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湿滑的roudong内,盛满唾液和前列腺液的混合体,被快速搅动吞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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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接下来一周鲁滨逊都没什么过分的举动,甚至弗莱德的菊花被(他自以为)破处后,鲁滨逊都没有多么留恋的意思。 或许是因为外屋住着帕布罗和弗爹,隔墙有耳,鲁滨逊不敢造次太过。 但弗莱德每晚都要被他压着揉奶,揉完了还要揉jiba——前者是单向的,后者是互相的,鲁滨逊因此还口口声声说自己出了两份力,是弗莱德占到了便宜。 弗莱德欲哭无泪,憋着细碎的喘息,两颊通红,被鲁滨逊各种搓圆捏扁,股间夜夜潮润粘湿,却又不敢主动要个抚慰。 鲁滨逊倒是钓得游刃有余,他也不告诉弗莱德外边那两人被屏蔽了,听不见里面的声音,就为能将人逗弄完后,好整以暇地欣赏弗莱德因为捂不住呻吟,把脸埋进床铺里的羞乱。 晚上被鲁滨逊压迫,白天还要被剥削,弗莱德挎着松松垮垮的小背心,除了挤羊奶喂羊,还要帮着开垦菜园,砍树磨皮,升级改造逃生舱。 劳动人民小弗恨不得每天天一亮就杵门口唱,大吼“最可恨那些毒蛇猛兽吃尽了我们的血rou”。 但看着自己的积分点终于像鲁滨逊的性欲值那样水涨船高了,他又觉得付出还是有丁点子好处的,至少换裤衩子有望了。 ——人就是这么变贱的,弗莱德事后感慨。 等目送他便宜爹和帕布罗乘船去拉客,弗莱德头一回觉得废物系统千篇一律的机器声如此美妙。 【叮叮!恭喜玩家获取「呼朋引伴」勋章!】 【玩家经验值+120!积分+20!主线任务进度升至80%!】 攒够的积分刚到手,弗莱德就火速换了条最便宜的裤衩子。 【积分-100,换取“平平无奇小短裤”*1】 和他的初始装备丁字裤一样,升级装备裤衩子还是白的,短不溜秋,恰好与那老大爷背心长度齐平,从外边看上去没多大差别,但对弗莱德而言却是糟糠变细糠。 四面八方被包严实的安全感,好奢侈哦! 他再也不想被植物蹭屁缝儿了,并且再也不想被鲁滨逊手指随便一挑,拉开他的小三角,握住毫无防备的唧唧。 他们要敢再轻薄小弗,就得踩过他裤衩子的尸体! …… “哪儿来的?”鲁滨逊抱起又把自己裹成一个茧的弗莱德,从他的快乐老家小沙发转移到自己卧室里,将人丢到床上。 弗莱德装傻充愣,一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表情。 鲁滨逊眯了下眼,不再追问那条眼生的裤衩,几下把他从那毯子里抠出来,弗莱德还蜷缩着抱紧自己,做个誓死不屈的贞洁烈男样。 估计是看现在其他人都走了,小孩怕被狠狠抽屁股呢。 那破短裤勒着他的腿心rou,修长匀称的小腿交叠拢在胸前,窄窄的脚踝都遮不住腿间那块鼓鼓的小包,撑得短裤裆部的缝合线歪歪扭扭的。 鲁滨逊拇指自他腿根起,往上揉着,在光滑的大腿上留下微红泛白的指印,见弗莱德还缩成一个球呢,也不再强迫他,只把人拉进怀里搂着,亲亲脸蛋又亲亲嘴,“睡吧。” 弗莱德心存疑惑,觉得这衣冠禽兽怎么会安好心,但又没办法反抗,提心吊胆地闭上眼。 手臂下的胸部已经有些发热了,胀硬而不疼,rutou圆鼓鼓地勃起,挤在弗莱德的手腕上,肿烫得跟煮过的小石头一样。 小臂悄悄往胸上按着揉着,因为不敢被对面的鲁滨逊发现,弗莱德暗搓搓地弄了好久,但只能压到中间那一块儿的位置,两侧没被照顾到的肿胀乳rou则是越来越硬,越来越烫。 