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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第一次被cao的奇情梦境,家庭矛盾

    二楼每天睡觉的和室,地上的席边颜色不一样了,房中的摆设不一样了,半空悬挂着的吊灯应该早就拆掉,面前打开的实木推拉门居然是拿障子纸糊的。

    哦,这景象也不是全然陌生,他刚来的时候就这样。那时尾鸟家的旧宅邸已经空废有些年了,是因为要将他囚禁在此,才不断翻新、雇佣,把这儿作为主宅。

    聂雄转头看着身边的尾鸟创,这并不由他此刻的意志cao控,他隐隐知道将会发生什么,应该是在次发生。

    但他不掌有对自己的身体的控制权,灵魂只是附在上面,他宛如一个看客,回顾着久远的往事。

    “把孩子还给我。”他的声音听着像是在克制怒火。聂雄受这个灵rou合一的正主的影响,也赶到恼怒了。

    尾鸟创站在面前,比他稍矮几公分,但无足轻重。因为他的面容非常有自信,嘴角勾起得意的弧度,就像参加一场竞赛已经胜券在握在一样。

    这是很稀罕的,因为尾鸟创不属于会露出这种神态的性格。聂雄隐隐知道接下去要发生什么,却连采取行动的念头都没有,只是分享着曾经的自己的情感,看着事情按部就班发展下去。激烈而混沌,不符合现实逻辑的。

    他正咬住后牙槽、紧紧盯住尾鸟创。这是一场较量,他把自己的警告和威胁传递给尾鸟,用力地一字一句道:“尾鸟创,把我的孩子还……”

    对方突然上前捧住他的脸将他吻住。聂雄用力推开,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嘴唇上残留着温热的触感和另一个男人的唾液,他用手背压住,不堪置信地看着尾鸟创。

    “抱过来。”尾鸟也紧盯着他,不过这话是对别人说的。

    不一会儿,一个胸脯丰满、面容清秀、身穿分体式浴衣的年轻女人抱着熟睡的婴儿站到了门外,身后还跟着好几个身穿黑衣的魁梧大汉。

    聂雄的视线紧紧黏在女人怀中的婴儿身上,是他还未满一岁的儿子。脸色红润,看起来被照顾得很好。他不顾一切的冲向那个婴儿,女人身后的壮汉动作迅猛地上前拦住,让他不能靠近分毫。

    手臂从硬如磐石的肩膀中竭力伸出,聂雄争地面红耳赤,不住咒骂,尾鸟在后优雅地娓娓说道:“聂雄,你得听我的,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否则把这孩子从窗子扔下去。”

    “创……”聂雄愕然回首。尾鸟创后退两步,招了招手,对他说:“进房间来,把门关上,背对着我把双手背到身后。”

    “你说你要把我的孩子扔下去?”聂雄粗重地呼吸着,深深望着陷在女人怀里沉睡的宝贝。身后传来男人平稳的叙述:“不一定扔下去,但绝对不会让你碰到,你大可以离开,把那孩子永远留在这里。”

    “为什么。”

    “想知道的话你先过来,聂雄,过来。”尾鸟温柔地循循善诱,好不介怀自己先前说着什么样恐怖的内容,仿若人格分裂。

    为了孩子聂雄只能听命,他极不情愿,如同一个生锈的机器,沉缓卡顿,极力拖沓,最后仍旧走到这一步。

    尾鸟耐心地等着,等他按要求转过身去将手背到身后,尾鸟捡起扔在墙角的麻绳,走回来对着聂雄的胳膊比划。当粗糙的麻绳接触到手腕皮肤,聂雄狠狠一挣,转过头来愤懑地看着他。

    尾鸟冰冷地说:“想要儿子活命,听话。”

    真是人格分裂,现在身后这人怕根本不是尾鸟吧。聂雄讽刺地想着,捏紧拳头转回去问他:“你到底要干什么?”

