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男友通着电话,被大jiba猛caosaoxue汁水淋漓
云珩自顾自地安抚着云知九,根本不去管在外面拍门叫嚣的谭修。 他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他太了解谭修是一个多么好面子的人了,他是绝对不会让人知道自己被戴了绿帽子的,所以他一点都不担心谭修会把这件事捅出去,反而越发得意地亲吻着云知九,以此来给情敌致命一击。 云珩甚至没有关掉通讯,就让他看看他的男朋友是怎么在自己身下娇吟喘息的。 云知九终于缓过了神,瞪着湿漉漉的眼就朝着云珩的肩膀咬了一口。 那点力气对于云珩来说就跟挠痒痒一样,但他还是“哎呦哎呦”地痛叫着,让云知九不至于毫无体验感。 泄过愤后,云知九又忍不住哭了,“你太过分了,那也太让人难堪了。” “我错了宝贝儿,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这次吧。”云珩抓着他的手,在手心处亲了好几口,才用脸蹭着,低垂着眉求饶道。 云珩的面容非常俊朗,是俊美又英武的长相,眉眼深邃,面部饱满,不笑的时候显得很凶,笑起来的时候又显得很阳光,这样装可怜的时候也确实很招人疼。 云知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看到那根湿漉漉地被晾在外面的东西,终于还是心软地抱着他的脖子献上了自己的红唇。 被按着吻了许久才被放开,云知九眼神迷离地咬了咬他的唇瓣,伸手阻止住还想抱着他继续亲的某人,咬着他的唇,嗓音可怜地道:“求你了,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你如果真的喜欢我,就不要强迫我。” 接收到了云知九的暗示,云珩轻挑眉梢,却是不言语,就静静地看着他。 云知九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抱着他的脖子前后摇晃,脸上的凶恶挡都挡不住。 这样活泼的云知九是他从来都没见过的,却又令他喜爱到不行,低咳着,阻止那即将脱口而出的笑声,云珩温柔地将人揽在怀里,嘴上却满是阴鹜地喊道:“强迫你?你明明也很喜欢,你就那么喜欢谭修,要为他守身?” 轻轻地打了个哈欠,声音里更带了几分可怜鼻音,“如果不是你骗我,我根本不会跟你……” “好啊,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就把你弄脏,看到时候谭修还要不要你!” 云知九哭叫着再次被云珩压在了床上,双腿紧紧缠在他的腰上,云珩一挺身,便再次cao了进去。 一直都没有说话的谭修这才气急败坏的喊道:“云珩!你快放开他!” “谭修?”云知九呆愣地呢喃一句,似乎不明白这里怎么会有谭修的声音。 这时,却见云珩低笑着,声音里带着nongnong的恶意,“因为他一直都在啊,你的男朋友刚刚就沉默地听着,你是怎么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cao干到哭着喊老公的。” 云知九呆愣当场,一副完全不能相信的模样,却见云珩继续道:“谭修,你说话啊,怎么突然变孬了。” 见谭修果然不再说话,云珩不屑地翻了个白眼。 “谭修,你不说话我可就继续了,我还没射呢。” 说完也不去等谭修,就开心地朝着秀色可餐的云知九扑了上去。 云知九被扑的腿一抖,就控制不住地娇吟出声。 伸手狠狠捏了两把云珩的脸颊rou泄愤,就被云珩抓着手腕按在了头顶,摇摆着精壮的腰胯,就怼着云知九狠狠地cao干了起来。 云知九完全不掩饰地又哭又叫,嘴里不断哀求着让云珩放过他,双腿却紧紧地缠在他劲瘦的腰上,放浪地扭着腰,不断迎合着对方的撞击。 云珩cao得又快又狠,烂红的rouxue被cao得汁水四溅,云珩一边cao一边调笑道:“哭什么,明明你也很爽啊,别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这可是一件能让两个人快乐的事情。” “你不应该求我放过你,而应该求我收留你,你一个被cao烂的omega,你以为谭修还会要你吗?” “宝贝儿,你如果好好服侍好我,我会对你好的。”