鲁滨逊在黑暗中轻叹了口气,手掌放到弗莱德胸侧,稍稍一压,弗莱德就哼哼嗯嗯地出声,还小声嘴硬地让他“别弄”。 “一直涨奶不处理的话,会得急性乳腺炎的。”鲁滨逊捉着他两只手腕举起来,指腹按了四五下,又换指节揉,没多久就把一侧通了奶。 弗莱德轻喘着气,rutou又疼又痒,反射性地要蹬腿,却被一下子夹住,于是就跟条鱼似地扭来扭去,腰腹不住地往前蹭。 鲁滨逊被他半硬的jiba戳着小腹,手下力度重了些,弗莱德就怪他太用力,鲁滨逊笑,“弗莱德也会使唤人了。” 弗莱德嗫嚅几句,胸部的灼热不像是随着奶水流了出来,而是被揉进五脏六腑,让他的呼吸都guntang起来。 “主人为什么……”弗莱德稳住要飘起来的心神,咽了咽口水,“这么熟练?” ——被玩了这么多天,终于发现了盲点。 鲁滨逊指头不颤手不顿地继续搓按,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倒打一耙:“弗莱德痒,让主人帮帮弗莱德,主人当然是勤学苦练,义不容辞了。” 他反正是看明白了,他装清高没用的,弗莱德现在这具浪荡的身子,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野植物野动物染指——即便是力速双A,在拍马不及的精神力差距下,小孩只有被欺负的份。 那还不如就他来欺负人。 鲁滨逊想通了,就再也不会做猥亵人家还掉鳄鱼泪的事,而是抓住一切机会,好好和弗莱德培养感情。 弗莱德被他用自己的话噎得半死,心想我那时意识模糊说出来的东西,哪里是能一直信的。但先前这么回了之后,鲁滨逊就说做人不能翻脸不认账,还摆出落寞伤感的表情,让弗莱德觉得自己仿若十恶不赦一般。 等胸部不那么胀疼了,弗莱德就觉得乳尖湿漉漉的,开始泌奶,鲁滨逊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手掌移到他屁股上,捏了捏。 弗莱德:“?!” 被上司正式潜规则的这一天,终于要来到了吗! 那手却又摸回去,放在弗莱德的奶子上。 “今天用这里吧,弗莱德?” …… 屋内月色朦胧,男人分着腿坐在床边,胯前跪着另一个人,正捧着自己的胸乳,夹住灼热的某物。 弗莱德闻着浓烈的情欲的味道,掌心把长大许多的乳rou往中间推挤,形成狭长的rou槽,让jiba从槽尾穿过槽头。 但即使是有驯化果的效果,弗莱德的rufang还是没有女人的那么大,柔软的胸肌只能裹住鲁滨逊的三分之一,熟透的guitou大半都露在外面,指着他的喉结。 鲁滨逊摸摸那喉结,又摸摸弗莱德的锁骨,指尖温度不高,却让弗莱德觉得自己那几处的皮肤都开始燃烧起来。 他笨拙地搓了几下,乳rou和硬邦邦的jiba之间没有润滑,taonong得有些艰难。 鲁滨逊挤了些奶水出来,淋到那rou槽间,轻轻挺腰,贴心地配合弗莱德渐渐流畅起来的摩挲。 弗莱德rujiao的技术很烂,但那jiba上还是很快渗出晶莹的前列腺液,让房间内的气味更加浓郁。 滑嫩的乳rou慢慢被cao红了,锁骨因为总是被guitou撞到,还牵连出一条极细的yin液,不断拉长缩短,周而复始。 弗莱德觉得自己呼喘声实在太重了,重得他口干舌燥的。 而在鲁滨逊看来,就是他在专心盯着jiba律动,失神到粉润的嘴微张,让人想一探究竟里头是怎样的隐秘。 真的好色。 没忍住,鲁滨逊捏着弗莱德的下巴吻他,用津液滋养他因为喘息而发干的唇舌,里里外外舔了个遍,最后又勾着人家的舌尖,你来我往地交缠。 而就在弗莱德被亲得晕晕乎乎的时候,鲁滨逊的舌头撤离了,随之而来的是热腾腾的jiba,湿润的马眼就怼在刚才被温柔亲吻过的嘴唇上。 “把嘴张好,弗莱德。”鲁滨逊扶着他的头,不管人是心甘情愿还是在目瞪口呆,腰臀一挺,就把jiba捅进了弗莱德嘴里。 上边还有他自己奶水的味道。 