    尾鸟不答,聂雄说:“你真是疯了,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

    尾鸟创说:“你没有,但是我做了,我会一直做下去。”

    将男人的双手牢牢捆在背后,摁住他光滑的后颈强迫他跪倒。但聂雄打直了膝盖死活不愿弯下,尾鸟创只得与他无声较劲。

    这一步好是费了一番功夫,用上了擒拿的招式拉脚顶膝窝才将聂雄摔在席上,差点把他门牙磕掉。

    尾鸟创耐心渐失,动作渐急,一刻不停地将男人的裤子拉下,外裤连带内裤脱掉脚底。滚圆挺翘的屁股和一双结实有力皮肤白皙的长腿令他呼吸骤停。

    “尾鸟创!”聂雄转头大吼。尾鸟垂着双眼压紧他的大腿,从发紧的嗓子眼挤出喑哑的声音。

    “只是给你换了衣服,别动。”

    聂雄不懂对方到底要做什么,但是见他走开去,打开后面的壁橱找东西,就真信了。转回来安静地趴了五秒钟,然后用肩膀顶住地面,双腿跪起毛虫一样向上拱,想要立起上身。

    怎能甘心被俘虏,抓紧一切机会逃跑才是正道!

    他流着汗兀自努力,连尾鸟创什么时候走回来了都不知道。

    直到一股冰凉的液体淋到臀尖,尾鸟创一把抓住他的臀rou,湿滑的手指沾了更多液体插入后方的处子之地,勾住紧绷的括约肌环rou上提,猛然将他的臀部抬高。

    聂雄惊恐地叫喊,即刻挣扎起来,驱动双腿往前爬,竟被尾鸟创抠住后xue给拖回来了!

    这一瞬的体验实在恐怖至极。与便秘的闷涨感一同的,还有来自内部的诡异的刺激感、和身体里似乎要被挖破的疼痛。

    聂雄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闭紧眼身体瞬间蜷缩,连膝盖都扣起来,他咬住嘴唇死死忍耐。简直晴天霹雳,这绝对是噩梦。尾鸟在做什么,尾鸟对他做了什么?现实不可能发生这种事,荒谬……

    他看不见,身后一声不吭的的男人,表情是如何地严肃,简直像在做科学实验。

    手指机械地在紧缩的rouxue里进出几下,压迫感非常强烈。但他对扩张还缺乏深入了解,只是觉得足够湿润,足以进出了,就将硕大的guitou顶在聂雄股间。

    他的表情还是严肃平稳,看不出一丝着急。

    因为狭小的roudong和鸡蛋大的guitou对比太强烈了,所以出于理性,尾鸟没有将手指撤出,而是往一侧用力拉,露出男人体内红亮鲜嫩的光景,再慢慢将guitou插入那窄小的洞中。

    他伴着聂雄声嘶力竭的叫喊往里挺进,轻柔地抽出手指。然而下一秒,他乍然变身,好像毒瘾发作一般,狂放地抱紧身下人,饥渴地啃咬着聂雄的脖颈、脸颊,好像能从那肌肤上汲取缓解毒瘾的成分。

    聂雄怒骂,在他身下挣扎扭动,甚至大喊救命。尾鸟创紧紧压着他,下身轻缓地顶撞,用的是抱着婴儿唱摇篮曲时摇晃所用的力道,顶再久,yinjing插入的深度也不会多一丝一毫。

    这是与手部和口唇的动作截然相反的温柔。这是他对第一次接受男人的聂雄所具有的怜惜。

    “我的第一次,给你了,我一直为你保留着,可惜你连孩子都有了。”

    这话说的十分应景,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婴儿嘹亮的哭声。聂雄仰起头,遏住了喉咙,只是抽搐哽咽。他通红的脸颊淌着热泪,想起来儿子还在外面,瞬间就没法再大喊大叫,一切声音都要克制。

