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性冷淡医生偷窥小美人换衣服,意外勃起,打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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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月属实没想到,缝好的伤口居然还能裂开,医生说是应该动作幅度太大牵扯到了,又重新给严风燃处理包扎。 沈时月就在一旁看着,那血淋淋的伤处让少年拧紧精致的眉眼,时不时紧抿唇瓣。 处理好伤口,医生又交待少年让病人静养,不要再胡乱挪动,或者情绪起伏过大影响伤情恢复,沈时月听得仔细,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可能是受伤的病人都情绪都有些脆弱,就连严风燃这样的凶痞校霸也不例外,哀求着让沈时月多陪陪他,多看看他。 沈时月从来没见过严风燃这么卑微的模样,说话的调调还隐约有点矫情又绿茶,但考虑到他是为了自己才被捅,沈时月都暗暗忍下来了。 好不容易哄人睡着,沈时月长吁一口气,刚出病房,就见迎面走来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面目威严,眉眼与严风燃七分相似。 应该是严风燃父亲,沈时月猜想,一时间有点尴尬,也不知道有没有被看到他从严风燃房里出来。 好在对方只是扫了他一眼,很快别过视线,与沈时月擦肩而过。 …… 之后的二十几天,沈时月都请了晚自习去照顾严风燃,在严风燃的装可怜攻势下,沈时月还把他从黑名单里拉了出来。 一开始倒也真的是很寻常的照顾,就扶严风燃起身,替他买饭什么的。 可每次严风燃都说没力气吃饭,非要沈时月喂他,给人整无语了,刚想拒绝,严风燃的脸色就刷一下变得惨白,痛哼着说又扯到伤口了,吓得沈时月赶紧叫医生。 后来沈时月逐渐麻木,尝试着自我开解,生了病的人难免矫情些,反正只是喂他吃饭,又不会掉块rou。 话是这么说,但每当男人窃喜依恋的眸光黏在他身上时,沈时月还是无法做到视而不见,红着脸吼他,让他专心吃饭。 按理说一开始严风燃恢复得很好,三周左右应该就能出院了对,现在却愣生生拖了一个月,最后还是医生再三强调病人没什么大碍可以出院了,俊朗的男人才耷拉着眼,不舍又哀愁地看着少年兴高采烈地去帮他办理出院手续。 终于等到严风燃养好伤这一天,沈时月实在是开心雀跃,有种终于解放了得恍惚感。 有一说一,沈时月一开始去照顾严风燃,的确是抱着担忧自责的情绪,但他属实没想到受伤的严风燃能这么作…… 吃饭要喂,吃苹果要削,就连睡觉也要沈时月讲故事哄,但凡沈时月表现得有一点不乐意,他就开始捂着肚子喊疼,吃准了沈时月拿他没办法,最后他甚至还耍起流氓,让沈时月给他扶鸟上厕所,给人气得摔门就走,他又电话轰炸一顿道歉诱哄,等把人哄回来才终于收敛了点。 这一个月严风燃的作妖事件历历在目,现在送走这大爷,再也不用“悉心”照顾他,沈时月怎么可能不开心,恨不得点一首庆祝一番。 折腾完回到家,沈时月累得要死,陆思阳又打电话说马上来来接他去看月亮,给他传了这小胖橘的照片,照片里猫咪憨态可掬,看得沈时月心痒痒。 身上的衣服染上了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沈时月从衣柜里挑出一套衣服,准备一会儿换上。 …… 玄关处响起门铃声,陈姨有些疑惑,先生太太不久前才打电话通知说今天出差不回来了,两位少爷也已经到了家,会是谁摁门铃? 她踱步过去开了门,门外站着一个身材修长,外貌儒雅英俊的青年,穿着一身白大褂,是温医生,他这段时间来得勤快,陈姨也认得人了,但今天先生不在,温医生怎么突然过来了? 陈姨面露疑惑,轻声解释道:“温医生,先生今天出差了。” 闻言,温卿礼貌微笑道:“我是过来找择霜少爷的,他似乎有点不舒服,叫我过来看看。” “哦……”陈姨尴尬点点头,后退一步让人进来,补充道,“小少爷的房间在二楼左边最后一间,您过去吧。” 温卿保持着礼貌的微笑,步子不急不缓地上了楼。 二楼第一间房门没关紧,露出不小的缝隙,温卿的视线不经意往里一瞥,一片瓷白的rou色映入眼帘,青年恍惚一瞬,下意识停住脚步,狭长的丹凤眼一瞬不瞬往房间里看。 房内的少年似乎没意识到门没关紧,正在脱衣服,很快雪白赤裸的酮体就暴露在空气中。 少年平坦的腰肢极为纤瘦,肌肤雪白得晃眼,尤其是那对如刚发育的少女一般微微鼓起,却并不过分丰满的胸,莫名给这圣洁的娇躯增添了旖旎情色。 门外的青年怔愣在原地,嘴角的弧度僵硬,看到这么yin靡的春景,英俊斯文的脸上并未有过多的表情,但仔细看,却发现他的喉结滚动,平日里疏离礼貌的眼眸露出不易察觉的痴迷神色。 下腹窜起了一阵邪火,青年像是彻底被钉在十字架上,纹丝不动。 迷糊的少年仍旧没有察觉自己的秘密已经暴露在别人眼中,又开始脱裤子,两条修长白皙的腿笔直,大腿富有rou感,看上去很是柔软。 