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像舔逼一样接吻把唇珠当rou蒂吮,花心的小狐狸精勾引一个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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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的晚餐简伊又是在房里吃的,或许是和古堡主人发生了关系,也或许他半只脚踏进“主人姘头”的身份里,简伊的吃食得到了可观的改善,从千篇一律的面包奶酪变成了一人份的南瓜汤、奶油炖菜、糖蜜挞,还配有小半杯白兰地和雪利酒。 但简伊没什么胃口,他又困又累,随便用了点就想继续睡觉,然而一个女仆却在旁边监督他用餐,黑漆漆的大眼睛无声地注视着简伊,在他放下餐具的时候,便一言不发地拿起来,双手奉上让他继续进食,不然就一直礼貌地举着,让简伊不知所措。 直到五分之四的丰盛晚餐都被吃进肚里,女仆才收拾好小餐板退了出去。 有了酒精的摄入,简伊一夜无梦地睡到了六点,按照作息起床、去田野间散步。 他其实不是早睡早起的类型,但如果他赖床的话,这个黄油的游戏系统会让他头痛得清醒,只有走到外边来,那种撕扯大脑皮层的疼痛才会终止。 是的,日常没有存在感的系统,竟还有闹钟的作用!简伊不理解,也对系统大吵大闹的【与原作人设不合】不感兴趣。他只知道自己没法反抗,只好拖着酸软的腿脚到处溜达。 由于昨天一场性爱,简伊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但这时间他也鲜少遇到过什么人,于是便无甚所谓地行走得极其丑陋。好不容易绕了大半圈,他身后突然传来踢踢踏踏的马蹄声,简伊连忙停下脚步让到一边,侧身去看来人。 阿多尼斯穿着身利落的马术服,拉住缰绳让纯白的高头大马在简伊面前停下,浅笑着俯视简伊,“老师,早安,好久不见。” 一声意味深长的“好久不见”提醒简伊昨日出现的重大教学事故:他错过了绘画课,因为把人家家长给睡了。 “……早,阿多尼斯。昨天我……身体不舒服,实在抱歉。”简伊的责任感在此刻姗姗来迟,但他又确实在真诚地感到愧疚,“我们今天补回来好吗,如果你愿意的话。” 阿多尼斯听到他开口时的停顿,盯住简伊变红的耳根,便知他又想起和另一个男人翻云覆雨的事,心里登时似有蝙蝠在扇动翅膀,呼啦啦地让阿多尼斯心烦意乱。 但简伊脸上的歉意不像作假,深灰色的、像琉璃一样透亮的眼睛坦然地看过来,就让阿多尼斯说不出过分的话。 他双腿夹了一下马肚子,朝简伊又行进几步,弯着眉眼,朝简伊的方向俯下身、做出邀请的姿势,“那老师现在可以补偿我吗?” 简伊懵懂地把手放在他递过来的手心上,转眼间便被阿多尼斯一把抱上了马,侧着坐在他身前,腰部被一条胳膊搂抱住。 白马继续哒哒地走,简伊肿烫的阴阜压在上下起伏的粗硬马毛上,即便隔着长裤的布料,也被剐蹭得生出刺疼的不适感,扎得他半边身子都麻了,不得不小口吸着气,眉心紧皱。 “下边不舒服?”阿多尼斯的鼻尖凑近他的脸,吐出的话让简伊瞬间手脚发凉,“是被罗切斯特先生欺负得太厉害了对不对?yinchun肿得很高吧?阴蒂肯定也收不回去了,正被夹在rou缝中间折磨?” 简伊惊惧不已地看着他,舌头在唇齿间打颤,“你、你都……” 阿多尼斯笑笑,用简伊无法分辨的情绪说,“嗯,我从头到尾都站在走廊里听呢,老师。” 说罢还亲昵地把头埋进简伊的颈窝,随口说出的话却像是要锥进简伊的良心,“老师明明是我的专属家教,却和罗切斯特先生在教室里……欸,我好伤心呀。” 他将“家教”和“教室”两个字眼咬得特别重,摆明了是要让简伊遭受道德的谴责,也顺利地听到老师急促起来的呼吸,抬头就看到简伊脸上浮现出羞愧难当的神色。 