    “不过聂雄……你后面的第一次还在,是我的……”尾鸟创将嘴唇黏腻地贴在他耳边,说的话跟喝了酒似的飘忽不定。

    “唔……”

    聂雄慢慢闭上眼,随后,霹雳的雷声和闪电的光火让他蓦地惊醒。

    窗外雨声滂沱,屋里灯管昏暗。男人低沉的喘息压在耳边,周围弥漫着汗水和性爱的味道。重复过无数次的事情,男人粗长的性器正戳在他身体里不停耕伐,整个空间都随着那磨人的频率微微晃动。

    他感到后xue在数百次的刺激中已经陷入惰情的麻木和cao劳的钝痛,但这样的不适也早已适应。聂雄睫毛轻颤,眼皮下沉,疲乏地将要睡去。

    又是一道惊雷劈开雨幕在耳边炸响,同时伴随着楼下传来的啼哭。

    他慌张地睁开眼,撑起身往后看,抬手抵住尾鸟创的肩膀焦急道:“是仟志,仟志在下面,你让开……”

    “别管他……”身后耽于情欲的男人眼神迷离,矫健的身体挂满汗水,潮湿地拥向他吻住他的嘴唇。

    聂雄烦躁地将其推开,yinjing脱出体内发出黏腻的声音,粗鲁的动作拉得里面有点痛。但他并不在意,匆匆套上浴衣,系着衣带跑下楼,在楼梯口迎面撞上了满目阴沉的女人。

    两人错身而过,聂雄继续快跑,看到宅邸的正门敞开着,瓢泼大雨斜飞而入,打湿了地板。他淋着雨站在廊道上,看到院里,满身脏污的小仟志坐在淤泥里,对着他大哭。

    聂雄心口绞痛,赶快抱起仟志跑进屋里把门关上,怀中的小娃娃被雨淋透,浑身冰凉,搂紧他的脖子冲天哭喊:“聂雄——!!!”

    抱着孩子一边安慰,一边来到浴室,把仰着小脸哭个不停的仟志放在冲澡用的凳子上,让他抬手抬腿把脏衣裤脱掉,抓了干净的浴巾把他的小身子裹好:“好了,身上没受伤,男子汉就要坚强一点,不要因为一点小事就大哭大闹。”

    说是小事可太让仟志委屈了,这点聂雄很清楚,但他除了让仟志忍耐外,就没有办法了。心疼地撸着孩子细软的湿法,聂雄矮身半跪在地和仟志平视,刚要哭开口,却突然被抓着脖子压到了地上。

    男人纤细的手抓住他的后衣领,用力扯到肩膀以下,然后惯常附上他的后背,抱紧他的身体。湿润的嘴唇四处舔吻,口中唤着他的名字。

    之前也这样,昨天、前天、大前天,惺忪平常的事,但聂雄却震惊得无法反应。因为以往那一次都不曾当着孩子的面!

    怎么能……

    有什么很不对劲。

    他转头推拒,抓住浴缸边缘要爬起身来,对方撩高他的浴衣用力一挺,硬是把他重新压下了。被cao开的后xue毫无抵抗地被进入到深处,激烈的抽送随之而来。

    聂雄紧张地看向身边的仟志,这孩子仍旧仰着头在嚎啕大哭。

    怎么回收?

    尾鸟创抱着他的腰,胯部一下一下拍打他的臀rou,顶得他摇晃不止。

    聂雄又吃力地将视线专向门口,看到那个长发披散、身穿白色浴衣的女人就站在那里。两眼充血、满面仇恨,惨白的肤色好似厉鬼。

    这惊悚的一幕让聂雄再次惊醒。

    明艳的日光附着在眼皮上,闭着眼都是温暖的艳阳色调,一扫梦中阴霾。

    他闻到食物的香气,充斥着整间屋子,像路过蛋糕店一样让人想深深大吸几口的气味;他听到厨房里传来碗碟碰撞的声音,奈美子在轻轻哼着歌曲,是以前的老歌了,他们恋爱时用单放机分享,常听的。

