势,灵巧的走位一次次躲开粤军小队的围杀。而一旦粤军砍空并露出破绽,他便瞄着甲胄弱点,刺出枪尖。 白枪入,红枪出,可谓招招致命。一轮轮交锋下来,粤军或是手筋被割断,或是大动脉被刺穿,纷纷倒地不起。 只留下一个目瞪口呆的赵葵哲,和血染枪甲,修罗一样的墨竹。同龄美少年相见,本应是画卷般美好的场景,但此刻,却弥漫杀气。 “别,别杀我,求求您。”赵葵哲扔下佩刀,蹲在地上求饶。毫无王子作风。 墨竹知道,此人身份必定不凡,普通士卒的甲胄不可能如此花哨,更不可能坐着轿子摇扇子。他走近赵葵哲,用染血的枪头切开赵葵哲系头盔的绳子,随后挑开赵葵哲的头盔。 好一个楚楚可怜的贵族子弟,肤白貌美,发丝乌亮。没了头盔之后的赵葵哲容姿更加诱人了,看得墨竹这从未有过恋情的毛头小子不禁咽了下口水。 “好汉,求求您放过我吧,您,您杀了我也得不到任何好处不是吗?我,我是个没有娘亲照料的可怜人。您要是杀了我,那可就是残害孤儿啊,会遭天谴的。呜呜呜。”赵葵哲半真半假地求饶着。 “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我没打算杀你,闭嘴。”墨竹一听见没有娘亲四个字,心立刻就软了下来,他无父无母,靠着习武和看人脸色在山寨中长大。 “哦,好的好的。您不杀我就好,我不哭。”赵葵哲一看小命保住,立刻停止了哭戏。他知道自己生得好看,这张脸哭起来,谁都顶不住。 “拿着。”墨竹扔给赵葵哲一把带鞘的匕首“把他们的耳朵割下来。” “好的好的。”用耳朵代替首级充当战功证明,身为王子的赵葵哲自然是知道的。 别看他表面上哭哭啼啼,割耳朵这种事情,可是丝毫不在话下。毕竟他幼时,也是跟着粤王在战场上度日的。 只见墨竹拄着漆木枪,坐在落地的轿子上,他看着毫无惧色地割着卫兵耳朵的赵葵哲,不禁起了兴趣。 明明一副弱不禁风的少爷模样,怎么割起耳朵来这么熟练? 当然,赵葵哲也不是一心一意地割耳朵,他一边割着,一边观察墨竹的动静。他发现,墨竹的左小腿后部,似乎在流血,地上有血脚印。 不过,仅凭血脚印,还不能完全断定受伤之事。如果因为错判而发难的话,恐怕性命难保。况且,以墨竹这个身手,到底要受伤到什么程度才能被击败,也很难判断。 所以,割完耳朵并将它们储存在布袋子里的赵葵哲,选择继续乖巧。他拿着一袋子的耳朵,毕恭毕敬地献给墨竹: “少侠,割好了。” 谁知墨竹竟一把捏住赵葵哲的手,用恶狠狠的眼神与赵葵哲对视: “你割耳朵的时候,为什么要望着我的腿?” “啊...少侠你多虑了吧。”赵葵哲傻笑着,试图蒙混过关。他刻意用娇滴滴,弱不禁风的声音说道:“少侠...你弄疼我了...” 可以说是极为强力的美人计,不过墨竹似乎并不吃这一套。手上的劲儿没有半点削弱。 但赵葵哲敏锐地发现,墨竹的鬓角,有冷汗。这,可就有意思了。赵葵哲抓准时机,猛地一脚踢在墨竹疑似受伤的腿甲上。 “呃啊——”墨竹疼得直叫唤,手劲儿一下子就松开了,连漆木枪都离了手。 赵葵哲想要夺枪,奈何自身甲胄太重,行动迟缓至极。墨竹忍着疼痛,猛地站起身来,用健全的脚踹开赵葵哲。 笨重的铁甲虽然缓和了摔倒的冲击力,但赵葵哲还是很疼,现在,这位少爷算是爬都爬不起来了。 而墨竹则端起漆木枪,把枪尖抵在赵葵哲脖子上。 “卑鄙小人,呸。”墨竹鄙夷地俯视着赵葵哲,奶帅的小脸上充满愤怒。 “你你你,脚都流血了怎么还这么拼命啊。嘶~疼死了。”赵葵哲又cao起那副哭脸。 “这就是你的遗言?”但那哭泣完全没有效果。 “啊,等等。你杀了我的话自己也活不了!” “哦?” “我见过很多受伤的士卒,如果没有医治的话,活不长。你你你留我一条命,我可以帮你处理伤口的呀。” 没有人想死,他不可能拒绝的。赵葵哲几乎已经认为自己赢了。 “就这个?”墨竹的枪往后收缩,准备突刺。 一看见这个动作,赵葵哲立刻就慌了神,他开始用上最后的砝码——自己的身体。只要能活命,什么都行。 “我我我,我可以给你暖床,呜呜呜,你看我皮肤这么好,玩起来一定很舒服的,别杀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此话一出,墨竹立刻就小脸一红。哼,他们贵族子弟就是这般yin荡无耻... 虽然墨竹心里这么想,但身体却很诚实地放下了漆木枪。其实,他也知道现在的自己需要人照顾,赵葵哲那一脚让他伤口开裂,如果得不到治疗,会死的。 “你用什么保证,不会在我睡觉的时候暗算我?” “我我我,我根本不认识这里的路,要是杀了你,我也只能在这里迷路。” “那卸甲吧。” “啊?”赵葵哲傻了,他...这个...嗯...虽然跟这种美男打野战不是什么耻辱的事情吧,但是这也太突然了,而且旁边还有尸体呢,他他不会是要报复那一脚,来硬的吧。 只见赵葵哲脸红着,小手颤颤巍巍地解开自己的甲胄,担惊受怕又支支吾吾地说道: “我,我是第一次,能不能找个有安全感的地方做啊,还有,少侠你能不能温柔一点。你身体那么好,我怕被你弄晕。” 墨竹是一脸的疑惑,贵族事情就是多。他不耐烦地催促道: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赶紧脱掉盔甲,你力气这么小,穿着这身重甲根本走不动道。” 哦,这样啊...赵葵哲心情复杂,也不知道是是庆幸,还是空欢喜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