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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天:归队接冥婚任务,众鬼眼下戏鬼激♂情验货(h)

    越过雾气,李先生顺着混乱的争吵声走去,来到破败不堪的宅府门前。

    断了手的石狮布满青苔,台阶泥泞。

    抬起手叩门,争吵声戛然而止。

    “是我,木戊召。”

    悉悉索索的讨论声,许久,门嘎吱打开一条缝。

    是那个女学生。

    “木先生!你终于回来了!”

    她脸上是难掩的欢喜,李先生记得画中人借他身份时候特意和她保持着很亲密的关系,便摆出了符合情况的温柔笑意。

    不等问候,女学生的脸色一变想把李先生往外推,刚要碰上他的手,蝇头就先一步把男人扯进门。

    原本泾渭分明的两道人汇聚在李先生身边,有人欲言又止,有人庆幸暗喜,看来他们刚刚为了什么事情在吵架。

    蝇头最先出面,一副你赚了的模样,道:“你回来得正好!主线任务等人接,价值不菲啊!”

    没等李先生说出什么拒绝的话,就在一众玩家的簇拥下挤到了大堂,原先想要拉他离开的女学生只能缀在最末,跟着他们。

    一路走向祠堂。

    熟悉的大门被推开。

    原本闹哄哄的玩家越来越小声,大火焚烧过的痕迹遍布四处,勉强有着房屋的雏形。

    往里望去,鬼物NPC的压迫感让玩家心脏砰砰跳动,从门口开始,低头,黑发遮住脸的白衣侍女披麻戴孝,陈列两旁,各四,手拿各类乐器。

    正中,是个媒婆打扮的老妪。

    身宽矮个的老妪背对众人,一身洋红艳紫的衣裳,头上还别着大朵的牡丹,给人的感觉却蒙着一层灰,像粗糙干涩的纸衣。

    大堂里没什么光线,只看这些东西一动不动,红黑红黑的,怪瘆人。

    泛着一股子脂粉香气与腐败臭气混合的作呕气味。

    “……”

    李先生不必回头,门扉的光就已经尽数失去,咔哒上了锁。

    隐隐约约还能听见女学生的埋怨:“你们干嘛……凭什么是木……不就是娶……”

    娶?

    结合蝇头说的主线任务,那就应该是要娶鬼新娘吗?鬼新娘不该是孙氏么,它是?

    “哟~你们呐终于肯——”怪腔怪调的老妪边说边转身,见人脸一下顿住,拔高声变脸骂道,“啐!晦气,又是你个负心汉!”

    像是触发了什么关键词。

    “唰——!”

    侍女们无眼的红腮白脸齐齐抬头,咔一声清脆地转向李先生,九张鬼脸阴沉沉地锁定住他。

    「您正在重度压迫状态!体力消耗翻倍!负面效果倒计时加速!」

    李先生认出对方是换皮的戏鬼,这次扮相是老旦,演的是个媒婆。

    奈何他被众多鬼物NPC锁定的环境惊恐值超过了系统上限,他不可避免地陷入了僵硬状态,李先生严重的肌rou挛缩发生了。

    他应该辩解一下。

    但此刻的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浑身的肌rou都在抽搐疼痛,看起来一脸严肃。

    戏鬼见他如此肃然警惕,短发硬汉的气势。

    不太像那只唯唯诺诺,勾得鬼都失魂的老娼鬼。

    男人不语,它也不语,瞬移到了他身边仰头细细打量,看到男人被吓得瞳孔一缩,一直被打击的戏鬼心底竟有些得意。

    它直接一下手,就往李先生有力的腰肢摸去,从侧腰僵硬的肌块揉捏摩挲,滑到男人凹凸起伏的小腹,潜入裤腰下。

    李先生只能任它亵弄。

    “呃哈……”

    戏鬼手法色情地抚摸着轻颤的皮肤,敏感处被抚过,轻轻撸动,男人发出低沉撩人的呵吟。

    又一只手撩起衬衣,肥大的rutou捏在手心,揉啊,戳啊,听得见男人鼻息的加速与腻哑的嘤咛。

    戏鬼低哼一声,命令道:“张嘴。”

    李先生被点起情欲的火,乖乖张开喉舌粘稠的嘴。

    只见媒婆的脸皮裂开,耷拉在两旁,地上的鬼影上半身猛地窜高,露出它原本的鬼脸和男人啧啧亲在一起。

    大约是要把男人之前挑衅的份都亲回来,又深又久,吻得那刻薄的眼角细纹都全部泛红。

    “亏我还以为你是什么娼鬼,没想到,哼哼,你是活生生的人!它才是——罢了。”

    李先生用哀求的眼神看着门外,地上透出一点人影。

    长而绒的孽根已经扫进他的臀中,股间夹住粗长带细长绒毛的yinjing,濡湿的rou嘴淌着汁液,对roubang吮吸不停。

    戏鬼没有直接了当的将那些yin话说出口,显然也是在忌惮身边的鬼侍女。

    “你可知道,我家娘娘是谁?又等了你这负心人几十年?”