说着还yin笑了几声。 如果不是情景不对,云知九都要笑出来了,没办法,云珩演得实在太像个反派了。 “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吗?如果不是你骗了我,我怎么会沦落到现在这个样子!” 云知九尖锐的言语显然激怒了云珩,云珩愤怒地轻拧了两把云知九胸前的嫩花,弯腰在云知九耳边喊了句“我憋不住了”,就掐着他的腰,大力摆动腰胯cao干了起来,将云知九引人愤怒的话语撞得支离破碎,只余下那即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的啜泣声缠绵地响在房中,勾得人热血沸腾。 湿软的rouxue又软又弹,紧裹着性器的感觉令他颤抖,云珩cao到兴起,按着云知九的头就吻了上去。 云知九嘴里发出抵触的呜呜声,双手双腿却紧紧地缠在云珩身上,极尽缠绵地纠缠在一起。 经过这一系列的行为,云珩心中隐隐有种猜测,那猜测令他心潮澎湃,雀跃不已,只想拉着人抵死缠绵。 快感不断堆叠,云知九很快又被送上高潮,十指紧紧抓在云珩宽阔的肩背上,云知九绷着腿,哭喘着抵达了高潮。 不等云知九歇息片刻,云珩一把将人翻转着趴在床上后,就掐着他的腰再次cao了进去,粗硕的guitou怼着那处凸起的sao点就是一通猛干,云知九刚刚高潮过的敏感身体哪里承受得住这样的暴击,立刻便尖叫着哭了起来,扭着腰想要逃脱云珩的掌控,却被即将要喷射的alpha咬着后颈越干越猛。 云知九哭叫的声音都变了调,显出了几分濒死的可怜。 云知九只觉得那冷冽的信息素像是热油一样流入他的血管,烧的他理智全无,这种被另一个人的信息素侵入身体的毛骨悚然感甚至比第一次还要强烈许多,让他的身体冰火两重天,毫无反抗力地只能抖着腿被迫承受着对方的进攻。 云知九神智混沌得仿佛灵魂出窍,毫无意识地在云珩的cao弄下哭喘呻吟,再没有任何羞耻感,撅着屁股仿佛一只正在交配中的雌兽一般,乖顺地接受着雄性的灌精。 再一次呜咽着射出时,云珩终于加快了速度,腰胯快速cao干间,简直闪出了虚影。终于在云知九哭得嗓子都哑了时,云珩才深深地cao入生殖腔,肿胀涨大,牢牢地卡紧在生殖腔内,一股一股地往里喷吐着浓精。 异物紧紧填满生殖腔的感觉又奇怪又满足,慌得云知九揪紧身下的枕头压着嗓子不断淌着泪,身体却在浓稠jingye的冲击下再次xiele出来。 云珩趴在云知九的背上急喘了好几口,脑子才慢慢清醒了过来,随后就听见了一道完全陌生的粗喘传来。 意识到这声音来自于谭修,而对方在那边听着声音不知道在干嘛时,云珩顿时不爽了,抬手就将通讯给挂断了。 将人搂在怀里,云珩抬手轻轻安抚着云知九还在微微颤抖的身体,咬着他的耳朵问:“你究竟打算做什么?” 他是真的不懂了,云知九口口声声地说他喜欢谭修,但他的行为怎么看都不是这个意思,但要是不喜欢,他又为什么非要跟谭修在一起呢? “什么打算做什么?”云知九没听懂他的意思。 “你其实不喜欢谭修对吗?”虽然是问句,但云珩其实已经能够确定了,他并没有在云知九的身上感觉到任何喜欢谭修的意思。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云知九依旧肯定地点着头,说:“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当然喜欢他。” “你喜欢他?你喜欢他为什么要跟我……而且,你明明很开心,并没有不情愿。” “我喜欢他跟我和你上床似乎并没有什么冲突吧?” 听到他说上床云珩不由得脸一红,而听懂云知九的话后,云珩又不由得沉下脸来,“你怎么会那么想,喜欢一个人是需要一心一意的。” 云知九轻笑一声,一双蓝灰色的眼睛里却又凝起了霜,“你们这些人真是可笑,要求omega对着你们一心一意,你们自己情人倒是找了一个又一个。” 凑近云珩,云知九脸上的笑容充满了恶意,“你知道,你的omega母父是怎么死的吗?” 