    聂雄回归现实,不由长舒口气,随即惊讶地发现自己下体充盈,欲望强烈,竟然勃起了。

    在这自由的一个多月里,他心如止水,即使面对奈美子也没有一丝欲望和波澜,甚至连最基本的晨勃都没有过。

    不如说,他已经到了一想到‘性’就感到疲惫和排斥的地步。频繁的jianyin大约已经让他身心过度消耗,陷入冷感了吧。

    然而此时,竟然因为梦到和尾鸟创zuoai而勃起,还是关于他们第一次的梦……也太讽刺了。而且梦中仟志就在现场……离谱,离谱至极,这完全就是噩梦!

    奈美子带着手套从烤箱里拿出新鲜出炉的蛋挞,深深吸了一口香气,然后哼着歌扭着屁股把蛋挞放在桌上,看到椅子里的千郁挥舞着小勺吃得满脸都是,责怪地敲一下她的鼻子,摘下手套,拿围嘴把她邋遢的小脸擦干净。

    余光瞥到墙边的地铺已经空了,转头看到聂雄浑噩颓唐走进卫生间的背影,奈美子笑着喊他:“睡醒了吗,午饭还没好,不过有甜点,很香吧,洗完脸就快点出来吃蛋挞哦!”

    卫生间的门关上,不一会儿,里面传来莲蓬头冲水的声音。奈美子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快步走到浴室门口,敲了两下门,贴着耳朵问:“聂雄,你要洗澡吗?”

    “嗯……”里面传来模糊的应答。

    将手放在磨砂的玻璃门上,门后透出的赤裸的人影让她两颊泛红,羞恼地垂眼咬了一下嘴唇,她赶快回到厨房继续做饭。

    过了这么多年,聂雄的外表却变化不大,仍旧英俊魁梧,能让所有女人醉倒。

    与他待在一块,奈美子时常心绪浮动、秋波相送。一如她所说,和成野在一起是将就,而聂雄才是她内心爱慕中意的正牌丈夫。

    不过再怎么萌动,自己都是有家室的人了,孩子都生了俩。无论成野以前再怎么错,而今独自在外风雨不歇地打拼,为他们创造更好的生活条件,也算个努力的好男人了。

    所以对聂雄,奈美子极力克制,除了温柔和眼神中外泄的情感,不会再有更多。否则她对不起成野和孩子,也对不起聂雄。

    现在相处的久了,家里的大小孩子都十分亲近聂雄。由于成野常年忙于工作,疏于陪伴,哪怕和小菅睡在一起,清醒的时间也是错开的,小菅和他一天到晚都说不上几句话。

    而聂雄的到来,正好补偿了孩子们生活中缺失的来自男性的敦厚的教导和爱意。

    于是随着周末的到来,成野在自己唯一的那天休息日,就见到了如此场景。

    自己的妻子边做坐家务、边对聂雄含情脉脉,自己的儿子边写作业、边兴高采烈地接受聂雄的辅导,连还在牙牙学语的小女儿,也跌跌撞撞乐呵地拍着手,嘴里叫得全是‘叔叔’。

    成野希望聂雄去找工作,但奈美子总是为聂雄开拓。她觉得以聂雄的遭遇,在家休息个一年半载丝毫不为过。而且聂雄不缺钱,银行里有以前的存款,十几年下来的利息非常可观。

    不过她认为那是属于聂雄自己的钱,家族的企业已经让成野败光了,没道理再让聂雄拿钱出来供他们开支。况且平常去购物,聂雄都主动要求付款,也算补贴家用,帮他们省钱了。

    所以当一个月到头,聂雄在饭桌上将装着生活费和租金的信封递给她时,她坚决不收:“你给钱像什么话,母亲病好回家来住难道我也要跟她收钱吗?正因为是家人才不能收,你非要给的话,拿着这个钱去外面住旅馆吧,因为我这里可不是旅馆!”