    它按着原本的剧情边说,jiba边顶弄着肥软外翻的肛肠边缘,皮rou汁水发出粘稠yin靡的搅拌声。

    “唔……会被发现的,小声嗯、呃!”李先生的低语被突如其来地快感打断,那根yinjing已经精确地破开宫口,鬼侍女们咔咔的扭动声让李先生不得不配合戏鬼演戏,“嗯、哈……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深处的宫腔已经被狠狠蹂躏玩弄,敏感度和接受度都被唤醒的rou壁被根根绒毛搔弄着,小腹酸涩甜蜜地抽动着。

    李先生的腹中还残留着铁器挤压滑动的触感,睫毛与指尖颤抖起来,欲言又止,很快就被戏鬼的大力后入冲垮。

    “哦,不记得?果然是负心汉,让老太婆我好好看看让你记起来!”

    戏鬼原本蜘蛛般的三双手派上了用场。

    一双手捏着男人敏感的腰侧,感受肌rou收缩的力量,另一双手拉住男人满是肌rou线条的小臂作为使力点不断顶胯,深深插入内部与整个性交腔交流。

    啪啪啪!

    再有一双手拈住两粒肥美挺硬的rutou,在插入之时,转捻拨弄。

    “背信弃义,愧对我家娘娘一往情深,是得让你长长记性,呵!疼就给我叫出声,大点声!”

    一左一右扇着臀浪,苍白的蝶状翘臀变得粉红涨大,惹眼极了,戏鬼抓住胯骨,疯狂cao弄男人紧致火热的内里,皮rou“啪啪”的击打声代替了巴掌声,男人充满颗粒的呻吟变得愈发高亢。

    “嗯…嗯哼、嗯!没啊~啊哈……没有的事……”

    一边被狂暴地插入内部,一边捻弄rutou的话,跑不掉呃……被抓住授精一样,呜哈~好多双手,被好多人强jian一样。

    戏鬼还在他的耳边恶狠狠地说着剧情相关。

    又到了它自诉舔狗情路的时刻,那根一边cao一边射精的大jiba还插在宫腔里,狠狠插进底部,jingye撑开腔体。

    被中出了。

    呜——是啊!被未婚妻的情夫强jian了,jiba狠狠插入新郎的zigong……要比老婆先怀孕了,呃!

    李先生脑子已经被戏鬼的话弄得颠倒迷乱,高潮时满脑都是这些yin词浪语,光是听词都够欲血喷张了。

    在这之前,李先生已经去了好几次了。

    在男人呜咽高潮之时,戏鬼就会抓住他湿漉的双臂,皮rou紧紧贴靠,俯身在男人的侧颊予吻,yinjing在搅动,也给予宫腔一个咕啾粘稠的吻。

    戏鬼耳语道:“李先生,你真美……这颗心,比她美太多。”

    男人呼吸一滞。

    呃……别人是长开了好看,李先生得是cao熟了才好看?

    李先生不只是第二次听见这句话了,他也明白似乎自己被摧毁折辱的模样有一种魔力。

    就像不讲理的倒霉和厌恶感,被情欲囚困的男人有的……不是那种皮囊的美,而是气质上的夺人心魄。

    但是他太少,太少,甚至是不曾,听过如此纯粹的赞美。

    李先生白比黑多的眼眸眯起,两颊的绯红蔓延到脖颈额头,情欲间荡开几分猝不及防般的羞涩,深呼吸,皱眉拒绝道:“呼……别说这种话。”

    戏鬼两眼放光,轻啄了一下男人布满汗珠的精悍后背,拔出巨物,抬起男人湿淋淋的臀替他转过身。

    「NPC-戏鬼 好感度提升!」

    “害羞了?夸你害羞什么?李先生真是沉稳温润的好——唔。”