见云珩脸色骤变,云知九才咧着嘴,笑着道:“从我有记忆开始,我家就总会进来各种各样的omega,有时候也会进来beta,你的父亲一点都没有要隐瞒你母父的意思,他们光明正大地在家里zuoai,在各种各样的地方,就是对着只有几岁的我,也是毫不避讳。” “你的母父被他呼来喝去,忍受他的羞辱,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在我七岁那年就割腕自杀了,他死的时候你父亲正跟一个男性beta上床,我进去拉住他,哭着让他送母父去医院,他被我烦得厉害,用绳子把我捆在了椅子上,我就那样,一边看着他们上床,一边看着你的母父断气。” “完事后,他们两个抱在一起接吻,那个男性beta看见我,说他想上我,你父亲竟然没有任何犹豫地就同意了,似乎因为自己儿子即将被强暴,他反而更兴奋了,拉着beta起来就要玩夹心,我应该庆幸的,因为不喜欢这个家我每天都会约同学一起写作业,那天他们见我那么久了都没到就找到我家去了,要不然……” 云珩听得脸色惨白,还是第一次知道竟然还有这样的内情,他只以为他的亲生父母早死,却不知道云知九从小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的。 云珩急促地呼吸着,想要说对不起,又觉得这三个字分量实在太轻了,云知九替他过了那么多年的苦日子,怎么能是三个字就揭过去的。他想抱他,又怕他怨恨他,生他的气。 云知九的红唇勾起一个诱人的弧度,说出来的话却仿佛恶魔的低语。 “说起来,其实,我是你的杀父仇人来着,你母父虽然懦弱,但他对我确实是很好的,那时候他被逼死,而我又差点被强暴,我对你父亲的恨,几乎让我无法忍受跟他待在同一个空间里,我迫切地,想让他去死。” “我把这件事告诉了我一个很好的朋友,他带我去见了一个人,那是一个药剂师,他跟我说,他可以教我怎么做能杀人还不被发现的药剂,而作为回报,我需要当他的实验品,来帮他实验他发明的药剂,我同意了。” “其实那段时间的经历很痛苦,但在我看到他痛苦地死在我面前时,我觉得那些都不算什么了。” 这段回忆太过沉重,云珩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直过了半晌,他才干巴巴地开口,“你知道那个药剂师在哪吗?他这样的人危害性很大,我们必须上报给军部。” 云知九扫了他一眼,淡淡地道:“他已经死了。” 这话被云知九云淡风轻地说出来,云珩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那个药剂师死于谁之手。 “知道了我本来的样子,你害怕了吗?”葱白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云珩形状漂亮的胸肌,云知九冷淡地说着。 一把将他的手紧紧握住,云珩想也不想地就说道:“我永远都不会害怕你,我知道这不是你的过错,你会选择那样做也只是被逼迫的,他不死,你就会被侮辱,甚至被逼死……”如果非要让我来选,我希望死的是别人。 虽然早就知道自己的男朋友一定会向着他,不管他是什么样子都不会离开他,但听到云珩这样说,云知九还是感动极了。 见云知九不再说话,云珩才艰难地问出了一个问题。 “你接近我,是想对我下手吗?” 云珩惨白着脸看着他云知九,他不害怕死,他只是不愿意接受,云知九从头到尾都没有喜欢过他。 云知九不爽地翻了个白眼,戳着云珩的胸肌恶狠狠地问:“你觉得呢?我要是想搞死你还需要这么麻烦?” 被凶了,云珩却一点都不难过,只温柔地捧起他的脸,在他的眉心落下一吻。 曾经的一切都过去了,他没有办法回到过去去保护他的小九,但剩下的时间很久,他可以用一辈子来偿还。 “宝贝,我爱你,我想永远保护你。”看着云知九的眼睛,云珩眉目深情。 云知九抿了抿唇,神色却有些别扭地转过头,像是害羞了。 “我可不会只喜欢你一个人。” “没关系,”云珩拉起他的手,亲了亲他嫩滑的手背,“之前阻止你,是害怕你会被谭修欺骗,但现在我会保护你,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他知道云知九有这样的意识不能怪他,或许是太缺乏安全感,也或许是别的原因,但云珩愿意理解他,他想一辈子保护这个人。 “你真是个蠢货,大笨蛋!”说不上来哪里生气,云知九抬手就拧了云珩一把,云珩被拧的嗷呜乱叫,见云知九一双嫩手不断在他身上动作着,赶忙抓住他的手腕将人扯进怀里,告饶道:“宝贝别拧了,再拧我就要硬了。” 