    成野睡了一个上午,拖着疲乏的身体从房间里出来,就看到俩人光天化日拉拉扯扯。他怀恨地盯了半天,嘲讽地说道:“呵,与其给这一点点小恩小惠,不如把尾鸟创的遗产拿来,那本就是绪方家的钱。你拿来我们就能住到东京市中心的豪华公寓里去,不用挤在这破地方了。”

    他的话让聂雄和奈美子双双僵硬了,聂雄慢慢把信封收回,后退和奈美子保持距离,为难地干站着。

    成野提起那笔资产不是一次两次了,其实他也有过挣扎,想着也许可以把属于绪方家的份额拿回来。

    十几年过去,那些资产增值了进百倍,本该属于他们的如今看来也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将其拿走,剩下的份额仍就庞大得惊人。

    但他终究无法突破内心的底线。那是属于仟志的,他不能挪用。

    成野说出这样的话来,固然失礼,但聂雄并不觉得有多过分。因为这个家全靠成野撑着,他是最了解生活的难处的。

    而奈美子听成野这样说,却怒上心头,她先是严厉地对靠在餐桌上的儿子说:“小菅,你进房去!”

    等孩子走了,才忍无可忍开始发威,对成野厉声质问:“做什么非要假定聂雄收了尾鸟的遗产一遍遍提起,不可耻吗?家族的企业是你弄没的,当年你为了自己幼稚的嫉妒心酿成大祸,这件事,聂雄是受害人,而你是加害者!你有对聂雄道过歉吗?聂雄过了十七年才终于可以回家,你又要怎么补偿他失去的人生?为什么你不感到羞愧,每次还能满怀敌意地说些让聂雄下不来台的话,明明都是你的错才对吧?”

    奈美子这样的维护让聂雄越发尴尬,成野冷笑两声,阴鸷地看着她:“你完全站在聂雄那边啊,怎么,要跟他复婚吗?”

    奈美子狠狠拍桌:“绪方成野!”

    成野静默片刻,态度略微缓和,对聂雄说道:“哥,你每天在家和我的妻子共处一室,对我们的家庭关系已经产生了非常不好的影响,请你出去工作吧,拜托了,不要待在家里。”

    虽然奈美子极力劝导,让聂雄不用在意,但他还是出来了。工作是不可能工作的,他不想每天面对人群,与人建立关系。

    所以白天就在附近的公园转悠,或者干脆待在楼下的公共健身器材区域拉伸一下身体,然后拿出书本看上个一天。

    奈美子从窗口看到他的下面,就带着小千郁下来和他聊几句,有时不免要一同出去逛逛。

    这片社区,聚集最多的是老年人。也许是尾鸟家佣人年纪都比较大,而且聂雄和白发苍苍的福伯亲如父子。说起来刚过去的时候尾鸟家的长辈也曾想尽办法帮他逃脱。

    总之,这些年受了老人很多恩惠,所以他遇见老人总感到亲切。甚至还想,干脆去找一个服侍老人的工作吧,养老院或者家庭护理员之类。

    天气逐渐热了,蚊虫多,户外待不住,聂雄就在街上寻觅,找那些偏僻人少,能坐上一天的小店,然后找到了一家由两个老婆婆经营的咖啡馆。

    早晨,他比成野出门还早一点,先去公园晨跑,热汗淋漓地回家洗个澡,帮奈美子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忙完这些后他拿上书本离开家前往咖啡馆,每次都坐在最里侧靠窗的位置。

    沉入书中的世界,就失去了时间感,等到肚子饿了,聂雄才拿起手机,发现居然已经这么晚了,离饭点已经过去两个钟头。

    起身来到前台,打算点一份rou酱面吃。这时门铃叮当响,有客人来,老婆婆祥和地对门招呼:“欢迎光临,里面来坐吧。”

    聂雄不经意地转头,看到来人后瞬间脸色骤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