温卿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沉沉的眸光始终追逐着雪白的身影,直到少年穿戴整齐,最后一片rou色也消弭殆尽,他才意犹未尽地别开头,情不自禁从喉咙里溢出一丝隐蔽的长吁叹息,染上nongnong狂热意味。 “叮——” 口袋里的手机骤然响起,青年抬手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框眼睛,眸光微暗。 显然换好衣服的少年也听到了这声微信提示音,茫然地扭头,看到门口站着的俊朗青年,他正低头看手机。 意识到门没关紧,沈时月面色僵硬一瞬,轻挪着步子到走廊外,在温卿面前站定,强装镇定道:“温医生,你怎么在这儿?” 青年不动声色地扯了下白大褂下摆,堪堪遮住下身的肿大,表面却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温卿毫不心虚地对上沈时月的眼睛,如小提琴般低醇优雅的男音响起,“择霜少爷身体不适,叫我来看看。” 沈时月微微颔首,对他的谎言心知肚明,怕不是这两人密谋着干什么坏事才对。 他才懒得管这些,只担心是不是被他瞧见了什么,犹豫片刻,红着脸支支吾吾问:“那你刚刚没看到什么吧?” 话音一落,他就瞧见青年露出困惑的神情,随即不解反问:“我应该看见什么吗?” 见状,沈时月松了口气,否认道:“没有,呃……我有事先走了,您去看小霜吧。” 等沈时月走了,温卿才垂下头,下腹涨硬肿痛,直到现在都还没消下去。 青年下体肿起的帐篷实在吸睛,他自己也没有要继续遮掩的意思,以至于沈择霜看到他的第一眼,就颇为无语地嘲弄道:“温医生真是瘾大,也不解决好生理需求再过来。” 在温卿面前,纯良少年的伪装不再,沈择霜表情冷冽,琥珀色的眸子不含一丝温度,彻底卸去单纯善良的沈家养子形象。 温卿被他这么直接地戳穿也不觉得尴尬,找了张椅子坐下,不慌不忙地翘起二郎腿,薄唇翕动,语气低醇沙哑,“看到了一些很香艳的画面,抱歉。” 不欲无他深究这种问题,沈择霜把人叫来是商量正事的,懒得跟他绕弯子,直击正题道:“公司最近怎么样?” 温卿扶了下眼睛,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带着笑意,“很好,不出意外的话,一个月后就能收购沈氏。” “你可别太自信了。”闻言,沈择霜打击道,“沈氏没你想的这么容易破产,城郊那个项目怎么样,竞标拿下了没?” “那是自然,毕竟你给了我沈氏这边能出的底价,我心里有数。”温卿脸上仍旧保持着不冷不热的笑意,像只虚伪的老狐狸,“这些话怎么不直接微信问我?” “那老家伙起疑心了,最近找人监控了我的微信还有通话记录。”沈择霜眸光暗沉,语气阴鸷,“再等等吧,等沈氏资金链断裂,再出手收购。” 沈氏只要保持现在的状态,被吞并是迟早的事,温卿一点也不关心这个,话锋一转道:“之前你提出要绑架沈时月威胁那两个老家伙的事,准备什么时候实施?” 要放在以前,都不用温卿刻意提醒,他会毫不犹豫展开蓄谋已久的报复计划,但那天之后,沈择霜开始对沈时月心软,甚至下意识里把他剔除了报复名单。 不是沈时月的错,他不停强化这个认知。 少年怔愣一瞬,随即否决,“别动他,这件事和他没关系。” 温卿轻易看出他如今沈时月态度的转变,轻笑着戏谑,“不报仇了?让沈亦清也尝尝亲儿子被绑架的感觉。” 沈择霜脸色极差,警告似的斜睨一眼青年,“我说了,和他没关系。” 果然还是年轻,这个年纪的人怎么能轻易经受住美色的诱惑。 温卿大抵能猜到沈择霜护着那少年的原因,却也难以否认,他的rou体也被少年轻易俘获。 想起不久前看到的旖旎风光,青年好不容易软下去的yinjing又充血肿起来,眼中闪过一丝势在必得的狂热。 …… A市中心路段某公寓的浴室里,斯文儒雅的男人兴奋得压抑不住喉管里溢出的低吼,手里动作下流情色,抚慰着粗大guntang的狰狞rou柱,狭长的丹凤眼爽得微微眯起,泄出狂热之情。 青年赤裸着全身在喷头下一边淋浴一边自慰,他皮肤冷白,却并不瘦弱,也不过分健壮,手臂和小腹上覆盖一层薄肌,线条流畅自然。 对比他相当具有美感的身体,男人胯下那根冲天巨炮就显得格外骇人可怖,柱身挺立粗硕,颜色青黑,几根跳动的青筋覆盖,guitou似鸡蛋大小,充血发红,马眼溢出清亮的腺液,两颗沉甸甸的紫黑囊袋坠在硬挺狰狞的rou柱下方,随着男人撸动jiba的动作晃荡。 温卿摘下了金丝框眼镜,狭长微眯的丹凤眼满是情欲和痴狂,手上的动作愈发快。 终于遇到了。 能让他勃起的人。 男人从胸腔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幻想今天看见的香艳yin糜的双性人裸体,粗长的yinjing高高翘起,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撸动阳具,喉咙泄出一声声低沉的粗喘。 少年丰润白皙的大腿魅惑迷人,吸引人探索腿心的神秘娇xue。 思绪蔓延,温卿遗憾地轻蹙眉峰,但很快舒展开来。 男人眸光痴狂,薄唇轻启,沙哑性感的男音在淋浴声中几乎听不见,“沈时月,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