喉口被用力撑开,弗莱德被呛得想咳嗽吞咽,舌根便和上颚快速挤压,惹得鲁滨逊捏住他的后颈,浅浅抽送几下,喟叹说,“别心急,慢一些。” ……心急你妈,老子的初口……弗莱德没忍住在心里爆粗。 而鲁滨逊仿佛一眼能看穿他在想什么似的,食指和拇指惩罚性地捻住他凸起的乳晕,使劲搓揉了两下,瞬间让慢吞吞溢出的乳汁爆出。 “哼嗯……呼……”乳孔被奶汁用力擦过,酸痒得弗莱德喘吟了好几声,唾液急剧分泌,却因被jiba堵着难以下咽,从嘴角流下。 保持着浅抽浅送的频率,让整个guitou都浸泡在温软的口腔里,伞帽在舌头上蹭动不止,但能纾缓的坚硬guntang只有几分。 鲁滨逊却自虐一样地摆着腰,有些入神地垂眸看,紫红的jiba在圆润的嘴唇间不断进出。 腮帮子被cao得又酸又疼,舌面和上颚的嫩皮却是痒的,弗莱德不自觉翘着舌头扭动,又调整了脑袋的位置,好让guitou的棱角能够蹭到酥痒的地方。 “上面这嘴也有感觉吗?”鲁滨逊问,才发觉自己的声音沙哑得不行,yuhuo难泄,从他的小腹一直烧到大脑。 弗莱德又暗骂他是变态暴君,奶子被左右捏着,他躲不了,就有样学样地以类似的手法,捏揉鲁滨逊的囊袋。 来吧,互相伤害吧。 搓了半晌,觉得嘴里的jiba又鼓了些,他就再以指成圈,交替环套cao不进嘴里的剩余rou根。 鲁滨逊这下也忍不住喘息了,被眼前人吮着撸着,也顺着他意加快抽插的速度,次次都顶撞到狭窄的喉口。 “嗯……”湿滑的roudong内盛满了唾液和前列腺液的混合体,在快速搅动中被弗莱德不住吞咽,也止不住口中被cao出的水液晃荡声。 jiba根部弹跳不止,弗莱德都做好心理建设,时刻被鲁滨逊口爆了,却突然被从地上拉起来,拽着坐到人腿上,又被亲着舔着压倒在床。 新晋的裤衩子被一把扯到大腿上,放出同样坚挺的家伙什。 包着弗莱德的手和他一起疯狂taonong自己的jiba,鲁滨逊在他耳边很轻很软地说话,时不时还啾啾他的耳廓,让弗莱德腰酸眼花的。 “这里再用力点……哼……” “嗯……做得很好,快些……” 短短几句,就叫弗莱德面红耳赤地学习如何轻重缓急,手掌和小腹上都是滑热的汗水,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泡得他心脏咚咚狂跳,眼角也湿乎乎的。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上的人突然重重压下,腰腹啪啪地撞在他胯骨上,巨大的guitou在他腹肌的凹壑处摩挲蹭动,喷溅出滚热的浊精,烫得弗莱德后脑一麻,自己竟然也射了。 弗莱德:“……” cao!!这难道是传说中的芳年早泄吗?! 鲁滨逊也愣了,“……你……” 弗莱德只觉得窒息又羞愧,“别!别说话,我唔……” 不说就不说,鲁滨逊堵着他的嘴,也不让他说。 弗莱德早已被脑中叮来叮去的报数声吵到几乎免疫,但还是被此时的【+5000】【+6000】吓个半死,只觉得鲁滨逊这变态真难以捉摸,竟然喜欢别人早泄。 “又在想什么怪东西?”鲁滨逊咬了咬他的脸颊,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 弗莱德装没听见,唇上迅速也多出几个牙印。 鲁滨逊捏了把他的腰,指头又放在他乳晕上转,“明天要cao你了,准备准备。” ……啊这家伙果然有毛病啊先前看着还像正人君子没想到这种事还提前通知真是看走眼了我就不该为做春梦的事还心怀愧疚¥/@&%$…… 看着小孩脑子都要沸腾的懵然样子,鲁滨逊挤啊挤的,几根手指塞进他黏哒哒的臀缝间,一本正经地恶人先告状: “不然我怕你忍不住了,又要强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