阿多尼斯趁热打铁,幽幽地说,“所以,老师要补偿我才对。” 简伊连忙点头,以为学生是在讨要什么小礼物,“是该……” 但他话还没说完,嘴唇就被玫瑰花香的湿热堵住,眼前定着阿多尼斯动人心魄的瞳仁。 ——啊!这可是他正儿八经的初吻!罗切斯特昨天也只啾啾了他嘴角而已! “唔你……不要……!”被猝不及防地吻住,简伊脸红到整个人都要蒸发一样,挥手推搡。 但阿多尼斯的两指仍旧坚定地捏着他的下颌,克制地嘬吮简伊的上唇,遭到拒绝也无甚表示,只是改两只手捧住他的脸,马靴踢了一下马肚子,让白马颠颠晃晃走得更快。 简伊身形不稳,心里害怕,也没法再推阿多尼斯,甚至还得拉住他的衣服、攀上他的肩膀,才能让自己不被颠下马去。 “呼唔……”年轻家教的手一搭上他的肩,阿多尼斯更是变本加厉地欺负起简伊的嘴唇来。 他之前没接过吻,只舔过简伊的小逼,他便只能借鉴那次的经验,从唇瓣外侧开始吮咬,把上下两片红润的嫩rou都嘬得更加艳丽后,舌头便点点侵入凹陷的唇缝,勾着舌尖描绘简伊紧张的牙齿,轻柔地挑弄他口腔里的软rou。 简伊又羞又惊,被灵活的长舌剐蹭得软了腰窝,腿间被碾压蹭动的肿红花xue又开始不停渗水,湿粘的内裤完整地吸附住鼓鼓囊囊的花唇和露出圆头的rou蒂,被马毛带着拉扯搓弄不已,挠得阴户酥酥痒痒的,跟白面包一样发酵。 “哼……唔……”紧咬的牙齿不禁松开,不仅让喘息蹿出,还放任舌头进一步深入,搔着口腔内壁,很轻很软地去舔牙龈,痒得简伊鼻尖发酸想要流泪,呼出的气息也逐步升温。 感受到简伊不再抗拒,阿多尼斯也收住了湿吻的急躁,把简伊的唇珠当作rou蒂吸吮,而后又用牙齿去咬,轻轻拉长,接着让唇珠从唇瓣间回弹,被吸出啵啾的声音。 简伊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怎么就搂上了阿多尼斯的脖子,他迷迷糊糊地微分开腿,让摸过来的那只手能够碰到被马背按摩了许久的私处。 但阿多尼斯没有探入女xue,而是直奔他半硬的yinjing,掌心隔着裤子搓揉他的guitou,让中心粗糙的裤缝贴住马眼摩挲,不时还用拇指按住胀硬起来的顶端,顺时针飞速转圈。不一会儿,面料上方就粘连出透明的湿液——简伊的前列腺液流得太多,已经透出来了,里面肯定狼藉得不成样子。 “唔嗯阿、阿多尼斯……”简伊现在只晓得自己需要更多的氧气,他的大脑太热,脸、胸腔、性器的体温也烫得仿佛能煮鸡蛋,但他除了紧攥住手,把阿多尼斯熨烫整齐的外套捏皱以外,好像也做不了什么事。 阿多尼斯抓着他一只手给自己揉jiba,小声拜托他掏出来,笨拙地教他怎么用虎口卡住冠状沟搓拉。 简伊被他亲得神魂颠倒、撸得头昏脑胀,乖巧地握住阿多尼斯暴露出来的粗壮性器,用半斤八两的青涩手法帮他taonong。 但刚抓了几把他就软了力气,因为阿多尼斯把他的舌头卷进了自己嘴里,像给他打飞机一样吮,舌尖抵着他的绕圈勾挑,跟玩弄他的guitou一个频率。 让人脊髓酥软的快感如电流一般,从舌尖深入,麻了牙髓,化了骨头,让身体内部涌出更多黏腻的水液,叫简伊浑身酸涩,只能依赖在阿多尼斯的胸口。 他们不知道白马已经从原野走回古堡,而男主人正手持一杯黑咖啡,伫立在明亮的落地窗前,脚边放着一个手提皮箱。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白日宣yin。 罗切斯特静静注视马背上相拥的两人,翻来覆去咀嚼着这几个词,完全不觉得昨天自己做的事更符合这些描述。 他本可以雷霆震怒,利用家主的权力,立刻施法分开两人,把简伊拴在自己身边,给阿多尼斯重新找过一个家庭教师。 但是罗切斯特觉得这样有失自己的身份——合该是简伊上赶着往他身上贴才对,简伊喜欢的是他,积极展现热情的人又怎么会是他罗切斯特呢? 