云知九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扶着腰起身穿衣服。 “再歇会儿吧,不用急着出去。”见不得云知九那副勉强的样子,云珩觉得他就是小时候受了太多的苦,所以习惯性地不麻烦别人,但其实他可以对着自己撒撒娇嘛,就像这种时候,也没非要起来的必要,大可以好好休息。 云知九还有戏要演呢,哪里能继续跟云珩窝在这里。 像是想到什么,云知九突然忍俊不禁地回过头问道:“谭修说不定还在外面呢,一会儿见着他,你怕不怕他打你?” “他打不过我。”自己倒是还能揍他几圈出出气。 “你一会儿别出去了。”抚平身上的褶皱,云知九撩了撩头发后,转身对着云珩道。 “为什么?” “你别管了,好好休息吧,晚上我回来找你的。”摸着云珩的脸颊亲了口,云知九才笑着起身离开了。 即便两人什么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但只要云知九随便亲亲他,云珩还是会忍不住红了脸,一边暗骂自己没出息,一边又忍不住期待着宴会快点结束。 一出门,云知九就奥斯卡影帝附身,低着头一瘸一拐地走着,却被早就等在门外的谭修直接拉扯进了一间房。 将门重重关上,谭修正要发飙,就见云知九已经咬着唇,哭出了满脸泪痕,那张从来都是冰冷傲慢的脸上头一回出现了脆弱的神情,竟叫谭修心口一窒,指责的话完全说不出口了。 谭修张了张口,想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但看着云知九那副哭得即将昏过去的模样,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最后只是讷讷地问了句,“你还好吧?” 云知九哭得浑身颤抖,听到谭修的安慰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愈发地严重了。 “你不要对我这么好,我对不起你……谭修,我不干净了……” 想到之前云知九还一脸傲慢地告诉他,不喜欢就分手,这才过了多久,他就被糟蹋成了这幅模样,哭着向他道歉。 他一直把云珩当做好兄弟,头一次的时候他对他的好兄弟有了怨怼之心,这人究竟是怎样的狠心,才能对着这样的omega下毒手。 谭修上前两步想抱住他,云知九却急退几步,窝在了墙根处。 谭修完全不敢动他了,只能蹲在他不远处安慰道:“你别太难过了,我不怪你,以前都是我不对,是我太自以为是了,我没有站在你的角度去替你着想过。你说得对,我没有资格去骂你,你也不要再有那样的想法了,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云珩付出代价的!” 听了这话,云知九不悦地拧紧眉,再抬头时,又恢复了那副凄苦无助的表情。 “谭修,我想离开这里,你帮帮我好不好?” 谭修抿紧唇,神情有些难堪。 他虽然是谭家天赋最好的孩子,但他毕竟年纪还小,权利不大。云知九是云父选定的联姻人选,他又怎么能随意地就将人带走。 似乎是看出了谭修的为难,云知九苦笑一声,轻声道:“你别放在心上,我就是说说。” 谭修最不忍心柔弱的omega难过了,当即就有些愧疚,“小九,对不起,是我太无能了……” 云知九木着脸安慰了他几句,两人虚与委蛇片刻,云知九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谭修,我想去军部药剂研究院学习药剂,或者作为药剂助手进去,你能帮帮我吗?我实在……太想离开这里了……” 谭修有些为难,虽然他很想帮云知九,但军部的药剂研究院可不是容易进的,“小九,进研究院就算是助手也得拥有三级药剂师认证,你……” “这个我有!”云知九惊喜地抬起头,“我曾经跟一个年迈的药剂师学习过,刚好过了三级药剂师资格认证。” 谭修显然很惊讶,惊讶过后就是惊喜了,他没想到云知九在那样的环境下依旧可以这么优秀,也为终于能够帮到云知九而松了一口气,见他终于重新展露笑颜,谭修也不由得发自内心地高兴起来。 云知九自然就更高兴了,进了研究院,他不仅可以全方位地打击云清,还能跟宋尘遥相处,可谓是一箭双雕。 其实这件事他完全可以找云珩帮忙,但被朋友戴绿帽子这件事,还是让谭修独自去体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