    李先生扑上去,面对面地跌在戏鬼怀里,鼻尖交错,湿红融融,戏鬼抓住机会,按住他的后颈加深这个柔软甜腻的吻,交合的氛围变得太深太浓。

    仅剩的理智都在这样的沉默中消磨殆尽,只剩欢愉的激情热烈。

    戏鬼抱着李先生的腰,坐莲式地不住挺身,亲昵地耳鬓交颈,轻啮着他guntang的耳垂。

    戏鬼不断低喃着对他的赞美之词,不过大多都yin秽不堪。

    “呜、嗯啊……别……别说、啊呃、哈啊~”

    含住李先生发烫的耳尖,低声笑道:“水多rou多,怎么都长到了好地方?叫人爱不释手,怎么舍得走?”抬头瞟了一眼鬼气阴森的众侍女,“寻到爷了,娘娘一定满意,上轿吧。”

    无眼的鬼侍女们奏起阴森的喜乐,玩家看见出祠堂的,是猩红的八抬大轿。

    喜轿上部是车厢,但下半部分明明白白是个黑木棺材,新郎原本是要弄晕过去放进棺材里的,但是……

    女学生低头站在不远处,一张符纸道具烧毁,趁众人不备,她奋力冲上轿子前一把撩开红布,试图要救出男人。

    入目却是难以言喻的皮rou起伏。

    戏鬼腐烂生绿的人rou皮囊填满了车厢,李先生被这些融化的皮rou裹住,但色情的姿态已经暴露了他们此刻的yin乱交合。

    男人布满肌rou的双腿被分开架起,蠕动的下腹不停发出咕嘟咕嘟的交缠挤压声,姣好的戏子头颅舔舐着男人挺起的胸膛,啧啧啵唧声不停。

    苍白的皮肤,猩红的唇乳,湿淋淋,惹人遐想的红痕与肥肿。

    无一不显示着,这是场错乱的人鬼交媾。

    狰狞的巨物从男人体内拔出,脚趾紧绷挛缩在一起,绿色的浓浆从猩红糜烂的肛口捣出,再被狠狠插入。

    惊人腐臭混着油腻的脂粉气息,足以让正常人陷入呕吐与惊恐。

    “卧槽啊~~!!!!!!!”

    蝇头从后牵制住女学生冒险举动,不慎看见轿中景象,爆发出濒死一样的尖叫,两眼翻白,精神值过低导致他直接昏厥倒地。

    蝇头的一声惨叫倒地让众人如惊弓之鸟四散而逃,女学生也被惊骇到连连后退,但符纸带来的抵抗效果让她的精神状态更加稳定。

    她早早从负面状态中醒来,转身低头,为了接下来的庇佑,她只能下注到破命组织上了。

    女学生费力地拖着蝇头的双臂,抬头深深别了一眼李先生。

    厌恶或是怜悯?

    一刹那,李先生幽深平静的眼底毫无波澜地吞下她的眼神,完美的笑容凝固在那张脸上,像是一种无声的绝望。

    他的嘴唇开合。

    女学生本是愤怒的眼里瞬间剩下极端的恶心,转变极快又深刻,甚至能听见她的干呕声,加快离开。

    这便是……他与画中人不一样的地方。

    他的倒霉和负面社交气质,让他不得不保持长久的孤独,若有一丝缺陷则瞬间生厌,若太完美又惹人恐惧。

    赞美。

    咒骂。

    有什么不一样呢?

    李先生侧首看向戏鬼,扶住它细腻的脸庞,吻上它的唇,低声重复一次。

    “cao死我。”

    戏鬼阴沉的眉眼一转,朝她露出挑衅的笑容。

    唢呐铙钹再响,鬼哭狼嚎的红轿重影虚幻般从她身边穿梭而过,分不清虚实。

    入夜后,鬼宅方才显现,白日便是先送到戏阁看住要娶亲的新郎官。

    倒是方便了戏鬼和李先生继续厮混。

    李先生被压在戏台后的梳妆台,扬起头,尻股对外,喷发着浓精的巨物埋入汁液浓稠的猩红rou套,戏鬼还扯着男人饱受蹂躏的yin色肥乳,捏住男人的鼻子。

    而李先生正像个破了的风箱,“嗬嗬”直喘,唇嘴无力张开,吐舌高潮着。

    戏鬼俯身舔弄他湿漉的结实脊背,神情复杂地低喃:“你又不是她找的人,非要去干什么,对吧?”

    高潮抽搐着的男人没有回应。

    戏鬼咬上男人收紧的臀,掰开坚硬的肌rou,冰冷的长舌舔过尾椎,同流窜的快感一起舔过脊椎,停在温热潮湿的颈间,啄吻。

    “它会去的,对吧?”

    戏鬼搂着男人的侧脸,低声呢喃。

    李先生知道它说的是画中人。