而且……罗切斯特看了看自己的掌心,上边的契约纹路没有任何动静。他昨天擅自给简伊定了个地位不平等的契,只要简伊不愿意,那除他之外的任何魅魔都无法【魅惑】催眠简伊,但罗切斯特却可以不受影响,为所欲为。 契约纹路没有发动把阿多尼斯弹飞出去,说明简伊没有被催眠,和阿多尼斯接吻,他是愿意的。 花心的小狐狸精,比魅魔还要会引诱灵魂。 “罗切斯特先生,马车已经备好了。”管家费尔法斯太太敲了敲房门。 他应了一声,拿起脚边的箱子。 费尔法斯太太跟在他身畔,只觉得主人比昨天看起来要烦躁些许。 …… “罗切斯特先生今早就离开了吗?”简伊抬起头,有些惊讶地看向老管家。 他早晨一直因为马背上的亲吻浑浑噩噩,一方面觉得自己才与罗切斯特发生了关系,又不厚道地和人家的养子接吻,一方面又觉得阿多尼斯说得有道理,“接吻难道不是性爱的一个环节吗?我们只是在户外上了一小节生理课嘛!” 无论如何,简伊都躲着罗切斯特,没有往他办公的会客室凑,却没想到在下午茶的时间,得知罗切斯特已经不在古堡了。 费尔法斯太太抿了口红茶,说,“里斯那头突然来了信,是生意上的事情,罗切斯特先生只好去处理了。” 阿多尼斯漫不经心地来了一句,“也可能不是生意的缘故,是因为英格姆小姐吧。” 简伊听到陌生的名字,又茫然地去看阿多尼斯。 费尔法斯太太附和道,“那也是有可能的,毕竟英格姆小姐是个不多得的美人儿,谁会不愿意去拜访她呢?啊,即使是我这样的老婆子,能看一眼她高雅的五官,细长的脖子,乌油油的好头发,都会觉得心情明媚。” 阿多尼斯却没什么兴趣,“您说的也太夸张了。不过,罗切斯特先生是不是跟她合唱过?” 简伊的眼睛又转移到老管家身上,等待她的回答。 “那可不,他们的嗓音都那样美妙动听,我再没有听过比他们配合得更好的二重唱了!”费尔法斯太太感慨道。 阿多尼斯盯住简伊扣在杯子上的手指,轻声道,“确实如此,罗切斯特先生和英格姆小姐,多么默契的一对呢。” 费尔法斯太太喜气洋洋地应和,“如果他们之后一起去伦敦旅行,玩上几个月的,我都不感到意外。” 简伊搭着杯把的小指就颤了一下,显然是被他们的一唱一和弄得开始胡思乱想。 茶歇后,费尔法斯太太离开,女仆收起她用过的茶具,阿多尼斯挪了几步,挨着简伊,拥挤地坐进单人沙发里,又把他的腿抬起来搁自己腿上。 简伊有些没精神地推了一下学生绕过来的手臂,让他不要闹了,阿多尼斯却信誓旦旦地保证,“老师,我就抱抱你,什么也不做。” 刚听了一耳朵“罗切斯特先生与英格姆小姐的浪漫往事”,简伊正没精打采的,阿多尼斯这个小心机鬼就掐着点儿抱过来,让他舒舒服服窝进一个可靠的怀抱,简伊却又想起昨天下午的事。 罗切斯特给他舔小逼,拥着他凶狠又温柔地cao进,用黑沉沉的眼睛专注地看着他高潮的表情。 但罗切斯特没有对他明确表示过什么,他们现在就是有了次性冲动驱使的性爱,简伊本应该满足的,毕竟他只是为了破处而已。 但他却贪心起来,不希望罗切斯特也对别人做这些事情,嫉妒被放在一起相提并论的英格姆小姐。 然而他简伊只是一个受雇于人的贫穷小家教,又怎么和出身高贵的英格姆小姐一争高下呢? 阿多尼斯丝毫不共情简伊的小伤心,他正用下巴蹭着简伊的发顶,嘴角扬着按捺不住的微笑。 他可是知道的,罗切斯特大概率还没有对简伊作出过承诺,所以他很轻易就能给自己养父营造一个到处留情、拔x就跑的渣男形象,无限降低简伊对罗切斯特的期待值。 这可不能怪我,罗切斯特先生。阿多尼斯默念,亲亲简伊的发旋,又低下头去亲他的耳朵。 你看,雄性争夺配偶权是多么残酷,只要有一点点失守,就会被趁虚而入。 能入多深呢?阿多尼斯吻住简伊的耳垂含吮。 只要给他几天时间,该入多深,就能入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